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媛成功了!」這是手機上收到的第一條,短短五個字卻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陳奇接著翻下去。
「蘇氏父女正在商量,你們什麼時候動手?」這是第二條。
他皺了皺眉,到底是誰在與R國人聯繫。
「你們為什麼撤走?心臟不等人!」
這一條就更奇怪了,似乎有些語病?亦或是暗語?
「我不能在等下去了!」
手機上只有這四條簡訊,通話記錄根本沒有,陳奇揭開手機后蓋,發現竟然沒有任何標號,這是一種自製的單線手機,只有相同型號才可以互聯。
他看了看接收時間都在半個月前,那就是說與R國殺手通信的人應該與今天的暴力事件沒什麼關係。
「難道東盛集團內部有姦細?看起來身份還不低!」他拿著手機陷入了沉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才是最可怕的。陳奇作為殺手之王自然非常深刻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身穿便裝的方華月警官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穿著襯衫牛仔褲的方華月看上去乾淨利落十分清爽,皮膚嫩嫩的透著健康的紅潤,如果不知道她身份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大學靚麗的女大學生呢。
陳奇收起手機撇了一眼,沒搭理她,假裝閉上眼睛休息。
「陳先生,我有些案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現在方便嗎?」方華月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床邊,拿出本子和筆準備記錄。
「沒時間!」陳奇淡淡地回答。
「好的,第一個問題,您的身份是什麼?」方華月的臉上顯得很疲倦,似乎沒心情和陳奇鬥嘴。
「我不是說了沒時間了嗎?我需要休息。」陳奇呻吟著捂住了腦袋,這個女警察到底怎麼回事。
方華月看上去極為整齊秀麗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讓她更添一絲英氣:「陳先生,今天發生的事情非同小可,就連首都那邊也傳來了急令要求徹查,請你配合!」
陳奇翻了翻白眼:「管我屁事!」
「身份證!」
某人愣住了,身份證這玩意兒陳奇可是真沒有啊,他可是徹頭徹尾的黑戶,從來沒登記過,所有的身份都是偽造的。
「在公司!」他只能暫時撒個謊,蘇老哥應該能替他擺平:「等等,是不是今天我不配合,你就不走了?」
方華月怔了怔,她還從來沒有訊問過像陳奇這樣無厘頭的證人,簡直就是個滾刀肉:「不錯!」
「你確定?」陳奇眨了眨眼睛。
「你廢話真多,根據現場目擊證人稱,那個華裔男子是被你殺的?」問到這件事,方華月的心臟不由地大力跳動了一下。
那華裔男子喉管上的傷幾乎是粉碎性的骨折,這得多大的手勁才能做到?她可不相信眼前這個潑皮耍賴的傢伙能做到。
陳奇閉著眼閉著嘴在那裝死人不說話。
「陳先生!」方華月等了一分鐘看他依然沒有反應,不禁有些怒了。
這個案子上頭給了她很大的壓力,要求必須在十天之內破案。做為警隊的警花,她十分敬業,也非常看重領導安排的任務。
陳奇悄悄睜開一隻眼睛,臉上帶著戲謔:「你不是說,我不配合就一直坐在這麼,正好我身邊缺個守夜的,我先睡會!」
「你!」方華月心情本來就不好,與他說話的口氣已經很和藹可親了,但這個無賴三番五次地挑戰她的極限。
「你想休息是吧?」方華月冷笑一聲。
陳奇心裡有些發毛,他發現方華月的眼睛里透著一絲危險的味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喊人了!」陳奇一臉無辜,抓了抓被他踢到旁邊的被子。
方華月差點讓他氣笑,接著目光移到了陳奇腿上的傷口:「看來陳先生確實需要休息,腿傷似乎很嚴重啊!」話音未落,她纖細的手掌便按到了陳奇綁著繃帶的大腿上。
「啊哦~」陳奇倒抽一口冷氣,鼻子和嘴巴頓時聚到了一起,然後齜牙咧嘴地叫起來,聽那銷魂的聲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有多爽呢。
武岳鵬和小六正在門外打著盹兒,猛然聽到這一道鬼哭狼嚎般的叫聲,頓時像兔子一樣蹦了起來。
「不好!」他們還以為陳奇出了什麼事,急急忙忙推開門準備衝進去。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簡直讓他們血脈賁張,鼻血倒流,兩人獃獃站在門口雙眼放光,大呼過癮。
「這個方警官太那啥了吧?」武岳鵬流著口水悄悄地說了一句。
「少兒不宜啊!」小六砸吧砸吧嘴,一臉的淫蕩笑容。
陳奇已經停止了慘嚎,變成了呻吟:「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從門口看背影,方華月手掌抓的那個方位剛好是陳奇某處最重要的地方。
她為了讓這個無賴徹底醒覺,不但一把抓到了大腿根的傷口處,還使勁地揉捏了幾下。
大家都懂的,那個動作看起來不是在那啥么?那啥,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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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岳鵬拉著小六悄悄退了出來,這等旖旎的場面,他們好像不應該呆在裡面啊,但是場面太火爆了,實在是捨不得。
突然,方華月似乎不小心碰到了某個硬邦邦的東西,頓時一怔,緊接著下一刻便尖叫起來:「啊,流氓!」然後跌跌撞撞地站起身,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陳奇倒吸著冷氣,心裡頭直罵娘,這小娘皮手也太黑了,差點傷害了他的小寶貝,而且還惡人先告狀罵我是流氓?還有沒有天理了!
等到方華月跑遠之後。武岳鵬鬼頭鬼腦地走了進來,對著陳奇嬉皮笑臉直堅大姆指:「大哥,太牛比了!我太崇拜你了!」
陳奇莫名奇妙,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崇拜你大爺!」
「呃!我大爺早死了,你沒機會了!」
「你皮子癢了是不?」陳奇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嘿嘿,大哥,我是說那個方警官啊,竟然第一次見面就給你做那事,簡直太火爆了,快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才達到這個效果的?」武岳鵬一臉的崇拜,兩眼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