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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之梟妻霸愛 - 第九十三章秦若凡,找死?字體大小: A+
     

    章節名:第九十三章秦若凡,找死?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湛言怎麼會不知道是陸臣熙,抬眸冷漠看了他一眼,眯起眼,眼底沒有絲毫溫度,有的只是對一個陌生人的無視,陸臣熙胸口猛的抽痛了起來,阿言如今完全忘了他么?

    「滾!」

    「阿言。」陸臣熙剛要扶住她,只是在他手碰到她的前一刻,湛言猛的用力推開他,冷漠低吼:「滾!」

    胃裡突然一陣反胃,「嘔!」湛言扶著牆,臉色蒼白至極嘔吐了起來,吐的膽汁都出來了。

    陸臣熙急了,阿言到底怎麼了?也不管她剛才的阻止與冷漠,扶著她就要往醫院裡面走,「阿言,我…我送你去醫院。」

    湛言臉色蒼白的厲害,胃裡的酸水一直往外冒,渾身無力,見陸臣熙扶著。也沒有再拒絕,見不遠處樹蔭下有一個石椅,呼了一口氣道:「把我扶過去。」

    陸臣熙把湛言扶過去后,見她臉色蒼白至極,讓她等著,急急忙忙往裡面跑,沒過一會,手裡握著一瓶水,大步走過去,「阿言,喝些水會更好些。」

    湛言視線落那瓶水上,眼眸一怔,起身道:「不必。」起身就要走。

    陸臣熙見阿言要走,手疾眼快握著她的手腕,又想到她不喜歡他碰,立即又鬆開手,吶吶說道:「阿言,你…喝點水好么?」他的聲音有些低,有些低啞,竟然也可以聽出一些卑微。

    湛言抬眸,渾身清清冷冷的樣子,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瓶子中一頓,移開視線道:「對我沒用。」陸臣熙這個男人在她人生中過去了,突然她有些慶幸那時候他放開手,否則如今她也不可能遇到她媳婦。

    「阿言,你…」怎麼了,陸臣熙想問,抬眸卻對上那雙冷清的眸子,心口一緊,口中想要說的話頓時咽進嘴裡。

    「我懷孕了…」湛言見他臉色頓時慘白的樣子,移開視線,轉身離開,陸臣熙這個男人與她再也沒有絲毫的關係。

    陸臣熙眼眸痛楚,阿言懷孕了?懷的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痛。

    明媚的陽光散在她身上,瘦弱的背影折射淺淺的影子,離他越來越遠,他知道他與阿言是再也沒有可能了。很早他就知道,只是他不願意相信,他總覺得阿言那麼愛他,哪怕他離開再久,她也會在原地等他,哪怕他做錯了,她總有一天會原諒他,只是他錯的太離譜了。目光灼熱死死盯著她遠去的背影。

    湛言剛出了醫院門口,面色蒼白厲害,扶著牆,有些喘氣,突然一個人停在她面前,肖天真沒想到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終於讓他等到了這個蒙湛言,如今只要她主動認罪,這個案子可就給他破了。當然功勞也是他的。

    肖天拿出警察證明道:「顧夫人,前些日子的謀殺案,我們所查到的線索中有些信息與您有些關係,希望顧夫人能夠與我們好好合作合作,爭取將此案成功告破。」

    湛言目光一狠,抬眸冷光乍現,眼底的寒意與冷意讓肖天驚不住一縮,靠,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的眼神給嚇著了,真是見鬼,肖天自然是看到阿言眼底的狠意,心裡對於這個女人就是殺人犯的信息更是確認幾分。

    肖天眼眸一閃,被一個女人這麼落了面子自然是心中不爽,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臉色難看下來,掏出手銬,直接銬住她一隻手,剛要銬住她另一隻手時,湛言抬腳直接踹了過去,肖天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猝不及防,直接被踹的釀後退倒在地上。

    「滾!」

    肖天捂著肚子疼的冷汗涔涔,這女人力道也未免太大了點吧,疼死他了,靠,這個女人竟敢如此對他,別讓她落在他手裡,否則他一定加倍還來。

    「蒙湛言,我可是搜查局的隊長,毆打警察可是犯法的。」

    湛言冷笑,目光陰狠不變唇角冷笑:「哦?犯法?」一步步逼近,一腳突然踩在他臉上,肖天目光恐懼,此時他心裡早就認定這個女人一定是殺人犯,斂起眼底的恨意,結結巴巴道:「你…你…要幹什麼?」

    「把鑰匙拿來。」

    至於她說的什麼鑰匙,肖天清楚的很,心裡有些恐懼,抖著手從口袋掏出鑰匙遞過去,湛言拿過鑰匙開了手銬,手銬落在地上,砰的發出一聲響聲,嚇了肖天一跳。

    肖天此人就是典型的小人,他平常仗著權力欺壓了不少人,可他也只是欺軟怕硬罷了,要是真遇到那種硬氣的人,他也不管欺壓的太過,但表面不敢欺壓太過,內心裡可記住你了,乘著你不注意時,在你後背桶上一刀。

    湛言臉色蒼白,腦袋暈的厲害,扶著牆面,才不至於暈倒,她臉色雖然蒼白,可身上的氣勢一絲沒弱:「別讓我再看到你,除非你真不想要這條命了。」

    等她移開腳,肖天爬了起來,目光恨恨盯著湛言,道:「蒙湛言,你給我等著瞧。」捂著肚子,到現在還是疼的厲害,靠,這女人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點吧,說完轉身離開。

    肖天不知道的是,這次湛言踹他的力道可是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道,若是平時,他肋骨不骨折也難。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秦若凡沒想到今天出來還可以大飽眼福看到如此有趣的事情,只要是遇到蒙湛言,他一律歸為有趣的事情,秦容站在一旁恭聲候在一旁,秦若凡上前停在湛言幾步遠處,幽藍色的瞳仁極深,陰柔精緻的面容讓一旁的路人頻頻回頭,只是礙於他身上的氣勢,路人也不敢偷偷看個幾眼。「幾天不見,蒙少還是如此生龍活虎啊!這一腳踹的真熟練,只是這力道差了些,怎麼蒙少不拿當初踹秦某的狠勁試試?還是說蒙少獨獨對秦某情有獨鍾?」

    湛言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秦若凡,此時她渾身無力的厲害,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將身體整個靠在牆面,眸子清冷,咬咬牙,保持清醒,冷笑道:「難不成秦少犯賤還想試試我這一腳?我倒是不介意。」

    秦若凡面色沒有絲毫變化,視線落在她蒼白的臉上,眼眸更是深了幾分,「蒙少今日氣色看起來可真差啊,不如秦某做東,請蒙少吃頓飯如何?」

    「不必,」秦若凡這人心機深沉,交手幾次,雖然吃了幾個暗虧,但他也沒有輸,這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這樣心機莫測的男人她可不想送上門去找死。上次那個仇她還記著,想廢她的手,休想!

    見他拒絕,秦若凡面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難道蒙少怕了?」

    「自然是怕了,我可沒忘記秦少心心念念想廢了我的手啊,你說,若是我去了,可不是羊入虎口么?」雙拳握緊,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無力,她決不能昏倒在秦若凡面前,這個男人她可沒忘了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秦若凡怎麼也沒想到蒙湛言會這麼直接承認,眼眸詫異了一番,若是平常,這蒙湛言估計已經與他動上手了,哪裡還會與他這麼多的廢話,見她面色蒼白,幽深的眸光一閃而過,「若秦某今日偏偏就想與蒙少一起呢?」

    上前突然一手握住她的右手,湛言一驚,面色不變,極力壓下心中的殺意:「秦少,這是想如何?」

    秦若凡幽藍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臉,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眼底的殺意斂入眼底,低低笑了一聲:「蒙少,別急!秦某隻是覺得蒙少今天臉色有些不好。」另一隻手緩緩往上移,若有若無摩挲她的臉,湛言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眼眸冷冽,強忍著噁心的衝動。秦若凡,別有一天落在她手裡,否則她一定要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秦若凡這手下的皮膚冰冰涼涼,光滑白嫩的厲害,這一摸就有些捨不得放手了,冰涼的溫度若有若無傳在他掌心再到他心口,有些酥麻的厲害,渾身熱血沸騰,所有的熱氣往下沖,灼熱的眸光停在那粉色的唇上,他還真想嘗嘗嘗嘗這味道是否如他想象中的美好。

    瞳仁一縮,湛言自然是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然後就感受到唇間的癢意,面色大變,臉色難看的厲害,眼底的殺意再也藏不住直直射向他,然後飛快扣住他的手腕就想一扭,秦若凡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手段,眯起眼,反扣住她的手腕固定在牆面,「蒙少,這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何必動手?」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他的臉靠的極近,溫熱的氣息直撲在她臉頰一邊。只要他低頭便可以吻到他想吻的那片唇。秦若凡渾身血液彷彿沸騰,灼熱的目光再不隱藏,死死盯著粉色的唇。

    「秦若凡,你敢?」她是真沒想過秦若凡竟然敢對她有這樣的心思。臉色氣的發白,眸子陰狠,冷光直直盯著他,若是他真敢吻下來,她就廢了他。

    秦若凡自然是看到她眼底的冷光,他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渾身可帶著毒,雖然她面色蒼白,可也不能否認她的攻擊性,秦若凡移開手,在她動手之前立即退開幾步,身子一閃,躲過她的攻擊。

    「蒙少,不過開開玩笑罷了,況且秦某也沒對你如何!」幽藍的眸子無辜看著她說道。這老虎就算受傷了,也是一隻能吞人的虎。

    「滾!」腦袋昏昏沉沉的厲害,渾身無力,湛言只覺得眼前視線越來越模糊,至於秦若凡的話,她是一個字也沒有聽到,整個人突然往前倒去。

    秦若凡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已經把人給抱進懷裡了,感受到懷裡的溫度,渾身一僵,懷裡的女人沒有剛才凌厲的殺招,倒是乖巧的像個聽話的貓。

    秦容此時的心可是跳的一鼓一股的,秦少…。這…竟然把蒙少給抱進車了,秦少不是和蒙少是死對頭么,怎麼轉眼間秦少就把人給抱上車了。這可不是平時那些一般的女人,若弄不好,真是會要人命啊!

    秦容臉色僵硬,道:「秦少,這…女人…」

    「開車!」幽藍色的眸子冰冷中帶著警告,秦容立即吞下想說的話,握緊了方向盤,視線透過後視鏡落在後面眼底有些擔心,突然一雙幽幽的眸子抬起冷光直射過去。秦容嚇的一口氣喘不過來,立即低頭認真開車,再也不敢看後面。

    秦若凡視線灼熱盯著懷裡的這個女人,此時昏迷安安靜靜靠在他懷裡,倒是乖巧的厲害,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然後再移到粉色的唇間,柔柔軟軟,真他媽有感覺!以前的男人女人他誰也沒有吻過也沒有興趣去吻,但這一次他還真是有些興趣了。

    瞳仁極深,視線死死盯在那雙粉色的唇上,抬起她的下巴,猛的吻上去,舌青澀探入,帶著點好奇,當他觸碰到口中的柔軟,身體頓時像是被點燃的火,發了狠霸道用力吻,雙唇糾纏,此時他完全失了理智,只覺得這味道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讓他吻著不舍放手。一手扣著纖細的腰握緊,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襯衫輕輕揉著。

    秦容下意識的看了眼後視鏡,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秦少…臉色蒼白的厲害,這蒙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抖著手,猛的突然踩到剎車,車子往前駛了幾步,頓時停了下來。

    秦若凡這次理智回籠,低頭見懷裡的人此時雙唇紅腫,身上的襯衫扣子已經解開大部分,鎖骨下方還有幾個青紫的吻痕,秦若凡臉色頓時一僵,若不是秦容剎車停下來,估計等回到別墅之時,他已經要了她,這個女人在此之前還動不得。幽藍色的眸子掃了一眼秦容,冷聲道:「開車!」

    秦容見秦少竟然耐心十足幫懷裡的女人扣著衣服,雙眼震驚,掩去眼底的情緒,繼續開車。

    等到了別墅,秦容突然道:「秦少,她可是蒙湛言啊!」

    「不必多事!」幽幽的冷光一掃,秦容候在一旁低著頭。

    湛言是在傍晚的時候醒的,迷迷濛蒙醒了過來。

    「醒了?」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湛言一愣,這不是她媳婦的聲音,突然想到什麼!臉色驀然一變,秦若凡!身體緊繃立即就要跳了起來,卻發現腰間被一隻大手固定。轉頭就見秦若凡撐著頭,微挑的藍眸幽幽,有股攝人心魂的魅力,他身上鬆鬆垮垮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一臉漫不經心看著她。

    湛言驚了!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對她做了什麼?低頭扯開衣領,就看見一個青紫的吻痕印在她鎖骨下方一向。湛言臉色難看極了,雙眼陰鷙,眉梢一股森森氣息,渾身殺意稟烈,抬腿襲擊過去。

    秦若凡身子一閃躲過她的襲擊,湛言現在是真的動了殺意,她動作快、狠、准,直接朝著他身體最致命的部位下手。而且這次她速度比往常快了一倍,完全豁出去的架勢,秦若凡猝不及防被她攻擊連連後退,完全佔在下風,靠,沒想到上次這個女人竟然動手還沒有使出全力,這蒙家少爺果然非同尋常。

    就見眼前女人一手捏碎高腳杯,「砰」的一聲,玻璃碎片散在床上四處,然後他就見鮮紅的血從她手中流出,瞳仁一縮,以為她要自殘,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眯起眼冷聲道:「我沒有碰你。」

    湛言冷笑,抬手朝著他胸口刺過去,鮮紅的血漫過白色的浴袍,秦若凡低頭看著不停冒出的血,冷下臉,眉眼陰深:「蒙湛言,你想殺我?」

    湛言臉上冷漠至極,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一腳踹中的他心窩,「敢動我,找死!秦若凡,你最好滅了這心思,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門口的門突然被推開,秦容身後帶著幾十個保鏢,見秦少胸口流了不少血,眼底擔心,就要衝過來,湛言一手扼住他脖頸,秦容臉色一變,怒道:「蒙湛言,你敢?」

    「讓我離開。」

    「休想!」低沉的聲音從秦若凡口中傳出,湛言冷下臉,扣著他脖頸的手加大力道,秦若凡唇色頓時有些青紫,幽幽的藍眸沒有絲毫溫度,沒有絲毫情緒,只是死死盯著湛言瞧,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看穿。唇邊帶著參人的笑容,看的人頭皮發麻。

    「若是你們想他死在這裡,你們儘管攔著。」

    秦容這個手下,她見過幾次,確實是個忠心的,這樣一個變態竟然還有一個這麼忠心耿耿的手下,還真是讓她高看了他幾分。

    果然!

    秦容立即讓人退下,眼底殺意看著湛言。「蒙少,現在是否可以放人了?」

    「給我準備一輛車。」看了眼窗外,已經這麼晚了,估計她媳婦又要發飆了。

    秦容立即命人下去準備了一輛車,「蒙少,現在可以放了把!」

    湛言冷笑:「我,蒙湛言從來說一不二,自然會放,但不是現在!」

    「你…!」

    湛言把人往外拖,打開車門,就要上車,秦若凡乘此機會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上車。

    湛言沒想到這秦若凡受了重傷,還有力氣反抗,等她坐在駕駛位置,抬腿就要把人踢下車,秦若凡眼疾手快,身子一閃,握住她的腳,眼看後面他的手下就要追上來,若真是讓他們追上來,今晚她也別想逃了,臉色一沉,一腳轟向油門,秦若凡乘此機會直接跳進車內,握住她的手阻止,他眉眼冷的厲害,胸口的血已經染紅了大片,有些血還滴到她白色的襯衫上,車內頓時一股血腥氣息濃重。可他臉上彷彿沒有絲毫的痛楚。果然是個變態!

    「傷了我,你以為我會讓你輕易的走?」

    車子被湛言哄了油門,立即飛快的跑了起來,車門還沒有關,秦若凡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抬腳就要踩剎車。

    湛言手機眼快,立即把油門飈到極限,踩著不放,車外的風呼呼往裡吹,車子立馬跑上道把身後的人遠遠拋開。

    秦若凡乘此機會救要關上車門,湛言抬腳撐在車門上,想把他推下車,秦若凡臉色蒼白,卻緊拽著她不放,湛言只能靠著這地勢不停的拐著彎彎繞繞想將他人給甩下去。

    幽藍的眸子一眯,眼底冷光閃過,頭也開始有些昏沉,剛才這個女人下手可真是一點力都沒留,她真是想殺了他,他卻還以為她想自殘,反過來解釋,這個女人除了對顧家大少掏心掏肺,對他可是一點情面不留,若不是秦容及時進來,恐怕他早已經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渾身怒氣頓時蹭蹭的往上竄,蒙湛言,低頭落在那雙粉色的紅唇上,湛言此時將心思全部放在如何擺脫這個男人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異常。

    秦若凡眼眸深處一閃,突然固定她的腦袋低頭朝著粉色的唇狠狠就是一口,湛言痛的悶哼一聲,紅色的唇輾轉與唇間,舌強力撬開她的唇,勾著她的舌吸允不放。

    找死?湛言沒想到秦若凡在她清醒的時候還敢動她,冷光一閃而過,重重咬下去。

    秦若凡眼疾手快掐住她的下巴,整個人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這個吻前所未有的霸道激烈。

    眼看車子就要朝著一旁大石上撞過去,湛言也顧不上秦若凡的動作,猛的一轉方向盤,車門擦邊擦過石頭,磕磕作響。

    湛言見秦若凡還不放開,抬腿踹過去,秦若凡身子一閃,立即放開人。他唇上染著鮮紅的血,牽開一抹笑意,陰柔精緻的面容妖異的驚人,舔舔唇,目光死死盯著她的臉不放,回頭看了一眼秦容他們追趕的車輛:「蒙湛言,你給我等著!」

    然後乘著車子速度有些慢的時候,身子往下跳下去。

    湛言目光落在後面追上開的車輛,立即關上車門,轟向油門,車子立即像風一樣往前飈。抿看抿唇,唇上痛的厲害!秦若凡,她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打上她的主意,一想到這裡,頓時覺得吃了蒼蠅噎的想吐,銳利的眸子殺意畢露。

    顧家

    顧墨襲本來呆在公司,沒想到墨成一個電話,大嫂不見了,震的他腦袋發懵,起身立即匆忙趕回家,心口一緊,這一次他驚慌過後開始鎮定下來,以乖寶的身上沒有人能傷她,說不定乖寶只是去哪裡散散心了。

    墨成也沒想到他只是去了秦小言家裡一趟,回來他大嫂就不見了,剛開始他也覺得估計他大嫂去散心了,可是現在都已經到了晚上了,可是他大嫂還是沒有回來,顧母也是一臉擔心,現在阿言害懷孕了,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顧墨襲沉著臉立即吩咐讓人去找。

    墨成見他哥面色陰沉不定,臉色有些蒼白,都怪他,他哥明明讓他最近好好陪著大嫂,可是他倒好,把大嫂直接一人扔在顧家。現在他真的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連看他哥的勇氣都沒有了,若是大嫂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現在那些人都盯上了大嫂。

    「哥,我也一起去找把!」墨成的聲音有些低。

    「不必!」

    墨成見他哥看也沒看他一眼,臉色陰沉又透著蒼白,直接開車去找了。臉上更是急了,他知道這次他哥是真的生氣了,他哥的底線逆鱗就是他大嫂。

    顧母見墨成後悔自責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墨成,等你哥回來把!」然後起身道:「我先去廚房弄些吃的,一會兒阿言回來也可以乘熱喝。」

    顧母去了廚房,墨成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坐立不安,然後就聽到院子外面轟隆的車響,難道是大嫂回來了?墨成頓時沖了出去,然後在離車子幾步遠的時候突然停了這來,這輛黑色的轎車並不是顧家的車。

    然後墨成就看到他大嫂從車裡走了出來,只見他大嫂面色有些蒼白,墨成趕緊走過去:「大嫂,您回來了。」

    墨成的目光突然落在她大嫂唇上,近看他能看見明顯的咬痕,似乎還留了個微淺的齒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給咬的,墨成現在心裡真是驚的打顫,他大嫂不是遇上什麼壞人了把,可是憑著他大嫂的身手打不過也不可能啊,若是讓他哥給看到了,他可不敢保證他哥會做出什麼事情。

    視線往下落突然看到他大嫂白色襯衫上面的血跡,天啊,他大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嫂你怎麼了?我哥急的都出去找你了。」

    湛言看到墨成,緩了口氣,若是她現在碰到的是她媳婦,她可不知道怎麼解釋,「墨成,先別問這麼多,我沒事,先去換衣服。?」

    轟隆的車聲突然響起,就停在一旁,原本顧墨襲確實已經開車出去找他乖寶,只是沒過多久接到手下的通知,他乖寶已經回了顧家。

    「大嫂,我哥來了。」墨成抬眸就見他哥已經下了車,渾身氣息冰冷,邁著平穩的步履走過來。

    「乖寶!」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寒意。

    湛言咬著唇,早知道她就該外面換了衣服再回來。顧墨襲走過去后,便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眼底一驚,視線落在她乖寶白色的襯衫的血跡上,瞳仁緊緊一縮,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湛言也知道她媳婦誤會了,趕緊解釋道:「媳婦,這。不是我的血!」

    顧墨襲抬眸目光突然死死盯著她粉色唇上,面容陰沉不定,渾身冒著寒意與怒氣,極黑的眸子深沉,深不見底,看不出情緒,一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寒意蹭蹭的往外冒。他乖寶唇上的傷口顯然是人為的,到底是哪個人竟然敢動他乖寶?一想到那個男人也像他一般吻過他的專屬,眼底殺意澎湃控制不住。

    完了,完了!墨成現在也不敢看他哥,只知道他哥這次是真的氣炸了,一臉暴風雨來前的寧靜,抖著小心肝,見她大嫂面色還茫然,更是為他大嫂擔心了幾分。

    湛言有些奇怪她媳婦為何一直盯著她的唇看,突然想到什麼,腦袋轟聲炸成碎片,秦若凡,這個男人她早晚要他生不如死,「媳婦…」

    話音剛落,顧墨襲突然大手直接捏住她手腕,力道大的嚇人,猛的把人拽過來扛在肩上,往裡面走。

    「哥,大嫂還懷著孩子呢,輕點啊!」墨成急的在身後大喊。

    湛言心裡也顫了又顫,完了,要是再讓她媳婦看到她身上的幾個印記,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墨襲一腳踹開門,門被踹的哐啷一響,連在廚房做飯的顧母都聽到動靜,臉上也有些急,出了廚房就見墨成也進來了,急急問道:「墨襲回來了?」

    墨成心不在焉點點頭,臉色蒼白。

    「阿言也回來了?」顧母問道。

    墨成繼續點頭,他哥不會對大嫂暴力把?想了想,立即道:「媽,要不那你去看看哥和大嫂。」

    顧母不了解情況,以為阿言回來了,墨襲說不定一會兒就消氣了,頓時笑道:「別急,墨襲也只是擔心阿言,一會就沒事了,上一次也不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么?你哥那麼寵媳婦,別擔心了。」

    不是,墨成急的都快哭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是事情可嚴重多了。

    卧室里,顧墨襲直接把人給扔在床上,幸好床上夠軟,昏暗的卧室隱隱只能看見彼此的輪廓。

    「誰!」低沉的聲音帶著寒意稟稟的殺意,讓人心驚膽戰,渾身的冷氣怒氣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湛言也知道她媳婦問的是什麼意思,咬咬唇,若是她真告訴她媳婦,她媳婦不會馬上去找哪個秦若凡拚命吧!「我…自己咬的!」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顧墨襲直接把一旁的椅子給踹翻在地,目光陰沉不定,他妒忌的胸口痛的厲害,手背上的青筋一股股的嚇人。「是誰?」他嗓音嘶啞有些低沉,話音里的寒意殺意滔天,她還真有些慶幸此時關著燈,她媳婦看了她下唇的痕迹都這個反應,若是真讓她看到了她胸口的痕迹,那她真是不敢想。

    「媳婦,我沒事了。」湛言忍不住握著他的手,手上沒有絲毫的溫度,心口有些緊張。

    「到底是誰?」顧墨襲臉色陰沉的嚇人,眼底的寒光乍先,直接盯著他乖寶的臉:「乖寶,就算你不說,我同樣可以查到!」

    湛言知道再也隱瞞不下去然後就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她媳婦,當然避重就輕的講,只是說他乘她不注意間強吻了她一次,不過她很快就給把人推開了。

    顧墨襲纖長漂亮的手抬起他乖寶的下巴,眯起眼問道:「一次?」低沉的聲音聽不清情緒。

    湛言立即點頭道:「就一次!」

    粗糲的指腹輕輕摸著她的雙唇,落在傷口那處,力道大了幾分,湛言頓時痛的悶哼一聲,顧墨襲眼底危險眯起,低頭直接在她下唇重重咬了一口,原本有些結痂的傷口鮮紅的血立即冒出。舔了舔鮮紅的血跡,就連他唇邊也染上了一絲血跡,原本驚艷漂亮的面容妖艷奪目,沒等湛言反應,帶著狂風暴雨的吻狠狠落下,下唇痛的厲害,輾轉間鐵鏽血腥味道相纏,這次,就算她喘不過氣了,他也沒有放過,就在她以為她真要忍不住要暈過去,顧墨襲才放開。

    指腹輕輕摩挲她的雙唇,眸子死死盯著她的臉,霸道道:「這裡只能是我的,乖寶,以後別讓任何男人碰到這裡,否則…。」

    湛言趕緊點頭,顧墨襲大手按了燈,卧室頓時明亮了起來,此時湛言下唇原本的淺印已經被一個更深的痕迹給覆蓋了下去。

    湛言見她媳婦還冷著臉的樣子,心裡有些發虛,抱著他的腰,「媳婦,你別生氣了。」

    湛言埋頭在他胸口,她身上的襯衫有些寬鬆,身子一低,這衣領微微滑了下去,顧墨襲低頭瞳仁猛的極力一縮,他竟然在他乖寶身上看到吻痕?顧墨襲大手大力一扯,湛言身上的白色襯衫頓時像塊破布一樣落下,湛言一驚,抬眸剛好對上她媳婦深沉的眸子,眼底殺意洶湧,原本驚艷的面容難看,額上的青筋一股股的凸起,極黑的眸子里殺意畢露:「這是什麼?」

    湛言這下是真的呆住了,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秦若凡?」顧墨襲扔了手上的白布,臉色幾近猙獰,氣息降道冰點。秦若凡,竟然敢動他乖寶,他要他付出代價。起身轉身離去。

    書房裡,

    顧墨襲筆直站在落地窗前,食指中指間夾了一根煙猛的抽了起來,煙霧繚繞,朦朧了他深刻的輪廓。

    方棋站在身後,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可是大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不停的抽煙,夫人不是不能聞煙味兒么?頓時道:「大少,夫人聞不得…煙味啊!」

    「閉嘴!」銳利的眸子冷光直接射過去,渾身氣勢一變,殺意十足,方棋忍不住釀後退幾步,大少,這…。這是怎麼了?臉色蒼白的厲害,方棋心驚膽寒起來。

    顧墨襲眯起眼問道:「派人直接將明洞那棟別墅給我炸了!一個不留!」秦若凡,真以為他是軟柿子任人揉捏么?他們顧家如今也沒有必要在隱藏勢力了。

    「可是…這…。」動靜太大,若是引起B市政府注意,顧老一向奉行低調,若是真動手,這政府立即便會查到顧家。雖然不懼,但估計所有家族與其他的勢力注意紛紛集中在顧家。

    「方棋,你敢違抗我的命令。」眼眸危險眯起。

    方棋立即道:「不敢,屬下立即吩咐下去!」

    顧墨襲掐了手中的煙蒂讓人下去,秦若凡?他要他死!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湛言早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自從懷孕后,她總覺得怎麼睡也睡不夠,洗了個澡,等一會她媳婦回來還是好好解釋一番。

    只是等著等到大半夜,也沒見她媳婦回卧室,眼皮拉下,不知不覺就睡了。

    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身下一痛,感覺有人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整個人就像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波浪拍打,整個人不停搖晃的厲害,湛言倏地睜開眼,嚇了一大跳,然後就看見她媳婦。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突然想到什麼,雙手抵著寬大的胸口,趕緊道:「媳婦,寶寶!」

    顧墨襲現在理智頓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他一看到他乖寶身上那鮮明的痕記,他妒忌的想殺人。

    湛言見她媳婦臉色陰沉不定,等她說完,身上的力道反而沒有放輕,更加的用力。

    湛言臉色一變,肚子有些疼,也不管身上的人是否是誰,把人踹開,顧墨襲猝不及防被他乖寶踹在一旁,眼眸危險眯起。大手握住她腳腕猛地往後一提,湛言頓時護著她肚子生怕摔到肚子。

    「媳婦…小心寶寶,小心寶寶!」

    顧墨襲整個人壓在他乖寶身上,臉色扭曲:「秦若凡有沒有碰你,有沒有?」

    湛言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乖寶,乖,讓我檢查檢查!」

    不要!她只覺得她肚子有些難受。「媳婦,今天不行,下次好么!」

    顧墨襲緊緊攬著他乖寶,力道大的嚇人:「乖寶,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湛言趕緊點頭,「我是你的,我只是媳婦的!」

    「乖寶,憑你的身手秦若凡怎麼可以碰到你?」顧墨襲極黑的眸子死死盯著她看。

    湛言知道現在身上的這個喝醉了久的男人此時危險至極,趕緊解釋一番。見他大手漸漸又開始游移,心口一顫。

    「乖寶,你騙了我!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媳婦,你冷靜下來。」握著他的手放在肚子微凸的地方,趕緊道:「媳婦,你摸摸寶寶,它困了,你讓他睡一下好不好,下次我們再繼續好么!」

    顧墨襲輕輕摸著他乖寶的肚子,注意里也轉移了,湛言深呼了口氣。拍拍他的背,軟著聲音道:「媳婦,你也累了,和寶寶一起睡好么?」

    顧墨襲極黑的眸子瞪大盯著她看,手也摸著她微凸的肚子,沉默不語。幽幽深邃的眸子泛著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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