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台臣大人請來的高手?」那女人開口了,與她的裝扮不同,她的聲音有些慵懶,而且用的是正宗的華夏語。
方慎也來了興趣,抿嘴笑道:「算是吧。」
方慎這個吧字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那女警突然抬起一條大長腿,然後朝著自己掃了過來。
這種暴力的動作,被這女警居然做出了一點體操的味道,也只能怪她的腿,實在是太好直太好看了。
不過她的這點小功夫,還不在方慎眼裡。
雖然這一腿的力道,足以把一個精裝的普通男人給掃的三個月起不了床。
但是方慎只是輕輕的伸出一隻手,直接在半空中握住了那條美腿的膝蓋部位。
方慎也不用力,就那麼握著。
那女警氣急之下,想要把長腿收回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好像被一塊萬斤巨石壓住了一般。
她又想彎曲膝蓋,只不過同樣只能動彈。
這一下子女警徹底尷尬了。
她一條腿站在地上,因為高抬腿,站在地上的那條腿還掂了起來。
而她踢出去的那條腿實在是太高,幾乎都到了方慎的鼻子前。
如今被方慎握在手裡紋絲不動,女警進攻也不行,收回來更不行,只能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一腳墊著,一腳像是一字馬一樣張開。
這樣的姿勢,加上那女警制服,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恐怕也要看直眼睛。
「鬆開!」那女警盯著方慎喝道。
「你莫名其妙就對我出手,除非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是不會松的。」方慎現在的樣子,頗有些無奈。
「開槍,打死他!」女警立即果斷回頭命令。
那些女兵手中的步槍固然不錯,但是子彈對於方慎來說,已經沒有了半分威脅。
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你讓她們開槍試試。」
——
在莊園不遠處的一間房子里。
台臣正跟幾個人津津有味的看著一台監控設備。
台臣手下一人說道:「將軍,您有必要如此看中的華夏人嗎?我們的貨質量好,量管飽,在華夏有無數的人搶著做我們的下家,何必就一定要找這人呢?」
台臣嘿嘿一笑:「據我們在華夏的合作夥伴告訴我,只要能拿下此人,不但華夏的市場,我們的貨,隨意進出,而且我還可以靠著他幫我訓練出幾個師來,到時候不說推翻泰王了,至少割據一方,是沒有問題的。」
「哎喲,將軍您看,大小姐要動槍了!」正當那台臣志得意滿一臉對未來宏圖的崇敬時,他手下的人忽然跳起來喊道。
「還愣著幹什麼啊,快去搶救方先生啊!」台臣急的直跳腳。
方慎這一邊,他剛剛說完「開槍試試」,那女警喊出一句口令后,她手下那些女兵居然是沒有任何遲疑的扣動扳機,也不管此刻她們的首領的腳,都捏在方慎的手上。
方慎心裡瞬間閃過一個念頭。
這娘們該不會是用冒頓訓練自己士兵的方法去訓練她的部下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娘們也太狠了。
剎那間,十幾把槍已經全部噴出了火舌。
不過得到的作用,不過是在方慎的衣服上鑽了幾十個小眼,方慎本人,毫髮無損。
開玩笑啊,別說是這些女兵手上仿製的AK47,便是米國最先進的狙擊槍,現在也奈何不了方慎。
「你,你,你修成了龍象之體?」警花瞪大眼睛,她也顧不上自己正擺著羞恥的一字馬造型了。
「你先別管我是什麼體了,我就問你,你這麼粗魯的對待客人,有想過後果嗎,嗯?」
說著,方慎手上用力,又是往上一抬。
警花本來都已經是一字馬了,任憑她韌帶再好,也經不起這麼拉扯。
而且,也幸虧是她穿的警褲質量不錯,否則早就裂開了。
而此時,台臣也帶著手下的人,吆五喝六的從附近趕過來。
那台臣還顯得很是焦急:「快快快,看看方先生受傷沒有!」
台臣倒不是真的擔心方慎的安危。
而是在他眼裡,方慎就是華夏的市場,就是美金,就是一個為自己訓練兵馬的優秀教官,否則的話,他才不會管方慎的死活。
「你看我的樣子,是像受傷了嗎?」方慎看了一眼台臣,冷冷問道。
台臣看著地上金黃色的彈殼,嘴巴張了張,臉上擠出一絲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華夏功夫,果然神奇,看來我今天沒有請錯人。」
台臣本來以為即便方慎再能打,也不過是肉眼凡胎,能打得過子彈嗎?
只要他來到了自己的莊園,幾十把AK對著他,即便他不肯替自己辦事,也由不得他。
可是眼下這情況,台臣感覺有點快要失去自己的控制了。
「是沒有請錯。」方慎依舊是冷冷的盯著方慎,讓後者頭皮發麻。
「那個,方先生。」台臣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小妹,也不知道她是韌帶長時間拉伸疼的還是這羞恥的姿勢氣的:「方先生,能不能先放了小妹?咱們有話好好說。」
方慎將那女警的腿放下,說道:「台臣,我來之前,可是跟你約法三章,我替你訓練一天的士兵,你替我拿下泰王手裡那兩樣東西,還有西海岸的開發權,是不是?」
台臣見方慎一副盛氣凌人的語氣,心裡本來就有些不爽,他臉上的橫肉抖動了一下,似笑非笑道:「方先生,你在華夏,也算是一位人物,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道理你應該懂吧?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可以啊,台臣,跟我橫起來了。」方慎搖著頭笑道:「你真實的目的是想我給你賣毒品吧?」
台臣見方慎彷彿有所意動:「原來方先生什麼都明白,那事情就好說辦了嘛。」
「是好辦多了。」方慎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在下一秒,突然出手,在台臣十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的圍觀下,直接一巴掌,將台臣給扇飛了出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剛才還在運籌帷幄的台臣,下一秒,就已經是躺在不遠處的草地上一動不動,七竅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