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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能千金成了遲爺的心尖寵 - 137 他就是你在意的人字體大小: A+
     
      穆淺和被囚禁的世尊聊了很長時間,他想知道外面世界發生的事情,穆淺也從他的談吐之間找到了從前和師傅在一起的感覺。

      兩人的談話氛圍很舒服,讓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世尊甚至教了她幾個小法術,雖然不是什麼能夠禦敵殺人的術法,但也是挺有趣的。

      穆淺沒有打探他的過去,也沒有詢問他為什麼心甘情願被困在這裡。

      世尊學貫古今,給她解答了不少疑惑,解釋了不少問題。

      「穆淺。」世尊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

      「有的時候,人不必太過執著,我能感覺到你的不同,這世間光怪陸離,稀罕的事情從來不少,可無論什麼樣的事情落在你的身上,那都是緣,你不必執著於過去。」

      穆淺聽著他的話,知道世尊這是在勸她別對過去太過執著。

      「您這張口閉口的和就是因果報應,緣分天定的,我可從來沒聽過大名鼎鼎的世尊是個和尚啊。」

      「人活到了一定的歲數,就對這世間事有了自己的看法,不過都是過來人的經驗罷了。」

      穆淺盤腿坐在地上扒帶來的柚子,周邊被她靈氣擋住的水流將她圍成了一個圈。

      「人活一世,如果沒點想做的事情是不是因為太虧了,您說我是執念,您自己被困於此,又何嘗不是執念呢。」

      他口中要償還的債是什麼,穆淺不會問,可她想做的事情,也不會說。

      「你這小丫頭挺聰明的,我倒是挺希望你就是我的徒弟,你師傅有你這麼掛念著他,應當很幸福。」

      穆淺十分不贊同的搖頭,「這話,我師傅要是聽見了,肯定不同意,畢竟在他老人家的眼裡,我是最不省心的徒弟。」

      她從小可是沒少干荒唐事,被罰跪思過殿那是常有的事情。

      七歲的時候因為好奇,將師傅精心養著的鳥兒扒光了毛,九歲趁著師傅打瞌睡把他好不容留了三年的鬍子給割了。

      後來每次她下山遊歷師傅都是歡天喜地相送的。

      現在想起來,師傅不是送徒弟下山,是送個大麻煩,她真的不是個聽話的徒弟。

      「你會下棋嗎?」師尊忽然開口問道。

      穆淺挑眉,「當然會。」

      兩人下了局盲棋,從他落第一子的那一瞬間,穆淺明白了許多。

      她和付雲流也一起下過棋,喜好棋藝的人都知道一句話,棋品如人品,付雲流的棋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像世尊的。

      但像的不徹底。

      她在這裡待得時間也不能太長,一局棋下完,她也該走了。

      「您真的不打算讓我帶您走嗎?」

      他真實的心甘情願的呆在這個地方承受暗無天日的折磨,被付雲流那個小人拿捏的死死的。

      「去吧孩子。」

      穆淺實在不明白,到底什麼樣的罪孽,能夠讓他老人家贖了三十年還不夠的。

      「我還會再來的。」

      世尊微微頷首,一直到感覺穆淺的靈氣消失了,他才抬頭。

      「三十年的光陰,我等了太久,花開花落自有章法啊。」

      如果是真的,就能夠放心的將一切交給她。

      穆淺從井口爬出來,微涼的雨水滴在她的臉上,她抬手抹了把。

      也許是因為束靈處的人這兩天在學院的緣故,今晚上付雲流並沒有過來,甲子峰下的守衛卻依舊森嚴。

      還沒等她施咒離開,一道身影忽然立在她身後,穆淺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轉身一掌拍上去。

      遲肆動作利落的扣住她的手腕,擋住了她的攻擊。

      「出手挺快的。」

      看到是他,穆淺鬆了口氣。

      「你怎麼跟過來了。」

      遲肆望了眼她剛剛上來的水井,「晚上你纏著廚師幫你做栗子糕,拎著東西從這兒跳下去待了整整兩個小時,你是去做什麼了?」

      穆淺掙脫被他桎梏的手,拍了拍身上的土,「你管呢。」

      「那下面,就是付雲流關起來的人吧。」遲肆只看了眼便點破。

      穆淺疑惑的看著他,這人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了。」

      這話說的極其諷刺。

      「你大半夜不睡覺就為了跟著我,你無不無聊。」穆淺不滿道。

      這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下面是誰?」遲肆倒是不廢話,直接問道。

      既然他都已經跟過來了,穆淺也不可能再瞞下去,「世尊。」

      洲際鼎鼎大名的世尊,十大靈尊的師傅,每年無數人從洲際各地趕來山腳叩拜的世尊。

      「果然。」遲肆只說了一句。

      「你猜到了?」穆淺反問。

      怎麼這人一點都不驚訝呢,以世尊這樣名聲在外的人,就這麼被自己的土地給囚禁起來了。

      換做是誰聽到了這樣的事情都會十分的感嘆的吧。

      這男人卻好像從一開始就猜到一樣。

      「先回去。」遲肆扣著她的手腕,兩人消失在院子裡。

      與此同時,遠處混入了一道身影,戴了半張面具遮擋了面容,動作輕巧的穿梭在峰頂的院子中。

      浠瀝瀝的小雨落在他黑色的衣服上,來人十分警惕,就連踩在地板上的腳印都清理的乾乾靜靜。

      每間廂房都查了個清清楚楚,那人跳上房頂站立,手中的羅盤指針不斷浮動。

      望月峰內,穆淺和遲肆同時落在客廳內,等在長廊上的衡禮看到兩人回來,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將備好的熱水送了過去,雖然才剛入秋沒多久,可是山間的秋季最涼,這兩人如今灌了一身的涼氣回來,可得好好的清一清。

      「你和世尊是什麼關係?」遲肆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別告訴我沒關係。」

      她的性子到如今遲肆是最明白的,不是多管閒事的人,而且還有些貪生怕死,如果是會惹上大麻煩的話,她不會幫不相干的人。

      「你說的那個在意的人,便是他?」

      迷幻林那晚上,明明已經約定好了計劃,她在林中製造動亂,他負責去往潛雲峰取乾坤環。

      可是穆淺卻臨時改變了計劃,在沒有通知他的情況下自己一個人去了甲子峰。

      再結合他今晚上看到的種種,再說沒問題,怕是傻子都看出來問題了。

      「我和世尊一見如故,我見不得他吃苦給送點吃的過去有問題嗎?」穆淺盯著他反問道。

      遲肆從衡禮的手中接過了毛巾給她擦拭頭上的雨水。

      「就這些?」

      穆淺點頭,「是。」

      男人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按的穆淺腦袋都往下了沉了沉。

      「你如果不說實話,我會考慮考慮到時候你到底能不能拿到清空鏡。」

      赤裸裸的威脅,穆淺驟然瞪大眼睛望向她。

      「你……你想出爾反爾?」

      遲肆不以為然,將毛巾扔到一旁,接過了衡禮準備的薑湯。

      「你擅自改變計劃,我還沒追究你的責任呢。」遲肆給她吹涼之後將薑湯放到她嘴邊。

      儼然一副秋後算帳的樣子。

      穆淺一下子心虛下去,她承認這事兒她乾的不是很妥當。

      「世尊的容貌很像我師傅,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我師傅了,看到他那樣,我於心不忍。」

      遲肆盯著她將薑湯喝下去,輕笑出聲,「你今年才多大,很多年未見。」

      穆淺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已經在這個世界晃蕩五十年的事情,但也還是將這個原因立住。

      世尊長得像她師傅,這是十分合理的理由。

      「你師傅姓甚名誰,哪派哪系?」遲肆跟著接著她的話往下說,「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你的師傅想必也不是個普通人。」

      「他就是個鄉野村夫,喜歡遊歷四方的老人,普通極了。」

      不想將這個話題繼續的太久,穆淺換了個問題,「你說,既然世尊是付雲流的師傅,那他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師傅囚禁起來?」

      遲肆能夠猜到世尊被囚禁在甲子峰,肯定是調查到了其他的信息。

      「付雲流在十大靈尊之中年齡最小,傳聞是世尊最喜歡的徒弟,所以傳授的陣法和咒術都是最獨特的,但是五十年前,十大靈尊內鬥,死傷嚴重,愛徒慘死,那場戰鬥之後世尊封閉了甲子峰,不再見任何人。」

      穆淺聽著他的話,提出了疑惑,「現在十大靈尊好像活著的只有付雲流一個人有消息。」

      當年的內鬥十大靈尊死傷慘重,斯了六個失蹤三個,剩餘的便是如今名滿天下的付雲流了。

      「甲子峰陣法重重,對外宣稱世尊居住其中,山下每天來求拜見的人不計其數,可山上院子雖然按時有人打掃,但實則快十餘年沒有人動過那些書籍擺設,可是付雲流卻每個星期定時過去,並且手上總是拎著餐盒。」

      他總不可能是自己去野餐的,如此嚴密的看管之下,遲肆很容易便猜到了。

      世尊並非居住於此,反倒是被人囚禁了。

      「我見到世尊,他被封住了穴位用靈鏈鎖著,但是他卻依舊還能使用靈力送我離開,而且他是心甘情願被困住的。」

      這其中錯綜複雜的原由想必只有他們自己能說得清楚。

      「付雲流算不上是十大靈尊之中最出名的,也不是靈力最強的,如果不是那幾個死的死丟的丟,想必他的我名聲因為不會如同今日一般的鼎盛。」

      畢竟十大靈尊之中故去的那幾個似乎名聲更響一些。

      「我聽到付雲流和世尊的對話,他想要淨妖塔。」

      這也是穆淺一直疑惑的點,但是她不能貿貿然的開口詢問,不然的話容易引起世尊不必要的懷疑。

      「淨妖塔。」遲肆往後坐在沙發上低頭沉思,「這就是付雲流藏著乾坤環的目的。」

      想必他也在等月圓之夜,百年一遇的機會,打開明陽陵之後拿到淨妖塔。

      「付雲流如今已經是洲際赫然在列的名人,他要淨妖塔做什麼。」

      遲肆語氣淡漠,「得到的越多,欲望也就越大,人的胃口是永遠填不飽的。」

      否則的話整個洲際也不會到如今還戰火紛飛,上位者在想要掌控世界,利用下面的人拼命。

      「你的意思是,付雲流想利用淨妖塔,掌控洲際?」

      穆淺說著抬手,下意識的啃著大拇指。

      遲肆無奈的伸手將她的手指救下來,「多大的人了,還啃手指頭。」

      「我總覺得,這事情好像不會這麼簡單。」穆淺思索道。

      遲肆取了濕巾給她仔細的擦拭手指,「無論如何他都拿不到東西,你思考這些做什麼。」

      如今乾坤環在他們的手上,以遲肆的性格,他是絕對不可能將到手的東西讓出去。

      他也有這個能力阻止付雲流。

      不過他的話也讓穆淺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在雲家那麼多年,知道我爺爺和付雲流的關係如何嗎?」

      按照慕淺的記憶,距離雲家被滅好像也沒多長時間了,她一直盯著慕戀,可慕戀那邊除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小動作之外,也沒有太大的動靜。

      這次她入學才知道付雲流和雲翰是舊識,這次為了她入學的事情,雲家還破例不少。

      雲家如果不是在靈界以外獨善其身,那麼被捲入洪流的可能性就很高。

      「你爺爺和付雲流的關係似乎的確是不太好,每一年雲家都能接到付雲流的親筆信,可是雲老爺子卻從來沒有親筆回過。」

      而且雲家人似乎也不允許入引訣院就讀,當初雲載淳就受到諸多阻攔,最終老爺子還是拗不過孫子,只能同意。

      「我爺爺也是名靈者,聽說年輕的時候還在外遊歷過一段時間,後來才回了雲家創辦了學堂。」

      可是對於自己在外多年的經歷,雲翰卻從來沒有提起過。

      雲家的孩子也沒有人聽說過,雲載淳和雲予微和她聊家族歷史的時候,只說過雲家家風錚然,出過的文人墨客不計其數。

      卻從來沒說過,有什麼厲害的靈者出現。

      「你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說的養好身體,等三日之後我們下山,雲家來了消息,讓我把你帶回去。」

      這是穆淺回到雲家的第一個中秋節,雲家人自然是翹首以盼等著她回去的。

      對於付雲流是否和雲家滅門的案子有關係,穆淺想,她或許能夠著手從這裡調查。

      畢竟這次因為她的到來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光是盯著慕戀的話,可能不太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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