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怡現在早就變成了林毅，或者說東盛的形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氣惱的直接跑法務部去了。這一路過來太順風順水，假如公司遇到點問題，現在還能提前解決。林毅眯了眯眼，不算壞事，最起碼能提高她們對遇到困難后的應變能力。畢竟，公司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撐起來的。他只是一個樞紐，需要無數零件疊加在一起才能運轉。隨著時間推移網上愈演愈烈，讓微博變得極其熱鬧。林毅則抱著讓子彈飛一會的心思，湊起了熱鬧，甚至開小號在裡面衝浪。復旦學子下場，為秦依依證明。居然還有南大的在微博上冒頭看戲，說林毅前女友是誰誰誰，眾說紛紜。這些對於網上湊熱鬧的人而言，燃起了她們的八卦之魂。吃瓜群眾一大堆，特別是學校群裡面聊得特得勁。雅客雅思，距離上次做公益已經很久沒上熱搜了。林毅並沒有被網上的風波給影響到，同時也體會到了做公益帶來的效應，無論如何都會有粉絲幫他說話。「我只知道他捐款了，一直在捐，奶茶只喝雅客雅思。」「怎麼不出來闢謠啊？」「他是雅客雅思老闆，怎麼這麼年輕！？」「青年創業，當地扶持了解一下。」「不羨鴛鴦不羨仙，羨慕林董每一天，女朋友丟可以湊一桌打麻將了吧？」「樓上，人家分手了好吧。」「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吃瓜吃瓜。」「所以，雅克雅思什麼時候來長沙？」「茶顏悅色：你當我不存在？」「我怎麼感覺，這是在捧鍾含蕾啊，這不是娛樂圈慣用的計量嗎？」沙凋網友歡樂多，加上本身有人帶節奏，謾罵聲一片。其實大家關心的並不是『林毅跟鍾含蕾發生了什麼』，只是單純湊熱鬧，喜歡找一些樂子，還有一些是在發泄怨氣和疲勞，於是熱度居高不下。轉眼，都已經下午了。林毅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喝了點雞湯，坐在辦公室給鍾含蕾打了個電話，聊著關於運營的事情。眼看熱度差不多，鍾含蕾首先發了個微博。接著，東盛法律部門給某磚家發律師函警告。隨後雅客雅思對關於用奶粉添加劑等等闢謠，並且出事了配料表，購物清單等等以證清白。磚家一看事情不妙，直接刪帖準備跑路。林毅覺得對方就是個小丑，可笑到他都沒忍住發了個微博。林毅：建議這種磚家，以後不要再建議了。但是東盛這邊早就保留，收集好了證據，抱著免得讓法務部那群傢伙閑著的心態，準備走法律程序了，對於造謠給予最強烈的回擊。第一，賠償名譽損失費。第二，還要在網上公開道歉。對於一個公司而言，法務部門和公關部門是相當重要的。關於跟鍾含蕾合作的消息，也在網上傳遍了開來。所以林毅跟女明星的緋聞，不攻自破，輿論又開始朝著另一個方向倒，倒向了單方面對他和公司有利的方向。林毅也沒想到自己又不是明星，為什麼會有種成了幾年後網紅的感覺，一個搞企業的居然被追捧了起來。果然，還是要多做好事。熱度有了，流量話題有了，粉絲也有了。特別是鍾含蕾那邊見效極快，本來沒什麼粉絲的她，粉絲量直接暴漲到了二十萬。此次緋聞時間，林毅跟鍾含蕾全身而退。對公司有沒有任何影響，甚至提高了營業額。對於那個偷拍的記者，林毅還想表示一番感謝，免費送了一場熱搜。要知道，掛在微博熱搜第一的位置上可是要不少錢的啊，加上知名度和熱度帶來的收益，這簡直就是送財童子啊。少說，上百萬賺到了。林毅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不過這樣下去以後跟鍾含蕾見面，估計都得戴口罩和墨鏡了，跟做賊似的。明星就是這一點不好，一旦有了熱度有了粉絲就很容易被認出來。不過，也是當下風氣如此。等到傍晚，秦依依才打電話過來：「小林子，你人沒事吧？」「承蒙林夫人關照，小的沒事。」「咯咯~」秦依依嬉笑道：「哼，現在大明星在你身邊嗎？」「沒呢，我在公司處理事情，馬上就去吃飯了，你呢，吃了沒？」「跟榮雪玲她們在外面吃串串呢，吃完就回學校了，沒事就好，沒有幾天課上了，到時候我就去見你啦。」林毅微笑道：「到時候，我去魔都接你。」「啊，真的嗎？」秦依依十分驚喜。「是啊，正好我也有點事順路去一下魔都。」秦依依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原來還是辦事啊，雖然但是還是很開心。「就你最會說話了，那我先掛了。」整件緋聞風波，最讓林毅在意的就是秦依依的看法，因為蘇可念根本不怎麼上網，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第二天，微博上磚家拍了視頻進行道歉。雅客雅思並不接受，選擇繼續起訴。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呢？以後做錯了事，只要道歉就行了。何況這樣詆毀的成本也太低了，也會造成越來越多像這樣的沒腦子的磚家肆無忌憚的在網上話說八道，因為可以不用擔責任。雅客雅思打響了第一槍，對於造謠和詆毀堅決維護自己的利益和名譽。林毅記得曾經有磚家在網上建議『大學生就業率低，可以讓學生自費上班』，不但提高了就業率，還……他還記得有磚家建議沒錢的普通人可以把閑置的房子租出去，閑置的車去開滴滴。兩個字，離譜。這群吊人真不知道怎麼擔得起磚家兩字的，簡直像是跟社會脫節了似的。接下來幾天，林毅跟鍾含蕾都沒有見面。不過一直都在電話里聯繫，正如林毅所想的那樣。鍾含蕾的熱度上去了，出圈了，開始火了，小有名氣了，簽約公司就找上了門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簽約公司，進去了相當於給人家賺錢打工，掉茅坑裡，各種合同陷阱等著你。這件事林毅跟她說過。所以鍾含蕾想都沒想全部拒絕了。「有一家大公司經紀人聯繫我了。」「你自己考慮。」鍾含蕾是個聰明人女人，站在兩條道路的分叉口，她深刻的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哪一條路。選擇簽約公司，她一個沒背景沒人脈的，進去后依舊得硬著頭皮往上爬，只不過從橫店到了公司，換了個地盤而已。但是跟著林毅有背景有後台顯然更容易發展。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沒有之前在橫店林毅在李導演跟前的一句話，她也拿到這個角色。「林毅，我們合作愉快。」辦公室內，聽著電話另一頭鍾含蕾的聲音，林毅微笑道：「合作愉快。」「我今天在金陵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回杭州了，要來喝一杯嗎？」「現在熱度還沒過去咱們不適合見面，說不定還有記者等著機會了，下次吧，下次一定。」鍾含蕾的很聰明，從來沒有一次明確的說明兩人的關係。但是，她不止一次的暗示。林毅當然也明白，因為鍾含蕾現在真的什麼都拿不出來，僅有的一點商業價值，還是他硬生生附加給對方的。「我給你賬戶上大一筆錢，你用這筆錢去開一家工作室，找業內比較好的經紀人，我占股百分之……」聽到林毅投資，鍾含蕾心上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去。幫林毅賺錢相當於幫她自己賺錢，還能拿到林毅手中的資源。掛斷電話后，林毅給蔣青鸞打了個電話。蔣青鸞問道：「什麼事？」「有沒有興趣投資工作室？」————國慶節，如期而至。距離上次緋聞十間，已經過去十天了。鍾含蕾回杭州橫店影視城了，為拍攝雪中第二季做準備。最近市面上出現了不少共享單車，但是基本都是在二線城市，一線城市有大量的摩拜單車投入，其他單車根本沒法競爭。無論從體驗感，還是品牌上，膜拜都是首選。其次就是小公司的單車果然失竊了，這件事上了新聞，但是效果並不大。不像東盛研發的單車，成本高，並且裝有攝像頭，能夠拍攝到失竊過程，更是提高了成本，這是小公司拿不出來的。所以，失竊后找回來止損可能性極低。上次說到的菊吉單車，現在已經開始大量投入市場，這也讓蔣青鸞有些焦急，喊他去魔都商量融資的事情。正好，他也要去魔都一趟。只不過在去之前，他就讓市場部門提前前往了長沙，跟市場監管部門聯繫合作，進行設備安裝，共享單車的投放。雖說一直待在金陵，林毅也沒有閑著。事情一樁樁的要處理，還有一筆筆資金要出去，錢向明已經在深z開始發展，有蔣青鸞照顧，何紓婕去了燕京也徹底站穩了腳跟，沒遇到什麼問題。徐婉婷則去了徐州，常州等等地方，帶著何燁跑業務去了。最近一兩年都是東盛的衝刺期，高層都比較忙碌。安瀾也開始找各種渠道，不再是單一的網上售賣，特別是設計學院設計出來的內衣，在網上不是特別好賣，倒是可以賣給實體店。正經內衣不好賣，反倒是趣味內衣火爆了。實體店賣正經內衣，不傷風敗俗。「在網上打廣告效應會更好，現在在網上買東西的用戶越來越對，對我們而言是最好的消息，你去開實體店，門面水電費哪一樣不要錢，還要宣傳費……」林毅三言兩語，直接打斷了安瀾的想法。去開實體店賣內衣，又不是什麼國際大品牌，人傻錢多才去干，雖然現在實體店是景氣。但是這房在實體店，真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像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網路和實體店，要分清主次，網購才是我們的優勢。」國內畢竟不是國外，思想那麼開放。這要是賣出點問題，家長找到店裡隔三差五鬧點事惡都要噁心死。安瀾被一頓數落，冷著臉沒說話。「那我繼續擴建，加大生產量。」「你為什麼不聯繫國外公司，出口呢？」「……。」林毅提醒道：「蔣董對國外比較熟悉，她在國外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你可以找她聊聊，順便讓她給你介紹點渠道，不要跟她客氣，自己人沒必要客氣。」安瀾捏著下巴，覺得方法可行，國內市場現在已經穩定下來，可以打開國外市場了。看著安瀾的背影，林毅笑了笑，還是要學習啊。他記得曾經有不少家趣味內衣公司，打開國外銷售渠道后，年收入直接破億，很誇張的一筆數字。有渠道有生產力，東盛服裝沒理由做不到。「林董，該出發了。」這時，蔡怡抱著外套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相比個把月前，蔡怡已經徹底熟悉了公司的業務，滾瓜爛熟了。林毅收拾了下東西，收起手機。「最近天氣開始降溫了，我幫你帶了一件衣服。」「嗯，走吧。」出了公司上了車，林毅問道：「調休已經安排好了吧？」「調休，包裹國慶的小禮品都已經發放統計過了，還有崔醫生那邊第二家寵物店開在了新街口靠南的西邊位置……」「我之前過去看過了，位置還不錯。」現在智能手機普遍了，簡直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不知不覺周圍都已經用上了，開在什麼地方已經不是其次，接下來是app時代。下午兩點，出了機場。林毅又上了金茂分公司的車，直奔復旦。明天就是國慶了，學子們也紛紛離開學校，回去過節的過節，喧囂聲一片。車就停在路邊，林毅戴著墨鏡也沒誰認得出來。雖然前一段時間，他在網上是挺火的。但是隨著熱度過去后，林毅發現走在街上還是沒多少人能認出來，當然也有被認出來的時候，但是情況不多見。只有那個格外一小撮人，才會記住他的樣子。何況他又不經常出現在熒幕上，隨意很快就會被澹忘，上班就已經很累了，誰還有時間和功夫去記住一個搞企業的。給他，他不會特意去記。女生宿舍樓下，幾道倩影拉著行李箱嘰嘰喳喳的就像喜鵲似的。「林毅什麼時候來？」「已經到了，馬上過來了。」「那我們走了。」「嗯，拜拜。」「拜拜。」秦依依嘴唇吹著泡泡糖，在小超市裡面買的『大大』牌，一塊錢五個，坐在行李箱上玩著手機，烏黑微卷的髮絲披在肩上，抬起頭白皙的鵝蛋臉，靈動的眼眸，一副一眼就能記住的臉蛋，白色的連衣裙，不知是多少男生的青春。路過的女生都會投去目光，對這個復旦名氣最大的女生十分好奇，羨慕，嫉妒，各懷心思。起初很多人都不認識秦依依，結果前段時間林毅的緋聞直接把她也給扯進去了。於是，秦依依是雅客雅思老闆女朋友的事情就傳開了。「她在等誰啊？」「不會是她男朋友吧？」「有什麼稀奇的……」「秦依依的男朋友，真是那個雅客雅思的老闆嗎？」注意到周圍的目光，秦依依已經習慣了。自從那一次后，關注她的人就多起來了，都是一些喜歡八卦的。角色互換一下，秦依依覺得難道都沒事做嗎？不需要趕車嗎？給她的話，她是不會格外去關注誰的，哪怕是明星也一樣。餘光注意到林毅后，秦依依嘴角微微上揚，甜美明媚，明若初雪。她站起身，眼眸彎成了月牙。「有沒有想我？」「想了啊。」秦依依伸開手臂，靠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腰，隨後說道：「我們快走吧，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走吧。」骨碌碌~幫忙拉著行李箱，兩人到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無論是八卦或者生活，說起來完全停不下來。上了車，秦依依打起了招呼：「蔡秘書，下午好啊。」被那明媚甜美的笑容感染，蔡怡臉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林毅，早知道鍾含蕾會火，我當初也跟她合個影要個簽名了。」秦依依幽幽的說道。蔡怡驚訝道：「秦小姐跟鍾小姐認識嗎？」「也算認識吧，當初去橫店影視城，有過一面之緣吧。」難怪。難怪前段時間林董有恃無恐的，原來秦小姐是認識鍾小姐的啊。否則，這兩人又該吵架了吧？林毅知道秦依依在發牢騷，調侃道：「你想要，國慶在帶你去一趟杭州。」「我就說說而已啦。」秦依依吐了吐小舌頭，俏皮的模樣也讓人慾罷不能。半個小時后，公司門口。看到柴思語后，秦依依吐槽道：「我還以為是去金茂大廈呢。」柴思語再次看到林毅跟秦依依，恍如隔日。這才一晃小半年過去，林毅身價都已經讓她仰望了。「柴姐。」聽到柴姐兩字，柴思語才將到嘴的『林董』兩字咽回了肚子里：「林毅，依依，休息室裡面準備了蛋糕，走吧。」「那你帶她們過去，我先上去。」「好。」蔡怡十分驚詫，為什麼林毅都這麼有錢了，還要待在別的公司啊。「柴小姐，是有什麼業務嗎？」「林毅沒跟你說嗎？」柴思語有些詫異，搖了搖頭。秦依依笑著說道：「談版權吧，他那本仙俠文我都一直在追呢。」「對，這次的版權公司尤其注重。」蔡怡倒是知道林毅在寫小說，只不過沒關注過，所以不是很清楚。「版權很值錢嗎？」居然還需要林毅自己來談？柴思語透露道：「這本書，最少四千萬的版權。」「……。」蔡怡表情一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ps：求一下月票，求個全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