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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她媚色撩人 - 第70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章長寧郡主==

      在林芙與唐嫵低聲交談之際, 突然, 從朱漆屏風後面傳來了微弱的咿咿呀呀的聲音。

      林芙一聽立馬起了身子,衝唐嫵道:「等著, 我去把姝兒給你抱來。」

      唐嫵愣了一下,姝兒?

      「對, 這是殿下方才給孩子起的名,宋芊姝,你覺得可好?」林芙道。

      唐嫵點點頭, 「殿下起的名, 自然是極好的。」

      林芙笑著將孩子從乳娘手裡接過, 然後躬身抱給唐嫵看,此時孩子都被拾掇乾淨了, 安安靜靜地縮在繈褓之中, 可唐嫵伸脖一瞧,那好看的眉毛就不禁擰到了一處,

      「她......怎麼會這般紅?」唐嫵道。

      林芙笑著回:「別說她, 你小時候也是這麼紅?」

      別的不說,唐嫵對自己的這張臉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她錯愕地指了指自己道:「我也這麼紅?」

      奶娘袁氏在一旁插話道:「側妃有所不知, 這孩子啊,生下的皮膚越紅, 以後長得也就越白,我們家老大生來就黃,到現在還黃著呢!」

      這邊正說著話兒呢, 孩子可能察覺到了親娘的嫌棄,突然蹬了蹬腿,嗚咽了兩聲。

      好似在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小孩子動一下啊,唐嫵這初為人母的心就跟著顫一下,有些呆傻地喃喃道:動了,動了。

      楊嬤嬤接話道:「這孩子啊,夫人可別看她小,誰要是敢說她不好,她就跟能聽懂一般,還會抗議呢!瞧這小腿蹬的,還怪有勁的。」

      唐嫵低頭看了看她,真真的體會到了天下母親的心——自己家的孩子怎麼看都好。

      她上前親了親她的小臉,就這鼓奶香味,簡直比她平日裡最喜愛的果香都還要好聞。

      唐嫵本想多抱一會兒的,但林芙怕她累著,便確實說什麼都不讓了,她給唐嫵掖了掖被角,就替她吹滅了燈......

      差不多未時三刻,郢王回了府。

      「長寧可醒著?」郢王對著奶娘道。

      要知道,天剛一亮,郢王就進宮就去請了旨,如今這小丫頭片子,已是嘉宣帝親封的長寧郡主了。

      郢王還未回府的時候,聖旨就先到了。

      這時,另一位姓鄒的奶娘連忙從東次間繞出來,把小郡主遞到了郢王手上。

      可剛一到他手上,長寧的嘴角就開始抽,這要哭的架勢可是嚇壞了郢王,他連忙低聲問奶娘,「這是怎麼了?」

      「回殿下,郡主睡了整整一個上午,殿下方才進來的時候,郡主剛醒,約莫是餓了。」奶娘道。

      一聽是餓了,郢王才安心地點了點頭,接著,又把孩子遞了回去,轉而進了唐嫵的屋子。

      等唐嫵醒來的時候,郢王正坐在床邊上看著他,模樣豐神俊朗,神采飛揚。

      唐嫵瞧了瞧他的著裝,又瞧了瞧他的人,也不知他今日究竟哪裡不同,但就是感覺這人身上的感覺變了,總感覺......這人今日照平日好似又柔和了些。

      其實,唐嫵這感覺還真的沒錯,郢王初為人父,眼裡蘊著的都是笑意,當然會柔和了。

      他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問道:「看什麼呢?」

      唐嫵被逮了個正著,立馬紅了臉,低下了頭狡辯道:「妾什麼都沒看。」

      郢王也沒戳穿她,就是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脂粉盒子,放到了她的手上。

      這脂粉盒子和平常唐嫵見到的略有都不同,它沒有用傳統的紅木盒子作為盛具,而是用了琉璃製品作為盛具,不僅如此,蓋子一掀開,裡面還藏著一枚銅鏡。

      她莞爾一笑:「殿下何時買的?」

      這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愛美的?不論是十四五歲閨中待嫁的小姑娘,還是正在坐月子,髒兮兮的小唐嫵,皆是如此。

      「一個時辰前,你還在打呼的時候。」郢王道。

      唐嫵這膽子到底是被他養大了,她一聽他戲弄自己,立馬嬌嗔道:「妾剛生下長寧,就被嫌棄了,殿下可真是善變。」

      郢王笑了兩聲,並未應答,而是接過唐嫵手裡的脂粉,用粉撲蘸了蘸盒子裡壓勻的粉末,輕輕摁了額間的碎發上。

      唐嫵帶著疑問地「欸」了一聲。

      「殿下......這脂粉還能用在頭髮上嗎?」唐嫵道。

      「還記得昨日哭著喊著想洗頭的那人是誰嗎?」說罷,郢王便將妝奩旁的銅鏡取來,遞給了她,「看看吧。」

      孕婦生子元氣大傷,月子期間不但不許沐浴,不許吃涼,甚至連頭髮也洗不得。郢王只要一回想起太醫說這些時她那個表情,便覺好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聽到了什麼噩耗。

      唐嫵對著銅鏡撥弄了半天頭髮,發現這油光的確是沒了。

      她沒想到脂粉還有這般用法,如獲至寶一般地親了他一口。

      「吧唧」一聲,動靜可是不小。

      唐嫵粘起人來,可從不管落英雙兒她們處境是否尷尬,她用甜的膩人的嗓子對郢王說著各種漂亮話。

      直到他的笑聲在她的發頂蔓延開來,承諾再多給她買兩瓶時,她才鬆開了他的手臂。

      —————————————-

      九月。

      大燕這邊還刮著寒風,但渝國卻是下了第一場雪。

      蕭胤負手立在中陽殿門口的漢白玉石階上,一步一步走下階梯,來到了泓清湖旁水榭。

      他剛坐到了長杌上,一旁的公公立馬給他斟了一杯酒。陛下在此時向來不喜被人打擾,所以徐公公在倒完這杯酒之後,就躬身退了下去。

      這水榭在池水中央,今夜無風,星辰被大霧掩去了光芒,他瞧著大小不一的雪花撲簌簌地落個不停。

      就如同他心裡無法散去的迷惘與惆悵。

      這酒,也是無甚滋味。

      他猶記得上輩子這個時候,他也是坐在這裡看雪,吃酒。

      可斟酒的那個人,卻是她。他明知她一杯一杯地給她倒酒是為了早點兒給他灌醉,她好回去歇息。

      可他仍是甘之如飴,他對她瞭若指掌,卻又從不忍心戳破。

      哪怕她那時三天兩頭的挑他刺兒,找他茬兒,也總好過現在。

      他以為時間久了,她的輪廓會在他的腦海裡越發模糊。

      但卻沒有。

      一絲一毫都沒有。

      至少他下筆作畫之時,一直都感覺她就坐他面前。

      雙手交疊於膝上,動作倒是乖順,可那眸子裡總是寫著不耐......

      恍惚之間,他朝水榭之外緩緩伸出了一隻手臂。

      雪花落在他的掌心,然後化成了水,極快地浸濕了他的衣袖。

      一會兒,孟生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然後跪在地上雙手奉上了一卷信件,「陛下,這是大燕那頭的消息。」

      聞言,他放下了酒觚,挑眉接過。

      他修長的指節將信件緩緩展開,看到上面的字眼,他的心不可抑制地漏了一節。

      他還在想,為何今年的初雪照往年早一些。

      原來是她生了。

      她生了個女孩,被封為大燕的長寧郡主。

      他雙手顫抖地摩挲著上面的字眼,從那字句上,他好似忽然在和濃霧之中,看到了她巧笑倩兮的模樣......

      阿嫵,朕該怎麼辦。

      朕反悔了。

      朕忍了整整八個月,可還是忍不住,想再見你一面。

      ————————————-

      如今天下太平,蕭胤稱病,命永王監國,攜孟生到了離京城最近的堻州。

      他們在一家客棧裡歇了腳,正準備繼續出發的時候,聽隔壁那屋子傳來了極其刺耳的兩個子——唐嫵。

      這兩字何等熟悉。

      蕭胤步伐一頓,悄悄合上了門,食指一探,戳破了兩間廂房之間隔著的窗戶紙。

      罅隙之中,他瞧見一個面容盡毀的女子,在對著兩個月末得三四十歲的老婆子道:「只要這事傳出去了,我便給你們沒人兩百兩銀子!」

      這兩位婆子由上到下地打量著說話的人,覺得她容顏被毀,衣著也不會華麗,便以為她是個瘋子,於是連連嗤笑道:「姑娘,我們兩個人,可就不是二百兩銀子了!而是四百兩!四百兩阿!你見過四百兩嗎!還有,我們若是按照姑娘說的將這血帕子掛在了城門口,一旦被發現了,只怕還得坐牢!」要知道,這白綢之上,寫的可是——寵妾滅妻四個血淋淋的大字。

      這面容盡毀的女子連連冷笑,這般似魑魅魍魎的模樣,就是林繡見了她,也定然認不出她的安茹兒。

      這幾個月來,郢王不遺餘力地追查她的線索,滿京城的告示上都貼滿了她的畫像,逼得她能如過街老鼠一般四處竄逃,即便身上揣著銀錢,都不敢出去花,生怕一個不小心,叫人認出來。

      這樣的日子熬了幾個月,最後實在沒了法子,只能用藥暫時毀了自己這張臉。

      在她被那賤人逼的絕望之際,竟然得知了她平安誕下了一個女兒,還被封為郡主。

      長寧郡主。

      思及此,安茹兒不禁冷笑了兩聲。

      憑什麼她還過著風餐露宿的日子,那賤人卻能永享富貴榮華。

      說她偏激也好,說她嫉妒也罷,她就是要毀了她。

      用千萬人的唾沫將她淹死!

      等滿京城都是知道她曾經下賤的身份,看她還怎麼回程家做嫡長女,還怎麼當郢王妃,還怎麼配做郡主的親娘!

      「只要你們能把郢王府的側妃是個不要臉的娼妓的消息傳出去,我給你每人三百兩!」說著,安茹兒就從衣襟裡拿出了兩片金葉子,「喏,這便是定金。」

      一見到真金白銀,這兩個婆子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這面前的兩個婆子,一個叫阿花,一個叫阿立,她們可是京郊裡有名的長舌婦,別說這事還有模有樣的,只要有錢,就是讓她們憑空造謠,她們也辦得到。

      阿花接過金子,咬了一口,瞬間對安茹兒變了臉色。

      「姑娘,您早這樣,咱們哪還用費這麼多功夫啊!」阿花說。

      「要我說呀,這話本子裡的故事,確實沒有這現實中來的經常,你說誰能想到,堂堂郢王殿下,逼死了自己的王妃,居然去寵倖一個青樓裡的賤蹄子。」說完,這阿立就開始笑。

      安茹兒對她們說的甚是滿意,半響,她又道:「哦,對了,她還在佛寺裡,伺候過承安伯!」

      承安伯啊!

      承安伯府雖然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但他的風流事蹟可都還留在京城裡。

      這倆婆子捂著嘴開始笑,在心裡已經是編排了一出好戲了。

      隔壁廂房裡的蕭胤嘴角勾起,抬手衝孟生道:「將弩機拿來。」

      蕭胤反頂著弩機,眯起一隻眼睛,通過這縫隙,瞄準了安茹兒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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