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雙和她的朋友都被這種事嚇呆了。【,google搜尋】
哪怕,她們都是道士,正經的鬼都不怕。
但最近出現的這事情特別的詭異,詭異到,覓雙不知道如何處理。
一天接著一天。
每天晚上凌晨十二點,都會出現那詭異的敲門聲。
這件事也被覓雙的好友傳了出去,許多道姑都守在大門口,等著逮敲門賊。
哪怕人多勢眾,依舊沒有任何人看到過敲門賊的身影。
它仿佛不存在似的,敲了門後,就人間蒸發了。
一時間,這件事在太乙門流傳了出來。
鬧得人心惶惶。
沒辦法之下,覓雙實在忍不住了,就跑來稟告劉厚。
劉厚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皺著眉頭。
手指在桌子上不斷地磕著。
腦子也在飛速運轉。
「書靈,這件事,你怎麼看?」
他思索了片刻,覺得很有蹊蹺。
莫不是那些想搶走太乙門定心煉化丹的勢力,又或者別的敵對勢力,已經忍不住準備出手了?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
若是那些勢力出手,應該會明著陰著一起來。
不可能用這種小孩子惡作劇的手段,來嚇唬太乙門的小小女道姑們。
還有那覓雙師妹口中提到的,一天比一天深的血手印。
又是什麼東西?
那敲門人留下那血手印,莫不是某種邪惡咒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天書推衍出了一些東西:「主人,那敲門聲,和您的師傅有關。」
這個回答,出乎意料。
一股陰冷直從天靈蓋。
劉厚唰的一聲,猛地就站了起來。
將對面的覓雙小師妹給嚇了一大跳。
「住持,您怎麼了?」
覓雙哆哆嗦嗦地問。
劉厚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們就安心地守護好太乙門,不要胡思亂想。」
覓雙疑惑地看著劉厚的臉色。
住持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慘白慘白的。
難道那敲門聲,果然是一件大事嗎?
等到覓雙離去後,劉厚迫不及待地問天書:「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我師父有關?我師父不會有危險吧?」
「具體情況,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將主人師傅的一切都給籠罩了起來。
是否有危險,暫且無法推演。」
書靈寫道。
劉厚神色鐵青。
嘆了一口氣,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
師傅倪悅菲不是去了臥佛鎮處理一個邪物嗎?
說起來,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莫不是,真出事了。
現在而今眼目下,最重要的,還不是馬上趕往臥佛鎮。
而是先調查出那午夜敲門聲,究竟和自己的師傅倪悅菲,有什麼關係!
劉厚立刻就去了太乙門的大門處。
他很急。
天書推演因為受到不明邪氣影響,又沒啥卵用了。
這也是因為現在的天書只有一個總綱目錄,真正的書頁也只搜集到了兩篇而已。
許多功能都能雞肋,推衍功能使用起來,又耗道火,又很玄學。
除非收集到天書專主推衍卜術的那一頁,情況恐怕才會好上一些。
劉厚繞到大門口,仔細地查探覓雙說過的那處血手印的位置。
那處地方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離去的。
但是等劉厚仔細辨別後,頓時大吃一驚。
有血的味道。
人的血。
應該是敲門的人留下的血跡。
只不過被一股邪氣,生生將那血跡給抹掉了。
難不成留下邪氣的,和敲門的人,並不是同源?
劉厚皺著眉頭,感覺這件事不止蹊蹺,還很矛盾。
沒找到更多的線索,劉厚焦頭爛額。
突然,他眼前一亮。
走到了太乙門大門口後方不遠處,那座精美的女子石雕旁。
劉厚先拱了拱手,禮貌做足了:「前輩,你醒著嗎?」
一道聲音,灌入了劉厚的腦子裡。
言簡意賅,一個字都覺得多:「在。」
「前輩,最近您最近睡得好不好,晚上有沒有突然被森馬聲音吵醒?」
女子雕像很高冷,顯然受不了劉厚的拐彎抹角,只說了兩個字:「說正事」
「我門下女弟子說最近晚上凌晨十二點,總是有人敲門。前輩您聽到了敲門聲了嗎?」
劉厚訕笑著問。
女子雕像停頓了片刻,才道:「確實有東西在敲門。」
「東西,不是人?」
劉厚敏感地抓住了女子雕像的措辭。
「對我而言,人類也是東西。」
劉厚眼皮一抽。
奶奶的,他倒是忘了女子雕像這位前輩,性情古怪,認知也很古怪。
並不會將自譽為萬物之靈的人類,視作特殊品類看待的。
「所以,敲門的是人?」
他緊接著追問。
女子雕像似乎為難了,半天都沒回答。
「您也不知道?」
劉厚問。
女子雕像:「難不成我身為一尊正常的雕像,還沒有睡覺的權利了?」
劉厚內心是崩潰的。
雖然他客客氣氣地問女子雕像是不是在睡覺。
可是,特麼您只是一尊雕像啊。
睡啥覺啊!
劉厚很無語。
難不成雕像的大腦沒有石化,還需要睡眠這類基本生理需求?
「反正,我確實沒看見。」
女子雕像淡淡道。
似乎又在莫名其妙地鬧脾氣了。
「算了,我去調監控吧。」
劉厚皺了皺眉。
問這女子雕像,還真不如調監控簡單。
他拉了一位路過的弟子,詢問監控室朝哪個方向走。
被問的女弟子一臉茫然:「監控室?主持,太乙門中沒有這種地方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們偌大的太乙門,竟然沒安裝監控這種先進的裝備?」
劉厚愕然。
他是萬萬都想不到,太乙門都沒有監控的。
「我們是道門啊,安裝監控幹嘛?
拈日師叔說不需要。」
女弟子說。
劉厚內心是崩潰的。
拈日師叔那個摳門鬼,哪裡是不需要什麼監控系統啊。
分明是之前太乙門太窮了,窮到電費都快沒了。
特麼的監控系統這種耗錢的設備,能省就省,不能省也必須省。
錢雖然省下來了。
但是自己想要尋找午夜敲門聲的線索,就二百五了……
沒有監控裝備,自己還能咋個搞?
突然,劉厚一拍自己的腦門。
自己可是道士啊,就算沒有現代的科技,還能用道法。
他再次走出了太乙門的大門,來到了曾經出現過血手印的位置。
探出手,按了下去。
口中念念有詞:「畫夢之術。」
接近著,他眼前一黑。
本來天空的白晝,變成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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