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物語:起始於型月
另一邊,柳洞寺。
士郎與凜等人剛剛出來。
如果不是凜說不用管丟給綺禮處理就行了的話,士郎都準備找個風水寶地挖個坑讓葛木就地下葬。
而且本來就是寺廟,隨便一找就能找幾炷香給墳頭插上,十分地便利。
士郎甚至原本還有再摘幾朵花搞個花束祭拜默哀上一波的打算,不過最後也是作罷。
「從明天開始就是敵人了呢,衛宮同學,做好覺悟吧。」
「啊…說…說的也是呢。」
士郎這才想起來自己與凜的同盟只維持到caster被妥善解決之後,緊接着又想到這幾天凜確實教了自己很多,當即便感激道:
「這幾天真的非常感謝,遠坂同學,你真的教了我很多。」
看着面前對着自己真誠致謝的士郎,凜抱起手別過臉輕哼了一聲:「總之,別再那麼天真了,明天要是被我逮到機會的話,我可不會有任何猶豫。」
「嗨嗨,我知道了。總之這段時間真的很感激。」士郎再次致謝,而後又轉過頭看向一旁的伊莉雅,好心地問:「伊莉雅,你是要回去對吧?一個人沒關係吧?」
「嗯?」伊莉雅歪了歪小腦殼,似乎是被對方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兒懵逼。
「我是說一個小女孩回家可能會有危險,所…」還沒說完,士郎突然又注意到了一旁被自己忽視了的berserker,當即便摸著頭訕笑了兩聲:「呵呵…我忘了還有berserker了…這樣看來的話我的擔心好像有些多餘呢…」
「士郎剛剛的意思是想說因為擔心我所以想要送我回家嗎?」伊莉雅天真著小臉兒問。
「啊,但是有berserker在應該就…」士郎欲言又止,再次訕笑起來。
「好耶!」伊莉雅歡呼一聲,也不管士郎是否樂意,直接張著雙臂撲了上去。
士郎老臉一紅,很小聲地提醒道:「喂,伊莉雅…別就這麼突然地撲上來啊…」
「我要士郎送我回家!」
「哎?那好吧…」
……
與士郎分道揚鑣的凜看着士郎與被其給牽着的蹦蹦跳跳的伊莉雅以及saber與berserker四人的背影,心裏也是明明白白的。
雖說這個caster戰時同盟已經解散了,但是根據伊莉雅此時的表現,她跟士郎在之後的結盟或者說友好關係已經是毋庸置疑了。
這一刻,凜突然覺得前幾天看過的報紙上的那篇關於一個男人有錢了之後就被年輕的女人勾引走拋下了跟隨自己奮鬥已經不再年輕滿是風霜的妻子的新聞一點都不假!
男人都tm是大豬蹄子!
哼!loli控!
「看來衛宮士郎跟伊莉雅斯菲爾那個小鬼已經可以看做是同一戰線了。」
「哎——」凜單手叉腰垂下腦袋重重地嘆了一聲,而後直接轉身,「回去了archer,我也去查一查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之後對戰伊莉雅的時候能切斷對方跟靈脈的聯繫的方法吧。」
說着,凜停下了腳步,再一次地嘆了一聲,扶著額頭輕喃道:「雖然我覺得並沒有就是了……啊啊啊~好煩啊!」
archer這時寬慰道:「凜,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如果想要獲得勝利,那麼berserker就是所有人都會面對的一座大山,這種事情除了衛宮士郎那個天真的傢伙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只要找到強力的新的合作夥伴…」
凜瞥了archer一眼:「你說的是rider?你覺得你加上她就能解決berserker嗎?」
「雖然無法斷定,但是也比一個人面對berserker勝算要大的多。對方應該也會這樣想。不然的話,就都沒有機會了。」
……
雙子館,慎二以的名義以及的名義,換着法兒地磨了一個多小時……
也沒能攻破巴澤特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
衛生間外的洗手池旁,慎二正在洗手,而巴澤特則是紅著臉在漱口。
「有沒有感覺放鬆了很多?巴姐?」
慎二微笑着問,那張臉任誰看都會覺得絕對是個很靠譜很溫柔的少年。
巴澤特沒有答話,而是默默地別過了通紅的臉。
「巴姐你總是綳得太緊,這樣不太好。」
慎二接着說,同時心裏也是對這個女人的那種內心各種矛盾組成的銅牆鐵壁無可奈何。
「有點熱!我…我要洗一下!」
巴澤特慌裏慌張地說,緊接着便伸手推開了站在浴室門口的慎二。
……
客廳里,慎二正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看着兩張矇著灰的好幾十年前的報紙讀物。
「六十…啊不,七十年前就有保健品詐騙嗎?還有什麼…私奔?」
看着報紙上那條什麼為了真愛富家小姐跟窮小伙私奔的新聞,慎二的表情愈加怪異了起來。
第三次聖杯戰爭的參戰者愛德菲爾特的那對雙胞胎里被雙馬尾的爺爺泡走的那姑娘不會就是看過這個新聞才下定決心了吧?
「嗯?」
正在胡思亂想的慎二突然又驚覺了什麼,抬起頭來便發現rider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看着自己。
「是rider回來了嗎?是外邊有什麼情況嗎?」
浴室方向傳來巴澤特的聲音。
壓根就沒離開的rider說辭早已想好,想也不想地便作答:『沒有,解決完caster之後,三方便分道揚鑣回去了,街上也並未發現其餘從者。』
「這樣啊,那麼看來今晚的冬木市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好吧,今晚你也休息一下吧,rider。」
『嗯…』
巴澤特並不知道,此時的慎二正在拚命地抵抗自家從者。
可憐的慎二,即便是沒有在外邊兒遭遇到從者,也依舊沒能擺脫被……
其實慎二革命未能完全成功這件事,剛剛始終站在房子外、面對滿是各種深深的指甲劃出來的划痕的牆壁、面無表情的rider是不知道的。
……
洗了大概一個小時澡的巴澤特,來到客廳之後,依舊不太敢面對慎二的臉。
留下一句便逃也似地回了卧室。
站於沙發一旁的rider輕舔了一下嘴唇,挑釁之意絲毫不加以掩藏。
就像是在說:平時不是挺厲害嗎?剛剛怎麼就被自己給拿捏了呢?
慎二對此不以為然,嘴裏甚至發出了嘖的一聲,小小的一次失利對於慎二來說壓根無可厚非!
你贏了我一次,但是在那之前我已經勝了你無數次!而且今後也會一直贏下去!
在這兩米見方的戰場上,自己就還沒有怕過誰!
開始重新擺兵佈陣的慎二輕輕一笑,對其傳音道:
傳音入耳的一瞬間,rider就慌了,因為聽得出來,對方確實要動真格的了!
自己剛剛千不該萬不該驕傲自大的!
「唔…!」
rider剛想開口服軟便被強制拉到了戰場之上!
完了,芭比q了……
總之,命運之夜,才剛剛開始。
……
早上五點鐘。
一晚上就沒怎麼睡的巴澤特來到了客廳里,入眼看到的便是:
坐在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撐著一邊臉頰,仔仔細細地翻看着一本找出來的老舊的芬蘭詞典的慎二。
以及背着身坐在不遠處陽台同樣地正在翻看着一本書的rider。
看着慎二那細長纖細的正在撥弄書頁的手,巴澤特的臉再一次地微微泛紅起來。
注意到巴澤特來之後,慎二放下手中的詞典,彎起眼睛微笑着道:「早上好,巴姐。」
巴澤特故作鎮定道:「嗯,已經早上了,讓rider送你回去吧,以後晚上切不可隨意外出了。」
「嗯,好。」
慎二應了一聲,而後起身,而同一時間,rider也是放下書並起身,不過有些奇怪的是rider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依舊背着身。
看着動作緩慢地背着兩人戴着眼罩的rider,想到她可能是因為擔心魔眼爆發傷害到自己與慎二的巴澤特也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絕對不可以再在晚上閑逛了。」
巴澤特語重心長地再次囑咐著。
「嗨嗨,我知道了。」
說罷,慎二轉身向著rider走去。
這時,rider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伸手攔起走上前來的慎二的腰便消失在了客廳里。
終於…終於可以靈體化刷新狀態了!
……
二月八日,清晨。
被rider送到家的慎二,先是好好地洗了個澡,等待櫻起床之後,跟其打過招呼后,便回房間睡覺了。
畢竟按照自己這個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子的推算,今天晚上聖杯戰爭大概就會結束,而昨晚又消耗了不少精力,所以也只能趁著白天好好睡一覺恢復一下。
至於為什麼說不太聰明,這就需要聊一聊慎二前世的一些事情了。
在前世,打小慎二就覺得自己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可是直到有那麼一天,他聽到了有人這麼說:
聰明的人在去理髮店之前,都會先用小粉書測一測自己適合什麼髮型…
那一刻,慎二才知道自己只是自作聰明,才深刻的明白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麼聰明人!
自那之後,慎二還是會時不時地聽到那句話,就像是在時刻警醒自己一般!就像是時刻提醒自己只是一個笨小孩需要加倍努力一般!
什麼?慎二不會也下個小粉書每次去理髮店前測一測嗎?那樣不就是聰明人了嗎?
不!慎二覺得那是聰明人的做法!
而自己…不聰明!
……
rider在把慎二送回家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雙子館,而是潛入了一家很大的書店,並尋到了一本漢語詞典。
在仔仔細細地翻閱到自己想要了解的字詞的意思之後,rider也是將手裏的漢語詞典捏的越來越緊,並最終給撕了個粉碎!
如果剛剛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辭典上有幾個字得到了rider的重點關注。
雖然不知道順序是什麼,但是幾個字大概是——、、…
間桐慎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