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會議,便是八國為了聖壇中的寶物,緊急召開的。
八國一向面和心不和,這次八國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結果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自然會讓不少人感到不爽。
就比如這次損失慘重的美聯國,他們不僅派遣進入聖地的七名選手全部死亡,帶隊的傳奇級御獸師,更是身負重傷,差一點就要隕落了。
付出了這般大的代價,卻沒能得到半點好處,一向自私自利的美聯國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其他幾個國家,雖說沒有美聯國這般激進,但多多少少也表現出不爽。
因此,美聯國、天竺國、英蘭國、高盧國、灰熊國等五個國家,暗地裡達成一致,這一次會議,就是要一同對付炎國、澳洲國和酒花國。
畢竟這一次聖地大會中,就只有他們國家的御獸師,順利從聖地中出來。
尤其是炎國,更是有三個倖存者活著出來,而且還被叛離者追殺,在他們看來,大概率會是炎國的這三人,私吞了聖壇中的寶物。
「江彥,你也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們這次炎國可是有三個倖存者,他們不僅是最晚出來的,出來的時候,更是被叛離者追殺!」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炎國的這三人,私吞了聖壇的寶物。」
「若是聖地大會正常舉行,你們炎國得到了聖壇中的寶物,那我們無話可說。」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八國都損失慘重,並且最後也都有出手,不能全部好處,都被你們炎國給占了吧。」
先前美聯國那個德高望重的白髮老者,此刻陰陽怪氣地衝著江彥說道。
這個白髮老者名為馬爾茲·艾凡,為美聯國御獸師協會的總會長,實力已經無限接近於神話級御獸師,說話格外有分量。
這一次會議,便是由他牽頭,聯合其他幾個國家的人,企圖讓炎國交出聖壇寶物。
面對馬爾茲的質問,江彥沉默不語。
首先他確實是不知道聖地中發生了什麼事情,蘇笑、何澤宇、葉默第三人,究竟有沒有全部拿走聖壇中的寶物,江彥其實也是不太清楚的。
但不管如何,江彥只認一點,那就是蘇笑三人是靠著自己本事,得到了聖壇中的寶物,又能有什麼資格,讓蘇笑三人全部交出來?
這明顯就是不合理的。
更別說,聖地大會本就已經被強行中斷了,也無法利用規則,讓蘇笑三人交出寶物。
最關鍵的是,江彥有意幫助蘇笑他們三人,自然不可能讓他們交出寶物的。
「你為何不說話,莫非做賊心虛?」
天竺國的傳奇級御獸師尼赫魯,神情嚴肅地質問江彥。
其餘幾個國家的人,也都紛紛的看向江彥。
「做賊心虛?」
江彥聽到這話,頓時就大笑了起來,「我炎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又何談做賊心虛呢?」
「我就問你們一句話,如果是你們國家的御獸師,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在聖地中擊敗了叛離者,奪得寶物,難道都可以無條件交出來?」
「這對他們三人,不覺得很不公平嗎?」
「再說了,到底是不是他們三人拿走了寶物,還並不清楚。」
江彥語氣平淡的說著,「別忘了,這一次叛離者之中,可是出現了一個所謂的創世神使者,難道就不可能是他拿走的?」
「不可能!」
馬爾茲情緒頓時就暴躁了起來,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桌子,「如果是那創世神的使者拿走的,那又何至於追殺三個炎國御獸師?」
「而且在我們八國聯盟軍隊都抵達聖地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創世神使者,依舊還想對三個炎國御獸師出手。」
「這很明顯,一定是他們拿走了非常重要的東西,聖壇中的寶物,也只可能是你們炎國那三人拿走的!」
馬爾茲話音一落,天竺國的尼赫魯,便立刻開口道:「至於你所說的什麼,無條件交出來,難道不應該嗎?」
「你可別忘了,這一次行動我們八國可都是有出力的,並且也損失慘重,可不能什麼好處,都給了你們炎國吧。」
在場其餘的幾個國家的人,雖然沒有怎麼開口說話,但似乎都默認了這一點。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江彥實在無法繼續聽下去,立刻起身站了起來,「我還是那句話,我炎國的三名御獸師,憑藉著實力擊敗叛離者。」
「更是靠著本事從他們手中,奪得了寶物,憑什麼要讓他們交出戰利品?」
「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江彥懶得和這些人多廢話,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作為炎國人,江彥又豈能被他們這些人給威脅了?
「你今日若是走了,那就是與我們七國為敵,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馬爾茲憤怒地衝著江彥大喊道。
「呵呵,我炎國無懼他國的威脅,有本事你們就只管來。」
「但我奉勸你們最好冷靜一點,在這種時刻,可別讓叛離者有機可乘。」
「我敢保證,在座絕對有叛離者的奸細!」
江彥話音一落,便瀟灑地帶著手下,走出了會議室。
在江彥看來,這幫人就是貪得無厭,要出手的時候,一個個磨磨唧唧的,現在事情解決了,倒是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跳出來,企圖瓜分炎國的東西?
尤其是美聯國、天竺國這些傢伙。
江彥根本沒有必要和這些傢伙多廢話,有這時間,不如回去思考如何應對叛離者。
至於蘇笑他們三人,江彥也一定會重點寶物,一定不會讓這些貪得無厭的傢伙,對他們三人出手。
若是真給他們得逞了,那無疑是在打炎國的臉,江彥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就這樣,炎國駐紮在梵蘭城的軍隊,在江彥的帶領之下,有序的離開了這裡。
當務之急,是要保證炎國人民的安全,駐守在這裡的炎國御獸兵團,那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江彥自然要全部帶回去。
看著江彥等人的撤離,讓馬爾茲感到非常的憤怒,不斷地拍打著桌子。
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彥離開,卻暫時無能為力。
美聯國這一次真的損失慘重,元氣大傷。
其餘幾個國家也基本上如此,在這種時候,對付炎國太不明智了,首要任務還是對付時刻可能出現的叛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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