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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修劍仙 - 第184章:同輩無敵字體大小: A+
     
      自古以來,劍修渡劫築基只可擁有一柄本命劍。

      可現在許知秋卻是擁有兩柄本命劍。

      且這第二柄本命劍甚是不凡,與歷史長河中的青河劍仙有關聯,早先翡翠星光出現時,天街遺像曾顯化出仙人威勢,令整座乾京城都被驚動,如今再回首來看, 那則關於遺像秘聞的傳言倒也不算為假,翡翠星光確實可算做是仙人傳承。

      既然是仙人傳承,這第二柄本命劍所孕育出的神通便是與青河仙君有關。

      劍胎與神魂心念相融。

      許知秋對劍胎內的神通了如指掌。

      仍是劍修最強神通,劍道領域。

      由青河仙君的劍意所化,即為「藏天無幼」。

      許知秋自身所得的本命神通亦是與自身劍意有關,被其命名為桃花塢, 領域展開後不僅可增幅自身實力,壓制對手境界,更是有一座桃花劍陣在內, 品質絕不輸齊忘仙的修羅世界,然而藏天無幼蘊含著仙君兩種劍意,相教起來或許會更盛一籌。

      可惜卻唯獨少了仙君的最強劍意,青河劍意。

      青河、藏天、無幼,是為仙君的三柄仙劍,也是仙君所領悟的三種劍意,其中青河最強、藏天次之、無幼最弱,但對於旁人而言皆是無上神通。

      此刻許知秋獲得第二柄本命劍。

      又繼承了青河仙君的兩種劍意,日後成就可謂是難以估量。

      「難道說就是因為仙君的傳承,所以才會被迫要渡三次雷劫?」

      許知秋思索著這種可能,若真是如此,那這仙君傳承可是險些將自己的性命給搭進去,不過從最後的結果來看倒是值得的,尤其是九重雷劫現世,天道饋贈極為豐厚。

      丹田內,那些含有天道偉力的金色光點已是被第二柄本命劍胎吸走大半,但還留有一小部分漂浮在混沌虛空當中, 此時, 劍胎成形,這些剩餘的光點全部湧入築基樓台,那位於南邊的第二盞宮燈只在一息之間便被徹底點亮,意味著許知秋在渡劫後直接邁入築基第二境。

      以及冠之年,踏足築基二境。

      此事若是被旁人得知,世間便又多了一件荒誕奇事。

      整個王朝境內的年輕小輩里,怕是也就只有許知秋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山河坊內,許知秋再度睜開雙眸,自渡劫過去前後不過二十息,他體內的傷勢已是被天道饋贈所治癒,丹田內不斷湧現而出的力量極為強盛,這種前所未有的強大不由得讓他生出錯覺,仿佛一拳可將天地轟塌,一劍可令日月崩碎,這就是境界提升太快所帶來的虛浮,需要心境提升才可掌控。

      山河坊邊緣,齊忘仙手持神劍, 神色複雜。

      這位曾號稱同輩最強劍修的天才人物,此刻卻是深受打擊,不止心境出現崩潰的趨勢, 就連道心也破裂出數條裂痕,過往的自信全然不復。

      越是站在高處的人,越是難以接受自己的失敗。

      尤其是齊忘仙這種自尊心極高的人。

      過往十四年,他一直將自己視作乾元同輩第一人,除過書院首甲、上清宗道子以外,從未將旁人視作眼中對手,可現在卻接連兩次都敗於許知秋手中,不僅實力相差甚遠,就連自己引以為傲的資質也難以與其相比,這怎能令他接受。

      「為什麼?」齊忘仙面色猙獰,雙瞳幾乎溢血,不斷在心中質問自己,「為什麼還是輸了,為什麼我會不如他,明明已經兩次從閻羅殿活著走出來,為什麼還是沒有機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嘶吼聲在心底里傳出。

      齊忘仙死死地盯著許知秋,重瞳赤紅,握著神劍步步向前走去。

      許知秋望著齊忘仙,微微皺眉,他覺得眼下的齊忘仙有些不對勁,對方的眼中充滿凶戾、暴怒、瘋狂的情緒,再無半點清明,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狂暴狀態。

      「齊兄?」

      許知秋出言喚了一聲,然而齊忘仙並未有任何回應。

      「嗡!」

      空間忽然出現波動,赤紅色的領域結界毫無徵兆地展開,籠罩整座山河坊,齊忘仙體內的氣息在不斷向上攀升,雙眸中的負面情緒更加熾盛。

      見此狀況,昆玉宗長老齊白京神情緊張,有心想要登台阻止,卻又心有顧慮。

      龍船上的陳楚仁則是皺眉道:「這是……被執念操控,入魔了?」

      羅鑒塵嘆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搖頭道:「昆玉宗的幾個老傢伙是怎麼教育弟子的,如此仙苗就被他們這般培養,年紀輕輕,心境如此薄弱,竟在築基境就入魔,日後豈不是會遭遇大劫。」

      范長壽附和道:「若說心境之塊,五座仙門聖地要屬書院學子最好,昆玉宗的幾個老頭子還真得跟你們書院學學,要不此夜過後,就把這齊小子丟到書院去養養心性,省得日後被心魔反噬,落得個不人不鬼的模樣。」

      羅鑒塵再次嘆氣道:「好吧,總歸是我乾元仙苗,書院也不願看到他就此墮入魔道,等上元節過後,我會同昆玉宗那幾位說說,想來他們也是願意的。」

      范長壽瞥了眼陳楚仁,「那眼下……」

      陳楚仁道:「眼下就隨他意吧,藉此也正好瞧瞧咱們乾元這位渡九重雷劫而築基的仙苗,實力究竟如何。」

      范長壽眯著眼道:「渡三次雷劫,且能引下九重金雷,實屬萬古罕見。」

      ……

      山河坊內,許知秋同樣展開了自己的領域,以此來對抗齊忘仙的領域。

      山河坊頓時被一分為二,半是瑩白,半是赤紅。

      一方如世外桃源。

      一方如修羅煉獄。

      失去神智與主意識的齊忘仙被心中執念所控,橫穿結界,揮動赤紅神劍向著許知秋斬去,每一劍都竭盡全力,毫不留手,許知秋並未所動,身處在結界領域內,他就是這方小天地的主宰,心中意念一動,幾片在空中飄落的桃花花瓣立即化為劍氣刺向齊忘仙。

      「雒邪!」

      齊忘仙大喝一聲,荒獸雒邪的身影隨劍斬出,第三目射出赤紅光柱,直接將幾道射來的劍氣盡數融化,而後齊忘仙抬劍再斬,直指許知秋的頭顱,就在這時,由桃樹形成的劍陣爆發出強大威勢,整座劍陣如同有數千利刃在旋轉攪動,欲要將齊忘仙磨滅在其中。

      齊忘仙揮動神劍,殘影閃爍,連續斬出上百劍。

      狂暴的劍氣與劍陣對抗。

      然而這樣的力量還不足與劍陣抗衡。

      許知秋抬劍一指,領域內的劍陣便聚攏所有劍勢,只見一道白光閃過,直接貫穿齊忘仙的胸口,令齊忘仙難以忍耐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向後摔落幾丈遠。

      但下一息,齊忘仙就再次握劍起身,眸中赤紅如同被鮮血澆灌。

      體內的氣息也極為怪異。

      突然,山河坊內出現竊竊私語聲無數,就像是有數不清的人在坊內低語,可是這雜亂的聲音無論如何也聽不清楚,明明很近,卻又像是隔著山海世界。

      與此同時,齊忘仙的領域結界內,鎮守八方的八座墓碑忽然爆發赤芒,如同實質,且有悽厲的哭喊聲隱藏其中,跟著北方的一座墓碑裂成兩半,一隻人的手臂從中探出,隔空朝著許知秋一抓,隨即阻隔在中間的劍陣就徹底崩潰,無法承受手臂所施展的力量。

      劍陣崩潰後,那從墓碑內探出的手臂重新被墓碑封印,恢復如初,齊忘仙握著神劍再度朝向許知秋衝去,這一次,許知秋亦是不再留手,隱藏在面具下的雙瞳有桃花虛影徐徐轉動,跟著人劍合一,化作一道黑影閃過。

      瑩白與赤紅的交界處,一朵掩蓋芳華的嬌艷桃花從齊忘仙胸前穿透而過,而後凋零湮滅。

      齊忘仙的身影忽然止住,許知秋卻不知何時已是出現在他的身後。

      兩人交錯而過,齊忘仙悶哼一聲,整個人向前跌倒,徹底失去了意識。

      至此,兩人的再次交手仍是以許知秋勝出而落幕。

      坊外眾人已是料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可還是有些莫名的難以接受,以齊忘仙展現出的實力與天賦,可謂是令年輕同輩難以追趕,就是書院首甲也自行認輸,可就是這樣的絕世天驕竟兩次敗於許鸞手中,叫人心生絕望。

      許鸞這兩字簡直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重重地壓在所有同輩的頭頂。

      可實際上,許知秋仍是未盡全力,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到他與遺像驚變有關,自身所掌握的第二神通根本不敢在乾京城內使用。

      這時,一道身影忽然落入山河坊,正是昆玉宗的長老齊白京,這位實力不俗的老人出現後並未有怒火顯現,也或許是將怒火藏在了心中,他側首向著許知秋瞥過一眼,沒有任何言語,隨後將齊忘仙抱在手中,轉身離開。

      許知秋收劍入匣,靜立於山河坊內,他本不欲下此重手,可見齊忘仙狀態不對,只好將其打暈。

      龍船上,陳楚仁觀望著山河坊道:「齊忘仙被執念所控,已是半念入魔,實力可相當於築基第一境巔峰,卻是被那小子輕易擊敗,真是令人意想不到,按理說兩人都是剛步入築基,不該有如此懸殊的差距才對。」

      范長壽卻道:「那可是萬古罕見的仙苗,能引三次雷劫降世,有這般差距也不為過。」

      羅鑒塵跟著道:「上元奪魁,看來這最後的魁首應該就是他了,不過話說回來,長壽兄,你們藥仙樓不是也有位仙苗麼,怎的不見他去登台?」

      范長壽笑呵呵道:「乾元如此多的天驕俊傑,我們藥仙樓就不去獻醜了。」

      羅鑒塵笑而不語。

      范長壽望著山河坊繼續道:「就是不知接下來會是誰有勇氣去登坊挑戰,估計上清宗那位道子應該是不會再去了。」

      陳楚仁道:「昆玉宗的齊忘仙都敗了,應是無人再敢登台……咦?」

      這位大神官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天街西側的樓閣內有人踏空而行,落入山河坊內,眾人緊忙齊齊望去,是位身穿青衣,氣質如蓮的貌美女子。

      是她。

      瞧見登坊者是何人時,許知秋神色一凜,眉頭微皺,心境不由得微有起伏,但很快就又止於平靜。

      這貌美女子便是青陽宗的那位上官師姐。

      上官雲月。

      許知秋沒想到這位曾經的師姐在見到自己擊敗齊忘仙以後,竟還敢再登山河坊,也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底氣,且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上官雲月能夠踏空而行,說明她已是築基修士,這與他記憶中的印象有很大出入。

      當年在青陽宗,許知秋時常跟在上官雲月身後,充當著小跟班的角色,是以對她甚為了解,兩人相差一年入宗,皆為內門弟子,資質也是相差無幾,都謂是中等偏上,按理說,這等資質就算有青陽宗培養,修為也只該在練氣境巔峰才是,想要步入築基可是有些困難,少說也要再等一年。

      但就現在來看,這位上官師姐可不像是剛築基的模樣。

      這就令人不禁有些困惑了。

      以齊忘仙那般驚人的資質,也是進京後才築基。

      瀧澤城許家養女許稚,同樣也是進京後才築基。

      上清宗的道子與書院首甲雖是早些時日就已築基,可他們皆是擁有絕佳資質,被大人物們評價為乾元仙苗,上官雲月如何能與他們相比,是以這其中的變數讓許知秋大為不解。

      事實上,不止許知秋想不明白。

      就是青陽宗諸位弟子也是想不明白,裴煥與錢尉簡直能將眼珠子瞪掉地上去,兩人相視一眼,眸中驚訝之色難以遮掩,在此之前,他們都是不知這位師姐已經築基,若不是看到其踏空而行,仍是還被蒙在鼓裡。

      裴煥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是……看錯了吧。」

      錢尉下意識地揉了揉眼,「沒看錯,師姐竟能踏空而行,她是已經築基了。」

      裴煥又道:「師姐何時築基的,為何咱們一點也不知道啊?」

      諸位青陽宗弟子相互看看,全然不知。

      自五年前,上官雲月被青陽宗長老提拔,由內門弟子晉升為親傳弟子,而後就很少見到她的身影,常常都在閉關潛修,此次進京也沒人透露過上官雲月的修為,就是長老也閉口不提,但眾人都默認這位師姐僅在練氣境,至於築基境則是想都沒想過。

      畢竟上清宗親傳弟子林山都在練氣境,何況是青陽宗親傳了。

      可眼前的情況卻打破了他們的認知,同時令他們心神激盪。

      有內門弟子忍不住道:「上官師姐竟是築基境,那豈不是可與上清宗道子相論比?」

      身旁之人緊隨其後地附和道:「是啊,書院首甲也不過才築基境,上官師姐與他們不差,看以後誰還敢說咱們青陽宗無天驕!」

      裴煥沉默無言,雙目緊盯窗外。

      錢尉也是難掩激動道:「這樣說不得咱們青陽宗還真有機會能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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