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赫的唇灣起清淺的弧度,目光緩緩掃過十幾個特警,她真的以為叫了十幾個特警,就能抓住他了,她實在是太小瞧他了。
不過,他的女人想玩,他就陪她玩玩,只要她高興就行。
女人嘛,總要寵著的。
「我們是殷汌市北區分局的警察,現在以強*奸罪和走私毒品罪,逮捕你!舉起手來!」
為首的一個特警用槍指著他,槍口對準他,很近,「你知道上一個用槍口指著我的人的下場嗎?」
「舉起手來!」
被他開槍打成了螞蜂窩了。
「舉起手,否則,我們開槍了。」警察威脅道。
李煒警覺的聽到了動靜,和塔圖從隔壁房間里走出來就看到十幾個特警,下意識的就要拔槍,權赫看到,警告道,「我和季雲冉之間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
李煒問道,「六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一行十分低到怎麼就得罪了經常?
「估計,是昨天晚上我折騰的她太厲害,不高興了。她不痛快,總要咬一口,泄泄憤的。」
「……」
權赫寵溺的說道,「這些年了,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李煒看了一眼權赫,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將這些警察放在眼裡,不放心的叮囑道,「六爺,這裡畢竟是中國,不是汶萊,你別太……還是要低調點。」
「這幾個人的身手,你一個人都能夠解決了,你怕什麼。」即便這裡是中國,不是汶萊,權赫也沒怕過。
「六爺,這裡是殷汌市!夫人的地盤!你昨天得罪了她,我估計這些人就是她找來的。你低調些,否則,我們會有很多麻煩。」
他們用馬來語交談著,警察們不高興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十幾支槍盯著,對方的臉上是一點慌亂都沒有,不但不慌亂,還閑聊起來了,他們考慮過他們這些警察的心情嗎?
還是,他們以為這是假槍,他們不會開槍。
「跟我們去警察局吧!快!」
「好。」
權赫態度十分的配合,李煒鬆了一口氣,他真是擔心,權赫那陣脾氣上來了,把這十幾個人殺了,那他們就麻煩大了。
權赫被警察帶走了,留下了李煒和塔圖。
塔圖疑惑的問道,「我們在殷汌市一直很低調,怎麼會惹上警察。」
「我們不是惹了警察,我們是惹了夫人!」
李煒十分的頭疼,「哎……我就知道要壞事。夫人那性子,和六爺有的一拼,兩個人都是一點虧不肯吃的人,如今這是夫人的地盤啊,六爺昨天那麼對待夫人,估計要吃點苦頭了。」
「……」
「昨天我們應該攔住六爺的。」
塔圖冷哼一聲說道,「六爺憋了四年了,你不讓他打一炮,我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也是,你看六爺這幹了一晚上,還神清氣爽的樣子。他可是最忌諱被人用槍指著他,結果六爺是一點都不生氣,還笑的那麼一團燦爛……」
「……」
「只是,那些警察不會對六爺用私刑吧?」
「你整天瞎操什麼心,六爺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嗎?六爺高興著呢,你沒看剛才六爺跟著警察走,臉上還帶著笑容。
這叫夫妻情調,你懂嗎?
你這種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李煒斜睨了一眼塔圖,不服氣的說道,「我是沒有女朋友,但是我好歹談過戀愛,我記得你好像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你這種人懂什麼夫妻情趣?」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談過?」
「你談過?誰,我怎麼不知道?」
「我幼兒園同學!」
李煒:……
……
醫院,
周孝達傷的不重,只是那天撞到了頭,所以昏迷了過去,頭部流了血,所以看起來很嚴重。
「湯是你做的嗎?」周孝達喝著季雲冉帶過來的湯,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雖然受傷了,能夠有這待遇,周孝達還是很高興的。
「不是,是家裡的傭人做的。」
周孝達受傷的說道,「你就不能夠對我撒點善意的謊言嗎?你如果說這事你做的,我會更高興的。」
「可是這並不是我做的。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所以我也不喜歡對別人撒謊!」
「好吧。」
周孝達把季雲冉帶來的飯菜吃了一光,雖然他更想吃季雲冉親手做的,但是他體諒她,她不是會留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女人,她平時很忙,經常要工作到深夜才休息,這些年,她的努力,他比誰都清楚。
「下周一我們訂婚,雙方家長要見面,你記得那天空出時間來。」周孝達怕她忘記了,提醒道。
「可是你的傷……」
「那天就算是我斷手斷腳,我也要去!」
「你斷手斷腳,我可不要你。」季雲冉過來收拾帶過來的保溫飯盒,開玩笑說道。
「我賴上你了,你不要也的要!」
季雲冉搖了搖頭。
「我的傷沒事,不會耽誤訂婚的。我們還是把婚定下來,年底結婚。我心裡總不踏實,總要把你娶回家,我才放心。」
「我還能跑了不成?」
「冉冉,我會好好愛你的,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你不要離開我!」他真的怕她跑了。
他抱住了她的腰,頭貼在她的小腹,手輕輕的摸索著她的腰側,她怕癢,一直躲閃著。
「別鬧,癢死了。」
「讓我抱一會兒!」
「好!」季雲冉給他一塊糖吃,偶爾的放縱他。
「結了婚,我要去度蜜月,季總,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沒有休年假,你不會不批吧?」
季雲冉笑看著他,「你的假期我是會批的,但是我的假期估計就不行了。」
「你不會想讓我一個人去度蜜月吧?」周孝達不滿的看著她,季雲冉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你可以選擇留下來陪我辦公。」
「不要!」周孝達一臉痛苦。
「騙你的,我會把蜜月旅行的時間抽出來,去哪裡,你定吧。」
周孝達眼睛都亮了起來,他高興,很高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在哪裡都無所謂的。冉冉你想去哪裡?」
「只要不去海邊,去哪裡都行。我討厭海……」
「為什麼?我還打算去馬爾地夫呢……」
「就是討厭!」
海的記憶,對她並不美好。
腦海里的海,是暗黑的,波濤洶湧的,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