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雨這也是吃一塹長一智。
這么久了,什么人什么性格,早就看清楚了。以前是掛念著情份。現在連情份也不用有了。老韋家的事情總是出乎意料。
升雨可不想陷進去。
韋家園心目中最最會有出息的韋升舉,現在去了京里的大牢關著。這事真的有出息。連坐牢都要比平常人坐牢高貴一些。小小的縣衙都放不下韋升舉,可不是就是有大出息的。
桂香對于老二家和鐘二狗家的事情,比較感興趣的鐘余氏。
那個費盡心機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生活的女人,到頭來一場空。現在鐘大柱真的死了,也算是解脫了。
阿善嬸說著自己最近知道的情況。
“聽說賭場已經被查封了。好多欠債的人家,都好高興得。指望著鐘二狗和韋升武都不要出來了。最好是鐘石頭去賠了鐘大柱的人命。”
殺人償命,人之常情。
桂香卻開口問道。
“鐘余氏....就是現在的牡丹怎么樣了?”
阿善嬸壓低聲音說道。
“我同你說,你不要給別人說嗷。現在的牡丹可是了不得。好多看熱鬧的人,都跑去點了牡丹。聽說現在...是花樓里的頭牌了。想不到人都半老徐娘了,她還這么緊俏一回。”
阿善嬸的語氣里,桂香確定自己聽到了嘲笑。
畢竟這時候時代,對于花樓里的姑娘,那是相當鄙視的!
桂香淡淡說道。
“張大人對于這件事怎么說?”
阿善嬸搖頭。
“衙門里太嚴了,都不知道哎。不過后天開堂。我們可以去看熱鬧。”
升雨連忙阻止。
“我們桂香就不去了。挺著個大肚子,被人撞一下就不好了。還是以后再去吧。”
阿善嬸咳嗽兩聲說道。
“韋老大被抓進去,不知道能不能出來了。要是出不來了,老韋家是真的沒有一個能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桂香耿直道。
“老韋家一直都沒頂天立地的男人。”
阿善嬸抿嘴。
升雨看著阿善嬸變臉色,開口說道。
“不會把他關起來的。就是要拿錢取人罷了。還有放出去的利息,也是不能收回來。錢要少賺不少是真的。”
阿善嬸遺憾的啊一聲。
“怎么這樣?鐘大柱的人命怎么辦?”
升雨雙手一攤。
“這個要問張大人。鐘大柱是誰殺死的,肯定要找兇手。這就是張大人的事情。鐘二狗和....他....那是老板。根本不是親自動手。也不是命令打死鐘大柱的。他們就是破財免災就完了。”
所以這件事的焦點就在誰殺死了鐘大柱!
升雨看得明白,并不想摻和進來。查找兇手,那都是官府的事情。升雨一個平明老百姓,可不用管這么多了。
阿善嬸也不糾結了。興趣也減少了不少。
“那就是要去查死人啊!”
好怕吳勛又是當堂開膛破肚,那滋味并不想再嘗試一下。阿善嬸全身都是拒絕的姿態。嘴里還強硬的說道。
“這件事也不是多有聊天的話題。我也不去看熱鬧了。還是在家好了。就這樣挺好的。我還能陪著桂香一起聊聊天。” |