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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打臉狂魔番外 - 第47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一章

      周允晟並未受傷,但身體的空虛比任何傷痛都難耐。他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併撕扯著愛人的衣服,在他懷中不停扭動,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

      「走快點,我想要陽氣,很多陽氣!」他用摳撓愛人後背,咬著他耳朵連連催促。

      趙玄被他撩撥得慾火焚身,不自覺加快腳步。二人匆匆走入金鑾殿,所有宮人全被王寶遣走,唯餘一室冷風。

      被風一吹,周允晟終於找回一點理智,扭腰從愛人懷裡跳下,將他一把推到一根立柱前,伸出鋒利的指甲將他腰間的玉帶劃斷,然後埋頭在他胯間吞吐起來。

      他餓極了,必須馬上吸取陽氣,否則一定會瘋掉。

      「嘶……」趙玄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後背抵著立柱,雙手捧著小狐狸臉頰調笑:「好璃兒,真會吸,我愛死你了!」

      周允晟無暇理會他,一隻手扶著他遍佈青筋的粗硬巨物,往嘴裡深深淺淺地吮吸,一隻手轉著圈兒地把玩他兩個沉甸甸的囊袋,試圖讓他趕緊射給自己。

      「嗚嗚」的吞吐聲在殿內迴蕩,叫人聽了臉紅心跳。守在殿外的王寶恨不能把自己的耳朵給堵上。

      吸吮了兩刻鐘,愛人還是沒有發洩的跡象,周允晟雙眼已熬得通紅,用鋒利的小乳牙在他頂端磨了兩下,恨不能一口咬掉,卻又捨不得。

      刺癢酥麻的感覺似過電般導入全身,令趙玄心頭俱震。

      他垂眸,專注地盯著吞吐自己巨物的小狐狸,見他已是一臉焦急苦痛之色,更因為慾求不滿而滾落大滴大滴的淚珠,這才摁住他後腦勺,將濃白精華射入他喉頭深處。

      周允晟愣了一愣,然後不顧嘔吐的慾望大口吞嚥起來。

      世間至陽真氣注入身體,立刻緩解了那似乎隨時都會將他炸成碎片的慾望,直把最後一滴精華都吞入腹中,他才舔著豔紅的唇瓣,長舒口氣。

      「輪到我了,幫我好好吸。」他面上焦慮盡去,雖然雙頰依然通紅,眼眸卻已顯出幾分清明,扶著柱子站立起來,一邊邁著慵懶的步伐朝御座走,一邊解開腰帶,扯掉外袍。

      當他終於坐上至高無上的皇座,柔若無骨地斜躺下時,身上只剩一件半披半掛的錦衣,雪白布料襯著淡粉色玉體,既淫靡又純真的模樣,能令任何人為他瘋狂。

      「還不趕緊過來。」見愛人站在原地不動,表情有些呆愣,他勾勾食指催促,然後兩隻腳彎曲岔開,踩在御座邊沿,令早已玉液汩汩。濕滑無比的蜜穴展露在空氣中。

      他似乎一刻也等不起,掰開臀肉,用自己的指尖往裡探去,模仿著交媾的動作九淺一深地摳挖,引得蜜穴中的玉液如潮水般氾濫,很快就沾濕了他整個掌心,並順著手腕滴落下來。

      這並未讓他好受多少,反而愈發空虛難耐,兩隻腳略略施力將臀部抬高,好叫指尖探入更深的地方,嘴裡發出高高低低、宛轉悠揚的呻吟。

      見小狐狸一個人也能幹得如此盡興,趙玄這才從他勾魂攝魂的媚態中掙脫,大步走向前將他一把掀翻在御座上,死死壓著他修長雙腿,令其摺疊起來,又托著他挺翹臀部埋首吮吸。

      入鼻一陣濃香,這是妖狐為了勾引凡人與自己交媾而分泌的體味,具有非常強烈的催情作用。

      趙玄本就赤紅的雙目,這下變成了看不見一絲光亮的濃黑,舌尖一寸一寸往裡探入。

      「不夠,再深一點。」周允晟挺腰抬臀,呼吸急促。

      趙玄依言而行,用力掰開他雪白晃眼的臀肉,往蜜穴更深處刺探,又一來一回地抽插,將汩汩玉液捲入口中吞嚥,發出清脆的水聲。

      周允晟「嗯嗯啊啊」地尖叫起來,一面瘋狂扭動腰肢,一面箍緊自己玉柱,以防它過早噴發。他乃純陰之體,唯有後穴灌滿元陽才能得到滿足,前面噴發只會令他變得更加虛弱。這具身體生來就是被肏的,淫蕩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又一聲,蜜穴中春水氾濫,淫液橫流,把鋪著明黃錦緞的御座弄得一塌糊塗,身體更是遍佈細小的汗珠,在窗外月華的照耀下,泛出誘人的光澤。

      趙玄下腹幾欲爆炸,將舌尖從濕滑緊致的甬道中抽出,雙手撫遍他全身,在他腿跟、小腹腳踝等處印下一個個鮮豔的紅痕。

      光是親吻如何能夠滿足?方才吞下的陽氣很快就融入妖丹,化為妖元,令周允晟再次饑渴難耐。

      他翻了身,雙手支撐在椅背上,纖腰下壓,臀部高抬,啞聲道:「快進來。」

      趙玄不用他催促,早已扶著自己堅硬的巨物頂了進去,裡面早已綿軟濕滑,潤澤無比,不管如何大開大合都能承受。兩人一個拼命前衝,一個盡力後撞,頓時像八掛磐上一陰一陽的兩尾魚兒,嵌合得密不透風,唯有私密處時而分開、時而絞纏,迸濺出點點玉露。

      狠狠入了百十下,周允晟猶覺得下腹空空,慢慢轉過身來,兩隻腳搭在愛人臂彎上,兩隻手撐著椅背,令臀部懸空,愈發往愛人的陽物上墜。

      「好璃兒,我喜歡這個姿勢,入得更深了。」趙玄啞聲調笑,猛地往花心一頂,令小狐狸發出高昂的尖嘯,然後一條雪白的大尾巴忽然從他尾椎處冒出,在空中胡亂搖擺。

      極致的歡樂令周允晟差點無法維持人形,但他卻一點也不怕被人看去,一隻手時輕時重地撫弄自己玉莖,待要噴射時就堵住頂端的孔洞,好延長高潮的時間,一隻手探到尾跟,打著圈圈揉捏。

      雙重快感令他喘息連連,蜜穴中層層疊疊的媚肉越絞越緊,差點令趙玄一洩如注。

      趙玄無法,只得箍住他雙臂,令他無法動彈,然後躺下,令他坐在自己腰腹上,承受自己一下又一下大力的頂弄。

      周允晟腹部被他粗壯的硬物頂出些許凸痕,致命的快感像密集的箭矢一一穿透身軀,令人又痛又爽,幾欲發狂。

      他仰著頭,瘋狂搖晃著尾巴,尖聲喊道:「快點快點,我要到了!射給我,全都射給我!」

      趙玄得意地低笑,忽然放開他雙手,改去掐住他纖細的腰,將他雪白臀肉死死壓在自己的陽物上,戰慄著激射而出。

      兩人齊齊悶哼,雙雙軟倒,四肢交纏在一起密不可分,你摸我一下,我親你一口,姿態好不親暱。只歇了一刻鐘,又一波情潮滾滾而來,兩人私處依然嵌在一起,就著之前的淫液繼續頂撞抽插,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處理完刺殺事件,萬俟岩匆匆趕來探望少年,看見站立在廊下的王寶,沉聲問道:「你怎麼不進去伺候?小侯爺傷勢如何?」

      「你自己聽聽。」王寶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一臉的生無可戀。

      萬俟岩側耳一聽,頓時臉頰緋紅,站在原地進退不得,十分尷尬地猶豫了片刻,終是沒有離開,與王寶一起守在門邊,且極力關注著獨屬於小侯爺的宛轉呻吟,直到旭日初升才告辭離去。

      臨到卯時,殿內才傳來攝政王的召喚,王寶連忙命人進去打掃金鑾殿。

      一根立柱附近濺滿白濁,此時已經乾涸結塊,御座上一片狼藉,得把椅墊全都換過才行。眼看只有兩刻鐘就要上朝,王寶額頭的冷汗唰唰往下掉。

      趙玄卻一臉饜足,將昏昏欲睡、遍體紅痕的小狐狸用大氅裹得嚴嚴實實,打衡抱著走向窗外,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去跟趙宗政說,本王即將大婚,請假兩月。」

      「大大大、大婚?」王寶驚得舌頭都捋不直了,追問道:「王妃是誰?」

      「除了璃兒還能是誰?」話音未落,人已經走得沒影兒了,徒留王寶急得團團亂轉。

      攝政王要迎娶忠義侯為妃的消息,在整個天元國掀起了軒然大波,瞬間就壓下了之前轟動朝野的刺殺事件。大庸女皇為了救回赫連墨淵,甘願以邊境三城為代價了結此事,赫連墨淵在遭受一番虐打後被送回去,因辦事不利聲譽受損,後被毒殺而亡,也不知是哪個兄弟下的手。

      趙玄要娶男妃,趙宗政怎會不樂意?假模假樣地勸了幾天,便裝作無可奈何的模樣妥協了,還為二人頒發賜婚聖旨。跟隨在攝政王左右的擁躉本以為他早晚要廢掉小皇帝自己登基,哪料他忽然娶了一名男妻,竟自絕門戶,當下十分失望,苦諫無果後,紛紛起了異心。

      這樣一來,朝堂頓時亂成一團,保皇黨的老臣適時提出讓小皇帝親政,有人附和,有人反對,吵嚷不休。

      如是過了兩個月,攝政王系的勢力大為縮減,只留下少許死忠,其餘全都投向了趙宗政。趙宗政欣喜若狂,開始大刀闊斧地改革,慢慢將矛頭對準了攝政王,朝野內外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趙玄卻一點兒也不急躁,帶著小狐狸四處遊山玩水,只等蜜月期過了再處理政務,順便看看向自己身邊誰忠誰奸。

      在一輪又一輪的權力清洗中,作為保皇黨的中堅力量,白家得到了趙宗政的重用。

      白漣順利出仕,位列三品,歐陽明月剛進門不久就得了個三品誥命,叫歐陽老夫人喜不自勝。歐陽家偏向攝政王一系,攝政王倒臺後又立馬投效皇上,中間不乏白家牽線搭橋,這門親事結得極好,歐陽明月的地位頓時水漲船高,每次回家都有一大群僕役鞍前馬後,威風凜凜。

      但歐陽明月卻一點兒也沒覺得痛快。

      她目前最擔心的還是肚子裡的這塊肉,這一胎懷得非常紮實,無論怎樣摔打灌藥,硬是安安穩穩,不動如山,眼看就要臨盆,她唯有在外面買一個嬰兒備用。若這胎是白漣的,就把買來的嬰兒退回去,若是崑崙奴的,就來一招偷天換日,之所以頻頻出門,不過為了打探誰懷的月份跟她差不多罷了。

      如是尋摸了一兩個月,終於找到一個女子願意售賣肚中的孩兒。歐陽明月大鬆口氣,將她養在別院好吃好喝地供著。

      女子比她先生產,順利誕下一個男嬰,還來不及看嬰兒一眼,就被歐陽明月派來的心腹丫鬟用枕頭悶死了。耐心等了幾天,歐陽明月也發動了,丫鬟這才提著一個籃子匆匆回府,但剛走到門口就愣住了,只因接生的兩個穩婆全是陌生面孔,並非她們事先找好的人。丫鬟立刻上前盤問兩個穩婆,還想趕她們離開。

      歐陽明月就是再神通廣大,臨盆的時候也只有躺在床上尖叫的份兒。

      白漣擔心她安危,見丫鬟阻著穩婆不讓進門,立時便怒了,命人將她們羈押起來,卻不知誰掀翻了她手裡的籃子,發現裡面躺著一個陷入昏迷的男嬰,從通紅的面皮上判斷,應是剛出生沒幾天。

      白漣還未反應過來,白夫人卻已經想了很多,頓時怒火狂熾,叫人把丫鬟綁起來關入柴房,等少奶奶生產後再審。

      歐陽明月聽見外面響動,當真覺得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恨不得把肚子裡這胎挖出來生生吃下去。兩個穩婆卻不給她機會,一碗藥灌下,不出半個時辰就催生出一個皮膚黝黑、顴骨突出的男嬰,看人種便知是崑崙奴。

      白夫人驚叫一聲暈死過去,白漣瞪著產床上虛弱不已的嬌妻,久久說不出話。他太傷心了,以至於心如死灰,竟不肯多看歐陽明月一眼,更不願聽她解釋。

      曾經的愛有多深,現在的恨就有多濃,他不是前世那個被攝政王抄家滅族,又被歐陽明月暗中所救的罪奴,他不用依附歐陽明月過活,所以無法忍受她的濫情。他將嬰兒交給心腹,命其隨意扔掉,然後以重病為由將歐陽明月送到鄉下的田莊,此生再不願見她。

      為了彌補傷痛,白夫人迅速為他納了幾房貴妾,且她們的家世背景並不比歐陽明月差。若非為了遮掩家醜,她恨不能把歐陽明月和那孽種直接沉塘,以平心中鬱怒。歐陽老夫人收到白夫人來信,當即厥過去,沒幾天就病死了,歐陽老爺子發下誓言,從此不再讓歐陽明月踏入家門一步。

      但無論怎樣落魄,歐陽明月都不會認輸。

      她去往田莊後並不吵鬧哀泣,每天按時進食,按時吃藥,用最快的速度調養好身體,並重拾武藝。她欣喜若狂的發現,隨著攝政王的沒落,負責監視她的暗衛們一一離開,至如今已有兩月未曾出現。換句話說,她自由了,雖然不知道這份自由的時限是多長,但她必須抓緊時間做一些部署。

      她又像出嫁前那樣,扮作男子去街上尋找商機。她需要銀錢,需要人脈,需要把所有欺辱過、踐踏過自己的人全都碾成齏粉。白家、歐陽家、萬俟岩、趙玄,乃至範玉璃,全都在她的黑名單上。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某天,她為一名少年追回被盜的錢袋,卻無意中發現少年竟是白龍魚服的小皇帝趙宗政。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一個為收不回軍權而發愁,一個手裡握有顛覆這個時代的軍事技術,互相試探幾回後便結成同盟,打算做出一番偉業。

      歐陽明月把燧發槍、黑火要、手榴彈等熱武器的製作方法告訴趙宗政,以獲得大量的黃金和皇室的庇護。一夕之間,本已病入膏肓的白少夫人竟然痊癒了,還被皇帝認作義姐,被大張旗鼓地接回京城,另賜「鎮國公主」的封號和一座金碧輝煌的宅邸。

      有了公主頭銜,歐陽明月頓時成了全天元國最尊貴的女人之一,白家和歐陽家的人見了她都要下跪行禮。她屢屢招白漣前去公主府侍寢,都被對方嚴詞拒絕,憤怒之下將他的幾個貴妾全部打殺,其中一個還懷了兩月身孕。

      她只懂得殺戮,不懂愛情,所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挽回白漣的心。白漣非但沒重回她身邊,而且連對她最後一點愛意也被她消磨得一乾二淨,沒多久便送出一封和離書,然後辭去官職出門遠遊,也不知今生會不會回來。

      喧囂過後,歐陽明月偶爾也會看看空蕩蕩的身旁,這才發現身邊的男人竟一個一個離她而去。

      李文瀚死了,方偉同死了,方壽死了,崑崙奴死了,唯獨白漣沒死,卻對她恨之入骨,這比死了更令她難以忍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一次又一次捫心自問,總覺得自己不該過得如此孤寂坎坷。於是為了排遣寂寞,她與趙宗政勾搭上,每日都要入宮與之廝混,還曾多次被宮妃與皇后撞見。

      久而久之,有關於二人有染的消息,就在京城中流傳開來。但小皇帝現在大權在握,誰都得罪不起,且歐陽明月現在已經和離,按理說是可以改嫁的,因此朝臣們彈劾了兩天也就消停了。

      趙宗政為了徹底控制歐陽明月,早有打算納她入宮,於是命欽天監趕緊挑選一個良辰吉日。已懷胎九月的皇后聞聽消息,連忙率領宮妃去禦書房抗議,卻連皇帝的面兒都沒見著,差點氣得流產。

      歐陽明月還未進宮便已得了一個紅顏禍水的頭銜,她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愈發抬頭挺胸、招搖過市,惹得許多人咬牙切齒暗恨不已。但再恨又如何,半月之後,她依然風風光光地成為了德妃,且椒房獨寵,聖眷優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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