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就好！」林檎雨由利聳聳肩，也不打算爭辯，轉身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先回去了。」

照美冥沒有說話，目光依舊鎖定在鬼燈滿月身上，只是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變得更差了。

沉默了一會兒后，站在邊上的干柿鬼鮫突然開口：「雖然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你現在與之前的鬼燈滿月一樣，都聽不進別人的意見。」

「怎麼可能？」照美冥下意識反駁道，「我都是為了村子考慮。」

「那為什麼不接受她的提議？」干柿鬼鮫問道，「在解不開幻術的情況下，我們在這兒只會更丟臉。」

「…」照美冥張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你好好想想吧！」干柿鬼鮫少有的表現出這種態度，也打算離開。

「不用了。」照美冥低下頭，紅棕色的頭髮遮住了她的眼睛，「我現在的心態確實有些不對。」

干柿鬼鮫的腳步一頓，沒想到她能這麼快承認自己的問題。

「麻煩你把他扛回去吧！」照美冥指了指鬼燈滿月，負面情緒被她一一壓下。

「好。」干柿鬼鮫點點頭，這個器量比鬼燈滿月大多了。

……

訓練場不遠處的一個屋頂。

「還真是了不起。」大蛇丸的聲音有些嘶啞，「就連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封印術。」

「確實。」綱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奶奶的封印術也到不了這個地步。」

「真可惜，早知道就收他做弟子了。」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當初老頭子提起宇智波徹的時候，自己可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怎麼？要跟水門搶弟子嗎？」綱手帶着一絲嘲笑的意味。

大蛇丸搖搖頭，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確定要離開村子了？」

「嗯啊。」綱手又灌了口酒，「村子現在也不需要我們這些老年人了。」

「木葉醫院可離不開你。」

綱手眼神迷離地看着村子：「你小看他們了，很多人都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就連琳也比我小時候強了。」

「野原琳。」大蛇丸有些感興趣地問道，「宇智波徹的隊友？」

綱手點頭確認道：「就是她，在醫療忍術上的天賦也超乎我的意料。」

「水門是收了三個了不得的弟子啊！」大蛇丸眼中閃過莫名的意味，「宇智波徹、卡卡西和野原琳。」

「是啊，感覺他們將來比我們仨強多了。」

「不打算親眼看着他們成長嗎？」大蛇丸又問道。

「成長？」綱手笑了笑，「雖然我不怎麼關心，但宇智波徹和卡卡西都有木葉雙刃的稱號了。而琳身為醫療忍者，我也把能教的都教了，都沒什麼可期待的，反正比我強多了。」

「先是自來也去尋找什麼預言中的人，現在你也準備離村。」大蛇丸有些遺憾。

綱手喝完最後一口酒，隨手把酒瓶一扔，滿臉無所謂地說道：「一直待在村子裏太無聊了，不如去外面逛逛。」

「是嗎？」大蛇丸把視線投向遠方，「之後我也會離村也不一定。」

「那挺好的。」綱手看得很開，「木葉已經不需要我們這些老年人，這才能說明這棵樹生長得愈發旺盛。」

大蛇丸好像也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一揚：「整個忍界也幾乎沒有出現過兩個影同時存在的情況。」

「水門比我們小一代，也已經是四代目火影了，現在就連他弟子那一代的人也已經足夠支撐起木葉。」綱手說着聲音小了下去，喃喃道，「這樣…真好呢！」

大蛇丸沒有接話，他與綱手的想法正好相反，字典里根本沒有「老」這樣的辭彙。

他所追求的是永生！是學盡忍界所有忍術！

令人遺憾的是，即便他幾乎翻遍了木葉的所有書籍，也沒有任何與「永生」扯得上關係的忍術。

但這並不能讓他放棄，沒有現成的永生類忍術就創造一個。

宇智波徹小時候能創造出A級忍術螺旋丸，卡卡西也能自創A級忍術千鳥，那我大蛇丸自創一個永生類的忍術又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