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顧北琴拉着霍無殤坐上了總裁專屬電梯后。
兩人一個到24,一個到28,離開前,顧北琴還主動親吻了一下霍無殤的唇角。
當霍無殤打算把她抓住親個夠的時候,顧北琴像一條滑溜的魚,快速走出電梯,還不忘飛吻一個。
霍無殤嘴角露出淺笑,用手摸了摸剛才被親吻的地方,一臉寵溺。
隨即他的手機響了。
是一條信息。
然後28樓到了,他沒有出去,而是按下了24樓。
顧北琴剛坐下,柳娜就拿着文件進來:「顧總,這是這個月的設計稿,你看看,有哪些能過稿的?還有這個是營業部那邊整理的十二花神的統計表。」
顧北琴一一翻閱,剛準備簽字,就被大步跨進來的霍無殤,拉扯著離開了辦公室。
滑稽的是,被拉扯的那是手的手上還握著一隻開了蓋的水墨筆。
直到被拉進電梯,顧北琴才問:「你這麼着急的把我拉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接一位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想讓你們認識一下,就是當時我着急飛獨立國去見的朋友。」霍無殤拿走她手上的水墨筆。
顧北琴眯眼,眸中閃過一道流光:「男的女的?」
霍無殤神秘一笑,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樑骨:「女的。」
於是,在去的路上,顧北琴一臉淡漠,也沒跟霍無殤說一句話。
霍無殤硬生生憋著沒解釋,直到顧北琴看到傳說中霍無殤的女性朋友是戴安娜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十分精彩。
似尷尬,又似高興。
「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女朋友吧。」戴安娜人很隨和,別看已經七十,但是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對珠寶服飾的搭配,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才四五十歲,一頭鋥亮的白髮,讓人不由的燃起崇敬之意,
霍無殤攙扶戴安娜的右手,微微彎腰,細聲細語的說:「已經是未婚妻了,再過不久,就是我太太了。」
戴安娜眼中有片刻驚愕,她看着旁邊有些局促的顧北琴:「那挺好啊。」
顧北琴也扶上她的左手:「他沒跟我說是來接你,不然我不會這麼匆忙,其實你一直是我的榜樣,我覺得你的設計優雅,奢侈,似乎很多美好的辭彙都不能形容它。」
戴安娜在顧北琴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她,那張慈愛的眼眸就像是在看一位友人一樣。
顧北琴察覺這一點,她停住說話:「是我哪裏說的不對嗎?」
戴安娜拍拍她的手:「沒有,只是覺得你跟我一位好友有些相似,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是嗎?那是我的榮幸。」
這場接機下來,大家都其樂融融。
不過每個人的心思就不知道了。
這邊米娜回到酒店,剛到門口就碰到了正要出去的奧斯卡,兩人冷漠而過。
奧斯卡突然停住腳步,臉上露出糾結神色叫住了米娜:「喂。」
米娜停住腳步,不耐煩的轉身:「幹嘛?」
兩人雖然為競爭對手,但同時也是珠寶學院的一份子,同為獨立國的皇室工作,哪怕冷眼相見,那也算得上同事。
奧斯卡抓抓後腦勺開口:「我是出於對你的同情哈,奉勸你一句,別跟白悠然走太近,她就是一條毒蛇,誰挨近誰倒霉。」
米娜把他上下打量,露出不屑的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就你這句話來分析,我覺得你有些目光短淺。」
說完,高傲的扭著屁股離開了。
奧斯卡忍不住對她的背影捶打空氣幾下,嘀咕著:「我真是亂操心。」
帶着雜亂的心情,他出去逛逛,順便采採風。
距離霍氏集團舉行的珠寶大賽還有幾天時間,各路人馬都在緊張的準備着,白悠然耐不住林老夫人還有顧海南的軟磨硬泡,答應他們,把米娜約出來。
其實白悠然知道,這兩家人的用意,無非就是想徹底打通米娜這層的關係,好讓路更寬一些。
只是白悠然不知道米娜會不會答應出來見一面,她只能忐忑的試着打了電話,沒想到米娜絲毫不介意,答應的很快。
於是林老夫人在玉市第二名的酒樓玉瓊設下宴席,本來想定在心海會所,但想着心海會所如今已經是顧北琴的囊中之物,在她的地盤上宴請米娜,不就等於讓她逮著機會了嗎?
米娜來的時候,一臉冷漠。
林老夫人跟顧海南等人卻一臉熱情的迎接她進去,一路上還不忘介紹自己。
吃到中途的時候,林老夫人藉機把白悠然還有林博言叫出包房。
她親密的拍了拍白悠然嬌嫩的手背:「做的不錯,只要這位米娜評委點頭多給點機會,我們兩邊都事半功倍了。」
白悠然嬌羞的理了理頭髮:「哪裏,是老夫人教導的好。」
林博言看一眼白悠然,她那嫩滑似剛剝好的雞蛋的臉頰,泛着絲絲紅暈,看起來香甜可口,他有些心猿意馬了。
林老夫人突然提到他的名字,驚醒了他的臆想:「博言,你也要像悠然好好學習,剩下的兩位評委你想辦法溝通一下吧。」
林博言的視線從白悠然身上收回來,恭敬的說了一句:「是。」
林老夫人很滿意:「記得多上心,我們可不能再輸給那個顧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