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看穿了志村佑樹的想法,為首的忍者開出條件:「事成之後我們會宣誓效忠於你。」
「當真!」志村佑樹勉強自己板著臉,不露出喜意,「那接下來要我做什麼?」
「我會去聯絡團藏大人之前的其他手下,到時候需要你出面把他們拉入我們的隊伍。」
「可是…」志村佑樹有些遲疑,「他們也不見得會聽我的。」
「我聯繫的都是誓死效忠團藏大人的人,你身為大人的子侄,說話遠比我們有用。」
「容我想想。」志村佑樹其實心裡已經同意了,但還是想為自己再爭取一些利益。
「不同意也沒關係,我可以找團藏大人的其他子侄。」為首的忍者聲音冷了下去,「只是可能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了。」
志村佑樹一驚,連忙說道:「我之前不是已經答應你們了嗎?現在只是在想該怎麼說服其他人。」
「那麼你想出來了嗎?」
「想出來了,想出來了!」志村佑樹保證道,「這事就交給我了。」
「這事兒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可以再想想。」
「不必了,為叔父報仇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很好。」為首的忍者點頭說道,「後面我會再聯繫你的。」
「這就結束了?」志村佑樹顯然有點懵,自己費這麼大勁來到這裡,說了幾句話就完事了?
刺殺宇智波徹的計劃呢?
刺殺完後續的應對措施呢?
怎麼什麼都沒有?
「等我們準備好了還會聯繫你的。」對面做了個請的手勢,顯然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盯著他看了幾秒,志村佑樹強忍著不悅轉身離去。
在確認他走遠后,邊上的牆壁突然開始震動,一個小隔間露了出來。
「開始下一步計劃吧!」水戶門炎坐在位置上,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對話。
「是!」
省下的忍者聞言紛紛散開,只留下之前與志村佑樹對話的那位忍者,東城穰。
「水戶大人,我們真的要把這件事牽扯到志村一族身上嗎?」
「有什麼問題嗎?」水戶門炎表情冷漠。
「他們畢竟是團藏大人的族人…」
「那麼他們就該為這件事做點什麼。」水戶門炎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連我們都在冒著生命危險奔波,身為團藏的族人又怎麼能置身事外?」
「可是…」
東城穰還想說些什麼,但水戶門炎已經失去了交談的興趣,皺著眉頭說道:「身為原根部的忍者,應該明白團藏立下的規矩。」
「是。」東城穰低下頭,面對任務少問多做,而為了完成任務可以不擇手段。
「那就退下,去準備下一階段的任務。」水戶門炎站起身子,「趁著忍道大會期間,我們必須一擊斃命。」
「是!」
直到東城穰離開,水戶門炎才打開了另一處密室,轉寢小春赫然也在。
「你不該摻和得這麼深!」
「我們只有這一個機會。」水戶門炎嘆了口氣,「實在是不放心啊!」
「可萬一暴露,你該怎麼脫身?」轉寢小春眉頭皺起。
「無非一死。」水戶門炎笑了笑,「我活了這麼久還怕死嗎?」
「但我總感覺不該這麼做。」
「宇智波徹殺死團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想的。」水戶門炎眼中閃過冷意,「波風水門逼我們放權的時候,也是沒有絲毫心軟。」
「我知道。」轉寢小春跟著嘆了口氣。
「放心,即使這一次殺不死宇智波徹,我們也有借口向波風水門發難。」
轉寢小春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再次出口勸阻。都是多年的搭檔,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
而且她自己不也跟著出謀劃策,跟著他一起過來,心裡確實是有重新拿回一部分權力的想法的。
「沒有暴露可以殺死宇智波徹,暴露了乾脆把這件事鬧大。」水戶門炎帶著狠勁,「我雖是死罪,波風水門也難逃其咎,你和日斬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身為四代火影,居然會出現一族被逼迫地活不下去的情況,這是他治理的重大事故!」
「如果不能讓木葉團結向上,這樣的火影不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