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劉厚此話一出,連茹沐雨都懵了:「劉厚,你是說,王啟佳一直在騙我們?她為什麼要騙我們?」
茹沐雨對劉厚的信任是有的,劉厚一句話,她就醒了。【,google搜尋】
王啟佳頓時臉色煞白,搖著腦袋,拼命地叫著:「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提示。」
劉厚步步緊逼:「大二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躲回家中?
一個人無緣無故地躲回來,肯定是遭遇了什麼不可抗力。
你回家,呆在屋子裡不出門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我社恐,得了抑鬱症啊。
就只是單純地想要逃避社會而已。
難道這也不行嗎?
連我身上最深的傷疤,你也要給我摳開,讓我流血不止,疼痛不堪嗎?」
王啟佳緊繃著身體,眼含著淚水,一副立馬就要崩潰的模樣。
弱小的人,會用弱小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王啟佳的柔弱和楚楚可憐,若不是心志堅定的,或許立馬會陷入自我懷疑。
只是,劉厚的意志,比鋼鐵都還要堅硬。
而且,他有證據。
他用天書推演出來的證據。
「說實話,我才會救你。否則,我立馬轉身走人,再也不趟這趟渾水。」
劉厚不依不饒。
王啟佳沉默了,低著頭,只是抹著淚水。
淒淒的哭泣聲,連王航都看不下去了。
這傢伙探出頭,給王啟佳打抱不平:「劉兄弟,你看你都把人女孩子逼成什麼樣了。她不想說,咱們就別多問了吧,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有點憐香惜玉的情商好不好?」
「你給我閉嘴,我看你哪裡是什麼憐香惜玉,純粹是饞別人的身子。你下賤!」
劉厚瞪了他一眼。
這傢伙本來就欺軟怕硬,見劉厚生氣了,連忙縮著腦袋不敢再開口。
打抱不平什麼的,不重要,小命更重要。
劉厚的眼神,好恐怖啊。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要活命的話,就對我們說實話。」
王啟佳依舊沉默,但是哭聲卻小了許多。
見此情況,劉厚冷哼一聲,擺擺手:「茹沐雨,咱們走。」
「喔,喔喔。」
說實話,茹沐雨到現在都是懵逼的。
聽到劉厚要走,連忙站起身,走了幾步,朝王啟佳嘆了口氣:「你這女娃,唉,自求多福吧。
我也幫不了你!」
「別走!」
王啟佳知道躲不過去了,急忙尖叫一聲:「別走。」
抬頭,滿含淚水的明媚眼神,暗淡無比。
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
這一下,就連茹沐雨也看出了端倪。
果然劉厚的話沒有錯,這女孩果然知道些什麼。
難不成那鬼嬰,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找上王啟佳的?
劉厚又是一聲冷哼,卻不停步,拉開寢室門就準備走出去。
「不要走。」
王啟佳怕了,她猛地撲過去,整個人都抱住了劉厚的腳。
女孩柔軟的身軀,卻無比冰涼。
「我說,我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王啟佳一邊哭,一邊叫:「求求你,救救我!」
劉厚這才停下腳步,一把將寢室門又關了起來:「不撒謊了,也不隱瞞了?」
「絕不!」
王啟佳拼命搖頭。
「那,說罷。」
劉厚用腳甩開王啟佳,讓她站起來說話。
但是這個女孩簡直是被劉厚剛才的決然弄怕了,怕自己一鬆手,劉厚就會離開。
死都不願意撒手,仍舊死死地將劉厚的腳給抱住不放。
劉厚倒是無所謂,只是看著她。
王啟佳苦笑,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我其實並不是有意想要隱瞞,只是那件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估計很多人都不會相信。」
茹沐雨咯咯笑著:「搞笑。你看看我和劉厚。
我可以施展操縱雷電的咒法。」
她又一把抓過了劉厚:「這傢伙的道法你也見過,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
還有外邊的那些人類細碎所化的邪穢,正常人能相信嗎?
普通人不相信的東西,我們肯定信啊,因為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
王啟佳偏頭看著劉厚和茹沐雨,抹了一把眼淚,突然笑了。
「對啊,我真笨,還是用看普通人的老眼光在看你們。
你們真的是道士?」
「當然。」
茹沐雨哐當一聲,抽出自己的桃木劍:「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道士嗎?」
「這麼又彪又颯的道士,還真沒有見過。」
王啟佳搖搖頭。
劉厚咳嗽了一聲,瞪了她們倆一眼:「說正事。」
王啟佳點點頭,憋出了一句話:「王航,我以前,見過你。」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震得王航莫名其妙:「你以前見過我?什麼意思?
我怎麼沒有印象我見過你?
你什麼時候見到過我的?
那剛剛為什麼一直都裝作不認識我呢?」
這傢伙一連串的靈魂發問,問得本來就為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王啟佳,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回答了。
劉厚一腳踢過去:「你小子在繞口令嗎?」
「劉兄,你幹嘛對我那麼粗魯。」
王航怪叫了一聲。
「閉嘴,給我好好聽著。」
然後轉身對王啟佳說:「你繼續。」
王啟佳嗯了一聲,緊接著她說了一句,令劉厚和茹沐雨都驚訝無比的話。
「我和范虹英,是好朋友。」
范虹英!
劉厚的腦袋嗡的一聲。
那不正是那位女作家嗎?
王航一直都懷疑是范虹英詛咒了他,現在兜兜轉轉,事件最初懷疑的人,又轉回了檯面上了。
王啟佳又道:「王航,你還記得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在曖昧酒吧里約的那場炮嗎?」
「啊。」王航被王啟佳已提醒,顯然是記起來了:「難道當晚我約的是你?
不對啊,身材不對。
那天晚上那女孩的身材可沒你這麼好。」
王啟佳噁心地連呸了幾聲:「噁心死了,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出去跟別人約。
就算要約,也不可能和你這種貨色約。
光想想,我就想吐。」
看著王啟佳對自己生理上的厭惡,王航無奈地笑了笑:「可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我和人約了?」
「跟他約的,是范虹英嗎?」
劉厚插嘴問。
王啟佳點了點頭:「對,確實是她。」
「那晚上的,是范虹英?」
王航驚呼道。
怎麼想,他都想不到,那晚上的女子,竟然就是范虹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