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旺賭場,戒備森嚴的密室中。
馬如飛和陳超悅鼻青臉腫,手腳的骨頭都被打斷,現在就被鎖鏈鎖在鐵柱上。
看上去是格外凄慘。
「這一次我們真的玩完了,就是我師父也沒有能力來救我們。」
馬如飛一臉絕望地說。
「如果斌哥向道義門求助,道義門的高手可能會來救我們的。」陳超悅說,「不要絕望。」
「道義門?就不要指望了。」馬如飛憤怒地說,「那是一個無利不早起的門派,他們奪取了我師父的飛劍和靈藥,而且把我師父的飛劍都拍賣了,如果我師父去向他們求助,他們非要把我師父吞掉不可。這裡是島國,不是國內,他們哪裡還會有什麼顧忌?」
「難道我們就這樣英年隕落?」
陳超悅就沮喪地說。
「那倒不會,大不了我們賠償他們幾億米金,想來他們就會放過我們了。」
馬如飛說。
「怕就怕他們殺人滅口。」
陳超悅說。
「這就要看我師父聰不聰明了,如果我師父腦袋轉彎不過來,前來救我們,那我們就全部要死在這裡,不過,如果我師父不來救我們。他們也就沒辦法,只要我們賠償,他們就不會殺我們的。畢竟,他們抓不住我師父,擔心將來東窗事發。」馬如飛說。
「尼瑪,這一次虧大了,本來我們是多麼的幸福啊,有美女陪著遊山玩水……現在卻是被抓到這裡來了,而且被打得這麼慘。」
陳超悅呲牙咧嘴地說。
「馬迪,只要我們可以逃得一命,絕對要把那幾個混蛋弄死。」
馬如飛也是憤怒地說。
「兩個白痴,你們還想活啊?告訴你們,明天你們就要變成屍體,喂王八了。我們老闆可不會怕你們的報復,自然有辦法抓到那個混蛋。」哐當一聲,門被打開來了,八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他們的手中各自拿著一根帶血的皮鞭,為首那個獰笑著說。
「說出你們的來歷,交代那人的名字,否則,馬上就把你們大卸八塊。」另外一個大漢也是獰笑著,狠狠把鞭子如同雨點一樣地抽在兩人身上。
其餘的大漢也是舉起皮鞭,輪圓了抽打兩人。
啪啪啪啪……
兩人很快就皮開肉綻,血跡斑斑。
「啊啊……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不得好死。」
兩人發出了悲憤凄厲的大喊,但他們死也不招供。
終於,八個大漢打累了,才停下來。
他們獰笑一陣,才走了出去,把門緊緊關上。
這是一扇厚達一尺的鐵門,牆壁也格外堅固。
只有一個拳頭那麼大的窗口。
而門外,布置了幾十個超級強大的高手。
大部分的是液化境修士,另外還有S級異能者和基因強化人。
別的地方還有埋伏,加上還有一個金丹境初期的高手坐鎮,這裡不啻於龍潭虎穴。
要從這裡救人,絕對比登天還難。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馬如飛有氣無力地說,「我忘記這裡是島國了,島國人太過兇殘,我們沒有活路。」
「看來我們真只有死在這裡了。」陳超悅也黯然說,「現在只希望,斌哥可以給我們報仇了,否則,我們死不瞑目啊。」
「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馬如飛咬牙切齒地說。
「可惜,就是做鬼,也奈何他們不得啊。」
陳超悅嘆息著說。
「兩個白痴,你們就是想做鬼,也不可能。因為我不允許。」
突然,張斌的聲音響起在密室中。
「我出現了幻覺,似乎聽到了斌哥的聲音。」
陳超悅愕然道。
「我也是啊,怎麼也聽到了師父的聲音?」
馬如飛說。
於是他們兩人都一臉疑惑,艱難地抬起頭來,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然後他們就看到,張斌就直挺挺地站在這個密室的角落中,還對他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他們兩人就徹底地傻眼了,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張斌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竟然沒有驚動任何敵人?
外面有那麼多超級厲害的高手把守啊,而且還有金丹境修士坐鎮!
張斌在那裡靜靜地等了一會,然後突然一竄,眨眼就去到了馬如飛背後。
馬如飛曾經是一個大胖子,體格大,減肥后也還是很有料,張斌躲藏在後面很方便,即使有守衛從窗口看,也看不到。
「師父,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馬如飛壓低聲音震撼地問。
陳超悅也是把耳朵高高地豎立了起來。
「別多問。我先給你們療傷。」
張斌說完,就輸送長生氣給馬如飛和陳超悅治療。
他們兩人綁在一起,他左右手同時治療很方便。
兩人傷勢很嚴重,手腳的骨頭都斷了很多處。
如果是普通醫生,那沒有辦法治癒他們。
不過,對於張斌而言,就很輕鬆了。
他喂兩人服用了半瓶稀釋了的靈水,恢復他們的體力,同時給他們接骨,用長生氣刺激骨細胞分裂,快速癒合。
僅僅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兩人就徹底地恢復了過來。
甚至,他們感覺到,他們比以前更加強大。
他們兩個再一次體會到了張斌的神奇醫技,那真是絕世無雙。
張斌又取出飛劍,切斷了他們的鎖鏈。
不過,他們兩個還是裝出被綁在那裡的樣子,以免被外面的守衛發現。
馬如飛緊張地說:「師父,我們根本就逃不出去啊,敵人太強大了,他們就是布置了一個厲害的陷阱,等你來呢。你怎麼這麼傻啊。」
「是啊,斌哥,你這是自投羅網啊。我看你還是別管我們。自己能逃走的話,就趕快逃走。記得將來給我們報仇。」陳超悅也說。
張斌很感動,這兩個牲口固然操蛋了一些,雖然色了一些,但卻是真正的好兄弟,值得一輩子交往。
他微微一笑說:「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可以逃出去。還有那麼多美女在等我們禍害呢,我們自然不會英年早逝的。」
「那我們怎麼逃走?你是不是找了幫手?」
兩人臉上都浮出了期待之色,馬如飛問。
「沒有幫手,就我們三個。」
張斌說。
「那你有什麼好計劃嗎?」
兩人的臉色寫滿了失望,陳超悅又期待地問。
「計劃?沒有計劃。我們就這樣殺出去。」
張斌殺氣騰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