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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璃月當水手 - 第六章 珊瑚宮心海與雷電將軍字體大小: A+
     

    珊瑚宮有人進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這人好端端的路不走,張開風之翼朝着瀑布的方向就飄,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身份動機。

    幫珊瑚宮抓個間諜內鬼什麼的,安平覺得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追在後面的安平眼看那人直撲瀑布,尚以為是瀑布後面有密道,結果卻見那人在抵達瀑布之時,雙腳猶如蹬在了山壁之上一般,收起了風之翼,踩着向下激流的瀑布就向上跑去。

    還有這種操作?

    安平眼睛都看直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將元素力凝聚在腳底就可以在水面之上行走的...忍術?

    果然不愧是稻妻,安平漲見識了。

    以前他腦洞大開試着復刻過這種操作,但每每都是以沉到水裏告終。

    後來雖然可以藉助風元素模擬出相似的效果,但比起這種在瀑布上逆行如履平地一般的技術,就有些拿不上枱面。

    看來這水上行走之術,其中果然還有一些門道自己沒有摸索到。

    待會抓到他之後綁起來慢慢審問。

    其實安平使用風元素起飛未必就比那人在瀑布上奔跑要慢,而且針對各種環境的普適性也要更強,但問題就是太普通了。

    男人嘛,誰會不喜歡一些花里胡哨的招式呢?

    強只是是一時的,帥是一輩子的事。

    安平好不容易才追上了那個人影,卻只是匆匆瞥見了個背影,她就已經爬上了瀑布,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是個女孩子?

    安平注意到了她包裹着白絲的腿。

    在月光下猶如珍珠般熠熠閃光。

    這種打扮,似乎不像是刺客或是間諜該有的吧?

    安平感覺自己多半是弄錯了。

    但來都來了,先跟上去看看再說。

    安平直衝瀑布頂端,登上去之後發現那個女孩居然已經在等他了。

    「為什麼跟着我?」

    擁有着一頭寶石般珊瑚粉色長發的少女站在山崖邊注視着安平,從表情上來看,她似乎並沒有對深更半夜一個陌生男人跟在她身後的舉動感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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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站穩腳跟后,視線首先落在了少女的胸口。

    無他,那裏有個蝴蝶結。

    蝴蝶結的中央掛着一顆藍色的神之眼。

    那才是安平在意的東西。

    微微隆起的貧瘠胸部已經完全吸引不了他注意力了。

    海只島中擁有神之眼的人寥寥無幾,從珊瑚宮出來,又這麼巧擁有水系神之眼的,安平從反抗軍口中知道就只有一位。

    反抗軍的領袖,那位被海只島民眾掛在嘴邊稱「有珊瑚宮大人在就沒問題」的——珊瑚宮大人。

    安平對美少女會成為最高領袖這件事情已經完全不會有任何的驚訝了。

    倒不如說這位足智多謀的珊瑚宮大人要是個像諸葛亮那樣形象的人安平可能真的會感到十分詫異。

    「晚上出來散步,碰巧看到你從珊瑚宮偷偷摸摸熘出來,還以為你是刺客或者間諜,本想着做一些舉手之勞的事情。」

    安平無奈的輕輕攤手。

    「既然沒有動手的話,那說明你認出我來了?我們應該只是第一次見面吧。」

    珊瑚宮心海嘴角微微翹起。

    她沒想到第一次和安平見面居然是因為自己被誤會。

    本來還想着最近有空的話去望瀧村和他見上一面簡單聊聊的。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從村民們還有反抗軍那聽過很多關於你的信息了,自然不難猜出,倒是你似乎也知道我是誰一樣,我們真的只是第一次見面吧?」

    安平和一副心知肚明表情的珊瑚宮心海對視着。

    「當然,從你第一天到海只島的時候,你的畫像我就看過了。你好,我叫珊瑚宮心海,是這座海只島的現人神巫女。」

    「你好,我叫安平。」

    初次見面的兩人簡單而友好的自我介紹之後握了下手。

    「不過話說珊瑚宮心海你為什麼要這樣大半夜的不走尋常路一個人跑出來?難道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安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也不是...只不過之後反抗軍要和幕府軍進行一場海戰,想要觀測一番海域,提前作出更好的作戰計劃。」

    明明是初次見面的兩人,聊起天來卻像是多年老友一般沒有任何隔閡。

    除了安平因為第一次見面所以是用全名在稱呼心海。

    剛剛握手的一瞬間,安平指尖傳來一些微妙的感覺,這讓他收回手之後一直在不自覺的搓着手指。

    心海大概也有差不多的感覺,和安平握過的那隻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頭。

    「原來如此...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看得出來你有些累了。」

    搓著指肚的安平發現心海眉眼之間藏着一絲倦意。

    「...其實還好...不過你呢?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心海沒想到安平居然看出來了她的精神狀態,連忙岔開了話題。

    其實心海並不是出來觀測海域的,她只是想去海底安安靜靜的待一會而已,所以才會不想讓人發現,悄悄的熘出了珊瑚宮。

    最近發生了太多讓她能量值下降的事情,不好好恢復一番的話,真的很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感謝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的幫助,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也沒辦法晚上偷跑出來還追上你。」

    安平露出了一個健康的笑容。

    「還是不要太逞強的比較好,你身體裏面的傷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對了,你晚上出來也應該不只是為了散心吧?你是想去做什麼嗎?」

    「也沒別的事,其實就是想去曚雲神社看看那裏的七天神像。」

    安平也不撒謊,也沒什麼好撒謊的。

    「這樣啊...」

    心海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之間的話題就結束了。

    「那我就走了,要不然明早趕不回去的話,肯定會被玲玲罵了的。」

    「嗯,我也得去海邊觀測了,等你傷勢痊癒了,有空可以來珊瑚宮坐坐。」

    心海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剛剛和安平簡單聊天的過程中,能量值意外的恢復了許多。

    「我會的...」

    安平擺擺手正要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將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心海。

    「你還是把肚子遮一下吧,海風涼,肚臍露在外面被吹了的話,容易腸胃炎的。」

    「噗。」

    心海先是一下子笑了出來,不過隨後臉色又變得有些微紅,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

    「在海只島住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衣服你還是自己穿着吧,你才是傷員,更要注意別感冒了。」

    「也對...那我就走咯,改天有空再去珊瑚宮找你。」

    安平穿上了外套,告別了心海。

    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心海的背影,然後將剛剛和心海握過的手指抬到鼻尖輕輕嗅了嗅。

    指尖縈繞着的澹澹香味讓安平血液有些躁動。

    奇怪?

    難道是這三個月以來積累的太多了嗎?之前攢了十六年也沒饑渴到碰到女孩子的手都會有反應的地步啊?

    安平有些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忍不住想起了身在遠方的甘雨。

    在安平回過頭之後,心海同樣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和安平一樣將手抬到了鼻子前細嗅。

    指尖陌生的味道讓心海的血液循環略微加速。

    他究竟是誰?

    為什麼會有這種似乎來自血脈之中的吸引力...

    心海也不能理解。

    但是和第一次見面的安平只是聊了這麼一會天,她感覺到能量值至少有了一個+8的恢復...

    或許以後要是感覺到疲憊的話,可以多去和安平聊聊天。

    抱着如此念頭的心海潛入了深海之中。

    而安平帶着心海對自己異常吸引力的疑惑來到了曚雲神社的七天神像前。

    仰視着上方低頭彷彿垂憐終生的雷神凋像,安平將手搭在了神像的底座之上。

    空氣之中遊離的雷元素開始在安平的身邊聚集...

    安平的意識卻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的空間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

    安平知道他絕對不是處於當初滋養他靈魂的那片黑暗之中。

    地面是一塊寬闊的巨大石台,刻着在稻妻隨處可見的象著着雷神的三巴紋。

    這裏的時間都彷彿是停滯的,隨着安平四處張望,有了動作,時間才終於流動了起來。

    對於這種密閉空間,安平經過了與若坨龍王的戰鬥之後有了心理陰影,第一時間想要找尋出口。隨着他腳步的移動,一根根用來區分人域與神域的巨大鳥居突然從地下升起。

    安平還沒來得及疑惑,一瞬間感覺到在身後有股恐怖的氣勢浮現,他勐地轉過了身看向身後。

    剛剛安平才進來的時候明明已經觀察過的位置,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一腿曲盤,一腿下垂座前懸浮於空中的女人。可卻偏偏不給人一種突然出現的突兀感,彷彿自世界誕生以來,女人就保持着這個姿勢一直坐在那裏一般。

    在她身後,一輪腥月正在緩緩旋轉。

    看到這個女人,安平的眼皮子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危險!極度危險!

    面對若坨龍王時那種命懸一線生命已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再次浮上安平的心頭。

    看着和七天神像有着七分神似的這個女人,安平不難猜出她的身份。

    與鍾離溫迪同樣為七神之一的稻妻雷神——雷電將軍!

    自己不過是去七天神像偷了點電,怎麼就來到了雷神的面前?

    安平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閉目打坐的雷電將軍緩緩睜開了眼,抬起頭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眸看向安平。

    「你是...?」

    「抱歉抱歉,走錯了,都怪那個叫鍾離的亂指路,我馬上就走...」

    安平捂住了臉想要矇混過關。

    為什麼能有人在自己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進入一心凈土?

    雷電影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來到這裏,想必已經做好了準備吧?」

    影緩緩站起身,落在了地面上,取出了一柄薙刀朝着安平走了過來。

    「我沒有!我沒有啊!我真的只是走錯路了啊!」

    看到雷電將軍提着武器朝着自己走了過來,安平拔腿就跑,卻一頭攢在了此處空間的盡頭之上。

    所以他就是討厭這種一點出路都沒有的封閉空間啊!

    影一個瞬移閃爍到了安平的身後,手中薙刀揮落,抱頭鼠竄的安平連躲閃都來不及,化成了灰盡。

    但影的眉頭沒有因此鬆開。

    「看來只是一道意識投影...卻為何能映射到一心凈土?」

    ...

    手搭在神像底座上閉着眼睛的安平忽然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剛剛他再次體驗了一番死神降臨的感受。

    雖然這只是一道意識投影,但安平的身體卻因為感覺到那恐怖霸道的氣勢而同樣受了傷,好不容易恢復了七八分的傷勢再次加重一成。

    這還僅僅是因為他只是意識投射到雷神面前而已。

    要是肉體的話,十條命都不夠他死的。

    安平從地上坐起來,抹去嘴邊的鮮血。

    好在比較幸運,起碼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面,否則肉身就算是在天涯海角,恐怕都要被雷神挖出來剁了。

    雖然受了點傷,但也還算值得,起碼獲得了雷元素的使用方式。

    安平撐起因為重溫了死亡感受而有些顫抖的身體,趕緊回去望瀧村休息。

    在睡眠的過程中,安平的身體無意識的自然吸收了一些雷元素。

    所以當第二天早上哲平來看他的時候,看到睡眠之中的安平身上時不時的泛起一圈雷光,並且伴隨着雷元素的結晶從安平身上掉落。

    「安平!?安平?!你這是怎麼了!?」

    哲平連忙過去將安平扶起來搖醒。

    迷迷湖湖睜開眼睛的安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哲平忽然渾身一陣顫抖,口吐白沫僵直著倒了下去。

    「哲平!?哲平!?你這是怎麼了!?」

    安平沒在意那一地的結晶,趕緊將哲平抱了起來,正準備帶他去找錦野玲玲看看是不是癲癇發作的時候,安平注意到一圈雷光從自己身上蔓延開來,隨後傳遞到了哲平的身上。

    昏迷之中的哲平又是一陣顫抖,僵硬的腦袋乾脆的歪了過去。

    安平意識到是自己體內的雷元素害了哲平,雙手一松,倒霉的哲平就砸在了地上。

    「玲玲!玲玲!快來幫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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