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慕丫頭現在還不承認他這個師父,但是他相信慕丫頭的師父絕對會同意的!
心裡想著,葯子秋手下可沒留情,繼續一巴掌揮去……
這一次葯飛的牙齒直接被打落了兩顆,混著鮮血一起吐了出來,凄慘無比。
「慕、慕姑娘……對不起……」葯飛一開口,便扯動了臉上的傷勢,不由疼得倒抽冷氣。
「秋師伯,你這麼做未免太過份了!」葯馨站起身來,雙眸中涌動著怒火,投向對面的葯子秋。
「過份?哼!你們欺負我徒弟的時候怎麼不說過份?我徒弟素來內向,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爭吵,你們就以為她好欺負是嗎?」葯子秋冷哼道,「葯馨,不要以為你是藥王宗的三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若有下次,我會連你一起懲罰!」
葯馨臉色一變,袖下的手指握了握,眼裡快速涌過一抹不甘,但是對於葯子秋的話,饒是她也不敢反駁。葯子秋不僅僅是她的師伯,更是在藥王宗佔有極重要的地位,就連父親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何況是她?
「是。」
半晌,葯馨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滾?」葯子秋眸子輕抬,斜睨著她。
「馨兒告辭。」葯馨低垂著眸子,壓制著心中的怒意,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葯飛和楊沁淳等人連忙跟在她的身後,匆匆離去。
「慕丫頭,跟他們不用客氣!他們以後若是再敢惹你,你就直接動手揍他們!沒人敢把你怎麼樣!」葯子秋轉首看向慕淺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慕淺月施施然起身,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點頭,「好。」
葯子秋的護短性格倒是和自己有點像,一旦認定的朋友,或是親人,就絕不允許他們受到一絲傷害!
不過,下次若是她出手的話,就不僅僅是教訓他們一頓那麼簡單了。
……
離開了墨王府,葯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陰沉鐵青,之前的優雅高傲再也維持不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猙獰。
楊沁淳跟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葯馨小姐,那葯子秋為了維護慕淺月,竟然動手打了葯飛公子!」
葯飛的臉龐腫得老高,早已面目全非,可見葯子秋打他是下足了力道的,此刻只有他的那一雙眼睛還算清晰,眼底涌動著憤怒不甘的怒火,「此事我絕不會就這般輕易算了的!」
「可是葯子秋是丹皇啊……」楊沁淳目露擔憂,實則心中恨不得葯馨等人和慕淺月、葯子秋斗個你死我活。
在墨王府的時候,葯子秋居然說母后給慕淺月提鞋都不配!這對她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污辱,更是對整個雲影國莫大的污辱!她真的不明白葯子秋為什麼要那麼維護慕淺月,難道就因為她救了他一次嗎?
就算慕淺月是名丹藥師,想來煉丹天賦也是極其低下的,否則,為什麼一直沒有聽說過她會煉丹?
「葯飛,你放心,這個仇我會替你報的。」葯馨清冷的美眸中湧起一絲嗜血的冷光,「我就不相信火汐和葯子秋能無時無刻守在慕淺月的身邊!」
火汐是她看上的男人,她自然不會對付他!而葯子秋的實力深厚無比,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她自然也不會去自找苦吃,那麼唯一剩下的便是慕淺月了!
若不是她,火汐也不會如此羞辱自己,若不她,葯子秋也不會如此對她和葯飛!
所以,千錯萬錯都是慕淺月的錯!
「你們四個暗中盯著墨王府,注意慕淺月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她一個人,立刻想辦法殺了她,或者是通知我!」葯馨聲音冰冷的對身後四名藥王宗成員說道。
「是。」四人恭敬的點頭。
……
這陣子葯子秋賴在墨王府中,怎麼都不肯走,還老纏著慕淺月讓她教他針灸之術,慕淺月被纏得煩了,就教了他三十六針的陰陽神針。
這已經足夠讓葯子秋學上一陣子了,省得他再煩著自己,另外關於人體穴位的東西,慕淺月也只是畫了簡單的人體示意圖給他,其他的讓他自己去琢磨。
如果什麼事情都跟他說了,他就又會來纏著自己。
為此葯子秋整日呆在府中潛心研究人體穴位,可惜慕淺月只是畫了簡單的人體示意圖,所以葯子秋根本看不明白,為此弄的他,很是頭疼。
沒有可供他實驗的人,要想弄明白這些東西,很困難。
突然,他雙眼一亮,一抹狡詐的光芒在他眼底閃過,於是他直接去了皇宮中找來了葯飛,葯飛開始見葯子秋找自己,很是緊張,還以為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記恨在心,要幫慕淺月找自己報仇,身體不由嚇得輕輕發抖起來。
上次葯子秋揍他的傷過了七八天才好,那幾天他都不敢出去見人,現在終於傷好了,他自然是害怕葯子秋又會對自己動手。
葯子秋見他一臉害怕的表情,不由柔聲安慰道,「葯飛呀,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粗魯暴躁的對你,今天找你來是為了給你治療,以免留下什麼後遺症。畢竟我也是你的師伯啊!」
葯飛見葯子秋不是要打自己,不由暗鬆了一口氣,他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問道,「秋師伯,你找我來是為了何事?」
他可不相信葯子秋會那麼好心的關心自己!難道他是有什麼陰謀?
「來來來,你躺在床上,躺好,我幫你看看你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順便檢查一下你的經脈,就當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葯子秋笑的一臉溫柔和藹,卻是讓葯飛更加緊張了起來。
他的笑容實在是太狡詐了,太令人疑惑了!
「不,不用了!秋師伯,我的傷都已經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了……」葯飛連忙擺手拒絕,可是這麼好的機會,葯子秋怎麼可能會讓他跑掉?
不由臉色一冷,眸子涌動著寒氣,「我讓你在床上躺好,就給我乖乖躺好,否則別怪我動粗!」
葯飛兩腿一軟,目光幾乎是哀求的看向葯子秋,聲音中也帶著哭腔,「秋師伯,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男人,我們不能做那種事情……要是你特別的想,可以去花樓找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