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虎打架跟吃飯一樣,何等經驗豐富,一抬手就抓住甩棍,嘛,雖說手也很痛,但他還是一拳就打在那男的臉上,跟進就是一腳,把他踹個人仰馬翻。
那女的還提著皮包要上來助戰,一看戰勢瞬間結束,她就愣在當場,進退不得。
趙子悅可不客氣:「怎麼?你還要幫他打?你來啊,我看你能打還是陳先生能打?」
她的同事僵在那裡,也是一臉不高興。
「子悅,你咋這樣,幫著外人?」
「她就不是外人了?我是帶陳先生來看房的,那男的突然用甩棍打人是怎麼回事?陳先生要不要報警?」
趙子悅一說,陳來虎就看那滿嘴是血的男的想爬起來,就歪嘴說:「你讓跟我來的那個朋友,把他們給帶出去就行了,不用報警。」
趙子悅這一聽,眼睛又亮了。
莫非是富二代兼官二代?
那可賺著了,也不白幫他用嘴弄出來了。
胯子扭得更得勁,轉身就給帶趙橋去看房的同事打電話。
趙橋就在隔壁那棟,一下就跑過來了,看那男的和女的想爬,一拳一個都打翻了,就一手一個提著他倆出去。
趙子悅的同事一瞧,就咬著牙說:「子悅,你這事做得不地道,我這提成算怎麼辦?」
「你又沒做成這買賣,還提成呢,你回去吧。」
那同事一跺腳,看著囂張的陳來虎,也不好說什麼,就灰溜溜的走了。
陳來虎心情大好,主要是趙子悅幫他說話,這女人,要得。
上到樓上,進了複式樓,他就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這臀上的肉還真是軟彈,由於套裙的關係,那弧度,瞧著就讓人精神。在那揉捏著,趙子悅也沒說啥,還不停的給他拋媚眼。
「我說子悅啊,你再這樣,我可受不了了,到時你用嘴也忙不過來了。」
趙子悅這才臉微微一紅說:「陳先生,那有啥,大不了,我還可以用腿嘛。」
用腿?
這到稀奇了,陳來虎忙問細節。
趙子悅就給他解釋了,咋個用腿夾住他那東西,來回的摩擦。
「嘖,這個連《春事匯》上都沒寫,得空你得給我做一回。」
「那是,只要陳先生高興,做啥都成。」
趙子悅媚媚的說,聽陳來虎只叫她名字,連姓都免了,就心裡開心,這明顯是拿她當成自己人了啊。
「嘿,你這話說的我好像是個流氓一樣。」
趙子悅貼上去,拿胸蹭了他一下:「您不是嗎?」
陳來虎嘿嘿一笑,就抱住她,把手往她衣服里一伸,就揉起她那白面饅頭來。
「陳先生,您還想做啥,等下班吧,要不我先去幫你做合同?」
都做了那些多的事了,這單要做不下來,那就白瞎了。
「嗯,那小複式就定這間吧,九十七平是吧?我瞧著戶型也挺好的。」
定下的小複式是在六樓,這邊離臨江別墅也近,到時來衛春紅這也方便。算算,在東山買房,也方便到時考上東大后的生活。
縣中要考京大華大的不少,可也有好些要考東大。
劉雪靜她們那一堆人,連韓彩仙路佳也會考東大。這是省里數一數二的大學了,也是全國重點,路佳和洛小琪都還沒多大把握。
陳來虎跟趙子悅來到售樓處,那裡就有幾位售樓小姐在指指點點的。
想是剛才那個回來的時候說了一些壞話。
可等趙子悅說陳來虎看中了九號別墅的時候,她們都瞪大了眼。
這多久沒賣出別墅了,還別說,一套別墅,一套小複式了。
這就都瞧她的眼色不一樣了,連經理都出來幫忙做合同。
趙子悅也挺起了胸,在這售樓處的地位,就看誰賣的樓多,誰的業績好。她這苦了半年了,都是業績墊底,現在一下就排到第一位,她還不趾高氣昂?
「趙姐,那位陳先生是個富二代吧?」
有跟她關係好的,就過來低聲問。
「這兩套加起來可要一千多萬呢,你說呢,他要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趙子悅看她眼睛在閃,往向陳來虎,就警告她:「你可得小心了,這種人,最花心,玩過了就算了,什麼嫁進豪門的心思,你動都不要動。」
「嗯,知道啦,趙姐。」
趙子悅在心裡罵了句,跟她說這些做什麼,這小浪蹄子,不定還就靠過去了。不過,她長得就一般,只是騷,我想陳先生不會瞧上她的。
何況,這還約了下班就跟他去吃飯呢。
吃個屁飯,陳來虎想就是她用腿的事。
這邊直接拿卡劃了,陳來虎還是有點心疼,一氣一千多萬啊。
可劃了也就劃了,弄一套房也不錯,還把衛春紅的身份證拿出來,讓那套小複式直接寫她的名字。
「這位是您的……」
「朋友,家裡出了些事,我給她安排個事做,這房子也算是做慈善送給她的。」
趙子悅這才恍然大悟,不過心裡也留了個底,到時打算去瞧瞧這衛春紅是啥樣的。
等辦好了,陳來虎就在外頭抽煙等她。
趙子悅一臉欣喜若狂的樣子,換好便裝出來,那些售樓的都一臉艷羨的瞧她。
這不單賣出了房,還套了個有錢人,那可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陳來虎看她主動挽著自己,就嘿笑聲:「你這便裝可真便啊,就是那裙子有點長了。」
趙子悅撒嬌的拿胸撞了他胳膊一下,她那短裙都快齊p了,再短,那不成了內褲了?
陳來虎就也用胳膊去頂她的胸。
趙子悅壓得緊實,就問他車在哪。
「我那朋友把車開走了,咱們打的去吧,東山哪好吃,你給說一個。」
「君子閣吧。」
趙子悅感到陳來虎不大在東山生活,可她也不在意,黑水的又咋樣了,有錢有個頭有模樣,還是富二代,這走出去哪兒,都是長臉面的。
君子閣算是東山最高檔的食府了,這邊菜做得好不說,那廚師是得過世界金獎的,這裡的用餐環境也好,安靜中帶著些熱鬧,都用玻璃屏風隔起來的。
當然也有包廂,不過,在人數不夠的情況下,這邊一般不讓開包廂。
如果肯出包廂費的話,那也行。
陳來虎就想包廂不如在外面吃好,這邊還臨街,能瞧瞧下邊下班的人群,看看東山人是咋生活的。
他倒沒遇到城裡的人生怯,這都是他腰包鼓,心裡不慌。
像趙橋他們頭一回到城裡,那都覺得矮人一等,只有靠玩凶耍狠來嚇唬人。
沒意思,陳來虎想到這些就覺得趙橋他們沒上進心。
運輸隊應該開到各個縣裡去嘛,再開到東山市裡來。
把這整個大東山的運輸生意都壟斷了,這才有意思嘛。
瞧著菜一碟碟的上來,陳來虎有點牙疼,這都是白瓷小餐盤,他食量大,還不夠他兩筷子的。
「這道白玉豆腐好吃嗎?虎哥。」
趙子悅也改了稱呼,聽趙橋叫他虎哥,也這樣叫,做合同的時候,自然看到他是叫陳來虎。她可懂事得很,知道這種人面前,得要做小女人,就原來不是小女人,也得裝成小女人。
這樣關係才能長久,說啥的,也得弄套房子才划算嘛。
陳來虎點頭說好吃,又拿起菜單,一連點了十七八道菜。
那旁邊都隔著屏風,也沒人看到,就沒人說閑話。
來這邊的可都是有些錢的,都是所謂的吃情調的。
趙子悅也很有情調,她托著杯紅酒,臉上有些酒後的微熏帶來的紅暈,眼睛就在陳來虎的身上打轉。
她有些想要吃過飯去看電影,然後跟他去酒店,試試他那威猛的鳥杆子。
得用腿,還得用……
「我去下洗手間。」
小腹有些脹,趙子悅就起身往洗手間走。才邁出幾步,繞過屏風,就撞在一個男人身上,那男的看也不看,抬就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眼睛長屁眼上了嗎?怎麼走路的?」
趙子悅被打得頭都暈了下,整個往後一撞,就摔在屏風上。
屏風被撞翻,又撞在兩位在吃飯的男人桌上,碎玻璃撒得到處都是。
那打人的男的根本不管這場面有多難看,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看你這模樣就是做小姐的是吧?跟哪個不要臉的在這裡吃飯?走路還跟個螃蟹一樣,眼睛都不知長在哪兒。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撞我身上,你知道老子這件西服多貴嗎?」
趙子悅手臂劃破了一道口子,不大不深,血還是流出來了,她捂著手,苦著臉爬起來,知道這些人惹不起,剛要往洗手間去清理傷口。
那男的在那喊:「回來,撞了老子就這樣算了?」
砰!
一腳踹在那男的屁股上,他一頭撞翻一塊屏風,滿臉都劃了玻璃渣子,他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一隻腳就重重的踩在他臉上。
「你給老子狂!信不信我弄死你?!」
臉上的玻璃渣子更加刺得深了,男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陳來虎就拉過趙子悅:「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什麼小姐,把你的臭嘴給老子收回去。」
看著四周驚呆的客人,還有那不知咋辦好的經理,陳來虎拿出卡:「今天我請客了,損失我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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