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家掌門對上正陽派掌門杜霸,更是不容樂觀。
「無量劍法。」
歐家掌門召喚出無數寄妖劍。
數量龐大的寄妖劍飛入空中,猶如劍雨一般,殺向杜霸。
杜霸手中拿出一口銅鐘,輕輕一敲。
巨大的音浪有如具象化了一般,一波波湧出去,將劍雨全部絞殺。
大量的寄妖劍中,妖靈瞬間化為飛灰,連慘叫都做不到。
就被滅了。
「你的這口鎮天鍾,還是那麼弱。」
音浪襲擊了歐家掌門,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嘴裡卻不依不饒,譏諷道。
杜霸冷笑一聲:「老歐,你的本命法寶玄光寄妖劍哪裡去了,淨用這些垃圾寄妖劍攻擊我。」
突然,杜霸狂笑一聲:「喔,對我,我忘記了。
以你的德行,你一定是將玄光寄妖劍放入你女兒體內,給她護命吧?
真可惜,要你女兒命的詛咒,就是我放出來的。
你恨我嗎?
我就在這裡,你來咬我啊!」
「混帳。
以前我就知道你正陽派心術不正,真該早點殺了你。」
歐家家族恨得雙眼血紅。
抓著桃木劍就砍向杜霸。
杜霸用鎮天鍾朝歐家掌門輕輕一敲擊,本就實力大損,又沒有本命法寶的歐家掌門,頓時被擊飛出去。
歐家掌門口中狂噴鮮血。
心中恨極。
若不是被這詛咒所害,就憑杜霸這小人,哪裡是自己的對手。
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心中淒涼悲哀,有誰人能知道。
他一咬牙,又撲了上去。
法師之間的戰鬥,本就是生死一線間。
杜霸用鎮天鍾虐殺實力大減的歐家掌門,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過,他就是享受虐待歐家掌門的過程。
從前,他正陽派一直被歐家壓了一頭。
現在揚眉吐氣的感覺,實在是太特麼爽了。
他要將歐家掌門虐待夠,身上沒有一絲完整的肉。
見歐家掌門眼中對著自己還有凶光,身上的骨氣還在,杜霸陰狠地說道:「老杜,看你還能撐多久。
素聞你家女兒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你老婆,姿色也相當可以。
待會兒,我一定將她們抓來。
當著你的面,先嘗嘗你女兒的味道,再嘗嘗你老婆的。
一個清純靚麗,一個風韻尤物。
哈哈哈,那滋味肯定不錯。」
「你敢!」
歐家掌門抹掉嘴畔的鮮血,睚眥的死死盯著杜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堂堂一派掌門,現在跟個瘋狗似的。」
杜霸一巴掌,將衝上來的歐家掌門扇飛。
歐家掌門口中全是血腥味,心中全是酸楚和絕望。
那杜霸是個卑鄙小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歐家滅了就滅了,沒了就沒了。
現在卻連累了自己的妻女,讓她們臨死,都沒留下一個清白身。
「夫君,莫要擔心。」
也不知道夫人什麼時候來了,她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絕色臉龐看得杜霸食指大動。
「歐夫人,你果然韻致悠長啊。
這麼激動就跑了出來,放心,我待會兒會好好疼愛你的。
我門下的弟子,也會輪著疼愛你。」
杜霸大笑道。
「璐兒,你怎麼來了。」
歐家掌門瞪大了眼,驚慌道:「快逃!
帶著女兒,逃。」
「逃?
能逃去哪裡?」
歐夫人慘笑一聲,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凌厲的短劍,抵在了脖子的位置:「要死,咱們夫妻倆,一塊兒死。
我絕對不會讓這些賊子,玷污了我和女兒的清白。」
「不要!」
歐家掌門瞋目裂眥。
「夫君,下輩子,璐兒還嫁給你。」
說罷,歐夫人就要自刎而亡。
「不要!」
歐家掌門瘋了般沖了過去。
而杜霸也急了,這娘們死了,自己還怎麼羞辱歐家掌門。
「阻止她。」
他連忙命令離歐夫人最近的手下,阻止歐夫人自殺。
但是,歐夫人也是一等鍊師。
速度極快。
他們哪裡來得及。
就在這時,一聲長嘯聲飛來。
接著是一道白光。
啪的一聲。
白光擊中歐夫人手中利劍,利劍在強大的力量下,被遠遠擊飛出去。
歐夫人臉色慘白,心中絕望已經難以言表。
罷了,罷了,自己連找死都做不到。
難不成,自己的清白,真的要被侮辱了?
陡然間,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夫君衝到了一般,就仿佛見鬼了似的,呆在了原地。
她愕然地轉過頭去,看向了擊中自己手中劍的東西。
是一柄懸空在空中,散發著白光的飛劍。
那柄飛劍,她極為熟悉。
正是玄光寄妖劍,自己夫君的本命法寶。
但,這怎麼可能。
玄光寄妖劍,應該在女兒體內,保她的命啊。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多久,就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從遠處跑了過來。
接著是一陣驚呼:「娘,您沒事吧?」
來人有兩個。
一個是自己的女兒歐又涵,另一個,卻是個陌生的年輕男子。
歐夫人知道那男子。
叫劉厚,太乙門掌門。
他們倆過來幹嘛,歐家已經要被滅門了,他們來這裡,只是找死而已。
「涵兒,快逃!」
歐夫人對著歐又涵尖叫一聲。
歐又涵卻沒聽她的,反而再次加速,跑到了她身旁。
將她扶了起來:「娘,還好我手快,不然您就死了。」
「是你阻止了我?」
歐夫人悲傷道:「為何要阻止我,你來了,我還要先殺了你,再自殺。
否則,我倆都要遭到那些正陽派賊人的侮辱。
為娘,不想殺你啊。」
「娘,你在說什麼瘋話。」
歐又涵一臉迷茫。
劉厚手中抓著叄驚劍,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局面。
一看之下,就大差不差地將情況了解得八九不離十了。
歐家掌門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女兒,突然,驚呼道:「涵兒,你身上的詛咒?」
歐又涵之前病入膏肓,詛咒傷害了她的身體,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卻生龍活虎,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恢復了正常。
「喔,詛咒啊,沒了。」
歐又涵大大咧咧,臉稍微有些發燙地將劉厚扯了過來:「劉厚幫我解開了。」
「劉厚……」
歐家掌門愕然地又看向劉厚。
心中卻在胡思亂想。
劉厚和涵兒在閨房裡,行那苟且之事。
難不成陰差陽錯,解除了詛咒?
那詛咒,難不成只需要行那苟且之事,就能解除?
嗯,這種事,他被詛咒後倒是沒有試過……
呃,萬一有這種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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