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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舟 - 第102章字體大小: A+
     
    102、第一零二章 土坡上

      從舌頭尖傳來的火辣辣疼痛讓顧沉舟的頭皮都炸了一下。

      他皺著眉將舌頭從牙齒中抽出來,壓得下想伸手捂住嘴巴的沖動,卻壓不下一波一波湧上心頭的詫異感。

      賀海樓到底在想什麼?

      還在京城時候的爭鋒相對,出了京城之後的屢次尾隨,就算在他看來實在太過於執著了,也勉強說得過去,但是“想上他”跟“被他上”,兩者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就算賀海樓對他的征服欲和新鮮感再明顯,也不至於讓賀海樓寧願在下面也要達成目的吧?

      還是他之前想錯了,賀海樓在這種事情上比他想象得還要放得開?顧沉舟狐疑了一瞬,又暗自搖搖頭:

      怎麼可能!

      但既然不是這個情況,又是什麼樣的欲望,支撐著賀海樓做出“寧願在下面也要達成目的”的決定?

      單純的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欲望在作祟?

      “在想什麼?”賀海樓輕佻的聲音在顧沉舟耳邊響起。

      “你說呢?”顧沉舟反問。

      賀海樓拿著顧沉舟剛剛拋出來的那根煙,笑了兩聲,湊近對方說:“又不是要你給我上,你上我而已,還需要考慮那麼多?你不是煩我一直跟著你嗎?說不定做了一次之後我就對你再沒有興趣了呢——”

      說得跟真的一樣。

      ……還真有可能就是真的。

      顧沉舟看了一眼還燃著的煙頭,再次用力將火星捏滅,側頭讓過賀海樓湊近的腦袋。

      賀海樓也不在意,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按上顧沉舟的肩膀,五指或揉或按或攏或捻,又似乎游走在琴鍵上那樣翻飛跳躍——

      顧沉舟心道對方還真拿他當小姑娘在調情啊。

      他索性也不躲了,由著賀海樓的手從他肩膀移到胳膊,又從胳膊移到脖頸:“賀海樓,你就這麼自信,我對你有感覺?”

      賀海樓一點也不在意:“感覺?等我摸上你的雞巴的時候,什麼感覺都有了。”

      一只蒼蠅瞬間滑入喉嚨,顧沉舟能想象自己的臉色,證據就是和賀海樓對視一眼之後,對方就噗地一聲笑了。

      賀海樓整整衣領解開襯衫最上邊的扣子,趕在顧沉舟伸手推開自己之前,對著顧沉舟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哦?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如果真是這樣呢?”顧沉舟說。

      “如果——真——是這樣。”賀海樓拖長聲音,意味深長地重復一遍顧沉舟的回答。他的手又順著顧沉舟剛剛整理好的襯衫摸了進去,視線裡,蒼白的結實的皮膚在他掌下扭曲出各種形狀。

      賀海樓暫時沒看出顧沉舟有什麼感覺,倒是清楚自己真有了感覺。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音調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如果真是這樣,倒可以讓我給你找找感覺,說不定做著做著,大家就食髓知味了呢?”

      “你可真有自信。”顧沉舟的神情略微奇怪,似乎是在對賀海樓說話,也似乎是在對自己說話。他沒有再拒絕賀海樓,或者說,從一開始,就並不特別拒絕。

      或者就像賀海樓說的,他其實想跟賀海樓來一炮?

      ……應該還不至於。

      也許只是好奇,對方到底能做出什麼程度的事情來?——比如,真的讓他上?

      還在顧沉舟身上上下其手的賀海樓突然發現顧沉舟沒有了動作,這是突然想通了?賀海樓心裡忍不住納悶,手上卻一點兒也沒有停頓: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他按住顧沉舟的肩膀,同時身體朝顧沉舟的方向一翻,只一下,兩個人已經一上一下跌在土坡上了。

      零星的石塊再一次狠狠顧沉舟的腰背,但比之剛才摔下來的時候,又溫柔許多了。

      賀海樓的一只腿橫在顧沉舟的雙腿之間,他的左手按著顧沉舟的肩膀,右手從對方的後腰穿過,頭一次,他能夠這樣悠閒而仔細地感受面前的這具身軀,並且再清楚不過地察覺到,潛藏在這具美麗的身軀之下的力量。

      被撕破的襯衫再一次被粗暴地扯開,從肩膀一路下滑到手臂的位置。

      賀海樓有些著迷地看著顧沉舟裸露在空氣中的胸膛。

      下午四五點的時間,天地已經換了顏色,金紅的太陽正沉沉向西墜去,被他壓在身下的顧沉舟,半邊身子都沐浴在天地中最後又最暖的色調裡。

      他遵從著內心的欲望,慢慢俯下身,輕輕地用嘴唇碰觸對方的飽滿寬闊的額頭,明亮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剛剛被他咬破的嘴唇……

      他從胸膛裡,慢慢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顧沉舟,”賀海樓一反剛才的粗暴,用牙齒細細地輕壓對方的嘴唇,又用舌頭將從對方嘴唇破損處滲出的血珠一一舔去,“有沒有人說過,你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很多。”顧沉舟淡淡回答。

      賀海樓的舌頭在顧沉舟說話的時候輕巧地探了進去。准確而迅速地找上另一條濕軟的所在,像蛇類看見獵物那樣,迅速而凶狠地沖上去死死纏繞。

      可惜被它纏繞的正好是它的同類。這個同類就像是剛剛從冬眠中醒來,一開始還有些遲鈍和懶洋洋,但在幾次被挑釁之後,就迅速跟上了另一方的節奏,花樣百出地和對方角逐起來。

      賀海樓一邊和顧沉舟接吻,一邊覺得每交纏一次,胸口的氧氣就不知不覺流失一點。他心道這吻技還真不像對方外表看上去的干淨——他將自己舌頭從對方的口腔內收回,側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緩解已經有些暈眩的腦袋,抵著顧沉舟的額頭,吃吃地笑道:

      “不太可信啊……”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顧沉舟的目光有些分散,他似乎看見了對方的眼睛,但深黑色的眼睛在他視線裡,又表現成模糊得不能具體分辨的一團深色。

      他有些分神,詢問的聲音從嘴角溢出來,在肌膚與肌膚的縫隙間轉了一圈,似乎都帶上了幾分曖昧的溫度:“哦?”

      賀海樓微微一低頭,親了一下對方的唇角:“除了周行外還有誰?”

      顧沉舟說:“你問這個干什麼?”

      “嘗一嘗他們是什麼味道啊。”這是賀海樓和顧沉舟跳下來之後,第二次把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的。

      “還是你已經忘了她們的名字?”賀海樓又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倒並不特別在意顧沉舟的回答,現在他的第一個目的是把龍蝦吃到再說——為了這個目的,他甚至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龍蝦反吃了——至於其他的?

      不急,有的是時間慢慢收拾。

      躺在賀海樓身下的顧沉舟笑了一聲。

      如果現在在他身上的不是賀海樓,如果做出之前那一系列舉動的不是賀海樓,他幾乎要以為身上的這個人追自己追瘋了。

      可惜做出這些舉動的統統是賀海樓。

      你沒有辦法分辨他什麼時候說真的,什麼時候說假的。

      因為連賀海樓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改變了注意。

      一個只適合看著當前的人。

      當前的話……顧沉舟的目光在賀海樓隱隱有些迷亂的神情上掠過。

      賀海樓是認真的。

      也許像賀海樓說的那樣,做了一次,他就再沒有興趣跟著他了?

      賀海樓的手指已經從顧沉舟的肩膀滑到了腰肢位置,他低下頭,開始吮吸之前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一個吻一個吻地覆蓋著有牙印的地方,甚至還圍繞著自己的牙印慢吞吞地吻了一圈回來。

      好一會兒,賀海樓抬起半個身子,欣賞自己的作品:“像不像被人揍了一拳?”說著,指尖在顧沉舟肩膀微微腫起又泛著青紫的部位按壓。

      顧沉舟側頭看了一眼:“狗咬的一樣。”

      賀海樓不止不生氣,反而還有些沾沾自喜:“就算我是狗,你也是被咬的那一個。”

      顧沉舟臉頰抽了一下,終於忍不下去,准備坐起來了。

      賀海樓眼明手快地按住對方的肩膀,卻並不只往下壓,而是頭一低,繼續順著對方赤裸的胸膛往下親,從皮膚下的鎖骨到胸膛的肌肉,再到點綴其上的一點凸起。

      “一百步都走了五十步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再倒退五十步回去?”他有些含混地說著,牙齒叼著那點凸起,輕輕揉咬:如同少女嘴唇一樣的顏色,如同少年肌膚一樣的柔韌。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暴虐地摧毀與小心的呵護兩種情緒糾纏著拉扯著——這個時候,他心裡的念頭就跟他剛才的話語一樣,完全重疊了:

      顧沉舟,你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你這麼確定我會答應?”顧沉舟輕聲說,他已經從躺下變成坐起,同時還一伸手,擋住了賀海樓想往他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的手。

      賀海樓舔了下嘴唇,沒有在這個時候激怒顧沉舟,只是笑道:“為什麼不答應?收益不錯啊,我達成了目的,對你沒有想法了,到時候你們和老家伙要合作要對抗,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也不用再擔心我會從中做出什麼事情來破壞,不是嗎?”

      顧沉舟笑了笑:“你對自己的影響力可真有自信。”

      賀海樓古怪地笑了笑,一側頭咬上顧沉舟的耳垂吮了吮,又對著對方微微震動的耳朵說:“可不止是‘我對自己’,要不是你也這樣覺得,你能這麼忍我……?”

      “你知道得可真清楚。”顧沉舟淡淡說,“你覺得我真的會用這種交換方式?”

      “顧沉舟……”賀海樓笑道,“如果我面前的是衛祥錦,我二話不說掉頭就走,但是你嘛——”他乘著說話的功夫,一抬手按住了顧沉舟兩腿間的位置。對方也不知道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真准備把最後的五十步走完,反正沒有抬手攔他。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賀海樓清楚地感覺到底下的硬挺和溫度。

      “待會來比比誰的雞巴更大,怎麼樣?”他下流地說道,又換回剛才的話題,“你嘛,跟我還真的是半斤八兩,老大不說老二的貨,在你看來,什麼東西不能協調交換?”

      說道這裡,他准備把顧沉舟按到地上去。但這一回,顧沉舟穩穩地坐直身子,並且反向一個用力,直接把賀海樓壓到地上了。

      賀海樓的眼神明顯興奮起來了。

      顧沉舟沖著對方的面孔微微低下頭。

      一個和賀海樓的完全不一樣的親吻。

      並不激烈,並不炙熱,只是輕輕的碰觸,這一點感覺,卻仿佛從嘴唇上一直延續到心底。

      如冷香縈鼻。

      賀海樓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顧沉舟沒有在對方的嘴唇上做太多的停留,很快,他支撐起身體,用目光仔仔細細地描繪賀海樓的面孔與身體。

      這是顧沉舟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打量對方——並且是單純的字面上的意思——他就是在看著賀海樓,看一個特別英俊的男人。

      其實這一刻,賀海樓的賣相並不特別好。任何一個先被人揍了幾拳,又在滿是黃土與落葉的山上滾了好幾圈的人,賣相都不會特別好:

      他嘴唇微微腫著,下巴處青了一大塊,白色的襯衫上滿是黃色的塵土,兩只手也髒得跟黑色的一樣……顧沉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對方剛才還用這雙手上下摸著自己的皮膚。

      顧沉舟覺得自己的皮膚似乎又有輕微的發癢了。

      但除此之外,或許是賀海樓眼神太過熠熠生輝,或許是賀海樓的面容太過英俊邪氣……總之,顧沉舟沒有停下,而是又俯下身去,輕輕咬了咬對方的嘴唇,又順著下巴一路輕觸到喉結……

      嘴唇下的凸起部位突然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顧沉舟更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身體下面的軀體在細微的輕輕磨蹭著他,像一只貓踩著輕快的步子,甩著尾巴一忽兒勾過主人的手腕那樣。

      感覺更奇怪了。顧沉舟想到。

      也許這個時候停下來會更好。他的思考就跟動作一樣,始終不緊不慢。

      但也許,可是試試再繼續往下?

      顧沉舟的動作直接反應出了他的想法。咬過喉結之後,一連串的輕吻就從賀海樓的喉嚨部位一直延續到胸膛正中央。

      只是嘴唇最簡單地劃過,賀海樓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但他的手臂剛剛抬起,就被顧沉舟的手猛地壓了下去。

      這一下有點重,賀海樓剛剛絲了一聲,就看見輕吻他胸膛的顧沉舟突然停了一下,然後抓起他的手臂,扭過頭用嘴唇輕觸了一下。

      操!

      賀海樓在心裡無意識地罵了一聲,覺得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本來就在身軀裡熊熊燃燒的欲望似乎卷起了一個大漩渦,要把他整個人都淹沒進去——

      顧沉舟並沒有把這個小小的安撫放在心裡,但他很輕易地感覺到了賀海樓身上突然躥起的熱度,還有那突然在耳邊響起的,沉悶而有些低啞的喘息聲。

      他的手掌在賀海樓的胸膛上停留片刻,又開始移動,一點一點地,沿著肌膚的每一道紋理,每一點起伏,一直到對方胸前的深色凸起位置。

      “嗯——”賀海樓似乎不滿,又似乎滿足地發出了一個音節。

      顧沉舟側起手指,用指甲在上面輕輕一劃,那一點深色就立刻敏感地站了起來。他順勢捻住,先是輕輕地揉著,然後逐步加重力道,也感覺著食指與拇指間的東西慢慢在他動作下顫抖發硬,顏色也逐漸加深,就像一顆果子從青澀到成熟的過程——

      賀海樓幾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說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句子,一拉顧沉舟有一搭沒一搭撫摸他腰部肩背的另一只手,直往身下伸。

      隔著一層並不薄的衣物,顧沉舟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敏感位置在發燙。

      他手腕一轉,輕巧地掙開了賀海樓的束縛,又在對方開口之前,迅速解開對方褲子的扣子和拉鏈,探進去直接握住早就挺立起來,將褲子繃得緊緊的熱源。

      冰涼的手與灼熱的肢體一接觸,剛剛得到一點放松的熱源就在他掌心裡迅速跳了幾下,同一時間,賀海樓長長的抽氣聲也在顧沉舟耳邊響起。

      一個小小的壞心眼絕少地從顧沉舟的腦海裡冒出來,他稍稍的、有一點點重地握了一下賀海樓的寶貝。

      躺在地上的人就像任何一個有尾巴並且尾巴被人重重踩下去的動物那樣,無意識地尖叫了一聲並且整個身體都用力地彈跳了一下!

      顧沉舟連忙撤出一只手,扶住賀海樓的肩膀,並且接連在對方的額角上親了好幾下作為安慰。

      “……操!”賀海樓重重地罵了一句,卻又立刻因為顧沉舟適時的按揉撫摸而呼吸沉重。

      顧沉舟看著賀海樓:男人身體重新放松,平躺在地上,臉上的表情介於滿足與不滿足之間,不時變換著,身上的襯衣敞開,肌膚是小麥色的,肉體非常勻稱,剛剛被他玩弄過的地方還挺立在空氣中,顏色跟之前相比,似乎又有所變化了……

      或許真的是被惡魔蠱惑了。

      但並不是不可以理解。顧沉舟這樣想道,賀海樓之前為什麼死活要追著他……壓下一個跟自己一樣身份一樣能力的男人,讓他在自己身體下面露出各種各樣平常無法看見的表情,卻是有一種……

      讓人上癮的感覺。

      顧沉舟頓了一下,直起身子又重新彎下去,伸出舌頭在手中肉肢的尖端輕輕掃過……

      味道有些奇怪。

      顧沉舟剛剛這樣想著,就看見賀海樓整個人都用力地哆嗦了一下,白濁的液體自高高挺立的部分射出來——

      顧沉舟手腕一抬,擋住了大多數的液體,卻還是被其中的一兩滴漸到臉上。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抬頭一看,就和賀海樓閃閃發亮的黑色眼睛對了個正著。

      賀海樓幾乎本能地沖顧沉舟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微微朝對方傾身……

      顧沉舟覺得這樣的表情很有趣,可是他還是直接抬起手臂,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液體。

      閃閃發亮的黑眼睛立刻黯淡下去,賀海樓十分不滿足地“嘖”了一聲,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繼續之前的計劃,湊到顧沉舟臉上,用舌頭舔過對方被液體漸到的位置。

      顧沉舟再次抬手擦了擦臉,他從地上站起來,並退後兩步,一邊平息體內的沖動,一邊問:

      “為了把我弄下來,你特意找了這個有灌叢掩蓋的土坡?”

      下來了這麼久,顧沉舟把周圍都辨認清楚了——其實並不是哪個地方,這裡其實就是上一次他來過的、賀海樓的小屋上方,那一次的泥石流壓垮了小屋,這個土坡就是那時候形成的。

      賀海樓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看著顧沉舟的動作,並沒有說什麼。高潮的余韻還殘留在他身體上,他一邊感受著,一邊將身體慢慢放松,從肌肉到神經,從手臂到手指,而從腳底升起的酥麻的感覺又逆向而行,隨著他全身的放松,輕而易舉地占據所有領地。

      “我可不止找了這個地方,還特意挪了一片灌木過來蓋著土坡的邊沿呢,為了把你推下來,我整整干了一個下午的苦力活,這還真不容易。”賀海樓又倒回了地面,一邊休息一邊慢吞吞地說。

      “特意挑這個地方?”顧沉舟說。

      “這個地方怎麼了?”賀海樓漫不經心地說。

      “之前壇子裡的骨頭到底是誰的?”顧沉舟閒聊問。

      “我媽的啊。”

      “賀芝庭女士的遺體是運回京城才火化的。”顧沉舟說。

      賀海樓一挑眉,跟著又笑道:“你還真去打聽啊……誰知道那些骨頭是誰的呢,反正我是不知道。”他應付著顧沉舟的問題,又動了動因為舒適而有些遲緩的的思維,在心裡想道:

      還是沒有直接做完啊。賀海樓不無遺憾。

      從下午見劉雲輝開始,他就一直在試圖挑起顧沉舟的怒氣了,再後來又是被他設計摔下土坡,又是被他按在地上強吻撕咬,可以說是對方最憤怒最不理智的時候了。

      可惜就算在這個時候,他說好說歹,也沒能完全剝去顧沉舟堅硬的外殼。

      顧沉舟不是泥塑的人偶。

      可實在太過冷靜了。

      天空的顏色已經變得黯淡。

      事情做完了,話也說完了,顧沉舟又看著自己和躺在地上的賀海樓:兩個人的衣服都是敞著的,胸膛上都殘留著各種痕跡,而衣服褲子上,都沾滿了灰黃的泥土,頭發裡全是灰塵,還有小石頭躥到袖子裡……

      賀海樓這個瘋子。顧沉舟想道,他居然也跟著發瘋了……

      最開頭時候,肩膀處被咬出血的傷口還在一抽一抽地疼痛著。顧沉舟抬手按了按,又隔著衣服摩挲了片刻。

      要玩就玩吧。

      當然,不是按照現在這個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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