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往前走了。」方慎跟著三個女人說道:「喀秋莎,我承你一個情,今天我便好人做到底,我現在要往西走,如果你們執意還要往東邊去,那咱們就在這裡分別。」
方慎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找到失蹤的卡捷琳娜。
而此時那巨型狼人部落早就已經被俄軍給封鎖了。
那支坦克部隊還有武直編隊,都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有了這麼一支變異的種族在這裡,俄羅斯怎麼敢不布置重兵把手?
否則的話,若是出了後果,那國際影響,可就太大了。
方慎如果要強行把這三個女人給送到巨型狼人部落去,不說那群狼人會不會感激而以禮相待,單就俄軍,就肯定不會放過方慎這個貿然的闖入者。
方慎可不想冒這個險。
喀秋莎很快說道:「我聽你的,我跟你走。」
一旁的小蘿莉波娃雖然聽不懂華夏語,但也是緊緊的摟著喀秋莎的手臂,走到了方慎背後。
而剩下一個有些肥胖的女狼人,眼睛里則是閃爍著遲疑。
其實說她肥胖,那隻不過是以華夏人的審美標準而已。
她這種程度的胖,其實就是胸臀這兩個部位異常誇張的大,與她身體的其他部位的比例不協調。
不過這樣的身材,在外國可是大受歡迎。
而這個女狼人,方慎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在方慎一開始到達狼人隊伍時,這個女狼人就跟著那群男狼人對著方慎惡語相加,冷嘲熱諷。
現如今,男狼人已經全部死光了,而這個女人倒也知道審時度勢,方慎也懶得對付她。
如今見她遲疑,方慎自然是沒有耐心:「那行,你就繼續往東吧,祝你好運,喀秋莎,波娃,我們走。」
「不是不是。」那個女狼人從後面追上了,又開始拉扯自己的衣領,裝作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喀秋莎有些心軟了,懇求的看向方慎:「方,我們帶上她好嗎?」
方慎沒有說話,只是自己往西走了。
喀秋莎瞪了那女狼人一眼:「還不快跟上?」
一行四人,在深夜中又重新開始趕路。
只不過那女狼人卻是故意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同時偷偷的將手中的一個瓶子給拔開。
頓時,一股平常人根本聞不到的味道,開始急速的向著周圍傳播。
方慎雖然聞不到氣味,但是那瓶子中蘊含的靈力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過方慎也只是瞥了一眼那女狼人,並沒有說什麼。
一夜的折騰后,天終於亮了。
在寒冷的針葉林森林裡,人呼出的熱氣,看起來就跟抽電子煙一般,極其繚繞。
而森林裡安靜的無比可怕,只有馬車車輪在雪地上壓過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而就是這麼一點微小的聲音,也有可能道路兩旁樹上的積雪滑落。
突然,前方的樹林里積雪開始大片的掉落。
喀秋莎驚疑不定。
而那女狼人則是臉上露出竊喜的表情。
方慎抿嘴一笑,因為他赫然看到了就在前方的樹林里,至少有十隻巨型狼人在等待著自己。
這些巨型狼人,明顯跟之前那群正面對抗坦克的狼人不同。
這些狼人,體格更小,大概只有兩米高左右,便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也能達到這高度,在籃球比賽上,這樣的身高,更是一抓一大把。
這些狼人的軀體,跟人類的幾乎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眼睛里閃爍著也不是渾濁的光芒,說明他們的智力不錯。
「這明顯跟昨天晚上那群巨型狼人,雖然是一個種族演化而來,但是基因的組成卻不同。」
方慎愈發的肯定自己昨晚的那個想法。
正常來說,狼人的基因組成,已經基本成型,這一點從西方的典籍也能看出,狼人的歷史,幾乎伴隨著西方文明,而自始至終,狼人種族除了更加的聰明之外,從來沒有發生過異變。
而在這西伯利亞,小小的一片區域,居然有著兩支迥然不同的狼人種族。
這不是俄羅斯人的實驗是什麼?
或者說,昨晚那群狼人的暴動,壓根就在俄羅斯人的預料範圍之內,而那場看起來驚天動地的戰鬥,也只不過是俄羅斯人在測試實驗的成果而已。
很顯然,他們成功了,雖然付出了幾個士兵的生命代價,但是他們卻成功的找到了那一支巨型狼人的進化方向。
試想,如果最後那隻暴走的巨型狼人,能夠大批量的繁衍,並且能夠有效加以控制的話,這就成了俄羅斯人的秘密武器,超級戰士。
這就跟當年鬼子在東北拿華夏人做實驗是一個道理。
只不過現如今,被研究被實驗的對象,變成了道德壓力沒有那麼大,且相對而言研究價值大的狼人。
畢竟人類的基因,複雜之程度,簡直難以想象,以俄羅斯現在的科技水平,根本破解不了,更別提改寫了。
「看來我這一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方慎想到:「如果真有此事,我不但要儘力阻攔以外,回國后還要跟許靖老將軍上報一下。」
畢竟這些殺戮機器,可就被餵養在西伯利亞森林中,若是放了出來,到時候直撲華夏。
那華夏北方的民眾,指不定要受多少苦難,方慎絕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啊!」就在此時,這群狼人見方慎久久不走進他們的伏擊圈,按捺不住,紛紛走了出來,喀秋莎在看到他們后,立即發出了尖叫,隨後她焦急的想拉著方慎:「我們快走,這些人也想對付你。」
「喀秋莎,你這個賤.子,你居然為了一個不是我們種族的外國人,對付我們自己的族人?」
「我不管,反正我不想看到他被傷害。」喀秋莎用盡全全部的力氣,想要把還「傻站」在那裡的方慎拉走。
方慎直接一手將那女狼人給拉過來,從她衣服里摸出幾個小瓶子:「剛才你就是用這個發出的信號吧?」
女狼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同伴,頓時勇氣倍增,變得有恃無恐起來,她揚著下巴:「是又怎樣?我奉勸你對我客氣一點,否則的話,等我的族人來了,這個小婊.子可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