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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你心裏不挪窩 - 第94章字體大小: A+
     
    第94章 畜生

      映沙話落易胭心一下糾起。

      即使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 但聽到時還是驚駭。

      但縱使如此,易胭還是臉色未變, 看著映沙的視綫格外鎮靜。

      她說:「你以爲我信你嗎?」

      「不信?」

      易胭冷漠道:「不信。」

      「你覺得他不會來?」映沙手還掐在易胭脖上,絲毫不留情。

      易胭忽然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麽誤解?」

      映沙看著她,表情上寫著拭目以待。

      易胭說:「我高中追的他你知道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喜歡我, 不過被我纏怕了而已。我相信你也查了他家底,應該清楚他母親一直在給他相親吧,他跟我結婚只是爲了應付他母親。」

      她一長串說完笑了下:「怎麽別人都能看出來的事, 你就不能看出來呢?」

      映沙臉上一條細疤痕,滲著血珠, 襯得她膚色越發白晰,情緒也越發詭异。

      臉被易胭用刀傷了這件事明明激怒了她, 但幾秒之間她便變了個模樣, 甚至還有心思和易胭開玩笑。

      易胭話說完她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稍歪頭:「我覺得你這句話應該換一下。」

      映沙盯著她,唇角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別人都不能看出來的事, 我看出來了。」

      映沙的話就像圈套,人一但掉進去很難再爬出來。

      易胭很自覺沒被他影響, 嗆她道:「你對你自己還不够瞭解嗎?一沒有感情的畜生, 哪裡來的感覺?」

      說這句的時候,易胭是笑的。

      映沙却絲毫不被她的挑釁激怒, 嘖了聲:「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呢。」

      她皺著眉像是對易胭說的話很難解, 實際上易胭清楚她不過是做樣子, 故意噁心她。

      果然映沙下一秒說出的話不是很好聽:「你要知道從你懦弱沒開槍那刻起,爸爸就是要讓你死的。說起來你這條命還是我留給你的呢,你怎麽一點也不感謝我?」

      易胭在他們的認知裡,早就不該存在這世界上。

      易胭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映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也活不到現在,她要取自己性命不過輕而易舉的事。

      可對易胭來說,活著比死,無趣上百倍。

      至少她的童年很長時間都是灰暗,二十多年來膽戰心驚的日子不計其數。

      映沙這種人只會比易胭更瞭解怎樣才是真正折磨她。

      對易胭來說活著比死難受,映沙是清楚的。

      她就是故意,故意換個方式折磨易胭。

      易胭自然也清楚。

      明明是同個母親身下下來的孩子,朝夕待著,將近十個月後呱呱墜地,可性格却天壤之別。

      易胭知道與她講不來,乾脆不說話了。

      「不過你說我畜生,」映沙說,「那我如你所願,怎麽樣?」

      仿佛急著證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般。

      映沙話鋒一轉,戲謔道:「你可能低估了你對你蘇警官的重要性。」

      她又重新繞回這個話題,一提蘇岸易胭沒能無動於衷,重新轉眸看向她。

      映沙回視:「他是真的來了呢,自願來的。」

      易胭不訝异映沙會認識蘇岸,一開始她决定與蘇岸坦誠相待的時候便料到會把他扯進這趟渾水。

      可即使如此,她還是希望蘇岸平安。

      此刻是她最希望蘇岸沒那麽喜歡她的時刻。

      她仍舊分辨不出映沙話裡真假,即使迷茫但面色還是萬般從容。

      映沙看她這神情猜出她所想:「還是不相信?」

      易胭不打算回答她,轉開眼眸,目光落在水泥地面上。

      映沙抬手,拇指揩了下臉頰刀傷,指腹上蹭了點血。

      她盯著指上的血,不知在思索什麽。

      易胭知道傷她臉能激怒她,剛才映沙也的確被激怒了。

      或許因爲畢竟是雙胞胎原因,易胭忽然跟得上映沙腦回路了,猜出了她在想什麽。

      映沙在想怎樣整她。

      不過幾秒,映沙已經重新抬起頭來:「既然人都來了,該是讓你們見一見。」

      映沙忽然抬手,拍了拍掌:「進來。」

      原來一直有人在門外待著,但沒有映沙命令沒人敢進來。

      外面的人推門進來,即使不知映沙說的真假,但與蘇岸挂上鈎,易胭目光不自覺望了過去。

      進來的還是剛才送飯進來那個男人。

      男人皮膚黝黑身材魁梧,沒看易胭一眼,走到映沙身邊。

      映沙忽然皺眉,不耐煩問:「錢宇呢?」

      男人大概聽得懂中文,但不會說,繼續用易胭聽不懂的話回答。

      映沙語氣不善:「叫他進來。」

      話剛落錢宇便從門外進來,手裡拋著個果子玩:「這不是來了?催什麽。」

      「做什麽去了?」

      錢宇哢擦咬了口果子:「打果子。」

      「人呢?」映沙問。

      「急什麽,丟不了,」錢宇忽然看向易胭,「他的人在這兒呢。」

      錢宇和映沙的交流沒有旁人那麽嚴重的上下屬級別。

      直至此刻易胭面色依舊不變,冷冷淡淡靠在墻上,一句話都不說。

      剛說完便有人進來了。

      前後兩個人,抬著個擔架。

      易胭雖面上沒表露什麽情緒,但目光却一直不由自主望過去。

      在看到擔架黑布下的人形時,易胭心臟還是反射性一滯。

      易檬和小啞巴受她拖累而死的恐懼再次出現。

      錢宇懶散側過半邊身子瞥了眼門口,又咬了口果子:「死了?」

      抬著擔架的兩人點頭回答:「死了。」

      這邊還在問著,映沙那邊却已經在觀賞易胭臉上神情。

      她忽然笑著問易胭,指尖隔空輕點了點示意擔架上那人形:「這是誰?」

      易胭冷漠看她:「不知道。」

      這次映沙沒說話,是錢宇接了她話:「不知道?」

      錢宇笑得散漫,渾身不正經。

      映沙哼笑了聲:「她不知道,我們告訴她不就行了。」

      說著便往擔架那邊走去。

      易胭不知道自己的呼吸已經跟著不順暢,渾然不覺。

      映沙抬手一把掀開了擔架上的黑布,看到擔架上的男子那一刻,易胭才覺找回了自己呼吸。

      直到此刻易胭才切實感覺到自己心態多不穩,剛才緊張中自己都忘了觀察黑布下那個人的大致身高。

      擔架上男子約莫一米七多,不是蘇岸的身高,易胭竟然連這個細節都忘了注意。

      然而她這點緊張情緒也不例外沒能逃過映沙的觀察。

      映沙手裡還拎著那黑布,道:「怕什麽,看清楚了,這不是你的蘇警官。」

      擔架上死去的男子應該是當地村民,映沙說完手一鬆,黑布蓋了回去。

      她問:「這誰?」

      錢宇百無聊賴靠墻上:「一個村民唄。」

      水泥地上掉了個啤酒易拉罐,映沙踢了一脚,易拉罐哐當滾到易胭脚下。

      映沙問錢宇:「怎麽栽你手上了?」

      錢宇:「我打果子,他不讓打,跟我搶了。」

      映沙笑了,笑聲爽朗:「真該死。」

      對話荒唐又無理,然而除了易胭,他們周邊對這場對話毫無知覺,或者說是他們也認同這種觀點。

      「行了,」映沙斂了臉色 ,道,「別開玩笑了,把人給我帶過來。」

      雖然方才對話錢宇對映沙不會特別講規矩,但這會兒映沙一下命令他便不敢冒犯,褪去之前開玩笑的懶散:「是。」

      錢宇離開的這幾分鐘,映沙沒跟她說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撿起被易胭扔在地上的瑞士軍刀,微低頭頸把玩著手裡的刀,不知在思索什麽。

      易胭也面無表情,看似無波無瀾。

      某刻鐵門打開打破了凝滯氣氛。

      這次易胭沒往門口看。

      是映沙先開了口:「來了啊。」三個字,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餘光裡感覺到人,但易胭還是不肯轉頭,直到蘇岸開口叫了她名字。

      「易胭。」

      在沒真的聽見蘇岸聲音,見到蘇岸人之前,易胭什麽都能忍。可就在聽見蘇岸聲音這一刻,易胭所有强裝的情緒瞬間潰堤。

      她的手指不自禁蜷縮了起來,有點埋怨蘇岸爲什麽要過來。

      爲什麽心機那麽重的他要任人拿捏。

      可她又格外清楚罪魁禍首是自己。

      「怎麽不看?」映沙說,「你不是很喜歡他嗎?怎麽人來了你看都不看。」

      易胭竟然說了一句:「你放他回去。」

      話落,她如料想般聽到映沙的取笑:「你覺得可能嗎?知道不可能的事你還問我,果然很沒用啊。」

      映沙忽然起身,朝易胭走了過去。

      易胭知道現在反抗也沒用,那樣只會更激怒映沙。

      現在蘇岸在這裡,她不敢輕舉妄動。

      映沙近易胭身後從背後抬手,一手圈住易胭肩膀,一手掰過她下巴,讓她面向了蘇岸。

      易胭終於看清了蘇岸。

      他身上還是乾淨的白襯西褲,即使現在面對這種場面還是神色冷淡,眼眸清冷。

      只是眼底青灰濃重,明顯沒睡眠。

      易胭心臟乍然想被人擰了一把。

      映沙瑞士軍刀搭在易胭喉間,頸動脉側。只要映沙再用力點,血液便會噴出。

      蘇岸眸色一冷,薄唇微掀冷漠吐出三字:「放開她。」

      映沙唇一勾:「放開她可以,但我這人就喜歡那種俗套的戲碼,需要蘇警官答應我個要求。」

      易胭知道映沙又起了壞心思,又想故技重施整易胭。

      她幾乎是反射性開口,音調還算平靜:「蘇岸,別聽她的。」

      蘇岸却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問:「什麽要求?」

      易胭胸口一滯。

      映沙笑了下:「聰明人。」

      說完瑞士軍刀扔了過去,哐當掉在蘇岸脚邊。

      「喏,」映沙抬了下下巴,「蘇警官,在你手心扎一刀吧。」

      映沙輕飄飄的一句,意圖明顯,她想傷蘇岸手,讓他後面處於劣勢。

      不能打鬥也不能持槍。

      易胭心臟驟冷,言語冷肅:「蘇岸,你聽著——」

      易胭的話斷在蘇岸蹲身撈過地上刀的動作上。

      下一瞬她瞬間睜大了眼睛。

      蘇岸神色平淡,幾乎毫不猶豫將刀往下用力一擲,刀尖瞬間扎穿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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