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宇笑道：「對唄，幹啥吃啥，飯店的吃飯不花錢，種地的吃糧食不花錢，賣服裝的穿衣服不花錢，我是雞頭，操比不花錢。不過我的數量比賈哥多，但是質量可不如賈哥你啊，賈哥，你啥時候能不敝帚自珍，和兄弟來一次交換資源，或者資源共享啥的那？」
「咳咳……」賈魚沒法形容馬曉宇了，人中泰迪，跟他這種不要臉的人一比，自己都太純潔不過了，忙道：「小馬啊，說正事兒，幫我查查第四人民醫院，看看他有什麼劣跡啥的，最好找出人證來，我有用。」
「啊？是不是第四人民醫院得罪賈哥你了？賈哥你要搞他？」馬曉宇笑笑問，賈魚點頭說：「你說得對，他們就是得罪我了，我要搞他們，但先找出他們的劣跡來，越多越好，先把名聲搞臭，讓他們根基晃動，然後我再把他們連根拔起。」
「這個好辦，找一個醫院的劣跡難道還不容易么？」馬曉宇說著問旁邊的女人說：「小寶貝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馬上給我找第四人民醫院的劣跡，找的多的我今天晚上讓她爽。」
這些小姐自然都是性開放那種人了，那玩意都開放了，自然啥都不在乎了，忙歡呼的給賈魚辦事兒，時間不大，馬曉宇就給賈魚找到了不少病例，而且這些都能找到證人的。
馬曉宇這時道：「賈哥，我手下小姐的一個弟弟去第四人民醫院割包皮，本來他們廣告宣傳上的是666，結果在手術中間突然加價，說他的那玩意不行，感染了，需要加什麼手術，票據我這邊都有的，加了一個手術隨後又說不行，說那玩意需要矯正，總之，最後承諾的666的包皮手術花了兩萬多手術費才解決的。」
賈魚點頭：「不錯，還有嗎？」馬曉宇道：「唉，有的是，這麼一會兒我就整理了十多條了，我的一個小姐因為『剛交』然後菊花腫了，去第四人民醫院進行消腫，醫生說切割去腫之類的，大概是當痔瘡給做了，但小姐沒給他紅包，那醫生就把她屁眼縫上了，害的拉不出屎來又找到醫院鬧，醫院最後賠了兩千塊錢，又重新做的手術……」
「我手下的一個女孩兒接客的時候不小心套子漏了，然後懷了孩子，你也知道干這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去醫院打胎，醫生給他全麻，然後竟然對她全麻之後進行了性侵，後來這個醫生賠了女孩兒兩萬塊錢，還說這一炮太貴了，我手下小姐就後悔當初沒告他，不過想想也算了，反正每天的工作也就是這玩意了。
還有第四醫院的婦產科，不給紅包就不給接生孩子，產婦的羊水都破了，還在排隊，最後孩子自己生出來的，還有一個雙胞胎產婦，接生出來醫生玩忽職守，導致雙胞胎死亡，這件事人家家屬到醫院鬧，最後被警察平息了，家屬不服氣又去省里上訪，好像被省里哪個幹部給壓下去了，家屬好像還被抓了，被揍了，唉……真特么的……至於醫院裡的黃牛、高價專家號、還有醫療器械回扣，醫生給患者開高價葯然後讓患者去某某藥店買葯他們賺回扣，這種事太多了，舉不勝舉了。」
「嗯，行，小馬，你要是不忙把這些整理成資料給我傳過來，我要有用，證人啥的也要有啊！」馬曉宇點頭道：「放心吧賈哥，我這裡的小姐好幾個是大學生，還有兩個碩士生呢，文檔我讓她們去整理，女孩兒心細，證據和證人也必須有的。」
賈魚點頭道：「小馬，不錯么！你哪裡也有不少人才么？」馬曉宇笑道：「這就是行行出狀元！你看那些什麼柳師師呀，柳如是誰誰的，不都是比大才子都有才么？小姐這行也都是藏龍卧虎的哪！正所謂英雄莫問出處，才女也是莫問出處。」
賈魚呵呵笑了：「你小子，怎麼文縐縐的？」馬曉宇點頭：「那個……實不相瞞，最近我手下又收了一個歷史系的女孩兒，我跟她一被窩啪啪完事兒的時候，她就總給我講歷史人物，什麼孔子孟子韓非子啥的。」
「哦？那你最敬佩哪個聖人？」賈魚問，馬曉宇搖頭晃腦說：「這些我都不敬佩，我最敬佩是是孫子，哦，孫臏，最近這個女孩兒又給我在講墨子，我又覺得原來墨子是最牛逼的！」
賈魚拍了拍腦袋，心想不能再聽馬曉宇白話了，再聽下去自己沒準也要改行當雞頭了，讓馬曉宇整理材料，賈魚心想上次雙胞胎的事件在省里被壓住了，可見第四人民醫院是在省里有關係的，問劉永信不行，那小老頭兒歲數不小了，膽小，便還是問沈大康。
沈大康雲里霧裡繞了一圈，然後道：「還是李光榮同志對省里的事情比較了解啊！」賈魚心想得了，這算白問了，賈魚再打電話給李光榮，沒想到李光榮一下就接了，這麼晚小老頭還沒睡覺，可見幹勁很足。
賈魚開門見山問第四醫院是誰的產業，省里哪位大員庇護著，李光榮比沈大康來的直接了當：「是省委書記趙廣梁庇護的，當然，趙廣梁沒有直接參与股份分層，不過趙廣梁的侄子是第四人民醫院的股東，也是副院長。」
「叫劉民生？」賈魚問，李光榮點頭道：「是的，是叫這個名字，你調查過了？」賈魚把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李光榮道：「樹大根深，樹大根深啊，不容易搬倒，前段時間沈大康同志和我說要把王葉璞同志的不良行為反應上去，不過只把王葉璞手下的喬光明繩之以法，現在你要動趙廣梁談何容易啊！國際上有個笑話：好像是烏克蘭提議要取消俄羅斯在聯合國的一票否決權，最後被俄羅斯一票否決了，賈兄弟啊，你要對付的趙廣梁可是一個省的領袖人物啊，動靜太大了，很難啊，樹大根深，樹倒了也能壓死一批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