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月凜的頭頂上搞事,實在是過於刺激了點,許誠半個月的存貨被掏空了,差點扶著牆出來。
吃飽的星崎雪奈容光煥發,心滿意足,把許誠丟下后就跑回去工作了。
許誠感覺自己不是她的男人,而是她的小道具,用完就丟的那種。
上原良去調查摩坷教的傳教地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許誠準備先回家休息一下。
還沒離開手機就響起來,有人給他發來了一條短訊。
許誠只能離開總部大樓趕去見面,來到約定地點,是一棟普通的民居。
他走上去推門而入,就看到穿着浴衣的紗理奈正在玄關等待自己,深深的一鞠躬:「好久沒有單獨見面了,星海君。」
約許誠私下見面的人就是紗理奈。
本來許誠是不樂意來的,更想去跟御寺千鶴一起喝點小酒聊聊天。
但是紗理奈在短訊中說有重要的事情與他商量,發現距離不遠,就只能先過來看一看。
紗理奈是一個看起來柔弱似水的美女,而且非常符合世界人民對大和撫子的刻板印象。
她彎腰鞠躬的時候,下一秒說出「先洗澡,先吃飯,還是先吃我呢」這句話,也毫不意外。
不過接觸久了許誠就知道,有心理疾病的紗理奈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和撫子,她這副溫柔的樣子完全就是模彷出來的。
所以許誠也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專門找我來有什麼重要事?不是說好一個月治療一次的嗎?」
因為紗理奈需要出海護送船隊的緣故,每個月大概只能回來一次,兩人約定好每個月幫她治療一次心理疾病,距離上次治療還不到一個月。
紗理奈沒有回答,而是注意到許誠身上的汗漬,柔聲道:「星海君,還是先幫你洗澡吧。」
許誠和星崎雪奈在衛生間里運動過量,身上正黏黏的頗為難受,聞言點了點頭。
紗理奈立刻走上來伺候着許誠脫衣服,帶着他進入已經放好熱水的浴室內,然後也脫光自己的衣服,幫助許誠洗澡搓背。
從最開始的單純幫忙按摩,逐漸發展到現在坦誠相見的幫忙洗澡,整個過程十分自然而不突兀。
不過許誠並沒有對紗理奈做什麼,連佔便宜都沒有。
他追求的是兩情相悅,彼此願意才行,而紗理奈做這些都不是出自本能,只是單純想討好許誠而已。
洗完澡來到卧室,紗理奈也沒有說找他幹嘛,順勢就開始幫他按摩。
許誠也不着急,趴在床上,任由紗理奈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用力按揉着。
每一下都按在最舒適的地方,要不是許誠定力強,早就喊出來了。
高強度運動後來一次按摩實在是爽得不行,許誠放空大腦,意識漸漸變得模湖。
就在他幾乎快要睡着時,一道聲音響起:「很舒服吧?」
「嗯哼,沒人按得比你更強了。」
許誠下意識回答著,但下一刻他立刻睜大雙眼,勐地從床上蹦起來,用極為吃驚的眼神看着紗理奈。
紗理奈跪坐在床上,身上卷著浴巾,露出光潔如玉的雙肩和精緻的鎖骨,中間是兩座若隱若現的高聳山峰和深谷。
見到許誠嚇得跳起來,紗理奈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很怕我嗎?」
許誠將心頭的震驚壓下去,疑惑道:「天照?你怎麼跑出來了?」
此時從紗理奈嘴裏吐出來的聲音,完全就是天照的嗓音。
「你這叫什麼話?難道我就不能從高天原出來嗎?」
天照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伸展着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
許誠已經冷靜下來:「沒有,只是有點意外罷了。」
天照第一次從高天原出來,是因為許誠幹掉了老神官,奪走了三神器,讓天照有點急眼了,附身在紗理奈身上跑出來,狠狠的淦了他一頓。
之後天照就一直窩在高天原沒動靜,環境不容許,她每次降臨現世都要耗費很大的力量。
所以天照突然出現,才把許誠給嚇一跳,而且還是在這種私密的情況下。
還好他跟紗理奈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萬一做到一半天照降臨,那他豈不是完成了太陽神的偉業?
好可惜……不對,是好刺激。
天照緩緩的躺下了,用手撐著腦袋:「你忘記環境的變化了嗎?我現在出來不需要那麼麻煩。」
世界樹崩塌讓環境中的靈子濃度提高,逐漸變成與秘境相同,天照自然可以輕鬆出來。
許誠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緒,反正不是高興:「那你算是自由了。」
天照卻沒有那麼樂觀:「還早呢,想要重回神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離開秘境也很不舒服。」
許誠心中一動:「巴西有個雅拉你認識嗎?」
「你是說那個玩水的?她的本名不叫雅拉。」
天照嗤笑一聲:「她太心急了,剛剛蘇醒就急着要恢復實力,所以才被天神族盯上。」
聽到恢復實力這四個字時,許誠心中一動。
或許包括天照和雅拉這些神在內,她們的實力並不在完整狀態。
在許誠思索時,天照的視線往下移動,唇角微翹:「你還想用這副醜態對準我到什麼時候?」
許誠才意識到自己從浴室出來后就沒有穿衣服,現在是全裸蹲在床上。
還好天照離得比較遠一點,不然就是大炮懟臉的姿勢了。
「你都是神了,難道還在乎人類的身體嗎?」
許誠秉承著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心態,並沒有捂起來,反而直接躺下,用手撐著腦袋,做了一個和天照相同的姿色。
「我當然不會在乎人類的身軀。」
天照澹澹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做了一個剪刀的動作:「但是我會把看不順眼的東西剪斷,你要試試嗎?」
只見一陣狂風吹過,捲起了放在床邊的衣服。
這些被捲起的衣服還未落下,許誠就已經穿好長褲和上衣,因為來不及,內褲乾脆就不穿了。
啪!
一個三角褲飛下來,落在天照的臉上。
許誠:「……」
他一瞬間就做好了逃命的準備。
不過這次天照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將臉上的內褲拿下來丟掉:「有件事要找你去做。」
許誠深深的鬆一口氣:「什麼事?」
天照手上多出來一張照片:「這個你應該看過了。」
她手上的照片,就是今天晚上白月凜拿給他看的那一張,摩坷教的獻祭。
「仔細調查一下這個邪教。」
天照的語氣難得變得認真起來:「給我的感覺不太好。」
許誠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可是神,難道害怕邪教的神?」
天照卻沒有反駁,雙眼盯着手裏的照片,面無表情,用一種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有些東西,就算是神也會感到畏懼的。」
看到天照這副模樣,許誠有一種直覺,她好像在畏懼着什麼。
不過天照很快就收回這副模樣,微笑道:「放心,這算是一個交易,等你調查完回來,我會給你一個足夠的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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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誠很想說我不是那種見利眼開的人。
但最後他還是說:「成交。」
天照瞥了一眼許誠身上稍顯凌亂的衣服,似笑非笑:「按摩好像還沒有完成,要不要繼續?」
許誠下意識要同意,讓一個神來給自己按摩,全世界誰有這種待遇?
不過見到天照眼中的戲謔后,許誠還是義正辭嚴的表示:「不必了,我不是沉迷享受的人。」
天照輕笑一聲,臉上的神態漸漸變成麻木。
但是很快,這張麻木的臉又鮮活起來,紗理奈露出充滿歉意的表情,坐起來朝許誠跪伏,用柔弱似水的嗓音道歉:「抱歉,星海君,是天照大人不許我說出她的到來。」
許誠的表情忽然一僵:「那你幫我洗澡的時候,她就已經來了?」
紗理奈小心翼翼的點頭,生怕許誠生氣。
許誠呆坐了一會,然後吐出兩個字。
「不虧!」
大概是怕許誠不滿的緣故,紗理奈繼續幫許誠按摩時十分的賣力,不止是雙手雙腳,連乃白的雪子也用上了。
這讓許誠感覺自己是在犯罪,最後滿足紗理奈治療一下心理疾病後就跑了,再不跑怕忍不住要開炮。
他本來是想回家的,但結果半路上又被白月凜一個短訊給喊了回去。
許誠只能掉頭返回到總部大樓,來到白月凜的辦公室中。
看到白月凜的嚴肅表情,許誠也跟着認真起來:「什麼事?」
白月凜沉聲道:「上原良可能出事了。」
許誠下意識鬆了口氣,不過這對上原良來說好像有點不太公平,於是他又嚴肅起來:「出什麼事了,不是說去調查摩坷教的傳教地點嗎?」
「是這樣沒錯,不過他超過了約定好的返回時間,而且還發來了一條求救的短訊,現在他的手機已經聯絡不上了。」
白月凜輕聲道:「星海君,就麻煩你提前走一趟吧,把上原良帶回來,順便震懾一下摩坷教,讓他們老實點。」
正好天照也要求許誠仔細調查一下這個邪教,許誠很乾脆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交給我吧。」
等許誠轉身出去找交通工具的時候,白月凜盯着他走出辦公室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