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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修劍仙 - 第217章:莫要相信師尊的話字體大小: A+
     
      羅雁被問得神色一怔,風韻猶存的面容也因一時語塞而略顯難堪。

      是啊,並非是理所當然。

      依照青陽宗門規,弟子被逐出宗門時,過往的因果恩怨就已徹底結束。

      如今再希望對方重回宗門,怎還能將以往的恩情與開出的條件混作一團?最終的選擇該是由對方心愿所想而定才是。

      羅雁無話可說,只得看向姬逸塵,示意姬逸塵再行勸說。

      然而姬逸塵仿若未曾看見師妹的眼神,自顧自道:「知秋啊,是否再回青陽宗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為師不再多言,我與羅長老來此另是為了青陽宗收徒之事,便不在這裡多行叨擾,你與雲月自幼情誼頗深,如今難得相見,該多聊聊才是。」

      說著姬逸塵又對著上官雲月說道:「雲月啊,你就留在此地吧,以往在滄瀾峰時,你們師姐弟整日裡形影不離,想來也是有話要說。」

      上官雲月沒有出聲。

      姬逸塵已是走出小院。

      羅雁欲言又止,幾次都想說話,卻都被姬逸塵目光制止,無奈跟著離開。

      一出院門,羅雁再是忍不住,皺著眉低聲問道:「師兄,咱們就這樣走了,回去如何向掌門交代?你該是再勸勸他才是,你畢竟曾是他師尊,或許看在師徒情誼上,他會和我們回宗門的。」

      姬逸塵沒有應聲,過了幾息問道:「師妹,你說是許知秋需要青陽宗,還是青陽宗需要許知秋。」

      羅雁聞言愣了一下,而後言不由衷道:「……互有需要吧。」

      姬逸塵道:「師妹,你這話說得怕是自己也不能相信吧,如若我那曾經的徒兒真是許鸞,那麼只要他心想,就是仙門之首的上清宗也會搶著要,且地位比之道子只高不低,如此又怎會需要我青陽宗?

      「而我青陽宗日漸衰落,年輕幾代弟子中無有傑出人物,雖與世家子弟相比綽綽有餘,但與其餘四座仙門相比可就差的遠了。

      「所以是我青陽宗更需要他,唉……」

      姬逸塵無奈地搖搖頭。

      羅雁道:「既是如此,那更應該勸說他回宗門不是嗎?」

      姬逸塵再道:「選擇的權利不在我們,就該讓他自行思索才是,我們多行勸說,反倒讓他心生反感,再者還有雲月那孩子在,或許她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羅雁回身望了一眼,只能寄希望於此。

      ……

      庭院內,嬸嬸張茹雲已是懶得再遮掩自己的態度。

      兩位青陽宗長老走時都未相送,只是不冷不淡地說了句仙人慢走,而後就將目光落在了上官雲月的身上。

      看著眼前的上官雲月,張茹雲的態度可是大有不同,越看越是喜歡,出言道:「真不愧是仙門的仙子,你瞅瞅這臉蛋,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又白又嫩,長得是真俊吶,姑娘,聽說你與我家知秋以往是師姐弟,那你們快聊聊,我去給你們做飯去,中午就留在這裡吃飯了啊。」

      張茹雲又對著許月瑤道:「去鋪子裡把你爹叫回來。」

      許月瑤卻是沒有動地方。

      等娘親走進廚房,她就盯著上官雲月的髮簪看個不停,那髮簪樣式典雅美觀,有淡淡的螢光在尾端冒出,就像有螢火蟲在附近閃亮,即便是白日裡也能瞧見。

      上官雲月自是察覺到了小丫頭的目光。

      她看了一眼許月瑤,隨即將髮簪取下,向著小丫頭遞去,輕聲說道:「若是喜歡,就拿去吧。」

      許月瑤頓時瞪大了眼,

      估計是沒有想到對方竟會把髮簪送給自己,但是她並沒有立即拿在手中,而是先抬眼看向大哥,見大哥沒有阻止,這才將髮簪接在手裡,滿是歡喜。

      「謝謝姐姐。」

      小丫頭樂得合不攏嘴,拿著髮簪就去找爹爹了。

      留下庭院內只剩兩人。

      許知秋看向前身曾經的師姐,面含微笑道:「師姐,好久不見。」

      上官雲月臉色平靜,以一貫淡漠的語調回道:「在乾京城時已是見過,並未很久。」

      許知秋聞言,眸光閃爍,記得兩人在乾京城唯一相見的地方只有山河坊,如此看來,對方已是認定自己就是許鸞,否則不會說是已在乾京城見過。

      果然,許知秋還未接話,就聽上官雲月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許鸞。」

      這話是看著他說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許知秋嘴角淺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上官雲月道:「昨日夜間,宗門內的夔牛鐘被敲響,因為你的事,掌門與諸峰長老齊聚靜室,待了一夜之久,今日清晨便囑託師尊帶我來此,他們想讓你重回青陽宗,還想讓我確認你是否真的就是許鸞,因為我曾與許鸞在山河坊內交過手。」

      說到這兒,上官雲月頓了一下,「那次交手,我體內傷勢直到三日後才癒合。」

      許知秋臉色如常,未有變化。

      他道:「師姐就如此肯定是我?」

      上官雲月轉動視線,看向許知秋的劍匣道:「是與不是,匣中的劍會給出答覆。」

      許知秋聽後,微微一笑,心間一念起,永夜長劍便從劍匣內飛出,落在他的手中。

      看到此劍,上官雲月雙眸微縮,神色間有了些許變化。

      漆黑如淵,鱗文密布,正是許鸞所用之劍。

      上官雲月看著許知秋,再道了一聲:「許鸞。」

      許知秋握著長劍道:「昨日錢尉識破我的身份,其實我有想過將劍藏起來,或是換個劍匣,如此或許還能再瞞些時日,不過最後想了想,似乎無有這樣的必要了。」

      上官雲月沒有出聲。

      許知秋又道:「師姐,既然已經確定了事實,我倒也想知道,你會如何勸我回宗門?」

      上官雲月始終看著那柄漆黑如淵的長劍,良久後,突然說出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不要回宗門。」

      僅是五個字,卻讓許知秋不禁一怔。

      他略有疑惑,就聽上官雲月再次說道:「不要回宗門,無論宗門開出怎樣的條件都不要回去,還有……」

      「嗯?」

      「還有師尊的話也莫要相信。」

      「師尊?」許知秋看著上官雲月那張淡漠的臉,不由得皺起雙眉,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來。

      師尊的話也莫要相信?

      許知秋記得自己的前身對於姬逸塵還是很有感情的。

      即便對方後來將他降為外門弟子也未有絲毫抱怨,因為宗門規矩就是如此。

      且姬逸塵待人和善,為人正直,有大善大慧藏於心,這在青陽宗可是出了名的。

      是以許知秋不懂上官雲月這麼說的原因是什麼。

      許知秋問道:「為何?」

      上官雲月卻是沒有給出任何解答,轉身就朝向院門外走去。

      許知秋向前邁出一步,但又停住,最終未有阻攔。

      這時嬸嬸隔著窗戶見上官雲月離開,緊忙走出來道:「誒,那姑娘怎麼這就走了,你這傻小子還愣著幹嘛,快將她給叫回來啊,這麼俊的姑娘,留著日後給咱們老許家做侄媳婦多好啊。」

      許知秋沒有吭聲,還在思索著上官雲月所說的話究竟有著什麼深意。

      以他對這位師姐的了解。

      對方是個一心修仙問道的人。

      對於修仙有種近乎讓人難以理解的執著。

      若說她會因為嫉妒或是別的原因,而故意編造一些謊話來阻止自己回宗門,許知秋是不太相信的。

      既然對方這麼說,那八成是有著什麼內幕是自己不曾知曉。

      ………

      ………

      上官雲月回到青陽宗兩位長老那裡時,羅雁忙是詢問可有結果。

      上官雲月只是道對方並不願回宗門。

      羅雁聽後臉色難看,不免驚訝道:「竟是連你也沒能勸得動他麼……」

      姬逸塵看向自己的弟子,略有沉吟後說道:「有些事情現在想要挽回的確已經太晚,那孩子不願回宗門,咱們也強迫不得,此事還是稟告掌門師兄吧。」

      姬逸塵拿出傳音玉簡,將這裡的情況告知了祁衡。

      與此同時,青陽宗主峰內的祁衡在從傳音玉簡內了解完情況後,就去了宗門內的玉暮閣,這裡面居住的乃是幾位太上長老,除了掌門以外,旁人不可隨意進出打擾。

      青陽宗的太上長老都是大半截身子埋入土裡的人。

      歲數大的嚇人。

      實力也是強的嚇人。

      只是壽元將近,活了不久。

      唯有掌門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時,祁衡才會去太上長老那裡尋求辦法。

      進入閣內正殿,放置著五口棺材,這棺材乃是用神木製成,且裡面刻畫有仙道陣紋,可以延緩壽命的流逝。

      祁衡對著最右邊的棺材恭敬地鞠了三躬,而後輕輕敲響棺材。

      很快,棺材打開,一股死氣瀰漫而出,令人不適。

      祁衡無視那向自己飄來的死氣,看著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從棺材內出現,這老人雙眉很長,尾端向下垂落,因為身子過於乾瘦,以至於肋骨根根可見。

      見到老人,祁衡再次行禮,出聲道:「無月長老,祁衡有事想與你相談,是以將你從沉眠中喚醒,還請勿怪。」

      這幾位太上長老每一次從棺中出現,壽元都會快速流逝。

      如不是重要事被打擾,定是會心生惱怒。

      風無月沒有回話,僅是盯著祁衡。

      祁衡沒再耽擱時間,便將許知秋的事情全部告知。

      話到最後,祁衡道:「……無月長老,所以祁衡想開啟青陽宗秘境,如此一來,那孩子或許衝著秘境還有幾分可能重回青陽宗。」

      開啟秘境,至少需要一位太少長老同意才行。

      這便是祁衡的目的

      風無月卻道:「無用的,即便開啟秘境他也不會回來。」

      風無月從棺材內走出,繼續道:「一個根基被毀的孩子,竟然能夠在離開宗們兩年後再塑根基,轉修劍道,引下九重雷劫,成為年輕輩的第一人,這孩子的身上必是有真正的仙緣,呵呵,真是讓人好奇啊,究竟會是和哪位仙人有關呢?」

      祁衡接話道:「劍仙的話,或許是與青河仙君有關吧。」

      風無月頷首道:「應該就是如此了,祁衡啊,你看,這孩子既是有真正的仙緣在身,又怎會為了秘境就回宗門呢,換做是你,如果你身懷有驚天隱秘,可還願意與仙門扯上關係。」

      祁衡想了想道:「不願,若是我,我會躲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山林里,直到修為有成的那一天再出來,在此之前,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尤其是五座仙門聖地。」

      風無月笑著點點頭:「是啊,是我也會這樣,可是那個孩子卻沒有這麼做,看來還是心境不夠成熟。」

      祁衡輕嘆一聲:「既是這樣,那看來這孩子與我青陽宗再是無緣了……」

      風無月沒有回應。

      殿內一陣沉默。

      最後,風無月那瘦得如同骷髏,只剩一層皮在上面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些許笑意,他說道:「祁衡啊,萬事都莫要早下結論,只要多想些辦法,總還是會有機會的,那孩子天命不凡,該回到我青陽宗才好。」

      祁衡看向風無月道:「哦?長老還有辦法?」

      風無月招了招手,等祁衡走到他身邊時,就附耳說了幾句。

      祁衡聽後緊皺雙眉,臉上竟還帶著一絲怒氣:「風月長老,這可不符合青陽宗的門規,我們乃是仙門聖地,做出這樣的事兒豈不是與邪魔淪為一道?要是讓天下人知曉,我青陽便會頃刻間被毀。」

      風無月卻是不在意地說道:「祁衡啊,有些時候要學會變通,如果不這麼做,那孩子根本無可能再回到青陽宗,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祁衡沉默不言。

      風無月再道:「人只有到了最無能為力的時候,才會向比自己更強的人求助,如果沒有這樣的時機,那我們就去製造出這樣的時機。」

      祁衡還想再說,風無月卻抬手止住了他要說的話:「這件事你不忍心去做,有違你師尊當年教你的道理,我知道,所以就由我來做好了,我這樣的老傢伙已是沒有幾日可活了,若能在臨死前再幫我青陽宗一次,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祁衡聞言大吃一驚:「無月長老,難道你……」

      風無月道:「此次出棺,便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壽元將至,怕是只有不到半月可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uu看書 .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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