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本軍隊中,一個旅團最高的軍官即為旅團長,他的軍銜只能是少將。
也就是那個日本少將,就是這一群人在洞穴里集體剖腹的瘋子的首領了。
「看來這幾個日本軍官,就是這三個人最後的底牌了。」
這三個軍官跟那些普通的日本士兵完全不同,方慎粗略一看,發現這其中,那個日本少將,實力居然還要在方慎蓄養的黑甲之上。
「看來這陰玄門,還有些門道,不過他們這地方也是選的極好,幾千具日本兵屍體讓他們實驗,因為集體刨腹而產生的滔天怨氣,也讓他們隨意取用,這樣的條件,可謂是得天獨厚,如果還不能出一點成績,那他們也學著這些日本兵一樣刨腹吧。」
那三個日本軍官摸過來時,鄭香蘭一群人並沒有任何發覺。
方慎怕他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那三個日本軍官給秒殺,本著怕麻煩的前提,方慎提醒了一句:「小心。」
杜爾特爾等人終於逮著可以咬方慎一口的機會,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拍著胸脯大喊:「有先生在這裡,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我們雖然沒有姬先生的本事,但也不願像某些人一樣,躲在最後面,只知道危言聳聽,我們也願意為鄭小姐拋頭顱,灑熱血......」
他們還沒說完,只看到黑暗中寒光一閃。
「喝!」一個日本軍官,舉著日本刀,踏著極快的碎步,沖了過來。
眨眼之間,就到了眾人面前。
「萬歲!」
那日本少將居然還能用腐朽不堪的嘴巴模糊艱澀的發出這兩個音節。
隨後,刺啦一聲,皮肉被利刃劃開的聲音。
為了在鄭香蘭面前表現的杜特爾特等人,一個被日本少將一刀砍去了頭顱,另外一個被一個少佐直接用武士刀,從胸脯那裡直接劃成了兩半。
這兩人為了在美人面前表現,雖然事後什麼都沒有撈到,別說美人的一滴眼淚了,甚至於連鄭香蘭一聲嘆息都沒有得到,不過他們倒也陰差陽錯的實現了自己的諾言。
拋頭顱,灑熱血。
兩人的慘狀,讓那些素來以見過大世面的保鏢們也穩不住了,一個個亂鬨哄的。
鄭香蘭穩住心神,大聲的命令:「不要慌,越是慌,死的越快,開火!」
她一聲令下,他手下那些保鏢全部將手中的槍械打響。
不過這些子彈,對日本軍官沒有絲毫用處。
那些子彈打在日本軍官的身上,就像是陷進了泥潭裡,一點反響都沒有。
「小姐,叫他們退下,我來吧。」
姬先生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玉瓶,從裡面倒了顆藥丸吃下,看來這老頭是要拚命了。
他雙手捏決。
片刻之後,姬先生手裡居然出現了一把全部由火焰聚成的長刀。
方慎不由暗暗點頭,這老頭子還是有點本事。
不過也算他運氣好,他修行的術法恰好是火屬性的。
如同雷最克鬼魂,火則是最可殭屍傀儡等。
姬老手持火焰長刀,儼然成一個真人,變成了一個宗師,衝上前去,跟那三個日本軍官開始搏鬥,恐怕就連他也知道,他那些普通的火焰術法,已經無法對這三個陰玄門精心修鍊的傀儡殭屍產生威脅了。
而在姬老拚命時,鄭香蘭也開始準備施法。
雖然此前她一直被眾人嚴密的保護著,但是別忘了,這女人,修為可是造化六境,相當於秘境初期的小宗師。
只不過還沒等到鄭香蘭出手,那邊的姬老,就已經慘叫一聲,倒退而回。
方慎一看,這老頭,已經被斷了一臂。
而傷他的,則是那日本少將的居合斬。
居合斬,也可稱之為一刀流。
即便在戰鬥時,居合斬武士只會將手放在刀柄上,而不會將刀拔出。
他們欺身而進,在最合適的時機,腰間的武士刀會被他們猛地抽出,利刃在出鞘的那一剎那,會因為與刀鞘的摩擦而產生巨大的動能,而那一刻,威力也達到了最大。
加上修行居合斬的武士,長年累月就是這一招,無比純熟,因此不但威力大,速度還奇快無比,可以令敵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其斬殺。
姬老就是被那日本少將的一招居合斬,將其右臂給整個砍斷。
右臂一斷,姬老就等於是一個廢人了,他倒在地上,嚯嚯嚯的大口喘氣,而鄭香蘭則是急忙上前,將他扶起來。
不過那三個日本軍官卻沒有再繼續行動,相反,一個個都待在原地,手裡的武士刀寒光閃閃,只是緊緊的盯著姬老與鄭香蘭,至於已經隱匿了修為的方慎,以及那些手持著現代熱武器的保鏢,則統統被他們給無視了。
鄭香蘭扶起姬老,傷心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姬爺爺,是我不對。」
「小姐,我這個糟老頭子可是高興的很啊,今天,我終於把欠你們鄭家的情給還了,等會兒你就跟著那年輕人,他會帶你出去的。」
姬老剩餘的左手,顫巍巍的指向方慎,他上氣不接下氣:「小姐,聽老頭子一句勸,你出去之後,可千萬別跟家主置氣了,我知道蘭老當年收養了你,你對他感情很深,但是鄭家現在已經沒有血脈可以繼承家業了,就只剩下你這一根獨苗了啊。」
「姬爺爺,您別說了,香蘭帶你出去。」
「別費勁了。」姬老幽幽的看著漆黑的石壁:「我本來就已經壽元不多,剛才又強行的使用了火刀,到現在已經是油盡燈枯,而且那鬼子軍隊的刀上,塗抹有生化細菌,我今天,已經是必死無疑,小姐你快走吧。」
「你們是鄭家的人?」就在此時,洞穴中又傳來了一聲陰冷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鄭香蘭立即爬起來,大聲的說道:「前輩,我們無異冒犯您的洞府。」
「那為何你們執意闖入?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鄭香蘭回道:「我們只是急於尋找一個人。」
那聲音冷笑了一聲:「無非就是在尋找鶴主嘛。」
鄭香蘭眼睛一亮:「前輩您知道鶴主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