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雨一臉嫌棄。
鐘麻子倒是大大咧咧的。
“哥!我來洗。你去邊上。被弄在你身上了。這就不太好了。”
升雨搖頭。
“你是客人,哪里能這樣做。我自己洗吧。”
鐘麻子不介意的笑笑。
“我在海邊的時候,魚腥味比這重多了。我習慣了。哥去邊上看著就好了。”
升雨閉著嘴,不說話了。還是忙著搓豬下水。這味道太重了。這里聊天真不是一個好地方。
憋氣干活,干了就能收工了!
鐘麻子干的事情多一些。
升雨就在邊上打下手。
實在沒法子!
太臭了!還有點反胃!升雨隔一會兒就要去邊上呼吸一下。不然完全就受不了。
洗豬下水的水是中午淘米的淘米水。里面放了醋和鹽。上面的臟東西...先給摘干凈,然后用清水洗幾遍。
這是洗的豬腸子。
竹竿就是直接用水把豬肝里的血液給沖干凈,剝去外面薄薄的一層皮。
這個洗起來要快很多,也看起來好一些。升雨就選擇洗這個。
豬肺就直接用水沖。豬肺上有一根管子。多重好幾遍,肺葉變白了就好了。
還有一些豬腰子豬心放法都差不多。
其中只有豬大腸是最難洗的。這都交給了鐘麻子。升雨洗起來輕松了許多。
豬下水已經洗好了,阿善嬸的熏肉還沒熏好。實在是豬肉太多了。
升雨收拾了一提豬下水給鐘麻子。
“你拿著,鐘齊家就在縣衙對面。你去問問就知道了。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鐘麻子屁顛顛的走了。
這事情還是看緣分。
賣野雞其實有兩條渠道。
一條是張大人提供,往京城送去。一條就是鐘齊自己找。直送京城太單薄了,鐘齊不大愿意。實在沒法子了,用張大人這條線還不錯。
升雨猜測,鐘麻子肯定是能成的。
忙活了一會兒,家里就剩下荷花和阿善嬸以及升雨兩口子了。大家都散了,阿善也去忙自己的了。
阿善嬸轉頭就對桂香說道。
“我看時間大米應該快要餓了。你去給大米喂奶去。別在這里忙活了。尿布也該換換了。福寶也是個小孩子,就算是讀書厲害,帶孩子也不能厲害啊。”
桂香手里抱著濕松柏,想了想道。
“沒事的。大米餓了,有米糊糊在。你過來的時候已經給福寶說了,不會餓著大米的。換尿布也很簡單啊。我看福寶也沒問題的。”
阿善嬸對著桂香齜牙。
“大米是你親生的吧!我親眼看見從你身上掉下來的肉。這才一個月,你就這么對大米啊!你這得多狠心啊!你不去,我去。”
桂香耿直道。
“姑姑你去了也是白搭。你沒奶。”
阿善嬸恨得牙癢癢。
桂香看阿善嬸撩撥得快跳腳了,拍拍手說道。
“我這就去看大米。我是看姑姑一直熏肉會疲勞。給你解解乏的。看起來你不大喜歡這個笑話。”
阿善嬸翻白眼。
“你去好好對大米,我就覺得開心了。不需要你來逗我。”
桂香摸摸鼻子,老實的去找大米。
果然是桂香對于福寶的期望值太高。喂米糊糊弄得大米圍兜臟兮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