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剛剛亮,我就起床了,在島上來了之後,我的作息就變得非常規律,不像以前時常熬夜工作。
現在身體倒是越來越強壯了起來。
不過,讓我很意外的是,山谷裡面的一些土著女人,比我起來的還要早,她們都開始做飯了,陳東這個傢伙居然也起來了,還端了一碗肉粥給我,說是一個土著女人做好的。
我根本沒有伸手去接他的粥,隨口說道,「你自己喝把,我不喜歡這個。」
這傢伙給東西,能吃?
我是不敢相信的。
沒過多久,小雲就給我帶來了許多水果,我吃的很安心,很香。
一邊吃,我卻是一邊考慮起今天的行動來。
我現在的主要工作有兩個,第一個,還是繼續搜集食物。
這一次,打下了這個土著山谷,刀疤那幾個人儲備的過冬食物,也全部落入了我的手裡面,我們的食物,現在可以說是十分充足了。
可是,吃飯的人也多了,十多個土著女人,這幾乎是以前我們人數的兩倍,現在食物的消耗太大了,我不可能懈怠下來。
甚至於,繼續這樣下去,食物早晚要消耗一空。我必須訓練幾個土著女人,和我一塊去打獵。以後我去尋找蘇珊和秦櫻的時候,寧小秋她們也有人守護。
我看大雲和小雲的素質就很不錯,還有黑辣妹,也可以訓練一下。
另外我的第二個當務之急,就是讓這些土著女人更好的臣服我,這件事情,我一時還抓不到頭緒,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我想,只能先讓小雲和那些土著女人交流著。
於是最近我出去打獵的時候,總是會特地帶上黑辣妹和陳東,讓小雲留在山谷裡面看家和那些土著女人一起做些瑣碎的事情,相處感情。
就這樣子,好幾天過去了。這幾天一直沒有出什麼事,我幾乎懷疑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陳東也許並沒有想對付我?
我想,宋雪應該沒有說錯,陳東的確不是啥好人,不過他是壞人,也並不代表他就要害我。
我這樣想著,安心了許多。
然而這一天晚上,卻忽然有了新情況,小雲突然告訴我說,部落里今天晚上要出事了!
她說,她前幾天就發現部落裡面,有幾個女人相當不對勁。
我問她怎麼個不對勁法。
她一邊比劃,一邊拿出一個根碳棒,在地上畫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我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這部落里的十來個土著女人裡面,有一個女人叫胡拉,是以前刀疤的女人,這個女人身邊聚集了一個小團體,對我很有敵意。
小雲說,她們還偷偷的藏了什麼東西。
而就在今天下午,小雲更是遠遠的看到,胡拉和陳東兩個人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
小雲正懷疑呢,結果就在剛剛,就有一個土著女人來找小雲告密了,說胡拉和陳東居然聯合好了,今天晚上準備過來害我。
他們計劃用一種迷煙,吹到我的房間里,讓我們乏力,甚至昏迷,然後就進來把我們殺掉。
小雲的話,讓我非常憤怒。我差點還以為陳東不會來害我,現在看來,我還是把他想的太好了。
我想起來,這些天我和陳東的一些矛盾。
有一次,這個傢伙想要幾個土著女人玩玩,我沒有答應他,我說,你想要和人家玩,那你就自己去打動別人,讓人家主動跟你,你要是硬來,和那些土著男人又有什麼區別?
還有一次,我看到陳東在房間里,虐殺一隻小狐狸。
我們為了食物,打獵是很正常的,殺死一些動物無可厚非,但是陳東的舉動不一樣,他沒有乾脆的殺死那隻小狐狸,而是用盡了各種殘忍的辦法去折磨別人。
比如什麼烙鐵燙,鋼針刺等等,他似乎很喜歡聽小狐狸凄慘的嚎叫聲。
對他這種做法,我很看不慣,就衝進去把他訓了一頓,讓他以後不許這樣。
陳東賠笑著答應了,但是他眼底深處的不爽和怨恨卻是一閃而過,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我和這陳東意見不同的事情,還有很多。
我發現,我和這逼那就根本不是一路人。
這傢伙陰沉,險惡,就像一條躲在潮濕下水道里的毒蛇,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不止因為意見不合,陳東要害我,還有更加直接的動機。
如果我死了,他就成了這裡唯一的男人,就算那些土著女人不喜歡他,也得跟著他,任由他玩弄。
而且,我沒死,就總是壓他一頭,我死之後,他在這裡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甚至於,我死了,他就更有機會染指我在天坑下面的女人。
「娘的,還真讓宋雪說對了,走,我們去看看,他們要怎麼害我!」
這樣說著,我已經帶上槍,和小雲一起衝出了房間。
論玩陰的,我感覺自己很可能弄不過那陳東,但是如果正面剛的話,他陳東十個都弄不過我。
這一次,幸好宋雪提醒了我,我把小雲叫過來幫忙,不然可能還真的要被這陳東給陰了。
見我和小雲出去了,黑辣妹有點害怕,可是又擔心的不行,也趕緊跟在了我後面。
我三兩步來到了那土著女人胡拉居住的房間,直接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我推開門一看,頓時就冷笑了起來。
卻見此刻,胡拉的房間里,還挺熱鬧的,加上胡拉在內,有三個土著女人,還有那陳東也在場。
這幾個人手裡面,居然還拿著武器,這也算是被我逮個正著了。
「這大晚上的,你們拿著斧頭在房間裡面商量什麼呢?」
我冷笑著問道。
「飛哥,不管我的事,是這幾個女人要害你,她們逼迫我的!」
陳東眼見事情暴露,當即是眼淚鼻涕一起下,跪在了我面前,大喊了起來。
這逼見風使舵的速度倒是很快啊。
可惜,我對他早就沒有什麼信任了。
「小雲,你問問看那幾個女人,是她們逼迫陳東的嗎?」
那幾個土著女人都搖頭,一個個都是一臉憤怒的盯著陳東。
「她們說,是陳東逼迫她們的,陳東才是主謀。」
小雲這樣和我比劃道。
我聽的一陣冷笑,這一群人還真特么極品,兩邊都在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