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學弟,墨帥,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真的沒有跟那女人定什麼情啊!」
四人奔著楚城方向飛去。
傅子軒被陳墨用羅剎鎖五花大綁,用了十幾種帝紋,沒有太大的傷害。
但也不是五階後期的傅子軒能夠掙脫的。
陳墨手拽著鐵鏈如放風箏一般拉着傅子軒,身邊是螢還有三師兄魯贏。
「陳墨,你是不是打算藉此機會謀取楚城?」
螢看着若有所思的陳墨問道。
「知我者,螢軍師也,傅野豬不過是個由頭,要是能兵不血刃讓溫司部族退去更好。」
華夏這邊探子來報,溫司部族全由女性組成,妥妥的女性部族。
而且溫司部族最初並不是荒國這邊主戰派,甚至反對荒國侵略。
所以,溫司部族就算被迫加入到荒國侵略隊伍之中,也一直是負責守備。
陳墨覺得有這傅子軒一事,沒準真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四師弟,我算過了,你此行可要小心,卦象並不是很好。」
「呵呵,這就是三師兄之前說的血光之災嗎?」
「不是,你的血光之災並不是在此,具體的等到了我才能測算出來。」
陳墨笑了笑,帶着三師兄魯贏也是有意為之。
魯贏雖然平日裏神神叨叨,但七階修為又能測吉凶,此番深入敵營有他安心不少。
楚城城門前,那少女溫司華好像早就知道陳墨今天會來一樣。
陳墨剛剛落地,手掌一陣顫動,之前擊掌的那顆痣消失不見了。
這溫司秘術倒真是奇妙,也不知道有什麼玄機。
「就是你這個混蛋!」
見到傅子軒,溫司華的臉龐瞬間就耷拉了下來,眼神當中露著凶光。
「啊?你哪位啊?」
傅子軒這話一出,讓本就生氣的溫司華更加氣憤了起來。
「好了,溫司小姐,我按照約定帶人來了,有什麼事情咱們進城再說,可好?」
陳墨笑臉相迎,溫司華也只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跟我去見姑姑吧。」
楚城原城主府,一進門香氣撲鼻。
果然是女性部族,這裏面能看到的清一色的全是蠻族女子。
中庭,正坐上一蠻族女子,綿軟無力的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長吁短嘆。
「姑姑,陳墨按照約定帶人來了。」
陳墨等人剛走進來,只見這蠻族女子瘋了似的衝上傅子軒。
三下五除二將困在傅子軒的鐵鏈扭開,陳墨見此場景一驚。
難道這女子不怕帝紋嗎?
「情郎,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含情脈脈,面頰微紅。
陳墨打量了一下這蠻族女子,應該有個***幾歲的樣子。
身材健碩,肌肉分明,胳膊腿的不像尋常女子那般纖細,看上去孔武有力。
倒是長的很可愛,與身材的對比有點鮮明,娃娃臉,長睫毛,光看臉跟瀟瀟有一拼。
「還真是你,我說,你怎麼能亂說話呢?我什麼時候跟你定情了?」
傅子軒果真認得這女子,但仍然矢口否認。
這女子發現陳墨等人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她,頓覺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是陳墨吧,久仰大名,完顏部族都敗於你手,佩服佩服,請坐吧!」
呼啦啦……
幾人分別落坐之時,中庭大門是敞開的,只聽得外邊烏央烏央的人圍了過來。
一群蠻族女子扒著門框看着陳墨等幾個男人,像是看耍猴的一般。
「哇!他就是陳墨啊,沒想到這麼年輕!」
「他旁邊那個男人也不錯,胸前掛着金燦燦的項鏈,還挺愛打扮。」
熱熱鬧鬧,氣氛瞬間活潑了不少。
「咳咳,陳墨,我是溫司部族大王,溫司晴,還得多謝你給我找回情郎啊!」
溫司晴一清嗓子,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哎?我沒有啊。」
「閉嘴!」
陳墨呵斥傅子軒閉嘴,笑眯眯的對着溫司晴抱拳。
「哪裏哪裏,溫司大王不必感謝,既然手下與您相愛,我作為主帥應當上門拜訪。」
溫司晴的目光從坐下開始就沒離開過傅子軒絲毫,就連陳墨寒暄的話語也都是漫不經心的迎合著。
「嗯嗯,墨帥費心了。」
氣氛融洽,有說有笑,陳墨感覺此行有門,隨即話鋒一轉。
「溫司大王,既然你與我華夏結此善緣,不如……」
「墨帥休要多言,我溫司部族雖不贊同此戰,但既然受命鎮守一城,也勢於城共存亡!」
溫和的野獸露出獠牙的那一刻,往往更兇狠,溫司晴此時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既然如此,溫司大王,戰場上見!」
看見溫司晴如此急轉的態度,陳墨回敬她的也是凌厲的眼神。
「陳墨,你如意算盤打的妙啊,竟然還想勸降,溫司大王又豈是泛泛之輩,愚蠢!」
就在這時,門口圍觀的人群之中走出一人。
但陳墨看到來人就笑了,笑的是那樣的不屑。
「哼哼!還以為是誰呢?原來之前被我打的屁滾尿流,臨陣脫逃的聶散大王啊。」
聶散勒見到殺兒子的仇人,來到溫司晴面前幾乎是用牙咬着說話。
「溫司大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陳墨送上門來,定不能讓他全身而退!」
聶散勒可真是悲催,聶散部族大敗之後,就變成了四處尋仇的搖錢樹。
聶散大軍盡滅,回部族整軍再戰也變不出這幾十萬大軍了。
但他手裏有錢,就打算借其它部族尋仇,起先在完顏部族,誰知完顏部族獅子大開口。
竟然要他率聶散部族歸順完顏,這觸動了聶散勒的底線,於是轉投溫司部族。
溫司部族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有錢沒人的大王,不過為了給兒子報仇,聶散勒散盡錢財也認了。
見情況不妙,螢和魯贏身體緊繃了起來。
「聶散勒,這裏不是你家,有你說話的份嗎?」
話音剛落,陳墨身影已然消失在座位上。
咔!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陳墨的手已經掐住了聶散勒的脖子。
機關作響,羅剎鎖已然捆在了聶散勒的身上,既然要殺你,就不可能讓你還手。
一言不合就動手,陳墨與聶散勒四目相對,全身無力的聶散勒後背一陣陣發涼。
「墨帥,你這是作甚?」
溫司晴內心很是不快,沒想到陳墨敢在她的地盤動手。
「溫司大王,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然,這聶散勒早就不能喘氣了。」
啪!溫司晴手握在陳墨手腕上。
溫司晴的靈氣平靜且霸道,從手掌之上不斷沖向陳墨。
陳墨掐住聶散勒的手反而越掐越緊,還一邊調動煞氣抵擋。
溫司晴眼神變的狂熱了幾分,這些年陳墨是第一個敢跟自己較量氣的武者。
七階中期武者,溫司晴因修鍊部族中歷代大王相傳功法,靈氣早已變異。
名曰,不動罡氣,堅不可破且高度凝聚,即便是神器溫司晴僅憑此氣便可輕易摧毀,其威力可見一斑。
更不會受到任何控制靈氣之法的束縛,兵斗陣,帝具對她來說均無效。
轟!
溫司晴身上的罡氣又濃郁了幾分,陳墨腳下的地面開裂,只是一個小口,但深不見底。
這罡氣的凝聚濃度當真是恐怖。
但隨着溫司晴用出罡氣,頓覺棋逢對手,陳墨身上的黑氣竟然比她的罡氣弱不了多少。
二人拼氣,身處其中的聶散勒驚恐萬分,這二人身上的氣都十分的恐怖,誰都不好惹。
「墨帥如此修為竟然有這般霸道之氣,溫司晴佩服!」
「哪裏,溫司大王才讓陳墨敬佩,你身上的氣也不俗啊!」
嘭!一聲悶響,陳墨驟然發力,血煞氣變化,溫司晴的手被震開。
後退數步,溫司晴這才穩住的腳下,震驚不已。
原本還略勝幾分的罡氣竟然在陳墨黑氣變成紅色之後被硬生生的震開了。
反觀那陳墨,滿臉輕鬆,腳下都沒有移動分毫。
「溫司大王,本帥好久沒斬人雙臂了,今天手癢,就給你表演一下!」
陳墨放開聶散勒,收回羅剎鎖,祭出墨麟刀。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看刀!」
聶散勒臉色驟變,倉皇飛出,陳墨緊追不捨。
轟!巨木圖騰出現,偌大的圖騰遮擋住了陽光,聶散勒施展自己最得意的圖騰手段。
可就這麼一瞬間,陳墨八動魔刀刀影成型,刀影上綠寶石熒光一閃,那圖騰就失靈了。
曇花一現,巨木圖騰就出來亮了個相就消失了,此時陳墨的刀影已至。
樹祖木之力在此,一般靈木豈敢造次。
兩刀落,雙臂離身,一刀斬,聶散勒暴斃當場。
陳墨微微一笑,落地看向滿臉驚訝的溫司晴。
「溫司大王,殺個人給你和情郎助助興,望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