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解釋為什麼就那麼讓那個死男人拉她的手,親她的臉嗎?還能怎麼解釋?這也是隨隨便便的兩個人就可以做的嗎?
是那個死男人是gay還是純友誼的kiss和牽手?
韓熙澈忍著自己的怒火,等著她的下文,生怕自己會嚇到她,都到了這種時候,他想的依舊是怕自己嚇到他,這種想法光是想想,韓熙澈就覺得自己一定是病的不輕!
難道這種時候不該是好好的嚇嚇她讓她記住生日嗎?
然而,他竟然舍、不、得!
朴恩彩抿了抿下唇,食指輕輕地戳在他的胸口處,輕聲道:「我們可不可以坐下來說啊?要是叔叔阿姨還有管家叔叔他們看到會擔心的!」
「不用,管家帶著傭人已經去休息了,他們兩個回中國我姥爺家了!韓秀愛去了同學家!」他冷著聲音給她說道。
說完,韓熙澈便臉色又是一沉,怎麼就給她解釋了起來?
看到他這後知後覺的樣子,朴恩彩偷偷抿唇輕笑了下,便伸手去抓他的手,卻被他直接甩開,厲聲道:「別打算就這麼矇混過去,朴恩彩今天你說不清楚你就死定了!」
「……」現在很流行讓人死定了嗎?一天幾乎是同一時刻被兩個人這麼說,朴恩彩覺得自己也真的是bi了狗了!
好像要大聲喊兩句『藍瘦,香菇』,然而,又有什麼用呢?
「好吧,很抱歉,今天中午和小葉子出去吃飯,沒有告訴你,下午陪他在幾個街區轉了一下,這件事情也沒有告訴你,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知道是自己錯的朴恩彩道起歉來,也真的是特別的真誠,拇指和食指搓著耳垂,以示對不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可憐巴巴的望著韓熙澈。
而韓熙澈的臉色卻沒有半點好轉,沉吟了片刻后,低聲問道:「就這樣?」
她挑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依舊是如實的點頭,反問道:「還應該有什麼嗎?」
韓熙澈不會是想要讓她用別的方法道歉吧?比如說kiss?
只不過,她迷惘的如同迷路的羊羔的模樣,卻叫他更是覺得火燒胸腔,這臭丫頭到底是太會演戲,還是……
他用鼻孔哼了一聲,嗤聲道:「朴恩彩,你不覺得你和那個男人的距離近得有些離譜嗎?」說話期間,他還特地的將她往牆上擠了一下。
讓兩個人之間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有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
「韓熙澈,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才叫做近的離譜嗎?我和小葉子那分明就跟我和詩情一樣啊!」朴恩彩有些不理解韓熙澈的想法。
朋友之所以是朋友,當然是特別親近,但是和男女朋友之間還是有差距的,就好像她是絕對不能忍受和小葉子距離成這幅模樣的。
在韓熙澈的字典裡面,朋友之間要隔著一道銀河才算是剛好的距離嗎?
「他是男人。」他冷聲道,就連聲音也拔高了不少。
這一句話,倒是讓朴恩彩撿回了自己的智商去,鬧了半天,這是在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