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呢?」第五月把菜擺好,笑眯眯的望著紅。
那樣子好似在說,是個孩子都比你好。
「懶得理你。」紅趁著第五月不注意,又夾了一塊咖喱雞。「唔,這個為的味道比酒店裡的大廚做的味道還棒。」
「你又偷吃。」第五月戴著圍裙雙手叉腰,一臉氣結。
紅雙手一攤,故作無辜。「誇獎你還這樣,真是個凶婆娘。」
第五月頓時哭笑不得。
不上她偷吃就叫凶婆娘,那要是真做了點什麼該稱呼什麼?
「好了,去叫孩子們下樓吃飯。」
紅如同放出了籠子里的鳥,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又讓她給溜了。」
等第五月回過神來才恍然想起,亞瑟為什麼沒來找她的事,她還沒說呢?
第五月氣鼓鼓的瞪了好一會,才又轉身鑽進了廚房裡。
親手做飯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這幾天家裡每日三餐都做得極為豐盛。
一想到第五言第一次看到、嘗到她做的那些美食的時候,臉上驚訝的的表情,她就有種隱隱的自豪感。
哪一家的千金能像她一樣下得了廚房?
「又在想什麼美事,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玄奕澈一回家,香氣瀰漫,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廚房。
第五月抬眼,看到是玄奕澈,「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進門,你看衣服都還沒放好。」抬起手臂,果然,一件銀灰色還掛在手臂上。
「去放衣服,洗洗臉,洗洗手,準備吃飯。」第五月把他推出了廚房,看到客廳里並沒有其他人,奇怪的問。「哥哥呢?怎麼還沒回來?」
玄奕澈回過身子,看著她手上正端了一盤青菜,色澤艷麗,口味清新,看到就食慾大增。趁著第五月還在張望的空,他伸手偷捻了一片放在了嘴裡。
第五月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只看到一點綠星消失在他的嘴角。
「你也偷吃?不洗手還偷吃,下次再被我抓到就罰你不許吃飯。」把菜放到桌子上,一副母夜叉形象的第五月,看起來要多猖狂有多猖狂。
無奈,犯了錯的人就要遷就她一下。
於是,她更威風了。
「月,你在做什麼?」
停好了車子,因為接了個電話,所以晚進來一點點的第五言看著她那模樣,不解的問道。
第五月尷尬的搔了搔頭,暗中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玄奕澈。「沒做什麼,我去端菜,你們快點去洗漱,馬上開飯了。」
第五言見她不想說,也不追究。
看到玄奕澈那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好太過深問。
吃過晚飯,小孩子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溫習功課,個別人自然在搞自己的小獨立。
兩個人男人都回到書房裡去忙工作,剩下的兩個女人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
「說吧,亞瑟為什麼不過來?」
上一次亞瑟可是把這裡當家的,怎麼才一轉眼的時間就不見了。
再問的時候,她說在法國。
隔了幾天又問的時候又說在美國,她都搞糊塗了。
現在還說在準備婚禮,難道新娘不用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