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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絕天下之農門毒妃 - 第53章 天大的事,等本王娶了妻再說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53章天大的事,等本王娶了妻再說

    「好吃么?」雲菱見盛啟咬下嘴,還來問吃后感。

    事實上盛啟也並不是沒吃過這種食物,因為在戰場上遇到糧草短缺時,他們吃的更不堪。只是若可以選擇,誰也不想吃這種東西。所以此刻他聽言斜睥了雲菱一眼,繼續咬下嘴邊黑不溜秋的「石頭」。

    「嘖」雲菱本要調侃盛啟幾句,門扉處卻傳來叩門聲。

    「菱兒是我,秀姑。」秀姑這嗓音,一如既往的綿和。

    雲菱聽聲忙去打開門,迎面撲進來就是一股肉香味。這倒是驚了盛啟,他當即就放下手中不堪入目的東西。

    其實同樣的面料,在秀姑的手上整出來,只是比較粗糙的饅頭。到了雲菱手上,就成了他現在在吃的,堅硬如石的饃。

    「秀姑這是?」雲菱看到秀姑手上端著的是白面的包子,但從這肉香味來察,必然是肉包子無疑。

    「今早剛做好的,大壯他們都在吃哩,我就給送點過來。」秀姑把大碗交給雲菱,後者有些不好意思。

    盛啟已經站到了門邊,此時接了話茬道:「多謝。」

    「不客氣不客氣,你們慢慢吃哩,蘇蘇淘氣要人看著,大壯和蘇蘇他娘一會要下地,要趕緊回去。」秀姑如今家底殷實,這份福氣來自雲菱,他們一家都很明白。

    如今按照雲菱的意思,他們暫住在此,不宜為外人道。秀姑問也不問就收留了他們,本還要疼出新屋舍給他們住。若非雲菱一定不肯,這才只騰了老屋給他們住下來。

    稻村裡雖仍舊是劉長長在當村長,但他已不敢為難這村裡的村民。他如今是知道雲菱去了京都,這村民就都成了有後台的人家。

    而且每年雲菱從京都總派人來問候,大昌源與秋氏商號跟稻村也有密切的糧收往來。所以劉長長就是膽兒再肥,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加上稻村民風淳樸,一般也沒什麼事發生。劉長長所幸不再插手村裡的事,所以這雲菱和盛啟住進來,他也並不知道。再有村民們的包庇,還真就無人知曉這京都城裡,那權勢如日中天卻忽然消失的厲王,已經帶著雲菱入住到了稻村之中。

    在秀姑等人看來,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京都城裡的消息。所以只當雲菱可能是落難了,他們能幫自然是要幫的。

    「還有啊,你們以後就別做飯了。這屋裡屋外也就幾步路,一起吃飯也熱鬧。還要自己折騰起火多累人,多個人如今也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秀姑將肉包子交給雲菱后還道。

    「這」雲菱正待開口。

    盛啟已經頷首道:「那就多謝秀姑了,我們午飯就過去。」

    「好好好,記得來呀。」秀姑滿口歡喜,擺了手就雷厲風行的回自個屋裡去了。

    雲菱回頭盯著盛啟:「行啊,什麼時候你說了就算了?」

    「你不會做飯就不要勉強自己,我這是為你好。」盛啟說話間伸手拿包子吃,說實話這兩天啃雲菱做的東西,讓他整個胃都不舒服了。

    「這樣好么?」雲菱沒攔著盛啟吃肉包子,只是認真的看著他問。

    其實雲菱知道盛啟這回出來,真的什麼都沒帶。即便是長風,他都沒讓來。他是徹底的,脫離了厲王的光環,陪著她來稻村。

    甚至早晨,他還會出去給她劈柴火回來。雖然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做,但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吧。

    「只要你不虐待我,其餘的都還好。」盛啟推開窗戶,看著外面正在冒生機的田野。

    稻村的天氣要比京都城暖和,如今已四下皆綠,誰仍有些寒涼卻已是春日沒錯。盛啟伸手攔住雲菱的腰肢:「晨起的時候,在無人的山林練會功。回來時,給你帶點柴。白日里閑得發慌,就逗逗你玩兒。日落熄了燈,翻來覆去的折騰,然後睡下來。」

    「很無聊,但是也挺好。」盛啟說的正是他自己的心聲,在稻村日子過得是很單調。說不上很美好愜意,但平淡里有他想要的人陪著。

    雲菱聽著,再由這兩天看著。她明白盛啟確實是決定了事,就會努力去適應去做的人。他決定放棄帝位,便走得瀟洒自如。

    盛啟這麼做看似不能理解,但云菱卻知道他是為了新帝著想。因為只有豐元帝能夠收拾好這些爛攤子,才能夠真正的掌握朝綱。

    「明兒陪我去一趟大昌源,今年如果順利,可以培育出雜交水稻。如果能夠大面積播種,那麼大盛的糧食會很富足。我想將大昌源的分號開遍其餘國,你覺得如何?」雲菱有她的想法。

    大昌源在她的思想經營下,加上盛啟在官場上的作用,已經在米糧業內享譽盛名。尤其是大昌源新上市的優良稻種,更是在廣泛的推崇下銷售一空。很快大昌源就能戰局大盛米糧第一商號的稱謂,而那時以後她的目光就要放得更遠了。

    「大齊對於米糧管制並不嚴格,倒是可以先在大齊開分號。」盛啟以他的見聞提議道。

    「嗯,秋氏的底你知道?」雲菱原本就一直懷疑秋氏山莊的底蘊,尤其是這一次皇陵之行。

    「皇陵之行后,他們都再回去了一次。大約都以為對方不會再去,但其實都再去了。地宮被毀了十之七八,唯太祖皇帝的陵寢安然無恙。此事我已稟明豐元帝,他自會有後期的安排。但也因此可以料定,秋氏商號不僅僅是我知道的那麼簡單。」盛啟細說道。

    「可以秋氏商號的財力,還有他們能夠調集的高手來看,一旦他們控制住大盛的經濟,那麼大盛就會很麻煩。」雲菱很清楚經濟打擊對一個國家來說意味著什麼。

    「太祖皇帝時期,就曾明下嚴令:米糧、鹽漕、不可讓皇商染指。而自那時候起,秋氏就一直是大盛的皇商。」盛啟已經猜測出了某些端倪,只是還需要印證而已。

    「但即便如此,一旦秋氏商號撤銀錢。各處的酒樓、飯肆、作坊一瞬間恐怕是面臨停業危機,而大盛的繁華立即就會被消減。百姓們也許能夠買到米糧等生活必需品,但心理上仍舊會覺得朝廷是不是出事了。」雲菱雖不是學經濟的,但她很清楚在現代,經濟戰卻是發達國家制裁不發達國家的有力舉措。

    盛啟沉默下來,顯然在思考雲菱所說的話。而他很快就明白她的顧慮是對的,所以他當即道:「我出去一趟。」

    「嗯。」雲菱知道盛啟要去做什麼,雖然他什麼人都沒帶。但是只要他想,他就可以聯繫到他的人。

    而在盛啟走後,雲菱也出門了。她去的地方,是第一次看到盛啟的村牌坊外。

    那時曾被盛啟和盛繁華打鬥而劈壞的樹,已經完全枯死了,她那簡易的吊床也已經面目全非。

    盛啟找來的時候,雲菱就蹲在山溝里數螞蟻。

    「怎麼了?」盛啟握住雲菱有些發涼的小手,覺得今日的雲菱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就是我也覺得挺無聊的。在稻村剛醒那會,因為缺吃短用的,所以要去為此而奔波。如今完全不同,那麼住在稻村想的和做的就不一樣。」雲菱嘆了一口氣,這就像讓她一個醫科碩士去當售樓小姐一樣,完全不對勁了。

    「嗯。」盛啟吱聲表示自己在聽。

    「我還是比較喜歡錦衣玉食。」雲菱慎重考慮后,覺得自己就是個虛偽腐敗分子,過不了這種所謂的愜意田園生活。自己燒柴做飯太苦逼了,即便身邊的男人是自己喜歡了,這活計坐久了也會煩。

    而且她好好的腐敗生活不過,為什麼非要來過這種日子?親近田園幾天是可以的,時不時來稻村看看從前的人兒也是不錯的。但是自己過這種活計一輩子就算了,還是要發奮圖強,去過腐敗一點的生活才好啊。

    盛啟聽言是樂笑了,一手抱起蹲在山溝溝里的雲菱:「本王就是白吃白喝了你幾日,這就心疼你自個的錢啦?這就擔心本王以後都是個窮光蛋,想著要思變?」

    「哼」雲菱知道自己俗氣,但是她本身就有本事賺錢過自己想過的日子。所以並不覺得可恥,反正她也是靠自己的智慧獲得財富。

    「原本就沒指望你這小財迷轉性,舍了帝位又不代表本王就一窮二白。」盛啟有些好笑,其實他也沒說太多,只是沒有作為。但這些在雲菱的眼中獲得的信息就是,他有意思拋開一切,與她攜手山林。

    這也不怪雲菱會這麼想,因為大多數故事的發展就是這樣。她也只是按照正常的思維,去將後續考慮下來。

    「你這人就算一窮二白也沒什麼,還是可造之材。按我的意思,既然大齊有米糧市場。而且大齊又是富庶的打過,不如我們去踩點經商吧。」雲菱還是喜歡銅臭味,順帶還能遊玩多好。

    「哦?」盛啟原本也有想法,但聽雲菱這麼說,他倒是也覺得她這主意不錯。

    「明天去大昌源,我將商號的情況給你說一遍,按照你的人脈和見識,咱們可以強強聯合。」雲菱這兩日就已經盤算好了,盛啟這種人才無論放哪裡,都是可以賺錢的。遇事夠冷靜,處事夠乾淨利落。調教好了,就能夠成為商界的又一奇才。

    「聽你的。」盛啟不反對。

    而其實在方才,他與影衛接觸后,已經知道目前的大盛的形勢並不容樂觀。大齊已經整兵,恐怕很快就會有動作了。而且他一直懷疑,秋氏其實是北貪國的勢力。

    這一點並非不可能,因為如今的大盛,在三百多年前,大部分土地是屬於北貪國的疆域。後者當時沒落,被侵蝕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如今北貪國由權臣把持,依靠的只是國內固有的天險,以及國內神權祭祀的精神統治,才能保住國不散而已。

    但大齊這兩年一直向北貪國施壓,後者明顯要支撐不住。如果這時候北貪國再無動作,被滅國便是勢在必行之事。

    可如果秋氏是北貪國的勢力,那麼……

    盛啟知道如果他的猜測不錯,接下來將會是大齊和北貪國聯手,隨後向大盛發起進攻的時機。

    事實也正如盛啟所料,就在他們與稻村商議大昌源的發展時,秋氏山莊已經有了動作,並且已經有使者前往大齊。

    時年三月,大齊宣布與北貪國結盟。

    同年同月,秋氏山莊宣布撤回各地分號。所有銀錢一瞬間被抽調走,包括秋氏商號投出合作的商戶,全部都面臨歇業的危險。

    然而就在這等危急時刻,大昌源商號挺身而出。信貸借款低利息發放,大批的掛著大昌源名頭的銀錢注入商界。及時的穩住了大盛的經濟,讓由於秋氏商號撤出而震蕩的商界穩定下來。

    那時秋清風已身在北貪國帝都雪城,收到這些來報他並不驚訝。因為他很清楚大昌源背後的主人是雲菱,而雲菱的身邊有盛啟相助。以盛啟的財力,以雲菱的商道上的睿智,他們的協作自然是完美。

    「太子殿下。」秋左棠叩門拜見。

    「進來。」秋清風沉攏下思緒道。

    秋左棠進屋行禮后稟道:「大齊已整兵挂帥,主將為方病癒的小王爺赫連繁燼。此人殿下已見過,這裡有他傳來的一封交給您的信函。」

    「呈上來。」秋清風早已知道赫連繁燼的身份,明面上是高盛太后的侄兒。其實據傳是高盛太后的私生子,所以關於他的稱謂,在大齊一直都是非常奇妙的小王爺。

    按說這種非常明顯的臆測,高盛太后不應當容忍。可不想她下下懿旨,冊封赫連繁燼為小王爺。讓他原本只是在背後被稱呼的名號搬到檯面上來,這種事也只有高盛太后做得出,而且大齊皇室不敢有怨言。

    但秋清風一直覺得,這個赫連繁燼與盛繁華,似乎有某種關聯。除去都喜歡穿綵衣,他們的處事風格也頗像。

    「準備一下,三日後出發往掖下,他約本太子一見。」秋清風自然會去赴約,因為他很清楚這是一次機會。

    「殿下如此前去,恐怕不妥。」秋左棠卻不放心。

    秋清風微搖頭:「可以放心,他不會對我如何。但是有一點,必須將我朝最精銳的兵帶上。不必多,但必須精!」

    「臣即刻去安排。」秋左棠領命而去,但當他起身準備離去時,看到那坐在帝座上,明顯消瘦而銳利的青年,他這心裡似乎也有一種鈍鈍的痛。

    要回北貪國,首先要將權臣處置。還要面對原本亂成一團麻的皇室,還有邦外之事要處理,就算是有三頭六臂的怪物,恐怕也要吃不消了。可是這一切都被秋清風撐了下來,他正如秋左棠料想的,在為了某種目的的情況下變成了一把利器。

    秋左棠知道這是北貪國的希望,可是看到昔日溫雅如清風,素凈如明月的青年,如今身處在權利和謀斗之中,他一時間也覺得心情複雜。

    但在無論是秋左棠還是秋清風,都明白一點,也就是這條路必須走下去。

    ……

    時年四月初一,大齊與北貪國在掖下議和成功。雙方簽定議和條款,隨後開始停兵歇戰。

    時年四月中旬,西域出使南蠻國,兩國繼大齊和北貪議和之後,宣布結盟成友。

    時年五月,大齊出兵伐大盛。出師之名為大盛邪術盛行,有違天理而當被伐清。

    同年同月,北貪國新帝登基。改國號為大明,年號為順。新帝為原皇帝長子,早年流落大盛,被秋氏山莊莊主養育,今回朝繼承大統!

    兩樁大事,震動大盛朝堂。

    先不說大齊出兵已是危急大事,原秋氏少莊主竟然是北貪國太子,如今的大明順帝!這簡直讓人寢食難安,完全沒辦法淡然面對。

    「陛下,敢問厲王可有消息?」齊國公定不住了,他很清楚大齊的國力不凡。如今要論讓誰挂帥出征,必然是厲王莫屬。

    「朕明白齊愛卿心思,然厲王此前受傷很重,幾乎斷了命去一事,我朝中人皆知。如今他告假養傷,朕不忍打擾,更遑論命其為我大盛挂帥出征。」豐元帝就事實而論道。

    他凝看眾朝臣,語懇而切道:「厲王為我大盛出生入死十載,后掌兵權六十萬,常年被彈劾懷有異心。厲王賢德而將皇位讓於朕,自負傷歸養而去。或有寒心,或有疲倦,朕以為無論如何,咱們都應當理解厲王所為。」

    「如今大齊出兵而已,甚至還未開始正面打仗,便要令出厲王。若他傷勢未好,是否又要讓他帶傷而戰?難道我大盛朝,只有厲王一位好兒郎?」豐元帝看著一眾朝臣,經這四月余他們雖已被穩下。然而大事一來,這些人又都有些浮躁了。

    「臣以為新科武狀元不錯,當可趕赴前線為副將。至於主帥,邙山軍朱將軍跟隨厲王多年,可勝此任。」程國公如今是名副其實的當朝國公,自然要為豐元帝排憂解難。

    「齊愛卿以為如何?」豐元帝詢問道。

    「臣無異議。」齊國公也知道盛啟若不出仕,誰人都拿他沒辦法。他只是擔心從前他是厲王一脈之人,如今新帝登基掌控朝局,將來會不會有變故。

    而這種擔心,正是朝臣們不能穩下心來的緣故。

    「雲愛卿,可有真知灼見?」豐元帝其實清楚朝臣的心理,但是這些問題該說的他已經說了。接下來唯有用時間去衡量,因為沒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會去相信,一切要以行動表明。

    「回聖上,臣以為程國公所言有理。但大齊領兵出征者為大齊皇室的小王爺,本身士氣威武不凡。我朝若能提點皇室王爺赴陣前督軍,當更能鼓舞士氣。如今厲王不在朝中,崇王倒是不二人選。」雲錫所言,立即引起朝堂低聲議論。

    「臣以為不妥,崇王如今神智不佳。大齊的小王爺,也不過是冊封而得。聖上若信得過臣,臣當自請督軍。」入朝祭奠先帝后便一直未回封地的汝陽王毛遂自薦道。

    「好!便如此定,兵部立即擬定調令。禮部擬文書昭告天下,今國有賊子來犯,朝廷將召集先鋒軍四十萬兵馬。由汝陽王為督軍,邙山朱將軍為主將,新科武狀元裴永義為副將,即日起趕赴邊境守衛邊防。」豐元帝似乎等的就是汝陽王毛遂自薦,當即拍案定論。

    如此聽得一眾朝臣有些驚愕,就這麼定下了?真讓汝陽王去督軍,這……

    可聖意已出,且已令各部擬旨。且這定論說起來,倒也無不可。只是這汝陽王自來與厲王不對路,而西州此地的守軍,原又是先太子舅家舊部。如今聖意啟用之,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呢?

    「啟」章丞相正待要議。

    豐元帝卻搖手道:「朕乏了,此事便這般論斷。今日退朝,明日再議。」

    豐元帝說罷,已不顧朝臣如何去想,拂袖便起身離去

    一時間朝堂寂靜,隨後三五成群議論紛紛,都以隱晦的目光看向汝陽王。但無論如何,事情已如此論斷。

    ……

    時年五月底,大盛朝廷四十萬援軍赴西州,並西州原二十萬邊軍守城,與大齊百萬雄師會戰。

    當時身在鳳城的雲菱已收到消息,她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盛啟。

    「想問什麼就問。」盛啟看雲菱這神態,就知道她有很多問話了。

    「西州城現有的守城軍,乃是原周國公的舊部。周國公因太子一案,被削去守城將一職,如今在京都賦閑。讓汝陽王去督軍,皇帝就不擔心這兩人串通,來個陣前出亂?」雲菱是真看不明白豐元帝這一步棋。

    更讓她覺得古怪的是,朝廷里的大臣居然沒有異議?她能想到的,她不相信那一幫子國之棟樑會想不到。更不相信那在當皇帝的人會想不到,那這是為什麼?

    「就怕不出事。」盛啟卻看得出這其中豐元帝要下的大棋。

    雲菱聽此青黛緊皺,看起來並不能明白。

    「但是這傢伙是把本王也算計進去了,他倒是真以為本王不會袖手旁觀么?」盛啟放下手中的賬本,這如今就是他的工作,當雲菱的賬房先生。

    「說仔細一點!」雲菱不耐煩道。

    盛啟抬眸看少女水眸盈盈,只淺笑伸手:「想知道,過來肉償先。」

    雲菱倒是沒抬扛的撲入他懷裡:「快說。」

    「這麼沒出息,就不自己想想。」盛啟知道雲菱是能想得到的,但是因為有他在身邊,她不想去費這個腦子。這可真是個懶得可以的人,可也是依賴了他。

    「那還要你作何?」雲菱大言不慚。

    盛啟輕撫著少女滑膩嬌俏的臉蛋,聲音帶有對她習慣的寵溺:「為帝者,當真正要去除某些人時,最高明的手段並不是栽贓嫁禍。我為什麼會立下那麼多戰功,為什麼能有那麼多仗打。而朝廷並不是沒人,為何屢屢要我去當主將?」

    「要除掉你?」雲菱被這麼一點就想明白了,只是這樣不也可能成就另一個盛啟么?

    盛啟顯然看透了雲菱的想法,他的聲音卻頗為凝重:「不要小看赫連繁燼,他的才能將在這一次展於天下。汝陽王不是他的對手,朱八也不是。」

    「那你」雲菱趴起身看著盛啟,他能無動於衷么?

    「不是說不去管這些事,就好好賺錢發財么?如今大戰在即,可是有大好的商機。藥草、米糧、軍衣布匹,小菱兒,咱們可得忙了。」盛啟就像是無良軍商,連戰爭財都說得這麼無動於衷。

    「不錯,不賺大齊的錢,太對不起大盛的將士了。」雲菱大為贊同。

    盛啟嗤笑而起,兩人繼續狼狽為奸的商議著怎麼將這筆戰爭財發到最高!

    ……

    時年八月,汝陽王督軍不力,被降職扣押回京受審。然歸京途中,汝陽王意圖勾結大齊軍脫逃,被斬殺於洛州。

    時年十月,大盛軍連月潰敗。六十萬大軍削減二十萬,西州戰事告急。而只有細心如盛啟這等人物,才能發現損失的二十萬兵馬,多是周國公舊部。

    豐元帝的根基不穩,先太子盛啟又一直尋不得果。這等時候用這種辦法,最能夠保險而有效的祛除隱患。這就是為帝王的冷血,即便知道那二十萬兵馬也是自己的百姓,但為了穩定政權,就必須犧牲這些人!

    時年十二月,西州城被破,大盛軍一路潰敗。軍情危急,朝廷發布徵兵令,大量徵收新兵。

    與此同時,朝廷上下呼籲厲王歸來!戰事持續半年有餘,大盛幾無勝跡,這讓朝臣只能寄希望於盛啟。

    而民間百姓,亦是呼籲曾經的戰神歸朝,為大盛的安樂帶兵出征。然而這種呼籲,始終換來的只有厲王府的大門緊閉。

    到了豐元二年,當新春之後,人們的呼籲得不到盛啟的回應,已經有人在懷疑厲王是不是已亡故。否則曾經的戰神,曾經力守大盛邊疆的忠義王爺,如今為何遲遲不現?

    豐元二年正月二十一,大齊的軍隊已經進犯到洛州。同月底,北邊大明忽然宣布發兵,出師名號為協同大齊,掃平大盛邪術!

    同年二月,南蠻西域盟軍亦是發兵聲討大盛!天下大亂,而先絞大盛!大有分而共之的態勢,大盛也進入腹背受敵的高危境地!

    滿朝文武愁雲慘淡

    「聖上,厲王若再不挂帥,我大盛恐要被欺凌分食。」章丞相到了此時此刻,不得不說這樣的喪氣話。

    「臣附議!」齊國公也覺得沒法再撐了。

    「臣附議。」雲錫也著急,可是他很清楚厲王真的不在京都。因為他那女兒,就不在侯府里。這一雙人到底什麼意思?這國都要亡了,他們就一點不擔心?

    「臣等附議。」一眾朝臣沒辦法了,該上前線的去了,該想的辦法都試過了,可是就是敗,一敗再敗!

    「朕也想厲王歸來,但朕不知他身在何處!」豐元帝話語說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他原本以為盛啟出去玩玩也就回來了。若是他這裡有大事,盛啟不可能撒手不管,可是現在看起來,那傢伙是玩得不想回來了。

    「縉雲候,厲王一直屬意令千金。或者雲小姐知道厲王在何處?不如請其代為傳書?」程國公也沒辦法了。

    「何必傳書,如今大盛形勢,厲王不可能不知。他若想回來,自然會出現。他若不想回來,怎麼都不會現身。」豐元帝明顯心情不虞。

    「報」然此時,殿外卻有突兀的報聲。又非是什麼加急戰報,卻在早朝時分來擾?

    「傳」豐元帝亦覺奇怪。

    「啟稟聖上,宮門處有自稱厲王護衛長風者求見聖上。」來報侍衛稟報,如今侍衛們都知道厲王就是大盛僅剩的救星,自然不敢怠慢的來稟。

    「快請!」豐元帝自然認得長風!

    長風很快進乾坤殿來,他看見一眾朝臣都盯著他看,他自單膝跪地行禮道:「卑職長風拜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請起,你主子呢?」豐元帝也不說虛的。

    「卑職不知,這是王爺傳回給聖上的信。」長風表示,他只是來送信的。

    豐元帝也不等隨侍奉上,自從帝座上下來取信展開。但這看完之後,他便有中哭笑不得的肺腑之感。

    「聖上,厲王信上說何?」程國公斗膽而問。

    豐元帝覺得這事瞞也瞞不住,而且以盛啟這麼囂張的人,肯定也不怕被人知道。所以他代為傳話

    「他說:天大的事,等他娶了妻再說。待三月三,我大盛年十五女子將行及笄大禮,他要回來選吉日迎娶縉雲候長女雲菱。在此之前絕不會帶兵出征,讓朕自己想辦法先穩軍情!」豐元帝真他娘想揍盛啟一頓。

    「這」朝臣聽言都呆住了。

    「那」你說不讓人娶妻也不是事,而且厲王好歹是要回來了。萬一不如了他心意,先讓他將美嬌娘娶回去,他不樂意帶兵出征咋辦?

    「不如禮部先查黃道吉日,選定之後朕下旨定婚期。其餘的操辦事宜,愛卿們全部來相幫。這婚事是越快越好,正可以刷刷晦氣如何?!」豐元帝最終想定道,你不是要娶親么,那就讓你娶!盛盛大大的娶,看你還有什麼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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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連子叨叨:最近在苦逼的轉折,大家應該都看出來了。所以寫得很慢,而且我最近狀態不太好。昨晚渾身發燙,發低燒的節奏,今天整個人都很疲倦。喉嚨痛得喝水咽下都疼,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這兩天的更新是八千,我已經很努力在更新了有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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