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媛看著女子的臉瞬間就變了色,眼睛里的驚恐越來越明顯,有一些迷惑,更多的是害怕。江小媛顯得很興奮,她俯下身子,用很低的聲音在女子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女子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她長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依舊哭個不停。
「江小姐您出來啦。」黑衣男子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刻跑了過來。
「恩,這幾天好好的照顧她,不要讓她出現什麼意外。」
「知道了,您放心。」
江小媛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黑衣大漢望著江小媛離去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個中指,要不是老大吩咐一切要按照這個女人的意思做,他才不會給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
坐車回到別墅,江小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上發上,臉上掛著陰狠的笑容。
「第五月,你將會享受到比我還殘酷的事實。哈哈……」如老巫婆一樣的笑聲回到在別墅里,一陣輕風吹過,讓聲音飄向了更遠的地方。
玄奕澈坐在辦公室里,滿臉的鬍子似乎很久沒有清理過了,整個人沒有了往日那種意氣風發的貴氣。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還好不好。
他很想她。她知道么?
經過那件事,她應該很恨他吧,畢竟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女子。想到這,玄奕澈一陣苦笑。
「在想什麼?」相對於十分頹廢的玄奕澈,一身白衣的南宮銀就顯得神采奕奕。
玄奕澈並沒有抬頭看他,整個人獃獃的望著窗外,眼神有些空洞。
「澈,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你就不想見她么?不想讓她回到你身邊么?」南宮銀很無奈,但是他很理解玄奕澈的感受,畢竟,那是他曾經走過的路。
「你要是想見她,就直接去找她,跟她解釋,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南宮銀有些受不了,開始搖著他的肩大吼著說。
「你不懂,事實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那樣驕傲的人,事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玄奕澈嘆了口氣,繼續道。「她沒有對集團採取任何措施,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否則,我現在不是坐在這裡,而是不知道在哪裡流浪。」
南宮銀沉默了。第五月的手段他見識過,自然知道那是一個完全不能惹的剎神。
「先不說我了,你和白家的小姐怎麼樣了。」玄奕澈轉過頭,看著南宮銀。
一提到白冰南宮銀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了一片紅雲,「我們還好。」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玄奕澈看見幸福的樣子,心裡很是羨慕,如果沒有那件事,他們也會這麼幸福吧。
「要不要我找白冰問一下她的近況,至少你還能知道她在做什麼,不會像現在這樣……」
「不用了。」玄奕澈淡淡的打斷了南宮銀的話,「她應該不喜歡我這樣做的。」
「澈。」
「就算我現在知道了她的情況又能怎麼樣,我們之間依然不會改變什麼。與其讓她越來越討厭我,還不如什麼都不做。」玄奕澈的臉上此刻是一片茫然,他看不到希望是什麼顏色的。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灰暗這個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