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芭芭拉看著安平的樣,愈發難受。她又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安,只能自己先打起精,去幫助船員們先穩定狀態。
教會的修女們陸陸續續的走了進,芭芭拉有條不紊的指揮她們取葯煮,等到芭芭拉幫助船員們穩定身體情況,修女們再將湯藥喂入船員們口中幫助他們咽下去。安平在這期間也是儘力幫助修女們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一番忙碌之,芭芭拉的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在場唯一能用元素力輔助治療的她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芭芭拉你不用這麼辛苦,稍微休息下沒人會責怪你。」
看著芭芭拉頭上的汗,安平沒找到紙,只好揪住自己的袖口伸手幫芭芭拉擦去臉上的汗珠。
滿腦袋都是如何讓這些可憐的船員痊癒的芭芭拉沒有婉拒安平的好,反而主動將臉湊過去讓安平幫她擦,兩人都沒有感到奇,倒是在場的修女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們。
芭芭拉幫病人擦汗常,但是異性幫芭芭拉擦汗修女們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男人是誰?
修女們互相對視的眼神中都顯示的同一個問題。
「沒能想出幫助他們痊癒的辦法我已經很自責,要是因為我再讓他們情況拖延變得嚴重了我會更加難受。」
臉上的汗水被安平擦乾之,芭芭拉覺得清爽了許多。搖了搖,甩開幾縷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的髮絲。
「你不需要自,無論誰都不會怪到芭芭拉你身上的。而且我在璃月也認識很好的大,相信總會有辦法幫他們治癒的。」
看著芭芭拉努力幫助船員們的樣,安平重新振作了起來。
「哼!那你是覺得我比不上你們璃月的大夫咯?」
芭芭拉將嬌俏的下巴一,雙手往胸前一,賭氣似的閉上眼睛別過臉。
但誰都能從她悄悄睜開一隻眼偷看安平的反應中發現她不過是在裝模作樣的撒嬌罷了。這正是芭芭拉擁有超人氣的小秘密之,無敵的少女心。
「我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意思呢?我只是不希望芭芭拉你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安平當然也看出來芭芭拉不是真的在賭,但他還是想勸一下芭芭拉沒必要給自己強行施加壓力。
他對芭芭拉心中一直想要超越她姐姐也就是琴團長的勝負欲稍微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才不是什麼壓力,我只是想不斷努力做得更加好一點點而已。」
芭芭拉朝安平吐了吐舌頭。
「不過他們現在的情況我也確實束手無,只能等到他們醒來之後根據各自身體的具體情況再對症下藥了。」
只是一想到昏迷船員的身體情,芭芭拉也難免有些喪,但她還是很快的將剛剛浮上心頭的失落拋,重新打起了精神。
「不過放心,明天我去找麗莎姐姐求,相信她這個須彌教令院的天才一定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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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相信芭芭拉你一定能做到的!」
安平學著芭芭拉的樣子在胸前捏起兩個拳頭。
「討厭!不許學我!」
安平挨了嬌羞的芭芭拉一粉,HP-1。
要不是在場的修女實在,安平高低得抄襲兩句首領的發病文學當著芭芭拉的面大聲念出來。
「好,今晚我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麼,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明天就能醒來。風神大人肯定會保佑他們,等到明天我們還會繼續過來查,安平你也別太擔心,早點休,明天,拜拜。」
芭芭拉揮揮手告別之後帶著修女們離開了帳篷。
安平在她們走,看著躺著昏迷不醒的船員們長嘆了一口,繼續打坐修鍊起來。
與此同,安平也在思考,究竟要怎樣才能從北國銀行這個罪魁禍首身上狠狠的撕下一塊肉來補償他們的損失。
約莫過了兩三個小,帳篷外夜色漸,一陣高跟鞋聲傳來。
安平一聽這個腳步聲就知道是優菈來了。
勞倫斯家這麼快就抄完了嗎?安平有些疑惑。
「安平你居然還沒睡著嗎?」
優菈一進帳篷就先關心起了安平。
「這種時候怎麼睡得著。」
安平露出一個苦笑。
「怎麼了?難道他們的狀況很糟糕嗎?」
看著安平的表,優菈意識到了應該是船員們的身體出了問題。
「剛剛芭芭拉來看過,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但可能會有癱瘓的風險。」
「原來是這樣…」
優菈緊挨著安平也席地坐了下,她不是芭芭拉那樣精通治療的牧,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陪著安平一起祈禱最糟糕的情況不要發生。
「話說你呢?你怎麼現在也還不睡?審訊過程出什麼問題了嗎?」
安平看了一眼優,她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叔父現在的精神狀態哪能審訊出什麼東,但已經無所謂,證據確,人贓並,他所犯下的罪行已經足夠讓勞倫斯這個姓氏成為蒙德歷史的塵埃了…唉。」
優菈說完嘆了口氣。
「終究還是捨不得勞倫斯這個從小陪你長大的姓氏嗎?」
「倒不是舍不,勞倫斯家族沒了我隨便改個什麼姓都可,就算是跟你姓都沒關係。」
優菈挑釁似的瞪了安平一眼。
「那你就叫安優菈好,嘆什麼氣?」
安平真沒有聽出優菈這句跟他姓中的特殊含義。
「你認真的嗎?」
優菈盯著安平的眼睛。
可看他滿臉疑惑的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算,古恩希爾德家的女兒告訴,關於勞倫斯家族勾結愚人眾一,她並不打算公,只需要將牽扯這件事中的關鍵人物全部捉拿羈押就行。」
「,她這是在憐憫我嗎?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看上去似乎對這件事感到十分的不滿。
她是真的想要抄自己家啊。
安平雖然一開始也覺得琴團長處理這件事的手段有些溫柔的過,但仔細想了一圈之後便明白了過來。
在這個節點上公布蒙德有內鬼與愚人眾勾,即便已經圓滿處理了恐怕也會給蒙德的居民造成不安吧。若是愚人眾再在這種時候散布一些製造恐慌的消,恐怕蒙德城不攻就先自亂了。
而且琴團長應該多少也有考慮到優菈的感,倒並不是為了勞倫斯家,而是因為優菈在蒙德人眼中恐怕還是沒法徹底擺脫勞倫斯的姓氏帶來的影響。
這個時候公開宣稱勞倫斯家族叛國的,優菈應該也會背上叛國者的罵名。
安平看了一眼還在悶悶不樂的優,看來說出憐憫這兩個字的她應該早就想通了。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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