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葉天斷了我們的手臂,還得我們顏面全失,眼下繼任府主無望,我們也只能臨時加入飛鴻和完美,在這天聖台上一雪前恥了。」
龍自在和明三元腳下重重的一跺,猶如一隻雄鷹掠上了天聖台。
「霓天霸國主,這似乎不符合規矩吧?」
太和散人面色微微一沉。
龍自在和明三元本身就是兩府的嫡系弟子,而且修為均是達到了天罡五重的範疇。
不誇張的說一句!
以兩人眼下的戰力,足以橫掃現場八個出戰的禹王學生了。
縱然葉天和狂天燕鴻羽來了也是送死的份。
「這個……」
霓天霸老臉立馬露出為難之色。
「眼下三元和自在加入了飛鴻和完美兩院,作為學生幫學院出力,哪裡不符合規則了?」
龍嘯地桀桀冷笑的道:「當然,你們禹王聖院的若不服氣的話,也可以現場請幫手呀,只要年紀低於三十歲的,讓他們加入你們禹王聖院,和我兒打一場便是了。」
「你……」
太和散人為之氣結。
禹王郡雖大,可年紀低於三十歲,修為達到天罡的還真的屈指可數。
一時之間讓他如何去找?
莫說沒有,縱然現場幾十萬勢力中,有和龍自在明三元抗衡的存在,可也不會傻到得罪順天府和明月府幫禹王聖院出戰呀!
單雄信,莫延武,單幹南也是面沉如水。
禹王府內還有幾個妖孽修為元超明三元和龍自在的,可眼下僅僅剩下兩個名額,內定給葉天和燕鴻羽的,眼下若幫禹王聖院出站,那等同剝奪了葉天他們的出戰資格了。
「無話可說了吧。」
龍嘯地眼裡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得意。
「好,這跟頭本院長認栽!」
太和散人深吸一口氣,道:「眼下你們飛鴻和完美兩院已經有兩個出戰名單公布了,就將接下來八人也亮出來吧,好讓我們見識下。」
「太和散人,你想見識下我們兩院剩下的八人,恐怕還沒有資格。」
完美聖院的摘星老祖獰笑道:「不過念在你低聲下氣的份上,本院長倒也可以送給你一個大驚喜。」
「什麼驚喜?」
太和散人眉頭一沉,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這禮物本來是打算送給葉天的,眼下那小子遲遲未來,也只能提前公布了。」
摘星老祖掃了眼下方攢動的人潮,道:「燕鴻羽,輪到你出場了。」
「什麼?禹王聖院的狂天燕鴻羽?」
「他不是這次三院爭鋒,禹王聖院這邊的扛鼎者么?為何摘星老祖會喊他出場?難道……」
天聖台下方人頭攢動,無數人眼裡都是古怪,轉而似得明白了什麼,徹底的嘩然開來。
「嗖!」
只見一條身影如流光似得從人群里彈射而落,飄飄然的落在天聖台上。
此人身穿一襲皂白長衫,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修為更是厲害,達到了天罡三重的範疇。
「真的是燕鴻羽學長,和為何和龍自在在一起,難道,難道被飛鴻和完美收買了?」
「他以為在聖院的時候,為人極為的剛正不阿,還曾經多次在其他場合說過,是禹王聖院含辛茹苦的栽培了他,將來若有成就,定然千倍萬倍的回饋,怎麼可能會為了區區蠅頭小利而背叛我們禹王聖院?」
「人總是會變的,幾年時間足以讓一個人完全的改變呀。」
此時此刻,不但天聖台上的單靈兒,皇甫蕊兒,萬金行,公孫力夫,霸地安成龍,玄地譚陽目瞪口呆。
縱然是下方來打氣的上萬學生臉上也是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摘星院長,你這一手玩的實在是妙呀,讓他們狗咬狗,我們兩院卻不損一兵一將,哈哈……」
「以禹王眼下底蘊的確不值得讓我們兩院的無上妖孽親自現身,況且這樣做倒顯得我們兩院沒有逼宮的意思,哪怕將來禹王仙尊不悅,也怪不到我們兩院身上,誰叫他們聖院的學生自己不爭氣呢!」
被蒙在鼓裡的諸多兩院長老和聖師臉上都是亢奮和喜悅。
「這還是要多謝順天府明紹元府主的幫忙,才能讓我們欣賞到如此又意思的大喜呀!」
摘星老祖容光煥發,投向明紹元的眼裡帶著一絲感激。
「燕鴻羽,你這是?」
太和散人怔怔的盯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青年,面色鐵青起來。
怪不得三番四次的催促,人家都遲遲不露面。
原來早就被對方給收買了。
「太和院長,晚輩實在是情非得已,去年晚輩在外歷練的時候,被六劫荒獸重創,命懸一線,若不是順天府的長輩路過,恐怕……」
燕鴻羽雖然說的歉然,可身軀紋絲不動,連學生的稱呼都捨棄了。
無論是誰都明白這是假惺惺的客套了。
「人家救了你一條命,所以就讓你加入對方聖院給他賣命,以此償還人情對吧?」
太和散人面色一陣白一陣青,轉而深吸一口氣,質問道:「這件事本院長不怪你,可既然你投靠了對方的聖院,為何不及早告知本院長?」
「太和院長,這場比試雖然還沒有開始,可輸的已經註定了,通知和通知又有什麼關係?」
燕鴻羽說道:「這害的我們禹王聖院解散的後果,一切都得算在葉天的身上,今日我之所以來到天聖台,就是為聖院剷除這個惹是生非的禍害的。」
「燕鴻羽,你別給自己的貪婪和無恥找借口了!」
「燕鴻羽,既然你選擇背叛禹王聖院了,那就別怪我們下手不留情面!」
皇甫蕊兒,萬金行,公孫力夫,霸地安成龍,玄地譚陽氣的面色通紅,眼裡全然都是熾熱的殺意。
「燕鴻羽,我順天府還真的沒有白救你這條賤命,這些禹王聖院的小丑實在沒有資格讓我們兩人親自出手,你將他們好好打發掉。」
龍自趾高氣揚的道:「我們昨晚沒有睡好,先睡一會,等現場只剩下單靈兒的時候,再支會我們吧。」
「喋喋,這女人有眼無珠的看上了葉天,等會若見到葉天被我們踐踏在腳底下苟延殘喘,定然是悔不當初的,哈哈哈……」
明三元面露惡毒的獰笑。
轉而打了個手勢!
幾個侍衛將早就準備好的兩張鎏金的靠椅搬上了天聖台。
兩人則是大大咧咧的倚靠在上面,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那託大囂張的模樣,簡直將禹王聖院的學生當成了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