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都市裡總會有頂級的商k、酒吧存在，提供最頂級的服務，價格自然也是非常貴的。通常會有兩家以上的場所，而且各有風格。

  不過世事變遷，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喜好，這種場所總是會因各種原因變動。

  方鯤帶曹肅去唱歌地方就是目前魔都最頂級商k「盛泉」。其位置並不在那種繁華的cbd商圈裡面，而是在黃浦稍微偏點的大道上，一棟外形樸實無華的五層小樓。

  很多人對大都市的第一印象是摩天高樓，方方正正整齊的街道。但實則不然。非繁華區域、老城區里都會有一些頗具年代特色的小樓。

  「方總，您來了！」

  方鯤帶著曹肅進盛泉的前廳，立即就有一名濃妝妖嬈的美婦人扭著水蛇腰迎上來。

  方鯤的男助理和曹肅帶的助理宋秋麗這會自然是在外面的停車場裡就沒跟著。他們自由活動。

  方鯤身材高大魁梧，時年四十六歲，爽朗的笑道：「南希，上面還有包廂吧？」

  南希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方總，不管您什麼時候來，我們盛泉都有您的包廂！您可是我們的貴客。」說著，扭著細腰在前面領先半步帶兩人去電梯口。一身淺粉色的套裙，頗有幾分風姿。

  擱在外面的白領辦公室里，估計也是辦公室里人見人愛的美婦。但說句實話，坐辦公室哪裡有這裡上班賺錢？

  方鯤自然是對南希妖妖嬈嬈的背影熟視無睹，對曹肅道：「曹總，我把我發小孫天佑叫來當陪客。這小子唱歌很有一手！」

  他請曹肅來唱歌是純放鬆的。而兩個人很容易搞的一下子沒話題。所以，把老孫拉過來陪客。人際交往中，三個人的小團隊明顯比兩個人的更穩定。

  當然，這對老孫而言是個難得的機會。老孫一直想要跳出手機代工行業的界限。主要是這行的利潤太低，而且沒啥前途。

  曹總現在的上升勢頭非常明顯。沒準什麼時候做項目帶老孫一個，那老孫的手機代工公司其實都可以當副業來做。

  他老方不是吃獨食的人吶！他和孫天佑的關係，自然比律師許彰的關係更深。

  剛才的飯局其實算工作，這會唱歌才是娛樂。

  曹肅同意道：「行。」方鯤辦事確實有一套的。他和方鯤的關係確實還沒親密到私下單獨相處的程度。搞不好就沒話題。把做手機代工的孫天佑叫來也好。

  方鯤老早通知孫天佑，直接發個微信，收起手機跟著南希一起做電梯到4樓。

  當然，電梯裡顯示的數字不是「4」，而是「6」。生意場上有時候將忌諱，4不吉利。包廂用6開頭就好聽多了。而第五層是她們公司的辦公場所。

  「方總，您二位喝點什麼先潤潤喉，我這就去叫姑娘們進來。」

  方鯤在商k里揮灑自如，完全是老鳥的做派。大馬金刀的坐在金碧輝煌的包廂里的長排沙發正中，吩咐道：「先來10瓶03年的香檳王。等會看情況再上。

  過來姑娘一人先發一個。留下來的一人5個。費用在我帳上扣。」

  香檳王是唐培里農的俗稱。一般來說，去酒吧里會點黑桃a裝裝逼。但朋友一起喝酒，還是圖個舒服。這些老牌香檳品牌的口感還是有保證的。

  03年的唐培里農在盛泉里賣2388一瓶。方鯤這麼吩咐下去，僅僅是第一輪最少四十萬下去。

  不愧是高端場。

  只是，方老哥你這叫家裡管得嚴？屬實是重新定義啊！曹肅心裡吐槽。

  南希笑盈盈的道：「得嘞。」走到門外，捏著制服領口的通話器開始吩咐起來。

  曹肅來商k的次數不多，但基本流程都懂。主要是跟餘弦一去過，羊城的小公主李梓覺得他太浪，對他初始印象不好，這也是情有可原。

  接下來是什麼環節顯而易見的啊！都懂，具體就不贅述了。

  要說盛泉的妹子確實質量高。環肥燕瘦，各種風格的都有。完全隨客戶的心意。不得不說，在幽暗的燈光下看衣衫清涼的美女確實挺爽的。

  曹肅和方鯤正挑著時，孫天佑過來，又是一陣寒暄。各挑選一位姑娘後就張羅著開始唱歌。

  曹肅作為主賓，被方鯤、孫天佑禮讓先來。他技能裡面並沒有唱歌這個選項，便先唱了一首他拿手的《滄海一聲笑》。他在深城多年，粵語早就學會。

  一首歌唱下來，身旁的兩個姑娘不斷的鼓掌叫好。比舔狗都舔。

  這兩輛車雖然里程高，但外形確實夠檔次。當然曹肅並不想碰這兩位，興趣不大。

  方鯤點了一首《血染的風采》。

  孫天佑趁著音樂間隙，和曹肅閒扯，「曹總，十年前我在蘇州做生意，當時和一個老闆去唱歌。好傢夥，那位搞地產的老闆連唱了五遍《鐵窗淚》。唱完還說特別過癮。

  我就很納悶，《鐵窗淚》有那麼過癮？第二天我剛回魔都聽到一個消息，那老闆的工地當天晚上出了事故，死了人。他唱完歌回家的路上司法部門被帶走。」

  「這麼巧的？」曹肅覺得挺有神奇的。

  孫天佑解釋道：「那位老闆估計在唱歌時就得到消息。歌聲展望心聲啊！」

  包廂里的眾人都笑起來。

  曹肅灌了一口香檳。其實，孫天佑這話就有點刻薄啊。

  方鯤和孫天佑都是四十五六歲的人，見多識廣，見曹肅對這種「江湖」趣事感興趣，便就著這個話題聊起來。天南地北，真真假假的故事。

  一邊唱歌，一邊喝酒，一邊和妹子玩遊戲。

  九點不到在晶浦會結束的飯局，曹肅、方鯤、孫天佑三人從「盛泉」里出來已經深夜12點。方鯤帶著曹肅繼續轉場，找了一個高檔會所叫技師按下。

  一通蒸，一通泡，一通按，渾身舒坦。酒勁都消散不少。

  三人躺在包廂中，穿著浴袍，喝著糖水。

  曹肅要的是可樂，精神頭十足。他雖然名義上三十歲，但他吃了系統的減齡果，實際的身體素質和他二十五六歲時相當。這個年齡熬夜，那精神頭是崗崗的。

  腦子裡想著剛剛唱歌時的姑娘們。別誤會，不是想軟綿綿。而是感慨。

  說實話，成為有錢人之後，有一門功課是免不了的。就是對不同「工作」的女人，你採取什麼態度？

  他尊重這些姑娘們的工作，賺錢嘛不寒磣。但卻並不想沾她們。

  怎麼說呢，很多人其實是被影視劇，或者拍攝費用較少情節簡單演員少的動作電影給矇騙。你真到外面花錢就是知道，浮於水面，逢場作戲，自然很爽的！

  這些姑娘長的漂亮，說話很好聽的。但要具體到深入的聊，體驗其實很差。

  正想著，孫天佑問道：「曹總，你對手機代工有沒有興趣？我打算找戰略合作者。」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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