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琴端著洗好的果盤剛進病房,就被霍無殤摟住了腰,她被嚇了一跳,高舉果盤,就怕撒了。
「去了那麼久!」霍無殤仗着她兩手無空,明目張膽的輕啄了她嘴唇好幾口,語氣有些怨氣。
顧北琴往後仰,有些費勁,躲也躲不過他的吻,只有順從的讓他親的滿足:「你先放開我,腰受不了。」
霍無殤把她扶正,一手接過她手中的果盤,一手摟着她往裏走:「你這腰確實太小了,盈盈一握,得好好練練。」
顧北琴低頭,捏了捏腰間的肉,是嫌棄她胖了?
霍無殤瞧見她的小動作,嘴角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貼着她的耳朵,故意放慢語氣說了一句:「我的體力很好,腰也很不錯,所以有時間你也要練練啊,不然怎麼承受的住我?」
末尾的我字,也不知道霍無殤是不是故意的,顧北琴明顯感覺他的嘴唇落在了耳輪上。
激起她身體的顫慄,這句話顧北琴聽懂了,慌張的推開霍無殤,轉移了話題:「蔣青應該是霍安的人,不然她怎麼會那麼清楚我們的行程,還有你的那輛私家車,車牌號沒幾個知道吧?」
「那這麼說來,蔣青偷我的畫稿去討好華商,霍安應該跟華商有來往,而林曉琪是林博言的小姨,他們本意是賣華商一個人情,沒想到會被我們弄巧成拙。」顧北琴走來走去分析著。
「華商損失了兩個億,就把一切源頭髮泄在蔣青身上,而蔣青最該找的應該是霍安。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林博言他們去找霍安幫忙,他為什麼不插手?原來想撇清關係啊。」
「而霍安利用蔣青的情緒,故意放出我們的信息,讓蔣青把氣都發泄在我們身上,畢竟是我們讓華商損失慘重,而華商把一切髒水都拋給了蔣青,讓她背了鍋,她怎麼會不氣呢?」
顧北琴說完,霍無殤給她餵了一顆剝好的葡萄:「聰明。」
顧北琴挑眉,眸中都是笑意:「對了,我剛才還試探了一下霍峻昊,他好像對蔣青沒印象,應該沒有參與這次的事情。」
霍無殤回答:「我知道。」
顧北琴有些驚訝:「你知道?」
霍無殤點頭,又給顧北琴餵了幾顆葡萄,看着她兩頰鼓鼓的,目光里都是寵溺:「你這人最膽大心細,肯定不會放過試探的機會,剛才在外面跟他聊天吧。」
顧北琴嘴裏都是香甜的葡萄味,吞咽下去后才說:「嗯,聊了會,他問了一下你的傷勢,後來被霍安的人帶走了。」
霍無殤點頭,用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手,那指節乾淨修長,看着賞心悅目。
結果洗的水果多半都進了顧北琴的肚子。
顧北琴抿嘴,看着準備忙碌的霍無殤說,一邊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邊語氣平和的說着:「無殤,我想搬出玫瑰別墅。」
「為什麼?」霍無殤停下敲打鍵盤的手,冷眸看着顧北琴問。
顧北琴手慢慢握拳,她像是糾結了很久,把手放在胸口處:「這次因為我,才會連累你跟爺爺,你知道嗎?車撞上來的那一刻,我這顆心綳得緊緊的。
「我最害怕的就是你們出事,所以我搬出去,這樣那些麻煩就不會來找你們了,也不會連累你們。」
「我。」顧北琴抬眸,清亮透徹,眼角卻微紅看着霍無殤:「我不想讓你們再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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