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冤枉你!」
蘇茉挺著胸口反駁他,杏眸中閃爍著晶亮的火光,俏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就是冤枉我了!」陸炎臻親密的去刮她漂亮的鼻尖,眸子里漾起淡淡的漣漪。
「沒有!」
陸炎臻好笑的跟她繼續爭辯:「茉茉,你說,你要冤枉了我怎麼辦?」
「真要冤枉了你,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蘇茉昂著小下巴,順口回道。
心裡卻想道,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眼睛可一點都沒有近視,那天看得非常清楚明白。
陸炎臻眼中一亮,神情有些激動:「真的?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蘇茉撇唇:「是啊!」
「那真是太好了,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一會兒可不許後悔!」性/感的喉結滾了滾,一抹炙熱的火光在陸炎臻漆黑深邃的眼中升騰而起。
蘇茉被他看得脊背一麻。
陸炎臻的目光,她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
有些邪惡。
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蘇茉也不吃虧的提要求:「行啊,我要沒冤枉你,你以後得聽我的!」
「好。」
陸炎臻應得爽快,正了正臉色,他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許薇薇那天晚上跟人喝醉了,我送她回來的,送她回來我就又出去了,深夜才回來!然後,陪著你睡了一個晚上。」
蘇茉哂然一笑,杏眸盯著他質疑道:「這個理由,你想了多久?」
「什麼想了多久,本來就是那麼一回事!我還用怎麼想!」陸炎臻毫無預警的把蘇茉撲倒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俏臉:「茉茉,你算算,你都幾天沒理我了?還拉黑我,你得彌補這些天對我的傷害!」
蘇茉用力推他。
推不動。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
眼珠子一轉,蘇茉修長的手指扯住陸炎臻脖子上的領帶,還在手指上繞了兩圈。
陸炎臻看著她把玩自己的領帶,忍不住又親了她紅唇一口,完全沒有預料到危險即將降臨。
蘇茉暗暗磨牙,突然用力一拉。
「啊!」
陸炎臻被勒得叫了一聲。
「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蘇茉哈哈一笑,眼中滿是得瑟,手上再用一點力,莞爾道:「你算哪門子的親夫?」
「咱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最親密的事情也做了,不是親夫是什麼?」陸炎臻不管被勒的脖子,勾起邪魅的嘴角,看著蘇茉的俏臉:「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
「住嘴!」
蘇茉紅著臉瞪他一眼。
真想勒死他算了。
他還提那天晚上!
「你的理由,既不能讓我口服,也不能讓我心服,所以別說親夫了,男朋友你都沒得做!陸炎臻,你再敢調/戲我,信不信今天晚上我真的勒死你?」蘇茉作勢又要使力。
「想要心服口服?」陸炎臻挑眉一笑:「那還不容易,不過……記得你剛才說過的話,證明冤枉我了,你今天就任我處置!」
手一伸,陸炎臻輕爾易舉的把領帶從蘇茉的手中奪了過來,他坐起身來。
蘇茉忙也坐起身來。
有些鬱悶的嘟著嘴。
主動權輕而易舉的被陸炎臻奪了回去,她哪裡還不知道陸炎臻剛才是故意受制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