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那你……」
謝清然告訴他們,「這是我原本的模樣。」
「我前世,叫司然,是九尾天狐和鳳凰的孩子。」
「死了之後,重新聚魂,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然然,不管你前世是誰的孩子。」
「這一世,你就是我們的孩子。」
謝母握住謝清然的手,她的手很涼,謝清然的靈魂體和普通的靈魂體不一樣。
像是本體在這裡一樣。
「然然,你還能回來嗎?」謝母問她。
「可以的。」謝清然是肯定的語氣。
「就算我沒辦法復活,我還可以這樣回來。」
「只要你們不要害怕就好。」
「不會的,不會的。」謝母快速的搖頭,「怎麼可能會害怕你呢,然然。」
「只要你能好好的,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謝清然笑著抱了抱謝母。
「媽,別難過,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想了想,她又說,「媽,給你們看看我的翅膀。」
「想看嗎?」
謝母何嘗不知道,謝清然這是在轉移話題讓他們開心。
她擦了擦眼睛,輕聲說,「想。」
謝清然笑了一下,她看向身側,一雙漂亮的淺金色翅膀在她的背後展開。
那一刻,謝清然仿佛一隻即將展翅騰飛的鳥兒,漂亮又自由。
其他人也都震驚的看著謝清然的翅膀,驚嘆於翅膀的美麗。
謝母輕輕的碰了一下,隨後又立刻收回手,小聲的問謝清然可不可以碰。
「當然可以啊。」謝清然舒展開翅膀,翅膀尖尖湊過來,「媽,給你摸。」
謝母摸了摸這對於她來說頗具神話色彩的翅膀。
「真的很好看。」謝母輕聲說,「然然真的很好看。」
謝清然笑彎了唇。
在這裡待了一會兒,謝清然提出自己要離開了。
她目前還不能離開身體太久,等司長風他們想到了辦法,謝清然就可以隨時出現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謝母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好,好,能好好的,就好。」
謝清然依依不捨的和他們道了別,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看見謝清然憑空消失,謝母下意識的伸出手,仿佛想要去抓住要離開的孩子。
可她最後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睜睜的看著謝清然離開。
她不想謝清然離開。
但是,她更害怕謝清然出事。
既然謝清然說還可以回來。
那這肯定不是假話。
她就在這裡,等著她女兒回家。
……
謝清然等人回到了妖族,直接來到了妖王宮。
司長風讓人給紀沉安排了房間,讓他去休息一會兒。
紀沉畢竟是個人類。
可他自己好像並不這樣覺得,還堅持要在謝清然的身邊。
謝清然拿他沒有辦法,也不勸他。
於是,紀沉就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冰床前。
謝清然的身體仍然在冰床之上,周圍還有結界。
她的身體畢竟已經死了。
雖然靈魂還活著,但是與身體無關。
氣氛很沉重,只有謝清然自己,湊上前看了看,還說了一句,這樣看著,她好像更好看了。
一時之間,讓人哭笑不得,沉重的氣氛也散去。
「然然,你這兩天,先在這裡待著,可以出去,但是不要太長時間。」
「等我們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你就可以自由了。」
謝清然用力的點了點頭。
突然,她來到了司長風面前,輕輕的抱了他一下,「父王,歡迎醒來。」
司長風的手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謝清然又挨個抱了抱司長雲和司沐,為她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小叔和哥哥。
最後,她又抱了紀沉一下。
都是很快就鬆開,和紀沉當然也是同樣的。
紀沉微微低頭,看著謝清然的臉,他眼中笑意溫柔,「清然,歡迎回來。」
歡迎謝清然,還可以重新回來。
謝清然便笑了笑。
……
休息的時候,紀沉沒回去,就在冰床旁邊睡的。
這裡很冷,謝清然勸他出去,可紀沉說他不冷。
謝清然不信,摸了摸他的手指,發現確實是熱的。
「你不會生病了吧。」謝清然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飛出去。
司沐正在外面待著,看見謝清然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紀沉是不是生病了,他在冰室里,手還很熱。」
一時之間,司沐哭笑不得。
他語氣認真了許多,「父王給了紀沉一樣寶物,可以讓他無視冰室的溫度。」
「而且,除非那人比父王還要厲害,不然,是傷不了紀沉的,更不會讓他感冒。」
謝清然沉默下來。
「怎麼了,然然?」司沐連忙問她。
「你們對我好,還對紀沉這麼好,可我卻……」
可她連好好活著多陪他們一段時間,都難以做到。
「然然,這是因為我們喜歡你,才會對紀沉好。」
「對你好,你不需要難過,這是我們想要做的。」
「至於對紀沉好……」司沐輕笑了一聲。
「如果然然吃醋了,那我們可以收回來的。」
謝清然頓了頓,小聲說,「那還是算了吧。」
司沐朗聲笑了下,「好了,回去休息吧。」
他輕輕的摸了摸謝清然的頭,指尖溫柔。
謝清然點點頭,說好。
她轉身回去一看,發現紀沉正站在門口,看向這裡的眼神明顯的不解。
謝清然說了一聲哥哥再見,就飛了回去。
她的背影都透露出內心的愉快。
一定是開心極了的。
謝清然來到了紀沉面前,被紀沉拉住手,然後用力握住。
她輕笑了一聲,「快回去吧,該休息了。」
紀沉點頭,說好。
走進去的時候,紀沉還很小聲的問謝清然剛剛出去做什麼了。
「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沒有。」紀沉搖搖頭,「我身體很好。」
「而且……」他眼神躲閃了一下,語氣中有很不明顯的理直氣壯。
「父王給了我寶物。」
「……」
謝清然再次拍他的頭。
「你什麼身份啊,你就叫父王?」
紀沉摸了摸自己的頭,笑的特別開心,「反正,以後也會是了。」
「清然,以後,你會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謝清然沒再逗他,低聲說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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