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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修劍仙 - 第212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字體大小: A+
     
      「許仙人?」

      「哪裡來的許仙人?」

      聽到鄭山的解釋,錢尉與王凝不禁疑惑。

      王凝首次來臨安,對於臨安了解不多,不過在趕來的路途中,也曾聽錢尉師兄講了些關於臨安的事兒,其中卻並未提及臨安有築基修士。

      王凝驚疑道:「師兄,你可知曉那位許仙人?」

      錢尉搖了搖頭,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過往幾年,他修為不夠,常常是跟著宗門內的師兄一起同行,看個熱鬧,這臨安縣年年都沒有孩童夠資格被宗門看中,近乎屬於被遺棄之地,且縣內除了一個玄雲觀,便再沒旁的修士,如今為何會突然多出一位許仙人?

      錢尉摸了摸鼻尖,想了半天也是沒想明白,轉首看向師妹說道:「這地方我來過兩次,前年隨著張師兄來過一次,大前年隨著金長老來過一次,從未聽說過什麼許仙人,就知道有個年過近百的老道長,實力僅在練氣第四境,還不如咱們宗內的外門弟子呢。」

      王凝聽後更是疑惑,再次看向鄭山問道:「你方才提及的許仙人究竟是個什麼人?說清楚些,我們也是有些好奇。」

      鄭山抬起頭道:「許仙人是老頭兒的街坊,家住梧桐街,是許家老二的侄兒,至於旁的我曉得也是不多,只清楚他人心善,掌握著各種仙家神通,很是厲害。」

      錢尉道:「那他年紀多大,模樣如何?」

      鄭山道:「許仙人的年紀與兩位相仿,模樣那可是俺們縣內最好看的了,別說是這兒,估摸著就是方圓幾百里都找不出比他更俊的公子了。」

      說到此處,老鄭頭趕忙又補充一句:「兩位仙人也是極好看的。」

      錢尉不甚在意,再次思索起來。

      王凝倒是來了興趣,笑問道:「真有你說的那般好看?」

      鄭山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這位仙子,老頭子如何膽敢欺騙您,說得句句都是實話,如有半點作假,甘願受罰。」

      王凝道了一句「諒你也不敢」便再沒了下文。

      這時,錢尉的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似是想起了什麼,臉色禁不住變了又變。

      「難道是他……不應該啊。」

      王凝聽到錢尉嘴邊的咕噥,疑問道:「師兄你在說什麼,什麼是他?」

      錢尉有些不能確定地說道:「我剛剛突然想起,咱們宗門以前有個內門弟子就是姓許,家鄉也在這臨安縣,不過被逐出宗門了。」

      「嗯?還有這種事兒?」

      王凝可是不知道,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倒也不奇怪,青陽宗有三十二峰,弟子人數眾多,一個弟子被逐出宗門,並不會引起波瀾和關注,除非對方名望極高,但當年許知秋壓根就沒什麼名氣。

      錢尉繼續道:「是有這麼回事,那傢伙與我同一年進宗門,且都在滄瀾峰修煉,那時他整日跟在上官雲月師姐的身旁,天賦也是不錯,我與他有過接觸,也算是知道點他的情況,可惜後來出了事故,他修道的根基被毀了,便被長老們降為外門弟子,再後來聽出又被逐出師門了。」

      王凝皺眉道:「既然根基被毀,還被逐出師門,那應該不會是他吧。」

      錢尉道:「是啊,我也覺得不應該是他,可是有些太巧合了不是麼,姓許,家住臨安,年紀與你我相仿,很難讓人不懷疑。」

      王凝道:「可是能夠查看根骨要築基境才可,一個被降為外門弟子,再被逐出宗門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年紀修煉到築基境。

      」

      王凝可是深知想要踏足築基境是何等艱難。

      她能夠在今年破境築基,全靠著向師尊索要丹藥堆積上去的,否則再有幾年也難以築基。

      不過這樣做的壞處也顯而易見,日後她所能抵達的最高境界也不過就是金丹境,再想往上走已是不可能的了。

      王凝本就天賦不是太高,所以才選擇了這條路。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根基被廢的人怎會能比自己還厲害?

      是以她覺得定然不會是一個人。

      錢尉也是這麼覺得,只是有些東西似乎太巧合了些。

      就在兩人都覺得不可能是一個人的時候――

      鄭山同樣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應該有十四年了吧,那位許仙人曾被某位老仙人看中,帶回到仙門內修煉,至於是哪座仙門我就不清楚了,梧桐街的人應該知道些,不過去年許仙人突然回到了臨安,聽說回來後大病了一場,近乎要丟了性命,可把許家老二急的團團轉,後來請了玄雲觀的老道長去看,說是……」

      「說是什麼?」

      「……說是再不能修仙了,能活下來都是僥倖,可後來卻又奇怪的好了,有流言從醉春樓傳出來,也不知能不能當真,說是許仙人曾應下妖怪討口封,妖怪作為報答,就送了他一枚仙果,吃完後就又能修仙了。」

      「妖怪送仙果?」錢尉眨了眨眼,只覺得這就是在鬼扯。

      他看向身旁的師妹,後者亦是這樣覺得。

      開什麼玩笑,妖怪真要有那樣的仙果,不留著自己吃,豈會送給別人?

      這一聽就是騙人的鬼話。

      不過現在再來分析這話的真假已是毫無意義,王凝直接忽略這根本不可信的流言,將心思全部放在重點上:「所以說……還真是同一個人?」

      錢尉也是有些傻眼了:「聽起來就是那位被逐出師門的許師弟,可怎麼會這樣呢!」

      他心神震動,緊忙再問道:「老丈,他的名字你可知曉。」

      鄭山道:「知道的,知道的,許仙人的名諱叫作許知秋。」

      「許知秋……」錢尉念叨了一遍,記憶里似乎就是這個名字,但時間太久又有些模糊,記得不清楚,當年在宗內的時候,同峰的人很少叫那位師弟的名字,都叫他跟屁蟲,因為整日跟在上官雲月師姐的身後。

      王凝再問道:「真的是他麼,師兄?」

      錢尉撓了撓頭:「好像是叫許什麼秋來著,時間太久了,且我從來沒放在心上,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也無所謂了,咱們去瞧瞧就全部知道了。」

      王凝正有此意。

      兩人看向鄭山與鄭秀兒,問清楚了許知秋的住所,便吩咐爺孫倆在此等候就是,然後兩人沒再駕馭寶物,選擇步行而去。

      雖是步行,速度可是不慢,每邁出一步,身影都輕飄飄地落在幾丈外。

      如此很快就能抵達梧桐街。

      一路上,錢尉與王凝還在說個不停,皆認為這事藏有蹊蹺。

      「師兄,你說那許知秋根基已是被毀,如何還能恢復?當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根基被毀,修仙路就徹底斷了,就是咱們青陽宗掌門估計也沒那實力能將根基恢復如初,要我看,得是真正的仙丹妙藥才行。」

      「我也是這麼想的,至於那妖怪送仙果的事兒肯定是騙人的,師兄,此事可是要匯報給長老?」

      「這個……」錢尉有些猶豫,「按理說,那位許師弟已是被逐出宗門,與青陽宗再無瓜葛糾紛,咱們不必再去上報了吧?」

      王凝卻持不同意見道:「哪兒能說斷就徹底斷清楚了的,他雖被逐出師門,可一身本事還是在咱們青陽宗學來的,歸根結底還是和咱們有著關係,再說了師兄,咱們宗內如今的情況都快要不如昆玉宗了,正是缺少天驕俊傑的時候,要是將這裡的事情告訴長老,我想宗內肯定會重新接納他的,如此不也是好事一樁?」

      錢尉仍是猶豫:「先看看再說吧。」

      ……

      交談間,兩人已是來到了梧桐街。

      因為正下著雨,街道上幾乎沒人走動,兩人在雨幕間並肩而行,雨水在下落時自動落向旁處,是以兩人並未帶傘,卻是衣衫不濕半點。

      「就是這裡了……」

      最後,兩人來到許安山的小院正對面,隔著一條街道。

      王凝問道:「他在裡面嗎?」

      錢尉哪裡知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暫且還是不要用神識探查為好,否則會被他發現的。」

      王凝道:「師兄,就是被發現也沒有關係吧,說起來以前都是同門。」

      錢尉道:「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還是先暗中觀察比較好。」

      畢竟是被青陽宗逐出宗門了,錢尉擔心對方心懷怨恨,一見面會有敵意。

      就在兩人商量著是該直接登門拜訪為好,還是刻意製造一個見面的巧合為好時,心中所念之人已是出現。

      只見一位年輕男子出現在院門處,身負劍匣,白衣一塵不染,面容俊秀,氣質極佳,尤其是那一雙溫潤的雙眸,如同浸泡在缸水裡的雨花石,清澈、明亮、平靜,僅一眼就能讓人深陷進去。

      王凝禁不住看得一愣,心想先前那老人果然無有半點虛言。

      真的是好好看!!

      與此同時,二叔家的小院,許知秋拉著許月瑤的手站在院門口,小丫頭正啃著透花糍,一臉的滿足,身旁大黃搖著尾巴在腿邊蹭來蹭去。

      許月瑤看著院外的雨幕,含糊不清道:「大哥,還在下著雨嘞,得拿個傘才行。」

      許知秋點了點頭。

      兩人這是打算去幾條街外的商鋪買些鹽巴回來,家裡的沒有了,不過臨出院門時,許知秋眼神微動,卻又在心裡改了主意。

      許月瑤繼續道:「大哥,那你在這裡等等我,我回屋去拿傘。」

      許知秋頷首道:「好,不然要被淋濕了。」

      小丫頭轉身就跑回到屋裡,許知秋也在這時獨自向著院外走去。

      大黃看看門外,再扭頭看看屋子,一臉糾結,最後還是想到了小主人的可怕,只能在院門口等著。

      ……

      走出院門,行至在梧桐街,許知秋的衣衫不染半點雨水,他好像雨幕中的一柄劍,所有下落的雨滴都刻意害怕地避開他。

      而在不遠處的王凝也終於回過神來,忙對著身旁的錢尉說道:「師兄,他走了,咱們快些追上去,這正是個好時機。」

      錢尉卻是沒有動,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痴傻了一樣。

      「師兄?!」

      王凝又叫了一聲,這才發覺錢尉有些不對勁,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嘴巴半張,渾身因為過於緊繃而有些微微地顫抖。

      王凝頓時也是有些懵了,不清楚錢尉到底是怎麼了,拿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也是沒有任何反應。

      此刻的錢尉,正因為心神上的震撼而短暫失神。

      不可能,對不可能!

      根本就是騙人的吧。

      錢尉在心中不停地自問,心境如同高山崩塌,碎石炸裂。

      就在剛剛,在他看到許知秋第一眼的時候,他能夠確信,這從院內出來的人正是那位曾經的同門師弟,雖說從對方被降入外門後就好些年未曾再見,但那臉龐輪廓以及五官都與年幼時極為相似,不可能認錯。

      但這並不是主要。

      最主要的是,如果在那張俊秀的臉上蓋下一副面具,眼前這道身負劍匣的修長身影竟是與另一人一模一樣。

      而那個人早已在錢尉的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怎麼可能!』

      『不,絕不可能會是這樣!』

      『應該只是有些相似而已,不過那劍匣真的好眼熟啊……』

      錢尉簡直要發瘋了,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劍匣,簡直與那人無有不同。

      而那人便是奪得上元節魁首,驚動整個乾京城的絕世天才,許鸞。

      以一人之力奪得兩坊魁首。

      以一柄劍擊敗齊忘仙。

      天賦之高可與歷代仙人年少時相比,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知秋是許鸞?!

      那個被青陽宗降為外門弟子,再被逐出師門的弟子竟是許鸞?!

      這個世界已經瘋了嗎!

      錢尉雙手抓住頭皮,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無論如何也是冷靜不下來。

      心臟不停地突突跳。

      呼吸也不自主地有些絮亂。

      『巧合,一定只是巧合罷了。』

      『這天下背劍匣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是一個人的。』

      錢尉還在內心裡掙扎辯解,但越是這樣,越難擺脫心底里的答案。

      最後他猛地看向許知秋的背影,目光緊緊盯著劍匣,要讓他識清楚對方的身份,只需要看看劍匣里的那柄劍就可以,因為那柄劍他絕不會認錯。

      那柄漆黑如淵的長劍。

      那柄屬於許鸞的佩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uu看書 .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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