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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擺攤火了 - 第554章 色鬼字體大小: A+
     

    傷害已然造成,便是再想彌補,也是於事無補。

    「況且你的孩子根本不需要你的愧疚與悔恨。」

    時落說的,那就是真的。

    惡鬼面上的黑氣散去,重新變成了那個面色青白、滿面愁苦的陰魂。

    「他是我的孩子啊!他是我懷胎十月,滿懷期盼生下來的孩子。」陰魂發出的嘶吼聲幾乎是泣血的。

    陰魂的悲傷,在場幾人都能感覺得到。

    時落扣住她脖頸的手卻沒未有絲毫鬆動,「你若是見了他,只能讓他回想起曾經困苦的日子。」

    那個孩子如今已二十多歲,是個獨立想法的人,因受父母帶來的負面影響,他早早便見識過社會的複雜,人心的險惡。

    一路走來必然是極不容易的。

    「那我不出現在他面前,真的,我不出現,我只想遠遠看他一眼,就一眼。」陰魂知道自己落在時落手裏,今天恐怕只有死路一條,她求時落,「你是天師,你若是想找一個人肯定就能找到。」

    「我求你,讓我看我兒子一眼。」陰魂說:「我聽了你們的話,我很慚愧,我害了我兒子,他要是看見我會難過,那我就不讓他看到我。」

    「你看了又能如何?」時落並未與魂感同身受,「若是他如今過得很苦,你該如何?」

    一個三歲便沒了父母,日子過的可想而知。

    「你是說我兒子過的不好?」陰魂聽出了時落的言外之意。

    婦人聽不下去了,「這不是明擺着嗎?他爸是那樣不要臉的人,他媽殺了他爸,他媽還帶着他去死,要換成你,你能過得好?」

    婦人說的都是大實話,陰魂哽咽,「可,可他還有爺爺奶奶,你還有我爸我媽。」

    鎚子聽不下去了,「你在說笑?」

    親生父母都扔下他,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又怎能精心照看他?

    況且,孩子父母去世后,這兩家必然成仇。

    孩子是他們兩人的血脈,這對夫妻的雙方父母厭惡對方的兒女,必然連帶着厭惡對方兒女生下來的孩子。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陰魂無論如何都不接受時落幾人的說法,「我爸媽很喜歡我兒子的,當年我要是時間長了不帶他去看我爸媽,他們還會念叨。」

    婦人真的服了這陰魂的腦迴路,「他們想外孫,那是因為有你在。」

    雖然有句話叫隔代親,可多數老人還是親孫子,外孫到底是外姓,是別人家的孩子。

    兒媳殺了兒子,哪怕那孩子是他們的親孫子,他們定也是不願再多看一眼的。

    「大師,那你告訴我,我兒子——」

    陰魂還想說話,卻被婦人打斷,陰魂佔據她妹妹身體好幾年,她可沒善心聽這陰魂的哭求,她更不願意時落幫着陰魂,「你別再求了,大師都說了,你兒子不想見你,你就不能聽聽你兒子的想法?」

    說到底,還是這陰魂自私,她說想念兒子,想對兒子好,卻又不問她兒子到底需不需要。

    「你兒子需要你的時候你拋棄他,等他好不容易長大,你再出現,你要真是個慈母,能不能離他遠點?」婦人更同情那個孩子了。

    「對不起,對不起。」婦人這幾句話重鎚一樣擊中陰魂的心,她不知道是在跟誰道歉,「是我的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看陰魂這麻木混沌的模樣,婦人心中一緊。

    此刻的陰魂像極了她沒清醒時的妹妹。

    婦人抓着妹妹的手,將她帶到時落身邊,緊緊靠着時落站定。

    裝了別人那麼久,陰魂到底還是受了反噬。

    她腦子混亂,表情麻木,嘴裏習慣性的念叨別人聽不懂的話。

    「時大師,她這是精神錯亂了?」陰魂也能精神錯亂?

    時落觀察這陰魂。

    許久未開口。

    鎚子也盯着陰魂的臉,突然說了一句,「我可以幫你求時大師。」

    陰魂道行到底還是淺了些,鎚子說完,她眼波動了動。

    雖然陰魂無需呼吸,沒有心跳,鎚子仍舊能看到她脖頸上的青筋跳了跳。

    「裝的。」鎚子說。

    「你有冤,更有罪,且等著去地府受罰吧!」再不聽陰魂的求饒跟作假,時落直接將陰魂扔進了隨身攜帶的葫蘆里。

    區區一個陰魂,還不值當她費靈力將人送到鬼門關。

    陰魂甚至來不及說一聲,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沒,沒了?」婦人驚道。

    她對時落佩服的五體投地,婦人拉着妹妹,希冀地問:「大師,那我妹妹以後是不是就好了?」

    這種病最忌諱的是情緒起伏太大,她擔心妹妹以後複發。

    「我不知她日後會如何。」

    「你是厲害的大師,怎麼能不知道?」婦人擔心時落還記恨她剛才對她的懷疑,「大師,我性子直,心眼小,你別計較剛剛的事。」

    「不會。」時落的話非但沒讓她寬心,反倒更緊張了,「她如今是清醒,不過一個人的未來有無數種選擇,不同的選擇會走向不同的將來,我不知道她會做如何選擇,也不知道她的結局到底到底會怎樣。」

    她能算,卻不是什麼都能算。

    「大師,那,那你能不能幫她,讓她走對的路?」大師要是幫忙,她妹妹會少走許多彎路。

    「不能。」

    婦人又開始為妹妹的未來擔憂。

    屈浩這時說:「你想那麼多也沒用,既然她清醒了,就過好今天的日子。」

    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想再多也是徒勞。

    屈浩說不出大道理,可他的話卻實在。

    婦人想開了許多,「你說得對,我妹今天好了,那就是好事。」

    這是她昨天之前從沒敢想的事。

    小陽卻執着地問時落,「你說他後來過的不好?」

    她的一切遭遇因那男人而起,要解開心結,她必須要知道那男人過的一點都不好,這樣她才滿意,才會徹底放下這事。

    「他過的如何,你可以自己去看。」

    婦人有心想阻止,她怕妹妹觸景傷情,可妹妹眼睛發亮,她又沒敢再說反駁的話。

    讓大師算命,自然是要給錢,婦人都懂。

    走前,她將早包好的錢雙手遞給時落,不停說感激的話。

    時落接了錢,「她心智比二十年前成熟許多,無需小心翼翼對待。」

    婦人忙說知道了。

    姐妹兩回去沒幾天,婦人便陪着妹妹去了那男人的家鄉,哪怕過了二十幾年,妹妹仍舊將對方的地址記得清楚。

    兩人並未登門,只在周圍打聽。

    在得知男人跟妻子的下場后,小陽笑的不可自已,婦人一度擔心她又瘋了。

    果真如時落跟鎚子所料,那對夫妻在結婚兩年後就離了,原因是他們婆媳不和,公公甚至當着全村人的面打了他妻子一頓。

    他妻子娘家人過來,又將男人一家打了。

    這事鬧的不可開交。

    兩人後來離了婚。

    沒過一年,男人又娶了一個,對方在跟他過了不到半年也走了,而且還是懷着孕走的。

    自那以後,再無人願意嫁到男人家。

    如今他母親去世,父親正打算二婚,幾個子女都不同意,男人跟父親大打出手,的兩個妹妹自打畢業后就很少再回來,這世間真的是有因果報應的,這對姐妹嫁的人家公婆都不是省油的燈,男人的二妹也離了婚。

    小陽遠遠見了男人一面。

    印象中帥氣的年輕人變成了現在一幅飽經風霜的模樣。

    「他過的不好,我就好了。」小陽笑夠了,抹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大姐,你放心,以後沒什麼事能打倒我了。」

    婦人激動的眼睛通紅。

    這些都是后話。

    時落看着手裏的錢,又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還不到八點。

    屈浩明白了,「落落,你是要去捐錢?」

    「嗯。」

    鎚子笑道:「時大師,這事就交給我吧。」

    「多謝。」

    幾人回去,順便帶了早飯。

    高嘉雯聽到隔壁的開門聲,忙出來,時落突然下樓,過了這麼久才回來,她還擔心時落有什麼要緊事,會早早離開。

    時落邀請她一起吃早飯。

    沿路的早餐店不多,只有兩家,一家包子店,一家豆腐腦跟燒餅,時落各買了幾份。

    高嘉雯將打聽來的消息說了,「大師,那我們就去另一家,怎麼樣?」

    雖然大師能收魂,但是吃飯的時候遇到這種事還是不太好。

    時落卻來了興趣,「就去最後這家。」

    「附近才死了兩個人的?」

    前台還說了,自從旁邊死了人,這家飯店的聲音多少也受了影響。

    「我怎麼覺得這兩人的死狀有點熟悉?」

    「去看看就知道。」

    午飯之前,幾人來到這巷口。

    巷子不深。

    都不用高嘉雯帶路,時落直接到了一處陰風陣陣的角落。

    高嘉雯搓著胳膊,覺得渾身不適。

    但是她又不想離時落遠,只好緊跟在時落身後。

    一陣呼嘯聲傳入幾人耳中。

    唐強甩動鞭子,「裝神弄鬼。」

    鎚子忍不住拆他的台,「隊長,他們就是鬼。」

    唐強瞪了他一眼。

    鎚子用手做一個拉鏈的手勢,不再說話。

    時落拿出葫蘆,「正好跟她做個伴。」

    這個『她』是早上才被收進去的陰魂。

    唐強幾人看不到兩個陰魂,時落冷冷一笑,「便是做了鬼,也是個見色起意的色鬼。」

    「時大師,你這話是什,什麼意思?」

    高嘉雯問完,突然尖叫一聲,她整個人幾乎要抱住時落,高嘉雯牙齒都在打顫,「我,我感覺有一陣冷風從我的羽絨服里鑽進去了。」

    就像一隻冰冷的手在碰觸她的皮膚,她渾身不適。

    時落一張拍向高嘉雯背後。

    一道黑影顯形,被拍飛,落在陽光下,不適地痛哼。

    「真的有鬼!」高嘉雯緊緊抱着時落的胳膊,她太害怕了。

    陰魂比高嘉雯還驚訝,他慌忙縮回陰暗處,「你竟然能看見我?」

    他們為鬼這段時間,從來沒遇到過別的陰魂,更別提能看見他們的天師了,為人時,他們想做些壞事多有不便,沒想到做了鬼,卻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兩個陰魂近些日子可沒消停,他們不敢在白日明目張膽地尾隨女性,總會在天黑以後在附近尋找單身行走的女性,化作陰風,對女性上下其手。

    因天冷,他們化作陰風,探入女性的衣服里,她們只以為是天冷的緣故,並未聯想到是陰魂在作祟。

    陰魂做出可怖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環顧眾人,「既然知道我是鬼,那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厲害。」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鬼怪的形象一直都是影視劇與書中描述的模樣,他們兇狠殘暴,可以肆意虐殺人類。

    若是普通人,真能見着鬼怪,定是二話不說,撒腿就跑。

    只是這兩個陰魂做夢都沒想到,他們遇到的竟是天師。

    這兩個陰魂初為鬼魂,看不出時落是何人,卻本能對時落心生恐懼。

    要不然方才他們也不會選擇高嘉雯,而不敢碰觸時落。

    為了讓眼前的幾個人類害怕,陰魂一隻手幻化成爪,漆黑的指甲泛著幽幽冷光。

    陰魂高深莫測地看着幾人,「我給你們幾秒逃跑的時間。」

    時落幾人站着不動。

    陰魂心下有不好的預感,仍舊強撐著氣勢說:「我數到五,要是你們還不跑,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

    無人跑。

    「二」

    還是無人跑。

    「三。」陰魂聲音有些不穩,「你們都不怕的嗎?」

    「他這叫做跳樑小丑。」鎚子趁機教屈浩一個詞。

    屈浩複述一遍,明白了。

    「你們還是人嗎?」人不都怕鬼的嗎?

    鎚子好整以暇地說:「我們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這幾人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對,陰魂輕聲怯意,他還為自己找了個借口,「行,你們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人家是打不過就跑,你這還沒動手,就先臨陣脫逃,這不符合你鬼的氣質啊。」鎚子調侃道。

    唐強沒那麼多閒情逸緻跟陰魂鬥嘴,他直接問:「你們是怎麼死的?」

    話落,銳利的目光自兩個陰魂身上略過。

    那個一直未開口,縮在角落裏的矮個子陰魂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我們是被虐待致死。」

    他們臉上身上還保留着死前的傷痕。

    時落直接的多,她看向陰魂的下三路,好奇地問:「你們是沒了性器官,才不願意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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