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岳小影全都承認了。她還告訴我，她從未當我是姐妹。她先喜歡上了元帥，哪知道元帥卻被我的皮囊吸引，她為了自己，只好那麼做。那一晚，她以送信的名義接近元帥，就將編造的謠言告知了元帥。不僅如此，她還買捅了遠征軍里的好幾名男子，讓他們暗中通氣，告訴元帥，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莫師閉上了眼。

她當時也是怒極，怒斥岳小影，更是要拉著岳小影去見元帥，親口澄清。

「可岳小影根本不懼怕，她冷冷一笑，忽的拿出了一把匕首，刺傷了自己。她旋即驚呼出聲，引來了元帥。那時，我才知道，岳小影在西征時，救了元帥的性命。我的解釋元帥根本不信，他命人直接將我趕出了遠征軍。」

莫師嘆了一聲。

可岳小影的歹毒還不僅如此。

在莫師失魂落魄，離開遠征軍時，她還暗中尾隨。

「她趁著我神傷之時，偷襲我。我的實力本在她之上。哪知，我動用靈力時，才發現我的靈脈早已異變，體內不知何時，多了一根五毒霸脈。我那時候才知道，岳小影從最開始，就一直在對我下毒。她修的也不是什麼正統的靈修，她是一名毒修，以毒化靈，所以她的修鍊速度在西征途中，才會那麼快。我體內的靈脈，不知不覺，成了五毒霸脈。她一直嫉恨我的實力和美貌，她要讓我再也沒法子回到遠征軍，同時也要讓我聲名狼藉。」

毒脈發作的莫師，根本不是岳小影的對手。

岳小影將其擊潰后，卻沒有直接將莫師擊殺。

反而時候將她買給了一個又老又丑的靈師，她想看著莫師被人作踐，生不如死。

「好在我命不該絕，那靈師恰好就是靈院院長的一位遠親。他偶爾去拜訪那老靈師，認出了我來。我倆早年有些往來，他覺得我很是可憐，就把我帶回了擎天學院。」

莫師嘆息一聲。

這些事，這麼多年來，她從未和第三人說起來過這些陳年往事。

「那個岳小影，如今何在？」

辛霖聽罷，沉吟一聲，沒有立刻表態。

莫師說的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什麼大陸遠征軍，什麼元帥，辛霖都未曾聽說過。

「她如今早已不在遠征軍，遠征軍十年集結一次。那之後，她就回了故國，至於元帥……他如今在太常聖院。他們兩人，最終也沒有成婚，據說是對方發現了岳小影是一名毒修，而且用過活人修鍊。那女人算計一切，卻還是被識破了，沒有嫁給元帥，也算是報應。至於岳小影的身份，你應該也已經猜到了。」

莫師沒有再多說。

「圖遠國國師，毒聖。」

辛霖吐出了一句話來。

莫師沒有否認。

大陸上，以毒修靈的人本就不多。

而且能和木曜靈聖這樣的頂級靈聖媲美的，那就更少了。

居然是毒聖，那還真是個不大好應付的對手啊。

辛霖感到自己體內，那一根新生的天之木脈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