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天公子,原來雷引動大人就是您的後台呀,你為何不早說?只要跟我們打一聲招呼,這淘汰賽你根本不需要參加呀!」
良久,左長老等十餘人老臉上擠出一絲強笑,走了過來,將玉佩恭恭敬敬的遞過去,言行里滿是巴結。
「道歉!」
葉天接過玉佩,斜視了下十來個長老,直截了當。
「葉天,我們眼下已經低聲下氣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呀,沒必要彼此一定要弄得勢不兩立吧?」
「葉天,你還是沒有入門的小輩,將來入了玄宗,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咄咄逼人,非要徹底撕破臉你才開心嗎?」
左長老和其他一群外門長老面色難看起來。
「哎呀,諸位長老,你們似乎弄錯了吧?我沒有讓你們給我道歉,我區區一個小人物如何承受得起呀!」
葉天一驚一乍的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得給那隻慘死的豬道歉來著。」
「什麼?你竟然要我們這些堂堂外門長老給一隻畜生道歉?」
左長老等人頓時氣的面色鐵青起來。
「畜生?你們好大的膽子呀,沒有看到如吾親臨那幾個字么?沒有看到方才雷引動大人那道精神烙印幻化的影像說的話么?」
葉天說道:「他說,任何帶著玉佩的玩意,莫說一隻豬,哪怕是一坨~屎,都代表了他親臨,你們這是想以下犯上,質疑他的意思么?」
這次來玄宗,葉天早就打定主意,不會隱忍。
隻手遮天身份超凡,葉天進入玄宗,想在宗門那些活了數千年的老古董眼裡和對方媲美,地位相當,必須鬧出天大的動靜,得到他們的重視。
同樣的,樹大招風換固然會引來無數的危機,可這些危機又如何比得上隻手遮天的威脅。
只有引來無數道矚目的目光,隻手遮天才會心有顧及,如此葉天就能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徹底成長起來,也是最好的自保手段。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了。
他就是想證明給諸葛夕然看,當初處處得靠她包養的小白臉,已經成長為一顆參天大樹,足以給她乘涼了。
當然,除此之外,區區幾個外門長老,的確還不放在葉天的眼裡。
「你、你實在太過分了。」
左長老一群人頓時氣的面目猙獰起來。
之前若對著葉天道歉,他們或許會掂量下,半推半讓的應允下來,可對著一隻死了的豬行禮賠罪,這無疑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道歉不道歉隨便你,反正我來玄宗,雷引動大人是知道的,今晚這一幕,他隨後也會得知經過。」
葉天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什麼?雷引動大人也知道你來玄宗的事?」
一群長老面色再次陰沉起來。
「左長老,道歉吧,反正我們道歉的對象是雷引動大人,不是一隻慘死的豬。」
身邊幾個長老紛紛給即將暴走的左長老使眼色。
外面現在傳聞,雷引動外出遇到強敵偷襲,身受重傷。
這件事是真是假他們不清楚,就算是真的,可保不準人家能順利的恢復歸來呀!
到時候,得知自己等人為難葉天,正峰主一怒,豈是他們區區幾個外門長老承受得起的?
「哈哈,也對,我們眼下道歉的可不是一隻豬,而是堂堂峰脈峰主,也沒有什麼丟人的。」
左長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自我安慰了一方。
「雷引動大人,方才是屬下等人有眼無珠,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旋即,在數千雙震撼的眼神注目下,在場十來個長老對著一隻倒在血泊里的豬不停的抱拳拱手。
「吸!」
「完了,眼下連十來尊外門長老都屈服了,那我們曾經用各種器具丟過那隻豬,這葉天該如何處理我們?」
在場數千個來自八大郡的族長巨頭震撼的同時,內心也是七上八下起來。
凝視著十來個長老對著一隻死豬道歉失禮的滑稽一幕,直到此刻,祖宏峻,陸語堂,吟心宗,單鴻濤,落無傷還如同做夢似得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
「叮,恭喜宿主引起在場數千人的再次震撼,獲得五兆經驗值,五萬造化值!」
系統的提示聲再次響起。
「好了,念在你們有悔改自新的份上,想必雷引動大人也不會計較的,通通退去吧。」
瞥了眼一群面色滿是憋屈,幾乎連牙齒都咬蹦了幾顆的外門長老,葉天擺擺手,非常大度的說道。
「是、是……」
一群長老這次如釋重負的退到了一邊。
「之前還有誰對著豬亂丟雜物的,眼下也該給個交代了吧?」
葉天環目四顧,犀利的眼神掃過在場數千個族長和大佬,笑眯眯的說道。
「我們賠罪,我們賠罪就是了!」
在場數千個賓客頓時面色一綠,面面向覦,最終紛紛起身打算對豬賠禮道歉。
眼下十來尊外門長老都屈服了,他們哪還敢頑抗到底呀!
「之前我在淘汰賽上,對你們郡的小輩也多有刁難,這道歉就算了吧。」
葉天擺擺手,阻止的說道。
除了震撼次數太多,導致經驗值減少外,還有這系統是靠震撼,驚訝,感激,崇拜,愛慕等等美好的情緒才能獲得經驗值,反之憎恨,惡毒等情緒是沒有好處的。
所以,強行逼迫這些人道歉,遠遠沒有讓他們感激來的收穫大。
「葉天,既然你給我們台階下,那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從此刻之後,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兩清了。」
數千還等著大出醜的賓客一愣,雖然口頭上依然強硬,但內心還是多了份感激。
「叮,恭喜宿主引起數千人的感激,獲得十兆經驗值,十萬造化值!」
與此同時,系統的提示聲響起。
葉天滿意的一笑,看著面色鐵青的兩人,慢悠悠的道:「公羊托,駱宏才,若沒有記錯,你們一個將小香豬丟在地上,一個則是用腳活活葬送了小香豬最後一口氣息的,滾出來賠罪吧?」
「葉天,憑什麼其他賓客你都輕易的放過,為何獨自針對我們兩人?」
駱宏才面色難看的厲害。
「因為我看你不爽,僅此而已。」
葉天似笑非笑的道。
「你……」
駱宏才豁然從位置上竄起,為之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