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塔雅一驚,急忙攔下了塞羅:「你要抓的人是他?」
她沒想到塞羅要抓的人竟然是陳奇,這讓人始料不及。
育塔雅剛剛把陳奇引入瓮中,還沒來得及收網呢,要是被抓走,剛剛被他贏走的那些錢不是打了水漂?
「應該錯不了!」塞羅停止了身形:「怎麼?你認識?」
她不知道陳奇到底把警察打成什麼樣,要是嚴重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他是賭城的貴客,能不能通融一下?」育塔雅跟在塞羅身後,想要和他談談條件。
「哦?」塞羅停下了腳步,貪婪地看了眼育塔雅的曼妙身材,對於她提出的條件,塞羅可是非常願意接受的。
陳奇被團團圍困,但卻和沒事人兒似地,竟然開始在牌桌上壓注,賭注還不小,都是百萬泰銖起步。
「壓定離手,壓定離手啦!」
賭桌上大呼小叫,熱鬧的很,根本沒人注意一堆警察在背後盯著他們。
兩名警察互視一眼:「舉起手來,你被捕了!」這倆人就是被陳奇打趴下那倆,此刻看到陳奇自然不敢輕易出手,某人那兩掌對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他們怎麼說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刑警,可在陳奇面前連出手的影子都沒抓到就被打蒙了,這樣的實力讓人忌憚。
陳奇頭都沒回,抬手制住了他們想要動手的打算,說道:「稍等片刻,看我的同花順!」
「啪!」陳奇眼中冒著光,將手裡的牌甩到了桌子上。
所有人的吵鬧聲漸漸消止,下意識地看去,果然是同花順。
「哈哈,我贏了!」陳奇高興地叫到,一把將桌上的籌碼摟了回來。
圍在桌邊的賭友們紛紛長嘆一聲,尼碼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竟然隨便玩一把就抓到了同花順,這讓別人還怎麼贏?
「媽的,狗屎運!」
「我的順子竟然輸了!」
陳奇嘻嘻哈哈地將籌碼收了起來說了句:「不好意思各位!」然後才轉過了身,面對兩個畏畏縮縮的便衣似乎很驚訝:「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
「舉起手來,你被捕了!」兩人強撐著心中的懼意,上前一步,其它刑警跟著圍攏。
塞羅和育塔雅耳語了幾句,目光閃爍不停,似乎在思考著後者提出的條件。
那兩名泰國警察拿著槍幾乎都要舉到陳奇腦袋上了,這時候塞羅說話了:「巴巴、拉拉,這位朋友是育塔雅的貴客,我們一定是認錯人了。」
陳奇看了育塔雅一眼,知道她肯定會替自己解圍。
陳奇早就看出來,這風騷的女人把自己當成了冤大頭,想從他身上大撈一筆。
「嘿嘿!」陳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兩位警察聽到塞羅的命令,不甘心地收了槍,他們本來打算把陳奇弄回警局后好好收拾一頓,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和育塔雅有舊?
育塔雅的名氣在曼谷大的很,就算他們局長都要禮讓三分,黑白兩道都吃的開,塞羅不能不給她面子。
「好了,既然育塔雅與朋友相約,我們就不打擾了,收隊!」塞羅一揮手,就要帶著手下離開。
「等一下!」這時候查龍面色陰沉地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陳奇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敵意,讓後者很詫異。
陳奇眉毛一挑,這人又是誰?怎麼莫名其妙地全是有敵意的人?
塞羅目光微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原來是查龍兄弟,怎麼了?」
查龍是育塔雅手下最能打的拳手,塞羅還聽說,對方與育塔雅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甚至視其為禁臠,不允許別人有任何的想法。
塞羅有意無意地在查龍和陳奇臉上瞟了幾眼,嘴角幾不可察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查龍,你幹什麼?」育塔雅皺著眉冷喝一聲。
查龍臉色變了變,將目光移到了塞羅身上:「警長,我懷疑這位先生在本賭場出老千!」他指著陳奇,語氣很堅定,彷彿已經拿到了足夠的證據。
「出老千?」塞羅愣了愣,曼谷賭城合法化,出老千這種行為絕對是違規事件,如果賭城提出來,警方是可以插手的。
陳奇不由皺了皺眉,這個叫查龍的什麼意思?出老千?
育塔雅臉色沉了下來,查龍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看不出來陳奇是自己釣的大魚嗎?
「查龍,你別信口開河,陳先生是賭城的貴客,怎麼會出老千?」育塔雅朝著查龍使了個眼色,可惜對方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彷彿變得遲鈍了,不理不睬,依舊強調這個話題。
「警長,對於這種破壞賭城規矩的小子,我看還是把他帶走吧。」
塞羅皺了皺眉,心中暗道這兩人到底搞什麼鬼?一個費盡心思力保,一個拚命想讓警方抓起來,當我猴子玩呢?
育塔雅火了:「查龍,你怎麼回事?我都說了,陳先生是貴客。」
陳奇站在一旁無辜地笑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彷彿和他沒關係似的。
塞羅看出來了,這育塔雅和陳奇有點不清不楚,然後查龍吃醋,所以才會有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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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假裝很為難地說道:「我看這件事,還是你們賭城自己解決吧。」他可不想介入兩人爭風吃醋的爭鬥之中去。
塞羅說完,也不等幾人有反應,便召了召手,帶領手下朝外面走去,很明顯不想管了。
查龍看到塞羅走出去,不由冷哼一聲:「小子,我不管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賭城不歡迎你,請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