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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你心裏不挪窩 - 第101章字體大小: A+
     
    第101章 薄情

      易胭呼吸稍窒。

      總等著蘇岸電話過來, 可臨到頭她反而有點緊張。

      唯恐電話接起, 打來電話的人不是蘇岸。

      夜色從落地玻璃窗外涌入,手機屏幕夜裡發出慘淡熒光。

      害怕太久沒接通話會自動挂斷, 幾秒後易胭抓過手機接通放到耳邊。

      她沒出聲, 電話那頭的人也安靜。

      一時間誰都沒出聲,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片刻前易胭還猶疑打電話過來的人會不會是蘇岸, 此刻她確定了,對方就是蘇岸。

      可他沒有說話。

      易胭坐在床上,雙手環腿, 下巴擱在膝蓋上。

      原本有很多話問很多話講, 問他當年怎麽逃跑活下來的, 精心暗策這麽多年,故意製造一個傻白甜的謊言,這些年他是如何過來的。

      累嗎。

      可等到接起電話,却是一句也問不出了。

      默契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 二人保持著沉默,誰也沒打破這方寧靜。

      也許是太安靜了, 易胭聽到了聽筒那邊的呼吸聲, 很輕很淺。

      也不知過了多久,通話被挂斷, 耳邊那人呼吸聲被切斷的忙音取代。

      易胭眼底情緒寧靜,幾秒後眨眨眼, 沒哭, 也沒笑。

      過了一會兒她才將手機拿離耳邊。

      又坐了會兒後易胭才有所動作, 她躺回了床上,睜眼幹瞪天花板。

      一分鐘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睡意遲來,易胭思緒慢慢歸於混沌,清醒最後一刻,她只剩一個念想。

      她不會讓他死。

      也許是想通了什麽,她竟是一夜好夢。

      時間一晃又是兩天過去。

      今日周凜到蘇岸房裡喊他吃飯,推門進屋時,蘇岸背對門口光著臂膀,正準備換衣。

      後背白晰緊實,有舊傷,前幾日還沒好的傷口還纏著綳帶。

      白色紗布下隱隱滲血,小臂上似乎有幾道新傷口。

      周凜眉心一皺,沒待他多看,蘇岸已經穿好衣服。

      黑色襯衫遮擋了他視綫。

      蘇岸以前大多時候穿白襯,或許是最近受傷原因,血會沾衣,蘇岸最近都不再穿白襯,穿的一般是比較暗色的衣服。

      衣服穿好後蘇岸也沒轉身,隔著床對窗口,骨節分明的長指慢條斯理系衣扣:「什麽事?」

      周凜這才將門關上:「到早餐時間了。」

      蘇岸嗯了聲,沒再說話。

      周凜也沒離開,遲疑幾秒後問:「少爺,你傷口是不是還沒好?」

      這麽多天過去,按理來說蘇岸的傷口早該好了,可最近却遲遲沒好。

      蘇岸一般都是自己換藥,要不是方才推門進來正好遇上他換上衣,周凜有可能都不知道蘇岸傷口還沒好。

      蘇岸沒怎麽當回事:「沒事。」

      他伸手拿下衣帽架上的外套,穿上。

      周凜皺眉,蘇岸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走吧。」

      映沙和他們就住一個旅店,昨晚讓人他通知了他們兩個,今天一起吃個早餐。

      早晨八點多,旅店一樓櫃檯後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門口的流浪猫看到人站了起來走遠。

      周凜跟在蘇岸身側,往約定地點走去,路上人不多,偶爾傳來一聲狗吠。

      街道轉角處有家早餐攤,大概是開了有些年頭了,裝潢老舊,外面還挂著一個燈籠。

      還沒走到門前,一眼便望見坐在中間桌面向門口的映沙。

      映沙一脚踩在桌底橫杆上,他們看到她的同時她也看到他們。

      映沙抬起一邊手,懶洋洋朝這邊揮了揮。

      蘇岸和周凜進門後落座。

      說是吃早餐,映沙幷沒有吃早餐,而是又在吃冰糖葫蘆。

      錢宇剛起床不久,坐在旁邊,倒了杯水往嘴裡一灌。

      身旁還有兩位沒見過的生面孔,大概是做生意來的,其中一位長得似彌勒佛似的男人看映沙一直在吃山楂,道:「冰糖葫蘆有什麽可吃的,膩死了。」

      聞言映沙眼風瞥了過去:「不好吃?」映沙噬甜,冰糖山楂上面是一層玻璃冰糖,甜度正是映沙喜歡的。

      旁邊錢宇嗤笑一聲,這男人是撞槍口上了。映沙看著不容易生氣,說話總帶笑,看起來是最能開玩笑的一個,殊不知她是最不能惹的一個。

      果然下一秒映沙便將面前買的剩下的冰糖葫蘆推至那位客戶面前:「正好我吃够了,你吃。」

      「映沙小姐,你是不是聽錯了,我是不喜歡吃甜,不是喜歡吃甜。」

      映沙稍歪了下頭:「我知道啊。」

      男人一愣。

      映沙唇角帶笑看著他,但雖是笑著,旁邊的人却都能察覺出一絲森寒:「冰糖葫蘆可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呢,我請你吃你不應該高興?」

      錢宇抱手作壁上觀,嘴角噙著笑。

      與男人一同前來的另一個矮瘦的男子見場面不對勁,手肘撞了撞男人。

      男人終於知道映沙不是開玩笑了,臉色幾分僵硬。

      誰都清楚生氣的映沙不能惹,她的生氣可不是打駡幾句,而是一條命。他也清楚不能惹映沙,但沒想映沙這麽容易因爲一句話生氣。

      但所謂看人臉色做事,男人這會兒也知道映沙生氣了,好歹也是生意場上老狐狸,立馬變了臉色,討好拿過盤子上的冰糖葫蘆:「高興,怎麽不高興,能吃映沙小姐送的東西是我榮幸,我吃我吃。」

      男人說完這句映沙也沒放過他,似笑非笑,目光直勾勾盯著他,看他一顆顆山楂往嘴裡塞。

      「冰糖葫蘆怎樣?」映沙這人就是變態,變態到格外喜歡惡意折磨人。

      口腔裡全是甜膩膩的味道,男人忍住抽搐的眉心,强撑起嘴角:「好吃好吃。」

      映沙這才作罷。

      等折騰完人才若無其事看向蘇岸,仿佛剛看到他進來一般。

      蘇岸就坐她對面,背對門口。

      映沙看著蘇岸面色,道:「蘇警官今天看著氣色還是不怎麽好啊。」

      這裡坐的都是一幫亡命之徒,那個吃著糖葫蘆的男人聽到警官二字身軀一顫,立馬驚恐看向蘇岸:「警察?」

      他指著蘇岸:「你們說他是警察??!」

      錢宇道:「你急什麽?」

      他嗤笑聲:「不過一個警察叛徒罷了。」

      蘇岸無動於衷,端起面前的水慢條斯理喝了一口。

      周凜則是眉心一皺。

      男人這一聽才放鬆下來:「哦,原來已經不是警察了啊,也是,就他們那行那點兒薪水,見我們這行來錢快的,肯定都心癢癢。」

      說完估計想跟蘇岸攀上關係,說:「是不是兄弟?」

      蘇岸却是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根本沒聽到他說話一般。

      男人有點尷尬,臉色一僵。

      映沙只笑不說話,錢宇漫不經心拍了拍手掌:「行了,吃飯。」

      蘇岸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早餐吃沒幾口便放下筷子。

      他停筷的時候映沙咬著筷子看了他一眼:「蘇警官,不多吃點?」

      蘇岸低垂眼眸,淡淡一聲:「不了。」

      「別怪我沒告訴你,多吃點啊,待會兒有得你折騰。」

      蘇岸終於掀眸,眼風輕飄飄掃她一眼。

      映沙對上他視綫,唇角勾了下。

      蘇岸漠然移開目光。

      一行人吃完早飯往一個地方去。

      這小鎮可以說在半山腰上,視野開闊,前後林木濃密,是個逃生好去處。

      蘇岸沒走前頭,走在後頭,周凜跟他一起走後面。

      山路坡度大不太好走,走著走著某一瞬蘇岸脚步忽然一頓。

      他目光不著痕迹掠過遠處某一處,同時脚步恢復自然,無人能察覺他不自然。

      只有跟在他身後的周凜察覺到异樣,加快幾步與蘇岸幷肩。

      前方那個長得像彌勒佛的男人一路上嘴便沒停過,借著男人洪亮的說話聲,周凜用僅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與蘇岸對話。

      「少爺,身體不舒服?」

      蘇岸雖然身上負傷,但走起來絲毫無負擔,氣息都不紊亂一分,聲綫還是很冷淡:「沒有。」

      「不舒服了跟我說。」

      「嗯。」

      某一刻路過一個山洞時,映沙饒有興致停下了脚步。

      她打量這個山洞,不知又在想什麽玩意。

      下一秒她拐進洞裡。

      山洞高度一個男人高,寬度倒是很大能容四五人一起通過。

      男人見映沙進洞,道:「映沙小姐,我們這還有正事兒幹呢,怎麽在這兒坐下了。」

      映沙坐在洞裡一塊石頭上:「走累了,歇歇。」

      映沙既然這麽發話,男人也不敢說什麽了,他還記得方才在小鎮上映沙驟變的情緒,稍微忤逆一句這命便不在了。

      所有人隨映沙進去。

      裡面沒有多餘石頭,錢宇直接往地上一坐,其他兩位客戶看他這麽做,也跟著一起坐下。

      除了蘇岸周凜還有跟在映沙身邊的兩個男人。

      映沙看著蘇岸:「嫌髒啊,蘇警官。」

      蘇岸很直接:「嗯。」

      映沙哼笑一聲,接著道:「坐著有點無聊,要不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怎樣?」

      錢宇靠岩壁上,曲著一條腿,手挂在膝蓋上,吊兒郎當說:「好啊。」

      男人也附和:「行行行。」

      映沙就單純問一聲,不可能真的聽取他人意見。

      她忽然吹出一聲口哨,俏皮不已。

      洞裡的人除了映沙自己人,其他人都不知她口哨多種用處。

      她口哨聲剛出,沒在看她的蘇岸忽然抬眸看她,眼睛裡倒是無波無瀾。

      映沙說:「別急啊蘇警官,我叫來的可不是上次讓你女人嚇破膽的玩意兒。」上次阿茶村裡映沙用蛇恐嚇過易胭。

      蘇岸仿佛對她說的話完全沒反應,不管是映沙話裡代指的易胭,還是蛇。

      他全都無動於衷。

      錢宇明顯也觀察到他的冷漠,唇角一勾:「真他媽薄情啊。」

      映沙也笑。

      她道:「不過我叫來了更好玩的東西呢。」

      話音一落,山洞門口忽然有人推了一個人進來,人眼睛上蒙了黑布。

      是易胭!

      周凜在看到人的時候,眉心一皺,下意識看向了蘇岸。

      然而身側的蘇岸視綫却只是在人身上停頓一秒。

      下一秒仿佛不認識眼前人一般,視綫不在她身上稍作停頓,視綫冷漠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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