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玉珠一笑,「還愣著做什麼,這是我加了料的參湯,快去端給她喝。這可是我掐著時間熬了一個晚上的。」
似乎是被第五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軒轅玉珠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漫不經心的四處看了一眼。
「這麼冷的天,竟然連窗子都還開著,真是的,要凍死我了。」她走過去關好窗子,然後就做在了孩子們的旁邊。
第五月掩嘴偷笑,看到軒轅玉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就急忙著去喂參湯給葯靈喝。
「玉珠啊,那邊冷,過來這裡做吧!」木正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對軒轅玉珠招手到,一點也不忌諱還有孩子們在場。
第五月故作沒聽見一心一意的做著手裡的事情,三個小傢伙則是一個疊一個依偎在一起裝睡。軒轅玉珠見到這一幕,才紅著臉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坐在了木正南的另一邊。
「這些年是我太糊塗,委屈了你們。」木正南直說了這一句話,虛弱的已經沒有力氣說話的葯靈和坐在另一邊的軒轅玉珠都滴下了淚珠。
氣氛出奇的好,第五月忙完之後,抱著兒子們在平時木柏明休息的那張鋪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心結是不是解開了,她的笑容格外的甜蜜。
隔著一個帘子,木正南正摟著自己覺得虧欠了太多的女人靜靜的坐在那裡。他這一輩子錯的太多,但是他不後悔愛上那個女人。
他唯一後悔的是不能早一點清醒過來,讓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第二天一早,木橙站早別院的門前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裡面有人應,她只好推門進去。
「蒼岑長老……蒼岑長老……」
木橙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蒼岑休息的房門,嚇的尖叫了起來。散發著惡臭氣息的屍體,流了滿屋子的黑血,除了那個千年不變的黑色斗篷,她才勉強確認這個人是蒼岑。
木橙的腦子裡一直浮現著蒼岑長老慘死的模樣,整個人獃獃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就那樣靜靜的坐著。不管趙元恆怎麼叫她她都沒有回應。
趙元恆有些害怕的哭了起來,也許是趙元恆的哭聲驚醒了木橙,她拍著趙元恆頭讓下人們把他帶了出去。
「叫木管家過來。」木橙的聲音徹底的聽不到了任何的波動。
半個小時之後,木橙帶著自己的心腹來到了老宅院里。
休息了一個晚上,葯靈的身體好了很多,雖然臉色還有些慘白,其他的都好了很多。軒轅玉珠坐在木正南的右邊,葯靈坐在左邊,第五月帶著兒子們也坐在他們的旁邊。
木橙看著這一幕,臉上冷笑連連。「你們兩個老太婆鬥了這麼多年終於在臨死前準備和好了么?」
眾人冷眼看著木橙,並為有人搭話。
木橙惱羞成怒的把目光定在了第五月的身上,「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我可以讓跟你母親那個賤人一樣死得痛快一些。」
第五月驟然聽到母親的消息,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你是說……我母親……她已經,死了么?」眼淚就像暴雨一樣唰的一下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