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宏這傢伙說是二手房推銷員,實則嘴又臭,人又槓精。【,google搜尋】
估計為人不光不怎麼樣,銷售業績也很差。
不然也不會混到都被規則懲罰的不能出小區了,還混在密室逃脫群中推銷住房。
槓精的邏輯通常都是如此,你跟他說迷信,他跟你講科學。
你跟他說科學,他就跟你談迷信。
總之,只要有一個支點,他們就能槓起地球。
劉厚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沒理會他。
倒是周穎滿眼小星星,不知為何對劉厚竟然有謎之信任:「不會吧,不會吧,真被我猜中了。
我就說狂野之心的男人,肯定也不是個無能之輩。
難道你會法術?」
「法術,嘿,就當是法術吧。」
劉厚笑起來。
「吹牛不打草稿,周穎,你還真信啊。」鄭宏鄙視地望過來。
「既然你不信,那敢不敢試試我的手段。」
劉厚道,既然這傢伙自己撞在槍口上了,他就乾脆拿他開刀的了。
鄭宏挺起胸:「試就試,難不成我還怕你了不成。」
這傢伙明顯是將劉厚當成搶生意的了,充滿敵意。
劉厚從兜里掏出一張符:「捏著。」
鄭宏無所謂地將符捏在手中:「我捏著了,然後呢?」
柯明哲和周穎等人一眨不眨地看著劉厚,他們也在好奇劉厚想要幹嘛。
畢竟劉厚突兀地說自己會周易之術,雖然他們被博奧小區的超自然力量詛咒了,知道這世界怕是有許多東西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但是,劉厚會法術這種事,怎麼想,都會感到難以置信。
「捏好了,千萬不要放手。
萬一放手了,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
劉厚偷笑了一下。
鄭宏這個人心不好,在群里絕對是個禍害。
現在不好好敲打他一下,今後自己辦事肯定要被他亂攪和。
他嘴裡故意神呼呼地念念有詞,手指朝鄭宏的拳頭一指。
說時遲那時快,鄭宏的拳頭裡頓時騰起了一股炙熱的火焰。
這傢伙嚇了一大跳,連忙想要將手心的紙符甩掉。
劉厚喝了一聲:「不要甩,不然你會很慘。」
鄭宏苦著臉倒是不敢亂甩拳頭了,嘴裡還是毒舌個不停:「你這哪裡是法術,明明就是在這張紙上塗了易燃的白磷啥的。」
「你既然初中化學知識那麼好,那麼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劉厚淡淡道,話音剛落,只聽鄭宏慘叫一聲。
他全身都騰起了橘色火光。炎熱的火焰,將他的身體活活地包裹了起來。
「這是啥,我燒起來了,我要死了!」
鄭宏慘叫不已,周圍人也嚇得不輕。
柯明哲連忙從旁邊拿了滅火器衝上去正要滅火,劉厚攔住了他。
柯明哲鬱悶道:「劉厚小哥,我知道鄭宏這個人很討厭,但是你也沒必要下死手啊。」
「你看他哪裡受傷了。」劉厚撇撇嘴。
剩下的人定睛一看,頓時愣了。
確實鄭宏滿身都是火,他慘叫的聲音也很慘烈。
可這傢伙明明連身上的衣服,都沒被烈火燒破。
眼前的炙熱火焰,仿佛是個幻覺。
「這確實是幻覺。」
劉厚對著滿地打滾的鄭宏抓了一把,他身上的火光頓時被劉厚抓在手中。
劉厚隨手一捏,火光就散滅了。
這一手令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鄭宏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不停地檢查自己有沒有受傷。
發覺自己沒事後,他暗中鬆了口氣,對劉厚整蠱自己憤怒不已。
但這傢伙很慫,不敢再鐵齒。
別人或許能當那團火是障眼法,但身在其中的鄭宏清楚得很,那團火雖然沒有傷害自己,但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那股存在感無法從自己的腦海抹滅,就像一個傷痕似的,狠狠刻在了鄭宏的記憶中。
鄭宏甚至有一種感覺,仿佛只要劉厚一個念頭,幻覺般的火焰就會變成物質層面的存在。
這,分明是劉厚對自己的警告。
立威後的劉厚,讓眾人刮目相看,大家對他似乎多了一份好奇和畏懼。
就連他說的話都有分量了許多。
「劉厚兄弟,沒想到你真的有些手段,很可以很可以。」
柯明哲並沒有那麼驚訝,他樂呵呵的道:「你們瞧瞧,我早就在群里說過了。
既然這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那麼肯定有制衡超自然力量的人。」
在超自然的力量面前,普通人很無力,只能可憐的垂死掙扎。
密室逃脫群之所以組建,說白了不過就是一群人徒勞的自我救贖而已。
這件事每個人都知道,但是沒有人說破。
劉厚的出現,讓一眾本來很絕望的人,突然看到了曙光。
哪怕那道曙光,十分的渺小。
周穎眨巴著眼睛:「劉厚小哥,狂野之心是不是也會法術?」
「不清楚。」
一想到顧琳思,劉厚就感到頭痛。
這女人他心裡沒底,而且看上去也不像道士啊。
「劉厚兄弟,你有辦法幫助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嗎?」
「劉哥……」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了他一籮筐問題。
劉厚苦笑:「等等,一個一個的來。
先解決最初的問題,為什麼詛咒會讓人失蹤。
對於此,我有一個猜測。」
他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將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綜合現有信息,我猜遊蕩在博奧小區的詛咒,並不會隨意詛咒別人。
它屬於觸髮型的詛咒。
而觸發點,便是小區中的詭異規則。
一旦住戶違反規則後,詛咒就會附著在他身上。
這詛咒,是一種標記。」
「標記?」柯明哲疑惑道:「如果詛咒的作用是標記的話,為什麼群里會有那麼多人消失?」
劉厚冷哼一聲,吐出了一句令所有人都駭然的話:「因為被詛咒標記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被那口井,當成了食物。」
「什麼,我們都是,食物!」眾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不錯,你們仔細想想。只有被圈養的食物,才無法離開被圈養地。
違反了規則後,你們有沒有感覺,在那一刻起,就會非常的疲倦。
就連睡眠都無法將精力給補充回來。
而且這種感受,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個體的身體素質差異,越來越大?」
劉厚問。
所有人都愣住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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